背单词说到底也就是个熟练工,又不是什么技术活,不需要多高的智商呀?”
余安琪的嘴角浮起一个轻蔑的笑,“嘿嘿,你有没有注意过她是怎么背单词的?坐在那里东张西望,十几分钟才翻过去那么一页。
她那哪儿是背单词呀?装腔作势凑热闹的吧。这种腔调,跟她那时在阶梯教室突击准备期末考的时候一模一样!
同样坐在那里开夜车,你每次都多少还能拿个系里的名次,她却时常担心考不过要挂掉一两门课,为什么?别人是去读书的,她是纯粹去钓男生的好不好?”
我平时玩心比较重,能花在读书上的功夫实在不多,是以一坐下来,就必定全力以赴,绝不浪费时间,根本没留意别人是怎么读书的。
被余安琪这么一说,再回头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琪琪难得陪我去了几次,可见也是装模做样,要不怎么把别人观察得这么仔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朝她眨眨眼,“你看,我们把好事全占尽了,还不许别人发泄一下,那叫人家怎么活呀?”
余安琪看着我夸张的神情,终于也笑了出来,“真服了你了,你总是愿意原谅别人。算了算了,只要你记住,我是永远投你的赞成票的!”
有闺蜜如此,还能说什么呢
☆、b2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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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毕业了。这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同学们正忙着四处道别,留言拥抱。
好在申大的学生大部分都是本地的,所以并没有像其他全国性大学那样哀伤的告别气氛。
大家交换了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就各自清空宿舍搬运行李。一时间,校园里无数车辆进进出出,一片喧哗。
妈妈弄了单位的一辆车,说好了下午来寝室装行李的,所以我就有了半天的多余时间。
一早先去林天悦的寝室露个脸,又送走了余安琪。好歹都在一个城市,一如以往放暑假,约了再联系,也就挥手道别了。
林天悦的爸爸是一个大国企属下分厂的科室主任,很容易地把她安排到了科技翻译部。
余安琪很早以前就决定了不想从事任何同工科专业有关的工作,凭着亮丽的外型,如愿以偿地找到了进出口交易协会的一份工作。
而我,在面试了几家外企以后,发现大多数地方虽然薪水高,但工作压力大,加班出差不说,下了班根本不可能再有精力去准备什么gre了。
思虑再三,我只好在同父母交底后,决定去长城集团属下的一家计算机公司上班。
一来专业对口,申请美国学校时履历漂亮。二来国企管理松懈,不但不用加班,就连上班时还可以时常开开小差拿着单词书瞄上几眼。
虽然工资跟外企比起来少得可怜,可是照目前的情况看起来,我在gre考完之前,过的这种跟尼姑没什么两样的生活,倒也不用花什么钱。
唯一的困难,是公司和家离得太远,上下班单程至少要一个半小时。
我在把字典通读了一遍以后,已经和林天悦商量着再去重读一遍gre的加强班,熟悉一下新题型,正式备考明年四月的测试。
要是晚上上完课再赶回在城市另一头父母的家中,已是半夜,第二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