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怀疑地看向他,“我一向安全期算得很准的。你是学医的,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否则,怎么会?”
一听这话,他的脸色立时变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觉得我这么没品?我倒是没料到,原来你把出国看得那么重!
我现在先把话放在前头,要真是的话,你不许自作主张!说到底,我也有份的!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你听到没有?”
想到这个可怕的意外完全有可能导致我一心向往的留学计划整个泡汤,我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
麦琦一向对我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半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说,“嗨,没说你就不能去留学了,只是要晚一年而已。
生了孩子,我在这边先带着,你去读个书再回来好不好?或者,要是你不愿意回来,我在这里再赚几年钱,然后带上孩子去找你?
我们好好商量个可行的计划,有很多办法的,不要那么绝对。你这样一条路走到死,对大家都不好。”
我的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说得容易,有了孩子,我还能走得掉吗?
我的眼前又闪过夏奕宇指责他妈妈时忿忿的脸,只要想到有一天我的孩子也会这样怪我,我心里就不停地颤抖,简直要疯掉了。
一晚上翻来覆去谁也没睡好。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直奔医院等开门。
南山医院认识麦琦的人太多,不敢去,挑了路程较远的另外一个区的医院。
轮到我时,医生简单问了几句,开了化验单,抽了血,我们就守在窗口等结果。
这二十分钟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几个世纪那么长。我直挺挺地呆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麦琦坐在一边不断地打量我的脸色,又过来拉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安抚着。
我根本对周围的一切都已经置若罔闻,就由他这么握着去.
心里却早已过了千百遍念头,希望不是,又希望是,纠结得连心跳都快要停顿了。
终于,窗口在叫我的名字了,他几乎是跳起来去拿那张单子。
他瞥了一眼,就把单子递给我,似笑非笑地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也省得一天到晚地怀疑我算计你!”
他的眼神里,有轻松也有失望。我一下子先有些定心了,伸手接过化验单,闭了闭眼再看,是阴性,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回到医生那儿,和蔼的女医生验看单子,建议我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月事不正常,最好是去看中医调养一下。
我们道了谢朝外走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她在那里摇头叹气。
走出医院的大门,他一反常态,没有主动来拉我的手。我只好在旁边试图跟上他的脚步,一边打量他的脸色。
他抿着嘴唇,双手插在裤兜里,笔直地向前走,看也不看我一眼,显然是生气了。
我追上去拉他的袖子,“对不起,我又不是成心的。晚了三个礼拜,我实在是吓坏了。”
他停住了,很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我看你根本没搞清楚状况,我是气你这件事吗?”
我心知今天靠卖萌是过不了这一关的了,只好诚恳地说,“好吧,我不该怀疑你,我道歉!”
没有回应,我不知如何是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嘟囔着,“你不至于就这么不要我了吧?”
接下来我就被他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