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坐在同一桌上,很不幸地听到了整个对话,一口稀饭差点没喷出去。
我的神啊,就这样也能算开会?
无论如何,经过又一天的跋山涉水后,游泳池边的会议终于在最后一天的下午召开了。
dy乐滋滋的比谁都高兴,她终于有材料可写报告,好交差了呀!
最后一天的晚上,我正和dy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有气无力地说着话。
住在隔壁的一群同事来敲门了。我本以为他们来拉人打牌的,刚想说没力气回绝了。
没想到门一开,peter把头伸进来就说,“下面有摊子卖小馄饨的,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小馄饨摊子,有没有搞错?我和dy简直是两眼放光,毫不犹豫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跟着就走。
我的天,他们没有开玩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馄饨摊子,而且,还是柴爿馄饨!
我从大学毕业开始,就再也没有吃过这种馄饨了,多少次梦回校园,为的就是这一口。
我悄悄打量周围的一圈同事,个个磨拳擦掌的,不由在心底暗笑。
可见无论现在过着多么高尚小资的生活,人心总还是向往那些简单朴实的旧日时光的。
那个晚上,我们坐在路边摊的小板凳上,微弱的灯光在黑黝黝的群山环绕中时隐时现,山风不紧不慢地吹着。
吃着热乎乎的小馄饨,又说又笑又哼歌,一时间,恍如又回到了记忆中的大学校园。
时间仿佛在那一瞬停滞,人生,如果日日能有这样的惊喜,该有多好!
从张家界回来没两天,就接到了lub的电话。算算日子,她也差不多结束婚假该回来上班了。
不过,她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亲爱的,过来看看我吧!我下厨做饭给你们吃。”
咦?什么时候lucy变得这么楚楚可怜了?当然,我一向知道她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一想到吃口水就来了,我马上约了dy午饭时溜出去看lucy,顺带吃一顿。
早说过了,lucy对一帮姐妹们还是很够意思的。我们到她家的时候,她已经做了一桌子菜准时候着了。
我们边吃边聊,我不时看看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了。怎么一点也没有新婚的光彩呀?
我不由地轻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想起把我们叫来了?出了什么事吗?”
lucy勉强挤出一个笑,如果那还能叫做笑的话。这和平时办公室里谈笑风生的lub还是一个人吗?
“唉,我这个人大概是真的蛮难搞的!这才结婚几天就和婆家吵起来了。知道吗?前几天我弟弟把警察喊来了。”
what?怎么我周围的一群神经病都这么一惊一诧的?不知道我这脆弱的小心脏已经快到承受极限了?
原来,过门第二天,这位大小姐就和婆婆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了。
有趣的是,几天一过,现在她连到底为什么吵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不过,这件事的持续效应可是不那么容易在短期内消除的。
因为,那天冲动之下,她叫了个快递,送了一张字条到娘家给她亲爱的弟弟,她弟弟一见条子就打电话叫了警察到婆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