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和马显平有关的,于是急急地追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lucy也是又气又急,大失平常打情骂俏的水准,叽叽喳喳好几个来回我们两个才能彼此安静下来把事情说个大概。
原来马显平联系上lucy的时候,她正和一群朋友在巴黎郊外租了个小木屋度周末。
顺理成章的就再添个人,邀请马显平一起参加。到了那里,以马显平的小家子品行,出尽洋相就不去细说了。
两天一过,结束离开的这个早上,也就是lucy给我打电话的一个小时前,他却突然向lucy提出,能不能单独陪他两天在巴黎转转。
lucy是何等聪明之人,几个回合便领悟过来这不是简单的陪逛街购物,哪儿肯趟闺蜜的这淌浑水,就一口回绝。
没想到马显平却立时翻了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你陪外国人也是陪,为什么陪我就不可以?收收行李跟我走吧”之类的话。
这才有了lucy这通半夜惊魂直骂fuxx的电话。
lucy气愤至极,“ellen,你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这种男人如今你也碰?我给你说,他拿绿卡的事在我面前炫耀过了。
老实说,这张绿卡就像块狗肉吊在那里,不知勾引了多少女人上床。趁早别浪费时间,另找下家吧!
你周围的一圈老美,我不信就找不出比他看着顺眼的,你难道从没认真考虑过?”
我郁闷地回了一句,“哪能没有呢?是我自己胆小罢了。唉,我就是觉得人家跟我们不一样。
老惦记着找个中国人知根知底的,比较可靠。这人又条件不错,才动了心的,没想到还是如此不着调。”
“哈哈哈,”lucy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你在外企那几年真是白混了!说穿了,都是人,品种不同而已,人情世故缺大致总是差不离的。
像马博士那样苦读出身又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同我们这种白相宁,从来就是两个世界来的,怎么可能步调一致?
我认真地建议你,不妨试试看外国男人的滋味,我敢打保票,你会喜欢的!”
lucy的语气,执着而热情,好像在推销什么商品似的。我虽然对马显平的作为仍然震惊不已,却也被她逗得皱着眉微笑起来。
挂了电话,我试图细想这件事,却发现头痛的要命。叹口气喝了点水准备睡回去,再烦心的事也留待明天再去想吧。
头刚沾着枕头没几分钟,电话又响起来,我以为lucy又忘了关照什么,只好再去接。
这回却是马显平了,他在气急败坏地喊叫,“你们lucy是怎么回事啊?这么不给面子?”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真正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冲着电话就嚷,“喂,你能不能在我的朋友面前给我留几分面子,稍微表现得收敛一点?
人家luo,n,o,no,听不懂么?再说了,你谁呀?她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你不是跟她说好要她陪我的吗?更何况,女人说no,不就是yes的意思吗?
她这是什么意思,欲迎还拒,勾引我?”他的语气很不满意,呼吸沉重,带着山雨欲来的味道。
我这会儿才算是真正领悟到贼喊捉贼的意思了。
此类脏水,泼到别人身上或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