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1 / 1)

王昊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熟悉是因为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陌生是因为他离开这里快七年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睁眼回到了曾经和李京泽一起住的房子。王昊撑其身体四下张望,确实是李京泽家,到处都是记忆深处熟悉的装饰。

王昊有些诧异地揉了揉头发,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才会出现在这里,瞬移?时空乱流?还是平行时空?

王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穿上放在床边的拖鞋,打开房门就是熟悉的客厅,房间对面就是李京泽的主卧,此时静悄悄的,如果这真的是李京泽当年的家,那么此时此刻他应该在屋里睡觉。

想到这的王昊有些僵硬,毕竟满打满算他们俩已经五六年没见过面了,再加上电话直播之后关系恶化,连微信也没再发一条,现在的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李京泽。

如何以29岁的王昊面对李京泽。

骂他?揍他?如果里面是21岁的李京泽,他要是动他一下估计能拿刀子当场跟自己干起来。当没事发生过?说实话他做不到,他不后悔认识李京泽,却无法毫无芥蒂地面对他。

就在王昊沉默地站在门口的时候,对面李京泽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王昊抬头看去,没看到李京泽人,只在15米高的位置看到一个脑袋冒了出来。

怎么回事?

王昊走过去把门拉开,看到的是一个穿着不合身宽大衣物的小男孩,趿拉着一双大人拖鞋站在门后,还没等他开口,小孩皱着眉语气不善地质问他。

“你是谁?”

王昊沉默了两秒,没回答小孩的问题,而是看了圈房间,确实是李京泽以前的卧室,但李京泽并不在房间里。

王昊这才低头看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孩,越看眉眼越熟悉,身上还穿着李京泽的睡衣,他现在有一个猜测,但不敢确定,于是他摸了摸小孩的头,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这房间的人呢。”

“我叫李京泽,我醒来就在这了,没看见其他人。”

李京泽一边回答一边嫌弃地避开王昊的手,仿佛王昊是个脏东西。

王昊也没在意,毕竟从李京泽以前的行为来看,没踹他一脚算李京泽温柔。

“知道自己几岁吗?”

王昊绕过李京泽径直走进房间,把堆在座椅上的衣服都扔到地上,然后自己坐下,再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小孩,宽大的短袖罩不住他,露出了一半细瘦的肩膀。

“10岁,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李京泽皱眉看着眼前的陌生人,虽然他天生胆子大,但一觉睡醒出现在陌生的房间看到一个不认识的成年男性他也会有点害怕,他感觉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撩不倒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上刀行不行。

王昊还不知道自己在李京泽心里已经死了好几遍,他打开李京泽的电脑,敲下熟悉的密码,找到文件夹,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deo文件,上面有李京泽自己的,有红花会的,有李京泽和他的。

看来这个世界存在李京泽,存在红花会,也存在认识李京泽的pgone,只是已经被29岁的王昊和10岁的李京泽取代了。

“我是王昊,我认识长大后的你。”

“长大后的我?”

李京泽10岁的脑袋转不过弯,踩着拖鞋跑到王昊身边,看看王昊,又看看屏幕上看不懂的工程文件,28岁李京泽的脑子暂且不好使,10岁的更聊胜于无。

“嗯,我突然回到了七年前,这是我以前和你一起住的屋子,我们是好兄弟。”

“真的吗!太神奇了!这都什么东西我看不懂,我以后是不是很牛逼啊!”

王昊侧头看身边的小孩,软塌塌的黑发搭在额头上,眉眼温顺,没有以后那么重的戾气和讽意,说起未来时眼里都是向往,大张着嘴露出里面两颗虎牙,左边还空了一块,是一个换牙期的小鬼。

比后来可爱多了。

王昊忍不住笑了一下,面前这个无害的,不会骂他不会讽刺他不会中伤他的李京泽,确实比28岁的李京泽可爱,至少现在他要是打李京泽一巴掌,他不会冲上来干他,只是这点就足够。

王昊摸出21岁的李京泽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解锁扔给10岁的李京泽。

“这是你的手机,里面有游戏,你先玩会儿。”

“哇!手机!看起来好厉害!”

李京泽抱着手机就地坐下琢磨起来,王昊则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时空穿梭的事,他总要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回到过去好像没什么不好的,但是让他再经历一遍过去的人生,回味一遍过去那些屁事,他还是没那么愿意。

因为他即做不到正常地面对李京泽,也做不到正常地面对刘家裕,以及其他红花会的人,他的内核和这个22岁的世界完全割裂。

等王昊查完资料再回头,只看见李京泽已经玩累了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小孩子,觉就是多。

王昊叹了口气,随手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烟,又顺走李京泽的打火机,点燃李京泽常抽的黑兰州,也不管是不是有孩子在场,毕竟他这样的人不会讲什么室内不抽烟的美德。

烟刚入嘴王昊就感觉不对劲,继续吸了两口才想起来那几年和李京泽在一起鬼混的时候他最爱把大麻剪碎了混在烟里抽,他说是壳教他的,这样抽更带劲。

确实上头,王昊深吸一口,过了圈肺又慢慢吐出来,大麻碱和尼古丁的双倍加持让他的大脑有些混乱,烟雾缭绕里王昊舒服地眯上眼靠在椅子上,自从出事后他已经好久没碰过叶子了,现在倒可以放松一下。

呼出的烟气让他的视野一片朦胧,王昊撇过头看躺在地上的李京泽,瘦小的身体蜷成一团,露出的脚踝手腕都瘦,好像从小就不怎么长肉,闭上眼后更是全无成年后李京泽那副浪荡的凶意。

温顺的,不会反抗的李京泽。

王昊想到这里,胸口突然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他从第一眼见到李京泽开始映像里的李京泽就是一个眉尾扬起,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嚣张的人,这个人好像从不懂屈服两个字如何写,把他双腿打断了他也会倔强地抬起头瞧不起任何人。

王昊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头看着李京泽。

现在俯视他的人变成了自己,很奇妙的体验。

王昊把嘴里的烟吐尽,突然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感了,明明是个被所有人唾弃的烂人,包括地上这个也是,都说烂人自有烂人磨。

王昊蹲下来,把手中快燃尽的烟头轻轻按在李京泽小腿上。

烧红的烟头和皮肤接触的瞬间发出嗞的一声,很快烫出一块红斑,鲜红充血,在李京泽的小腿上分外明显。

“啊!”

烫伤的疼痛让李京泽瞬间清醒,挣扎着爬起来要捂住伤口,结果两三下就被制住手脚,整个人被王昊压在身下。

“别动,贝贝。”

“你他妈干什么!”

李京泽被烫得脸皱成一团,几滴眼泪蓄在眼眶中,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太他妈痛了,这个男的发什么疯啊。

王昊看着李京泽这副被他控制的模样,心中想大笑,啊,这个人,那个狂的没边的贝贝,虽然还只有10岁,但是现在正被他捏住手脚,一副要哭的样子,任他揉捏,随他玩弄,好神奇。

“你别动,不然等下有你痛的。”

王昊笑着低头,在李京泽脸边蹭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身体抖了一下,王昊脸上的笑意扩大,空出一只手把刚刚烫过李京泽的烟头塞进他嘴里。

“含着,不准弄掉了。”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

李京泽用虎牙磨着烟头,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王昊,虽然被压在身下,但是李京泽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18岁性启蒙都算晚的国家,10岁的李京泽还是个孩子。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老贝,我没办法对28岁的你做什么,但是10岁的你落在我手上了,你好像只能自认倒霉。”

王昊捏住李京泽的两颊,咬不住的烟头从李京泽嘴角滚落。王昊像面对28岁的李京泽一样对着10岁的李京泽解释,同时也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自己不爱听的脏话,这张嘴骂别人当然好听,骂自己的话就不太舒服了。

王昊扯过扔在地上的衣服,捆住李京泽的手腕防止他再挣扎,膝盖压在李京泽腿上,也不管他痛不痛,扯下挂在耻骨上宽松的睡裤,萎着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小小的,看起来没怎么用过。

“通精了吗。”

王昊捏起李京泽胯下的小东西笑了一声。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你看不起谁!老子当然通了!”

李京泽被王昊的问的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双眼死瞪着王昊,被眼泪洗过的眼瞳反射出孩子特有的光亮,委屈和愤怒的情绪直白袒露,要不是他被死死压住现在应该已经冲上去狂咬王昊好几口。

他清水桥小霸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负,这个王昊居然敢这么瞧不起他,那就管他什么未来不未来兄弟不兄弟的,他一定要让王昊好看。李京泽满腔火气地磨着牙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命根子还被人捏在手里。

“嗯嗯,行。”

王昊不在意孩子的怒火,因为现在是他掌握了李京泽,李京泽是他手里的提线木偶,他想让他活就能让他活,想让他死也能轻松掐死他。但果然还是活着的李京泽更好,王昊边揉弄李京泽稚嫩的性器官边想。

活着的李京泽,炽热的,带着能把所有人烧死的温度。

“我不恨你,老贝,我只是觉得你也应该尝尝这种痛苦。”

“我不是老贝!”

李京泽伸着脖子抵住王昊的头,王昊知道他下一秒绝对会对着自己的额头狠狠来上一下,于是拽住李京泽不长不短的头发将他和自己扯开一段距离,疼得李京泽呲牙咧嘴。

“你是。”

一只手将李京泽提起,另一只手从李京泽的后脑勺滑下,手指摩擦后颈的细腻皮肤,张开又握住,没肉,骨头也细,能感受到手掌下动脉血的流动。

王昊手指收紧,冷眼看着李京泽逐渐因为缺氧大张的嘴和翻起的白眼,费力抽动双腿想从王昊身下离开,挣扎的动作由大到小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王昊松开手,看李京泽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滴在地板上。

玩弄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心情吗,李京泽。

“有时候我觉得你没有心,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都比不过弹壳在你心里的地位,我不懂,贝贝。”

王昊扯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撸动几下让鸡巴硬起来,掰过李京泽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眼泪和口水在李京泽脸上混合又从下巴滴下,从窒息感中死里逃生的心悸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在泪水里哽咽,愣愣地看着王昊。

他刚刚真的想掐死自己。

王昊觉得自己像个禽兽,但是对年幼的李京泽做这种事又让他很愉快,毁掉一个人的人生是如此轻松,特别这个人是李京泽。

王昊按住李京泽的头,将他整个细瘦的身体按向自己胯间,发硬的鸡巴戳到了李京泽脸上,很湿很滑。王昊第一次在李京泽脸上看到恐惧这种情绪,虽然是比28岁的李京泽小好几号的脸。

王昊用手指撬开李京泽的嘴,没费多大力气,他用拇指按了按虎牙旁空出来的牙床,湿润的,柔软的。

然后用鸡巴代替手指,直直撞进李京泽嘴里。

“呕!”

突然入侵到喉咙深处的异物让李京泽难以控制地干呕,但是被王昊捏住的下巴让他无法合上嘴,咽喉肌肉收缩,想把硕大的龟头赶出去,却让王昊舒服地叹出声。

小孩的嘴很小很细很紧很舒服。

王昊忍不住在李京泽小小的嘴里挺动,龟头划过上颚,又滑向更深的地方,能感受到李京泽的舌头想将嘴里的东西顶出去,却只是徒劳地一遍一遍舔弄着柱身。

“呜”

泪水又蓄满李京泽的眼睛,然后絮絮地从眼角滚落,10岁的他还不懂什么叫口交,什么叫强奸,他只是感觉痛苦,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好想趴回妈妈怀里大哭。

腿上的烫伤,脖子上掐出的红印,嘴里被塞满的充满腥臭味的性器官,全部都让李京泽觉得恐怖,他好想逃,却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10岁的他懵懂来到这里,茫然承受着29岁王昊的恶意。

王昊来之前已经好久没做过爱了,现在光是被李京泽口角就让他爽的想射在李京泽嘴里,他也这么做了。

浓稠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灌入李京泽的喉咙,顺着食道烫进胃里,还有一部分呛进了气管。

“咳咳!咳”

李京泽在王昊放在他头的瞬间仰倒在地上,带着浓重腥味的液体被喝进嘴里让他想吐,呛进气管的东西让他每一下呼吸都是王昊的精液味,他连咳带呕地想把吃进去的吐出来,最后只是让口水流了一下巴,侧躺着的地板润湿了一大片。

王昊没管李京泽有多难受,翻过李京泽的身体,让李京泽把屁股对着他,小孩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就这样全部暴露在他眼前,青涩的,像一根青竹。

小孩的屁股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掰开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屁眼,前面的鸡巴巍巍地挨着地板摩擦,隐隐有勃起的感觉。

鸡巴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子。

王昊想着,边塞了一根手指进李京泽的屁眼,虽然已经被折磨的没什么力气,但是下体伸入了异物的感觉还是让李京泽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他混沌的大脑意识到有些事情在朝着他无法想象的地方发展。

“别他妈的动。”

王昊说着朝李京泽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浅浅的红印浮现在李京泽瘦小的身体上,10岁的他面对性暴力茫然无措,只能无神地小声抽泣。

王昊又往李京泽体内探入了两根手指,没开发过的儿童后穴干涩难进,王昊伸手把桌子上喝剩的饮料拿下来倒在李京泽屁股上,褐色的液体在李京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淌,空气中蔓延着碳酸饮料的糖精味。

有了润滑王昊手指的进出顺利了很多,他也没在乎身下的李京泽10岁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把手指抽出来后撸了两下刚刚射完软下的东西,直接撑开李京泽的屁眼把鸡巴插进了李京泽体内,没经过任何缓冲地插到了最里面。

“啊!”

后面猛然传来的撕裂感让李京泽尖叫出声,双手撑起身体想向前爬,好痛,太痛了,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这是不是外星人对他的惩罚,他保证再也不和爸爸妈妈顶嘴了,他以后一定听奶奶的话,他会做个好孩子的。

谁来救救他。

李京泽被强迫口角过的嗓音嘶哑,反而和长大后的李京泽声音有了七分像。

“你是他,你是红花会的贝贝,是红花会的李京泽。”

王昊掐着李京泽的腰把他提起来,小孩的身体不重,颤颤巍巍地跪趴在地上,每被王昊顶一下就往前滑一下,然后再被王昊拉回来,膝盖在地板上摩擦泛红,李京泽只能像只被暴雨淋湿的狗,被王昊按在身下折磨。

空荡荡的房间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李京泽断断续续的哭声,时间好像过的很慢,李京泽觉得自己在地上躺了一辈子,他全身上下都好痛,有人生生把他撕裂,又把他缝补起来,又撕裂,这样重复循环,他好像不再是自己,有什么东西从身体的裂缝里漏出来,流走了就再也回不来。

王昊肆无忌惮地在李京泽身体里进出,强奸李京泽的快感在大麻碱余韵下放大了数倍,身下的人好像已经不是孩子,而是真正的李京泽,他报复他,不是只在歌里骂他一句的不痛不痒,而是在他往后的人生里都刻下无法清除的痕迹。

王昊最后快速抽插几下,把精液全部射进李京泽的身体里,让瘦的能看见肋骨的孩子身体肚子诡异地鼓了起来,王昊像帮助李京泽消化一样揉了两下,结果是李京泽趴在地上开始吐,哭不出眼泪的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两颊染着奇怪的绯红,唇却出奇的白。

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也只有胆汁酸水,让狼藉的地板再添一些不痛不痒的脏污。

王昊把鸡巴从李京泽体内抽了出来,让李京泽就这样趴在地上,自己穿好裤子站起来靠在离李京泽不近不远的桌子边,又顺了一根李京泽放在桌子上的黑兰州,点燃,大麻和烟草味取代空气里情色的味道蔓延开。

王昊看着幼小的李京泽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身下是一滩滩的水渍和从身体后面流出的精液,吐完胃里不多的东西之后那颗小小的脑袋就静止不动了,只剩下胸口的轻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他好像做的有点过火了,不过愧疚仅在他心里停留了一秒,他把视线转到手中的烟草上,明明灭灭的火光在淡淡的烟雾里燃烧,更像李京泽本人,他不会被操了一顿就像死了一样,他是不会停止的大火,会把所有人都烧光,不讲道理,不留情面,这才是李京泽。

王昊笑了一下,他有点想李京泽了。

王昊坐在床沿,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四点半,距离李京泽放学还有半个小时。

王昊又依次从地上捞起自己的内裤,牛仔裤套在身上,身后半躺在床上抽着烟的女人说着王昊听不懂的西安话,王昊只隐约理解她在说下次有时间还找他,女人抖抖烟灰,边说边挑起放在床头柜的皮夹扔在王昊身上,同时伸手比了个五,王昊会意,打开皮夹从里面掏出五张红的,再把皮夹合上放回床头柜,女人眼波流转,在王昊弯腰之时将一根女士烟塞进王昊胸口的衬衣口袋里,但暧昧的氛围却被王昊毫不留情的转身打破。

刚刚抽出的五百就是今天的生活费,王昊关上铁门,理理自己发皱的衬衫外套,然后将胸口口袋的女士烟捏在手里,摸出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边往楼下走边深吸一口,女士烟太淡,他不喜欢,但比没有要强。王昊的自行车停在角落里,他蹬开撑子,腿一跨就骑上车,单手握把歪歪扭扭地骑出巷子,他没急着去学校,而是先去路口的车行租了一辆电动车。

王昊和车行的老板算是老相识,讨价还价十分钟最后以二百元的便宜价格租下一辆半就不新的二手电动车,还附赠一个烂头盔,王昊扣在脑袋上,刚刚好。

等王昊付完钱骑着新租的车到学校门口时刚好五点整,但五年级的学生通常要稍微晚点,王昊耐心等了一会儿,总算看到瘦小的李京泽混在人群里出来了,被人流推搡着的小孩背着书包东张西望地找人,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找他呢。

“这呢,这呢。”

王昊朝李京泽招手,听到声音的李京泽背着书包艰难地越过人流跑过来,期间几次快被人绊倒。虽然李京泽已经十一岁,但在同龄人里仍然属于矮的,加上长时间的营养不良,整个人又矮又瘦,校服都要穿男童最小码。

王昊接过李京泽肩上的书包,将包放在车筐里,然后指指后座道“上来。”

李京泽一只脚踩上后座的脚蹬子,背对王昊跨坐下去,二手电动车底座的皮质表面已经开裂,露出里面淡黄的海绵,但李京泽觉得这太舒服了,比自行车硬邦邦的铁座舒服一百倍。

“坐好了啊。”没等李京泽回答,王昊一拧把手,二手电动车就这样沿着马路吱哑晃着驶出学校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王昊,这车哪来的。”李京泽手握着后座的铁质支架,眯着眼感受风吹过脸颊的触感,用后脑勺蹭着王昊的后背问。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喊我爸。”王昊啧了一声,边纠正李京泽对他的称呼边躲过一个快速超车的三轮。

“是那个姓李的阿姨给你买的吗。”李京泽没理王昊的不满,自顾自地说出自己的猜想,后脑勺持续蹭着王昊的后背,比他高得多的成年男性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温热地熨贴着李京泽的头部皮肤。

“别蹭了,真他妈痒。”王昊沉默了几秒,还是没有回答李京泽的问题,只是不耐烦地制止李京泽像狗一样乱蹭的行为。

“哦。”

李京泽撇撇嘴,坐直身体,没再问车到底哪来的,他晃动着双腿,看着视野里景色飞速后退,从光亮整洁的街道口拐弯,驶进昏暗阴沉的巷子,他知道快到家了。

比自行车快多了,李京泽想。

巷子里错落排列着大小不一的自建房,王昊和李京泽的家在巷子最里面的那栋三层小楼的一楼,不到三十平米的一居室,带一个小小的厨房,然后分隔开一个简陋的厕所,是现在王昊能找到的最便宜的屋子。

“好了,下车。”王昊把车停在角落里,拎起李京泽放在车筐里的书包,单手插兜,往楼道走去,李京泽像猴子一样跳下后座,快跑几步跟在王昊身后,扯着王昊发皱的衬衫后摆。

“晚上吃啥。”

“鸡蛋捞面,别扯,衣服都要被你扯坏了。”

王昊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把李京泽的手拉开,一双小手紧紧地拽着王昊,像他天生的小尾巴。

“吃鸡蛋!吃鸡蛋!今天肯定是有好事!”

李京泽蹦蹦跳跳地跟在王昊身后进屋,将脚上的鞋踢得到处都是,然后换上放在门口的拖鞋,虽然房间小,但是王昊很讲究,进屋必须换鞋。

“把你的鞋放好。”

王昊将李京泽的书包放在书桌上,撇了一样横七竖八躺在门口的鞋,边往厨房走边淡淡地说。

李京泽没理他,坐在床上打开电视,是房东淘汰下来的三手货,电视上面按了一个机顶盒,可以搜到仅有的几个公共频道。李京泽用遥控器调到少儿台,电视里正在放晚间动画。

“我让你把鞋放好,你没听见。”

王昊停止走向厨房,转身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李京泽,五颜六色的电视光打在他稚嫩的脸上,他没看电视,而是直直注视着王昊,高大的成年男性说完这句后沉默地盯着他,头顶的灯打在王昊头上,李京泽看不清王昊的表情,他只觉得昏黄的白炽灯刺眼。

王昊和李京泽都没说话,电视里少儿台的主持人用着可爱的声调介绍着今天的节目,王昊就这样盯着李京泽,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的烟,点燃,无声地吐出一口烟气,在缭绕的烟雾里走向坐在床上的小孩。

“你又不听话了。”

李京泽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牙根死死地咬住,整个人都绷紧,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被他握紧藏在身后,没事,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的,李京泽这样安慰自己,却还是能尝到自己嘴里因为害怕而泛出的苦味。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听话?贝贝。”

王昊喊着李京泽的小名,房间很小,王昊很快就来到小孩的身边,坐在床上的李京泽只能到他的胸口,仰头看着他,倔强地抿着嘴,瘦得凹陷的小脸上是两颗瞪得圆溜溜的黑眼珠,能从里面看出强装镇定的慌乱。

王昊弹弹手上的烟灰,一只手摸上李京泽的后脑勺,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小孩细软的发丝从手指尖穿过。

“我刚觉得你今天听话多了,没给我惹事和闹脾气,怎么你就是学不会按我说的做。”

王昊突然攥紧手里的头发向上提,李京泽咬牙,刚刚还睁大的眼睛因头皮的疼痛皱起,双手抬起抓住王昊的手腕,孩童的手指甚至握不住王昊的一只手臂。

“你说,为什么。”

王昊叼着烟低头凑近李京泽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闪着明灭红光的烟头只距离李京泽几毫米,李京泽甚至能闻到自己的汗毛被烧焦的味道,他克制不住地在王昊的手下发抖。

但他不愿服软,也不愿在王昊面前露出一丝胆怯,李京泽就这样瞪着王昊,头皮传来的刺痛让他睁不开眼,王昊对他一直毫不留情。

李京泽知道只要不触碰王昊的底线,他可以做任何事情,扯坏他的衣服,不做作业就看电视,只要王昊默认他可以做,他就肆无忌惮,但王昊不允许李京泽出现一丝忤逆他的行为,不允许李京泽偏离任何一点他设定好的程序,李京泽的脖子上有一个无形的项圈,只要出现一点王昊觉得不行不可以不允许的行为,这个项圈就会被缩紧,李京泽就会受到惩罚。

王昊说这是行为矫正,李京泽知道这是爱。

这是王昊爱他的一种方式,就像楼上的阿姨指责自己的女儿,大人们总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只是王昊的爱要重一些,他能忍,但他忍不了别人分走王昊的爱。

他也知道今天王昊去哪了,肯定是去姓李的贱女人那里,那个在后面巷子里自己住两层楼的女人,她男人在外面做大生意,所以她有钱,王昊没钱,总是隔三差五地去找她,一呆就是一下午,每次都能拿到钱,他知道王昊在那里干什么,给人家当鸭,在床上伺候人的男鸭子。

李京泽越想越感觉身体被妒火灼烧的疼痛,愤怒和嫉妒让他克制不住地惹王昊生气,王昊生气后对他所做的一切又让他感到害怕,但他必须感受到王昊对他的爱,确保王昊不会扔下他离开,毕竟对王昊来说,他只是一个碍事的拖油瓶。

王昊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京泽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扭曲的脸,松开手中的头发,李京泽捂着头瘫坐在床上,散乱的发丝遮盖住李京泽因为紧咬牙冠而小幅度抽动的两颊肌肉。

王昊捏住李京泽的脸,逼他抬头,从嘴角吐出的烟气全部扑到李京泽脸上,劣质烟味从鼻腔灌入,呛得李京泽眼泪直流,从泪眼里李京泽只能看到王昊手边闪着火光的烟头和昏暗灯光下王昊阴郁不明的眉眼。

“贝贝,吃了教训就得记在心里,这是爸爸教你的第一课,记清楚了,明白吗。”

“明……明白了。”

李京泽被王昊钳住了脸颊,只能口齿不清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合不拢的嘴角泌出口水,顺着流到王昊的手上,很快淌满了王昊半只手。

王昊把最后的烟屁股用嘴唇抿着,单手脱下李京泽的校服裤子,只剩单薄的内裤裹着未长成的性器官,王昊伸手掰开李京泽的腿,露出要比其他地方肉稍微多一点的大腿。

王昊摸了两下,感受到前几次的伤口已经愈合,放心地拿下嘴角的烟头,一只手把李京泽按倒在床上,捂住他的嘴,同时伸腿压住李京泽的下半身,另一只手将烟头按在大腿根部伤痕累累的地方。

烟头和皮肤接触的部分瞬间发出滋的一声,李京泽疼得浑身颤抖,被压住的身体动弹不得,呜咽声从王昊手掌的缝隙中传来,虽然这种小面积的烧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李京泽还是感觉好痛,但他要忍住,不能哭,他不能把软弱的那一面给王昊看,因为他知道弱小的人会被王昊抛弃,就像他的母亲。

王昊转动着烟头,让泛红的的香烟尾部和男孩稚嫩的大腿根部尽情接触,烧焦的肉味充斥着不大的空间,王昊盯着李京泽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涨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他能感觉到李京泽在他手掌下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倒是有点骨气。

“下次进门脱鞋之后把鞋子摆正了。记住了吗。”

李京泽恍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疼痛让他无法再思考,昏黄的灯光和潮湿的空气让他喘不过气,王昊捂得他快窒息了。

王昊看到李京泽点头,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把熄灭的烟头扔掉。另一只手从李京泽嘴上离开,拍拍李京泽的脸。

“现在起来把作业写了。”

“唔……”

李京泽挣扎着要起身,但每动一下都会碰到大腿内侧的伤口,从床上起来完全是一种折磨。

王昊坐在床沿边看着,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毕竟对孩子来说只有自己吃足了苦头才能记清这些教训。就在王昊冷眼旁观的时候他突然看见李京泽腿间鼓鼓的东西,很明显,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硬了。

“你怎么回事。”

王昊伸手把李京泽按在身下,一巴掌拉下李京泽的内裤,果然看到稀疏的阴毛里颤巍巍矗立着的细小阴茎。

“啧,这点倒是像你那个亲妈。”

王昊笑了一声,捏捏李京泽细嫩的包茎几把,顶端稀稀缕缕吐出一点水来。

“唔。”

李京泽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反而缓解了烧伤带来的痛感,他伸手抱住王昊的胳膊,要把王昊整个人往怀里扯似的,双腿也合拢,把王昊的手夹在腿间摩擦。

“从小就是骚货。”

王昊翻身上床,把胳膊从李京泽怀里抽出来,拎着李京泽的衣服后领把李京泽剥了个干净,露出细瘦的身板,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上皮包着骨头,躺在床上甚至能看见两侧的肋骨,王昊怀疑这小孩岂不是一操就散架。

王昊单手握住李京泽勃起的性器开始上下抽动,另一只手摸过李京泽的身体,虽然瘦,但触感很好,带着孩子的细腻和光泽,被王昊粗糙的手掌摸过的地方会泛起阵阵红痕。

“你倒是敏感。”

王昊低头舔了一下李京泽湿漉漉的脸,咸的,是刚刚哭过的眼泪的味道。

李京泽喘着气,自己的性器被爸爸握在手里,好奇怪,爸爸还舔了我的脸,更奇怪了。

原来这也是爱吗。

李京泽不懂,爱的范围太广,没人教他什么是爱,他所理解的爱,就是王昊,这个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刚刚通精的器官明显经受不起王昊的玩弄,很快缴械在王昊的手里,王昊看着手掌心的白色液体,用手指刮干净,涂在李京泽的嘴唇边,涂了薄薄的一圈。

“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干净。”

王昊按着李京泽的肚子,把11岁小孩的身体压在身下,看着他伸出舌头,将嘴边浅白的液体吞吃入腹。

“乖孩子。”

王昊笑着,不似刚刚沉默阴郁的样子,他最喜欢看到李京泽乖乖听话,这种掌控李京泽的感觉让他感到安心。

王昊一只手包住李京泽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和囊袋揉搓,李京泽被陌生快感侵袭的头脑无法过多思考,他只知道王昊在身边,他一抬头就能看到王昊的脸。

“爸爸……”

“这个时候知道喊我爸爸了。”

“我难受……”

“乖,不难受。”

王昊摸了摸李京泽的脸,看着他因快感而失焦的双眼,全身都因为情欲高潮变红,在这熟悉的小屋里,11岁的李京泽将接受着自己人生第一次的性爱教育,而性爱的对象则是自己的父亲。

王昊脱下自己的短裤,掏出自己比李京泽大几倍的阴茎,稍微撸动一下就发硬,虽然一般他都是操女人的,但让自己儿子开个苞也不是不行。

王昊拽着李京泽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力度不大,却留下两道巴掌印。

“翘起来。”

李京泽很听话,像狗一样扭动着,将自己的屁股送到父亲眼前。

王昊看着眼前收缩的肛门,孩子的屁眼太小,很明显吞吃不下王昊的硬物,王昊伸出一跟手指,没有任何润滑地插入,异物入侵的疼痛差点让李京泽尖叫出声,太痛了,痛感让他腿间刚刚还竖着吐水的几把瞬间萎了下去。

“贝贝,别夹那么紧。”

王昊的手指被夹得生疼,他揉着李京泽的屁股,试图让李京泽放松,不然他的食指只能死死卡在门口不能进也不能出。

“爸爸……太痛了……”

李京泽双手攥紧床单,肛门的疼痛比烟头的烫伤要重一万倍,甚至让刚刚还因为第一次接触性快感而恍惚的大脑瞬间清醒,他才意识到做爱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他想逃了。

王昊整个人压在李京泽身上,成年男性的身体完全罩住瘦小的他,王昊将李京泽的脸掰过来,亲吻他因为啃咬和口水透着红艳的嘴唇。

“放松,贝贝,你太紧张了。”

王昊脸贴着李京泽的脸颊,嘴唇摩擦着李京泽细腻的皮肤,刚刚流下的眼泪已经干了,只留下点点不明显的泪痕,全部被王昊擦去。

李京泽感受着身后王昊成熟的男性气息,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王昊粗大的硬物在腿间摩擦,顶端有一些湿滑的液体流出,蹭得他腿上到处都是。

李京泽感觉自己僵硬的身体被王昊的体温烫软了,爸爸好温柔,爸爸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温柔吗?

李京泽觉得之前遗忘的妒意又燃烧起来了,胸腔都撑得疼,为什么爸爸不能这样对他,他好希望王昊一直对他这么温柔。

李京泽努力放松自己的屁股,扭腰蹭刮着王昊的阴茎,让紧致的肛门口尽快容纳王昊的手指,他想做的比那个女人更好,他想让王昊看到,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乖贝贝。”

很快王昊的一根手指就能进出李京泽后面,王昊低头亲在李京泽的肩头,看不见李京泽的脸,只能听到李京泽埋在枕头下发出的细微呜咽。

孩子的身体总是能最快适应,很快李京泽的后面就能够容下王昊的两根手指,王昊一边指奸着身下的小孩,一边捏着小孩胸前的乳头,刚开始发育的身体格外敏感,稍微抚摸就起了反应,李京泽被玩弄得屁股翘起紧贴着王昊,身前的小阴茎也因为指奸高潮了一次。

王昊感觉后面已经开发的可以了,按住李京泽的腰,让李京泽跪好,然后扶住自己已经硬到胀痛的性器,先用龟头顶端将肛门口涂满自己的前列腺液,看着透着水光反复开合的小口,王昊一挺身就将自己的性器送到了李京泽的最深处,小孩的肠壁瞬间就绞了上来,王昊感觉到整个人都被完整包裹了进去,王昊压在李京泽身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孩子未开发过的肠道确实要爽的多。

王昊一手握住李京泽前端的阴茎撸动,一边挺身让自己的性器在李京泽体内抽送,先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那种内壁肌肉瞬间包围整根性器的感觉让王昊想操死李京泽。

“贝贝,你和你妈妈一模一样。”

王昊咬着李京泽的耳朵,一边像兽类一样耸动着下身,囊袋把李京泽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一边扣弄着李京泽已经疲软的性器,刚通精就连续射精好几次,现在只能射出一些稀疏的精水。

而李京泽根本听不见王昊在说什么,他只感觉双眼模糊,身后性器撞得他大脑发晕,反复的性快感让他无法合拢自己的嘴,口水从嘴角流出沿着下巴滴到床单上,很快浸湿了一大片。

王昊低头将李京泽嘴边的口水舔舐干净,将李京泽的嘴唇整个含住,所有细小的呻吟声都被吞进王昊的肚子里。

“你想邻居都知道你是个被爸爸操得乱叫的婊子吗。”

王昊边说边狠撞了几下,让龟头直接碾进最深处,把李京泽撞得直翻白眼,王昊的太大了,这几下快顶到他的肠胃了。

王昊把李京泽翻了个身,让李京泽正对着他,双腿分开到最大弧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耷拉在腿间的包茎性器和大腿根部反复被烟头烫伤的疤痕。

特别是烫的新痕迹,因为猛烈的摩擦而隐隐有流血的意思,王昊伸手掐住李京泽的大腿,手指按在伤口上,让李京泽腰部悬空,像充气娃娃一样接受王昊的操干。

伤口猛得被按住让李京泽嘴边的呻吟变成因疼痛而来的尖叫,双腿控制不住地乱蹬,手指死死扣住王昊的胳膊,他不知道为什么王昊又要惩罚他,明明他已经是乖孩子了。

“爸爸……痛……”

“记住以后一定要听爸爸的话。”

李京泽混乱地点头,王昊伸手撩开他汗湿的短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躺在身下的孩子眉眼已不带平时的开朗,脸上混杂着眼泪口水和鼻涕,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

随着几次快速的抽插,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李京泽的肠道深处,李京泽双腿夹住王昊的身体,感受到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体内,李京泽将头埋在王昊的颈间,身体止不住颤抖,他被自己的父亲内射了。

王昊抱住怀里的小孩,摸着李京泽因瘦弱突起的脊椎骨,安抚似的来回摩擦,从后颈摸到尾椎,再用手指抚摸着他们连接处的肛口,每摸一下,就能感受到李京泽夹他夹得更紧一些。

王昊抬起李京泽的屁股,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里面大股浓稠的精液顺着还未来得及关上的肛门口流了出来,王昊用手指扣弄了一些,涂抹在李京泽还未回神的脸上。

“第一次是和爸爸一起,开心吗。”

李京泽听到王昊的声音才缓缓回神,脸颊边是变凉的精液,可以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是王昊的,是爸爸的。

王昊将带着精液的手指伸进李京泽的嘴里,撬开他的牙齿,将手指探进李京泽的喉咙深处。

“说话。”

“唔!”

李京泽只感觉口腔内部都是精液的腥味,王昊的手指不安分地搅动,挤压着喉咙深处的舌面,让他控制不住从胃部涌现的反胃感,他双手抓住王昊的手腕,想把手指从喉咙中抽出。

“别动。”

王昊将李京泽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住李京泽的后颈,控制住他挣扎的动作,喉咙中的手指将精液尽数抹进李京泽的嘴里,看着李京泽将所有射出来的东西吞吃入腹,王昊才满意地将手指抽出来。

“爸爸给你的东西都要保管好。”

王昊捏捏李京泽的脸,看着李京泽因为缺氧和异物入侵绯红的脸颊,和仍然无法回神的失焦的双眼笑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内裤和裤子穿好,低头在李京泽的侧脸落下一个吻。

“爸爸爱你。”

李京泽前脚踏出酒吧的大门,后脚就被斜冲过来的大车撞倒在地,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变成了狗。

不是被别墅区贵妇拎在包里的品种犬,也不是露天席地里没人要的流浪狗,而是一只拴在沙县小吃门口的看门狗。

李京泽睁开眼的瞬间,从诧异到震惊,困在三个月奶狗身体里的29岁灵魂愤怒出声,喊出来的却是一声声的“汪”。

“叫的响,那就他了。”一个中年男人拎着他的后脖颈子将他从一堆狗里捡出来说。

就这样,李京泽坐在了沙县小吃的门口。

他当了一个月的狗,最开始他还幻想,是不是再睁眼就能变回原来的自己,就算是重新躺在酒吧门口,就算被车撞到半身不遂也无所谓,总是比当狗要好。

但现在他有点死心了,他这辈子可能就当狗了,每天坐在这间店铺的门口,被一根仅能转身的绳子拴着,一天两顿剩饭,尿在门口了还要挨打,因为老板娘不喜欢狗的尿骚味。

李京泽就这样趴在地上,缠绕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贴着他毛发下的皮肤,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瞪着眼睛看马路边人来人往,想自己上辈子当人的时候也算风光,结果死了却只能当看门狗。

“你这狗眼神吓人的嘞。”

李京泽耳朵动了动,听见邻居和老板娘站在门口说话。

“这死狗不知道怎么回事,养不熟的!”

李京泽感受到老板娘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无聊地张嘴打了个哈欠,好想喝酒啊,狗可以喝酒吗,李京泽边想边摇了摇尾巴。

他知道养不熟的狗和会咬人的狗是宠物界的大忌,但他在早上对着客人小腿咬下去时并没有思考太多,他学不会讨好,也不愿认命,他随心所欲惯了,当狗更是如此。

所以这天晚上李京泽就从沙县小吃坐到了隔两条街的高档小区门口,老板把他拴在路灯灯柱上,在牵引绳上打了死结,不知道是恨他要置他于死地,还是为了防止他这恶狗出去伤人。

李京泽抖抖自己身上的毛,随遇而安地趴下,夜晚的路灯投射到他身上,映得他浑身散发出暖黄的柔光,他倒不在乎今晚没有狭小的狗窝给他遮风避雨,或许这样席地而睡更适合他,至少不用再对着人谄媚讨好,虽然他从未如此过。

就在李京泽吹着冷风昏昏欲睡时,街道不远处的拐角一个男人牵着狗出现,李京泽狗眼没睁大,只以为是闲出屁的路人遛狗,直到这个人走近,李京泽才看清对方的短裤卫衣帽子口罩,和一只边牧。

我操你妈,原来是王昊。

如果说上辈子李京泽最想见的人是谁,那应该是王昊,他那时只想抬手狠狠肘击王昊的腹部,如果说这辈子李京泽最不想见的人是谁,那应该还是王昊,当狗这件事还是太丢份了。

李京泽站起来,瞪着越走越近的王昊,思考从哪个角度才能顺利咬掉王昊的蛋,而王昊从手机中抬头,一眼就看见站在路灯下的狗。

浅黄的毛发被深夜的冷风吹开,像一朵绽放的蒲公英,卷曲的尾巴立在身后,因为他的走近而轻微摇晃。

“怎么有只柴犬?”

王昊四处张望,确定凌晨的街道没有这只狗的主人。而身边的边牧兴奋地向前冲,王昊死拽着绳子才控制住身边的大型犬。

王昊走到路灯旁,才发现拴在灯柱上的牵引绳被打了死结。

“被丢了?”

李京泽本来就因为遇见王昊心烦,闻言更是气得大叫,口水从张开的嘴中四处飞溅,脖子上套着的牵引绳瞬间拉紧。王昊你懂什么,老子这叫追求自由,你懂什么叫自由吗,你这傻逼肯定不懂,你身边这条死狗也肯定不懂。

“我操,吓死我了,你叫什么呢,我又不害你。”

被弃养的柴犬多少都有些不太正常,王昊有点后悔没捡跟棍子防着这恶犬,不过上海的街道干净整洁,也确实没有棍子可捡。而边牧也早被李京泽的吼叫吓得躲在王昊身后,他有些无奈地拍拍长毛的狗头,心想还好自己的狗更乖更漂亮更听话。

王昊后退几步,看着黄毛的矮犬呲牙咧嘴,时不时发出低吼的声音,边想着柴犬还是太欠收拾,边打算牵着狗离开,但走出去没几步,他又拐了回来。

他想起了以前养的第一只狗,也是一只柴犬。

他伸手解开了绑在灯柱上的牵引绳,然后在李京泽扑上来撕咬的瞬间拎高了绳子,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李京泽僵在半空中停止了想狠狠撕扯王昊的动作,他不得不尝试抬头适应,狗爪在空气里乱挥,细细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传出。

王昊就这样吊狗吊了三十秒,看着吊起来的狗挣扎的动作逐渐减小才将狗放在地上,虽然以前养的柴犬没有这么不听话,但对于训狗王昊以前还是学习过的,比如对不听话的狗,该吃教训的时候就要让他长记性。

“现在安静了?跟我回家吧。”

王昊拽了拽绳子,因为窒息缺氧的李京泽大脑还没恢复,身体倒晕晕乎乎地顺着力道跟在王昊身侧走了起来,从马路边走进不远处的高档小区,又坐电梯上楼,看着王昊打开密码锁拽着他和边牧进屋,李京泽才反应过来他被王昊捡回家了。

李京泽郁闷地趴在玄关,瞪着眼睛看王昊给那只蠢边牧擦脚,狗嘴里舌头伸着口水乱滴,王昊也不嫌弃,还摸了摸它的脸。

这狗是真的蠢,幸好我没养狗,李京泽心里想。

但是现在变成狗了,简直是报应,李京泽看着王昊拿着湿巾走近,知道该轮到自己了,太好了,这么近的距离完全可以让王昊丧命狗嘴下,李京泽没思考咬死人的狗下场如何,他只想给王昊畅快的一击让这个上辈子就和自己纠缠不休的人消失。

王昊虽然想给李京泽擦脚,但却没有立刻靠近,而是捡起地上的p绳,他知道柴犬这种犟种最不服管教,最好在开始的时候就让狗吃点苦头,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王昊捡起绳子后,立刻猛地拉紧,李京泽猝不及防被拉得趴在地上,呲出的獠牙痛得包回嘴里,他现在只能真的像狗一样乖乖趴在王昊身下,嘴边是他递来的肉干。

妈的王昊你真把我当狗训是不是。

虽然李京泽想凭毅力抵抗王昊巴普洛夫式的训狗法,但肉干的香味激起了他狗身内深藏的饥饿感,他从下午开始就没再进食,他只抵抗了一秒,然后就再也无法忍受,伸出舌头将王昊手掌中的食物卷入口中,将王昊的手掌舔得湿漉漉的。

王昊拍了拍灿黄的狗头,又摸了摸立着的耳朵,手心是狗的口水混合着毛发的柔软触感,王昊边从耳朵到脸颊抚摸着狗脸边笑着说乖。

李京泽甩甩头,想把王昊的手甩下去,但他太饿了,经过刚刚两轮的折磨他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被王昊死死按在地上,强制性地擦完了四只脚。

擦完脚后王昊才松开李京泽,却没有松开李京泽脖子上的绳子,李京泽立刻窜了出去,保持离王昊三米的距离,妈的他实在受不了当王昊的狗,王昊当他的狗还差不多。

李京泽呲着牙恐吓着客厅边好奇盯着他的边牧,满意地看到边牧瑟瑟发抖的后腿,然后像主人巡视地盘一样在客厅转了一圈,王昊这屋子装修真不错,被封杀也赚了不少钱啊,李京泽满意地跳到沙发上趴下,还是沙发舒服啊,李京泽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在沙县小吃店受的苦日子他必须加倍享受回来。

而王昊没管李京泽在客厅作威作福的狗样,转身进储藏室把边牧小时候睡的垫子找了出来,铺在客厅的边牧笼子旁,拽着柴犬脖子上的p绳将安稳趴在沙发上的狗用力拖到地上,昏昏欲睡的狗从沙发掉到地板上砸醒,狗嘴中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呜鸣声,还没等狗站稳,王昊直接将狗拖到客厅角落的垫子旁,将一块肉干扔在上面,李京泽顾不上疼痛,冲上去狼吞虎咽地将肉吃进肚子里,听到王昊边揉着自己的脸边说。

“以后你就住这了。”

跟狗住?凭什么跟狗住!李京泽咽下嘴里的肉,瞪着蜷缩在一旁的边牧,我他妈是人不是狗,李京泽又转过头对王昊叫了几声,虽然他现在说不出人话,但他觉得王昊应该听得懂他的意思。

“哈哈,你还嫌弃?你有什么好嫌弃的,有你住的你知足吧。”

王昊新奇地将李京泽从头摸到尾,短毛狗的狗毛触感没有长毛狗柔软,但柴犬的皮下脂肪倒比边牧高多了。

王昊边摸狗边喂李京泽吃肉干,看着李京泽边吃边冲着旁边的边牧呲牙的样子,咬人不是好习惯,护食就更不是了,王昊手一伸就把绳子勒紧了一点,李京泽立刻因为窒息停止了自己的护食行为,只能乖乖趴下不再管边上这只滴口水的蠢狗,妈的王昊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咬死你。李京泽边舔着王昊手心残留的肉渣边恶狠狠地想,他目前对王昊的讨厌程度比当初三花队内吵架时更甚。

“还没给你起名字,叫你什么好呢。”

王昊捏着狗耳朵,将手心的口水全部抹到李京泽身上,看着这条狗不服管教的样子,这种不管被制服多少次都试图反抗他的模样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已经很久没见的人。

“叫你贝贝好吗?”

王昊笑着开口,转身将p绳拴到电视柜旁,没看到李京泽瞬间睁大的狗眼,和僵硬的狗身,他回过头拍拍李京泽说。

“你简直跟我认识的一个人一模一样。”

我操你妈王昊真是给你脸了说我像狗。

李京泽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伸嘴咬王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就被他一拳砸在脸上抡翻在地,李京泽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没想过王昊会动手,客厅瞬间寂静下来,连角落里的边牧都因为害怕放轻了呼吸,李京泽倒在地上,从喉咙中挤出细微的几声哀鸣,他觉得不可思议,疼痛又让他无法思考,王昊以前是这样一个人吗?这样一个……会动手打狗的人。

“连现在这样想咬人的样子也和他一模一样。”

王昊重重地拍了几下狗身,满意地看到李京泽为了躲他缩了一下后腿。

“你如果是他该多好。”

李京泽在嗡鸣声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肯定是王昊给自己下咒了,肯定是必须是,不然怎么会刚好落到他手里被他如此折磨。这简直是他两辈子的耻辱,比当看门狗更耻辱的事,是当王昊的狗。

说完王昊手机响起,他边接电话边起身,李京泽从地上爬到垫子上,整只狗头晕目眩,刚刚挨了王昊的那一下还在火辣辣地疼。

妈的王昊我真的要咬死你。

李京泽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边吐着舌头边瞪着王昊在阳台打电话的背影,他觉得眼前这个和他以前认识的王昊完全不是一个人,以前的王昊只会暗地里耍小心思,一句话里藏八百个意思要他猜,总是说自己被人欺负,后来给他打电话直播也爱装可怜,妈的现在对着一条狗倒威风起来了。

李京泽边在心里唾弃王昊边想王昊家的狗垫子还挺软的,至少比沙县小吃店的狗窝软,其实他从变成狗到今天为止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沙县小吃店将他拴在门口,只给了一个垫了几块布的纸箱就算他的窝,又硬又漏风根本睡不着,而今天他总算能在王昊家里好好睡一觉,他靠在软垫上,迷迷糊糊的时候还看着王昊的背影,脑海里跑马灯一般时不时闪现以前和王昊相处的画面,逐渐和眼前的王昊重叠,他突然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王昊是他认识的王昊,他只是突然觉得王昊是不是挺好的,以前赚钱给他花,现在又给他吃给他喝给他住,虽然打他折磨他确实有些难受……但王昊好像确实对他挺好的,李京泽回味了一下狗嘴里的肉味,觉得刚刚挨过打的地方疼痛都轻了很多,这肉还挺好吃的,至少比沙县小吃的剩饭好吃,李京泽边想边感受到睡意袭来,他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王昊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听着手机里林欲也说话,对方很激动,王昊却很平静,并不是他不在意,而是因为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现在他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那句“贝贝出车祸成植物人了。”

王昊一直觉得死亡离他很远,他曾短暂地想过父母离去怎么办,但他从未思考过身边的人离去会发生什么,他们还年轻,还远没到直面死亡的时刻。王昊想,特别是李京泽,他怎么会死呢,他不是应该永远那样肆意妄为,任性地把别人的真心踩在脚下,嚣张地在谈及他时让他去死吗。不是都说祸害遗千年吗,不是诅咒他先死吗,李京泽怎么反而会死呢。

怎么会死呢。

虽然还不算死,但王昊觉得成植物人已经离死不远了,不是那个眉眼都带着攻击性的李京泽,大概真的不能算李京泽,王昊回想林欲也发给他的视频,那具细瘦的男性躯体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被呼吸机笼罩看不清表情,轻微起伏的胸口和仪器的声响表示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命体征。但王昊怎么也不觉得,那是李京泽。他反复地回忆那具病床上的虚弱身体,又回想到十年前他和李京泽相处过的一切,虽然比现在更瘦,抱在怀里硌手,但李京泽身上的体温总会隔着衣服传来,滚烫地像火焰一样将他烧了个精光。王昊盯着窗外,看到落地窗上倒影出客厅里睡着的柴犬,随即心里叹了口气,怎么现在看狗都觉得像你。

第二天李京泽醒来的时候,王昊已经在狗碗里填满了饭。

李京泽不知道王昊几点睡的,此时此刻他已经坐在棚子里了。李京泽没管他,起来伸了个懒腰,绕过蹭过来的边牧,径直走到狗碗前吃饭。

不愧是赚钱了的,给狗吃的都是高级狗粮和冻干。

李京泽一口不剩的全部吞吃入腹,舔舔嘴又趴回狗窝,虽然他很想躺沙发,但是他不想和王昊一般见识。

小气,以前直播不让,现在睡沙发也不让。

李京泽摇了摇尾巴,趴着闭上眼,听到王昊开门关门的声音,没管,倒是旁边的蠢狗激动地来回踱步,立刻扑到王昊怀里。

王昊揉了揉狗脑袋,笑着奖励了一颗冻干,就将边牧放了下来,然后坐在柴犬旁边,把狗抱进怀里,李京泽觉得王昊有神经病,因为他抱着自己就亲。

我操你妈王昊你真恶心。

李京泽挣扎着想从王昊怀里出来,结果只会被王昊收紧绳子,勒紧的脖子传来明显的窒息感,李京泽不敢动了,他确实有些怕,他现在是只狗不是人,王昊有一万种折磨他的方法。

不知是昨天的训狗潜移默化改变了李京泽的思想,还是在这具狗的身体里呆了足够长的时间,李京泽现在反而更适应王昊对待他的方法。

做的好的乖狗狗有奖励,不听话的坏狗狗受惩罚。

虽然偶尔叛逆心上来还是想顶撞一下王昊,但是挨了揍之后吃到的肉干总让他觉得王昊好像还不错,李京泽蹭了蹭王昊的博主,然后学着旁边的蠢狗舔了舔他的脸。

当狗好像也挺好的,李京泽想。

王昊今天除了早上去录音棚,剩下的时间都抱着自己,从客厅抱到卧室,连饭都没吃,虽然李京泽改变了对王昊的看法,但不妨碍他觉得王昊有病。

有谁会一整天都抱着狗吗,李京泽看着窗外,感受到王昊在自己身上缓慢抚摸的手,从后脖颈摸到屁股,又从屁股摸到尾巴。

摸情人呢,妈的。

“贝贝……”

叫你爹干嘛。

“我想你了。”

……

李京泽沉默一瞬,突然意识到王昊不是在喊身为狗的他,而是在喊身为人的他,他突然有些错乱,王昊这是干嘛,想他?想和他打架?之前骂的狠了现在找他算账?

王昊说完那句话就没再说话,只是仍然摸着李京泽的后背,李京泽第一次感觉到茫然,他以前觉得王昊是傻逼,但现在他有点看不懂王昊了。

王昊又摸了一会儿,然后沉默起身,将李京泽按趴在床上,李京泽以为他只是想换个姿势继续摸他,但是等了半天,怎么等到王昊整个人压上来。

“贝贝……”

王昊重复念着他的名字,李京泽只觉得毛骨悚然,谁会压着一只狗喊前队友的名字,还是五六年没见的前队友,所以当李京泽察觉到王昊伸手探向自己屁股时觉的大事不妙。

李京泽剧烈地挣扎起来,却直接被王昊的胳膊压住喉咙,连声音都被遏制,更别提呼吸,几个月的小型柴犬根本挣脱不开王昊的束缚,他陷在床上,身上压着王昊的身体,感觉到自己身为狗的后门进入了一些不该有的器官,李京泽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他身为狗被人操了。

操他的人还是王昊。

此时此刻李京泽觉得之前的温情都是放屁,他只想杀了王昊,生吃他的血肉,让他知道李京泽不是那么好操的。但他现在只是一只狗,他被王昊轻易拿捏在手心,只要王昊再一用力,他就会因为窒息死在床上。所以李京泽只能心里重复自己的恨意,一边沉默忍受着王昊在自己后面进出。身为狗的身体很难感受到快感,他只能感觉到后面被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撑开,完全进入,又完全抽出,王昊的囊袋拍打着他的屁股,后面的狗毛都被王昊的体液沾湿。王昊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嘴里不断喊着他的名字。李京泽觉得好热,不正常的热,他的心里被王昊赋予的恨意充斥,身体又被王昊的器官撑满,呼吸之间都能清晰地嗅到王昊身上的味道,让他有些发情。

王昊操他,他居然能被操到发情,李京泽觉得这个世界不正常,从他变成狗的那一刻就不正常,人怎么能变成狗,人不可能变成狗,所以他真的是人吗,还是说他一直都是狗,人的那部分是他臆想出来,他其实一直都是狗。

李京泽不知道,他只知道王昊握住了他立起来的性器,虽然是狗的性器,但和人的构造相差并不大。他宽厚的手掌握住那一根肉条轻轻地撸动起来。

虽然李京泽当人时做过很多爱,但这是他当狗的身体,这是他稚嫩的狗身第一次发情,所以还没等王昊撸动几下他就射在了王昊手里。

王昊一边隔着毛发亲他的脸,一边低头将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舔了一干二净,李京泽看在眼里,觉得王昊果然是疯了,封杀把他脑子都封没了,正常人会吃狗的精液吗,王昊不正常。

李京泽就这样胡乱地思考着,发情让他的狗身中涌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王昊像公狗一样骑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把性器在他身体里推送。

就在李京泽感觉体内的发情热缓慢退去时,王昊突然抱紧了他的身体,在他的后门快速抽动几发,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狗的直肠里。

李京泽一边感受到精液灌入体内一边觉得恶心、想吐,王昊怎么连狗都操,王昊你他妈真的是个不正常的变态。

李京泽想挣扎,想跳起来咬王昊的吊,但是刚刚被王昊压在床上做了太久,长时间的呼吸不畅让他因缺氧而难以行动。所以他只能像只死狗一样被王昊抱在怀里,后门还插着王昊射完之后软下来的性器。

李京泽就这样被王昊抱着,不知抱了多久,他就这么睡了过去,等他再睡醒时,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屋外是朦胧的晨雾,太阳还没出现,但李京泽已经因为体内塞入的异物清醒了。

“我操你妈的王昊……”

李京泽一边皱着眉一边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车碾了一遍,他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人,然后伸手将王昊的鸡巴从自己后门里拔了出来,结果摸到了一手从肛门流出的精液。

“王昊你他妈的”

当李京泽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时才发现他又从狗变成了人,这一切都离奇的像一场梦境,变成狗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挨了操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李京泽。

李京泽恍惚看着自己的双手和身体,他又抬头盯着王昊的睡脸,疲惫的三十岁男人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睡不安稳的时候眉头皱起,同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像摸什么东西。

李京泽觉得不可思议,他昨天当狗被王昊操了,他恨不得立刻砍了王昊,但是他现在变成人了,怎么还跟狗一样,王昊一抬手他就贴了上去呢。

李京泽控制不住身体,俯下身将脸贴着王昊的手掌心摩擦,体温从脸颊的皮肤处传来,温热的,和隔着狗毛不一样的触感。他身后甚至还有王昊的精液因为动作挤出流到床上,但是他现在还是像狗一样蹭着王昊,渴望他的抚摸,渴望他的体温,渴望他做主人像狗一样对待他。

李京泽觉得他和王昊一样疯了,他真的变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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