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蹭。
“五哥也是一个想法?”
还蹭。
卓清决定收口,再一个个问下去,非磨擦生热,蹭跑了水不可。只施了个小法术,帮它把缺掉的半个耳朵修补好。
事到如今,只好听天由命。横竖龙鱼都是水中之物,别人开的是土家屠店,她也只好勉为其难客串一下鱼肉。好在世上结婚的理由大略只有一条,离婚的理由却有千千万。身为丈夫,休妻的权力总是有的吧,不成的话,让女王把自己休了也行。都是女人,不用讲究那些虚礼。卓清窝在胡床上,这般乱想着不知不觉的假寐了过去,随便好梦恶梦都没做一个,就被阵震聋发聩的喧哗惊醒。
一睁眼,面前蒸蒸挤挤,变出满屋子的人。按照尉迟家族的华服样式,负责大婚礼服的荷蜒亲自送来了王夫行礼时着的深衣高冠,笑看未来的王夫清纯害羞的抱着衣服,躲帐后换好,为了不误吉时,赶快把她带到正殿上。
卓清跨进先前那个金灿灿的大殿,抬眼就见满殿的妖类,全都喜气洋洋亮光闪闪。
因为一夜没怎么睡好,她立刻就被这耀眼金光晃昏了。
然后就,婚了。
百官与异国使臣的朝贺还没有来得及欣赏,三名大宣礼七十二名执礼排演了一个月的那二十八道礼仪也没来得及品味,她就被簇拥着塞进内廷深处一间深深深几许的房间。女官内侍们把新人送至目的地,都识趣的退下。少了众人聒噪,略显冷清,卓清与修远四目相对,修远趁机又把自己一手挑出的夫君上上下下瞧了个遍,顺便心里对照辞典把清雅如竹隽淡如流泠净如玉之类词语复习了一下。想着想着只感觉比照王夫,这些词语写的神韵太差,怎么着还是看真人过瘾。心中不免对自己的眼光得意不已。这只小兔子眼见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了,不过,这第一夜至关重要,由谁占上风将决定一辈子的主导权,所以决不能掉以轻心。
不知道女王在想什么,卓清就看见对面佳人的美目盼兮,瞧着自己的眼睛弯的跟天上的月牙似的,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因为刚才喜宴上50年窖藏ac饮多了,面上忽的窜出了一团火,怎么压不下去,只好站起身走来踱去。
修远岂能由她奢侈浪费,踱几步就踱掉春宵千金,倚榻掩唇娇柔作声,一边唤小猫般招手:“王夫~~”
果然卓清一听就软了八分——腿。双手撑着桌子才没一个趔趄,可就这一跌,眼看到个东西,立刻喜得跑到女王身边坐下,一脸纯洁笑呵呵的请示:“女王,能不能,你喜不喜欢……手……”
修远脸上立马淬出一片嫣霞,抬手就要给这个人一掌,却听到自己的新婚丈夫不紧不慢的把话续完,“……谈?我看见架上有棋盘,想必女王是喜欢的。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不要浪费了,咱们谈上几局吧。”
修远扬出的玉手训练有素,闻声迅速收力,擦着王夫胸口0距离游历一圈,假模假样化掌为柔,食指不停在卓清胸口画圈圈,以化解心中暗暗怨愤:这还得了,什么都被你牵着走,我以后还怎么master你这只小兔子。想到这里,她赶快展颜:“当然好,王夫阿,咱们谈吧,不过,”抿唇一笑,“谁输了就要脱一件衣服。”嘿嘿,本女王大人可是修国第一国手,这回不把小兔子软毛柔皮剥个精光,以后换你来当修族老大。
卓清得允如赦,赶快取了围棋来,两人面对面坐好,就谈起来。
虽然修远是第一国手,可大概似乎好像因为不熟悉对方棋风,第一局还是输了。愿赌服输,没办法,手磨磨蹭蹭移到鲜红衣带处,一抽,描龙绣凤的礼服顿时从肩上滑下。随着中规中矩的外衣落地,一阵暗香喷喷的四溢而出,袅娜的飘过棋盘,袅娜的拍了拍卓清的鼻子。
卓清打了个喷嚏,于是各自清子再战。
第二局,修远脱的是中衣,暗紫色的丝绸质感于是描摹着玲珑曲线,极不情愿的褪到地上。乍寒还暖时,将去未尽衣,因薄嗔而娇息微促造成的胸口起伏,顿时一览无遗收入眼底。卓清自小没去过公共浴室,没见过这阵势,一低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