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小手就上来抢卓清的领子。
“你个色女,流氓!”攥住光天化日之下,不由分说开始解自己扣子的手,卓清慌不择言,“你非礼我!”
“你是我夫君,怎么不能看么?”
“不能看!”
“偏要看偏要看偏要看!”
“不能看!”
“不给看妾身明天就把尉迟给灭了。”
“你要敢看明天就离婚,你们修国另找别国联姻结盟好了。”
独角马越听越窘,不就是小夫妻要行个房共个事,至于扯到国家大事么。听不下去,干脆挑了处寂静山岭,一尥蹄子把两只掀了下来,自己悠哉游哉一旁吃草去了。
借着跌下马身的惯性,修远终于偷袭成功,刷一下,把王夫襟口扯了个对开,然后是亵衣,然后是束胸,然后没得扯了,女王本人也呆了。
卓清见修远脸色煞白,方才的嬉笑只僵凝在脸上,不言不语。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人,刚才还在兴高采烈地剥自己衣服,可现在却两眼噙泪。一滴,两滴,透明水珠滴在卓清的心口,却烫得她的皮肤仿佛要裂开来。
“对不起,”女王语无伦次,柔荑慌忙上来替卓清把胸口抹干,“忍不住就落下来了。”可饶是竭力掩抑,那泪还是前仆后继,袭打在卓清胸前的花朵上。指尖失措的擦着滚热液体,轻轻拂过细嫩如丝绸的肌肤,一遍遍滑过,把泪痕带得纵横交错,在晴阳下熠熠生姿。
五分钟,一刻钟过去了,女王还是那句话,“忍不住……”一边抽抽噎噎,一边手愧疚似的捏阿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