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飞狼和波奎都低头了,谁还敢反对?
“春生哥!春生哥!春生哥!春生哥!”
呼声连声一片,响彻飘香院大堂。傅春生激动地微微发抖,内心犹如万马奔腾,欢喜地快要发疯了。
上天作证,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
不过做戏做全套,傅春生双掌微微下压,喧嚣声渐渐停止:“论能力,在场诸多兄弟都远胜于我,但眼下大难当头,我傅春生便当仁不让了。待雷爷苏醒过来,一切再由他老人家定夺。”
“好!”
众人齐声呼应,让一切尘埃落定,也坐实了萧灿叛徒的身份。唯有傅春生心中冷笑连连,目光中微带怜悯:等你们发现最敬仰的雷爷醒来后也不过是个废人,该有多么绝望。
“春生哥,这群娘们儿怎么办?”
不知谁喊了一声,汉子们调转目光,统统对准了楼上的女人们。飘香院的姑娘们意识到大事不妙,发出阵阵凄惨的尖叫,缩在楼道间瑟瑟发抖。
“雷爷落到这般下场,这群女人都是帮凶,杀一百遍都不为过。”傅春生舔了舔嘴唇,狞笑着揪住杜三娘的头发,将她如一条死狗般拖到自己面前,厉声道:“说,你们是不是萧灿的同党!”
杜三娘左颊高肿,衣衫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兴许是知道自己的命运,她反而不再惶恐,眼神无比坚定道:“同你娘的狗屁,就算你这国子脸当了叛徒,灿儿也绝不可能叛变!”
“好,很好。可能你还不清楚,我最喜欢折磨嘴硬之人。”傅春生二话不说一拳捣在杜三娘小腹上,换来后者一声凄厉的惨叫。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回答——萧灿去哪儿了!”
杜三娘像是被打怕了,满脸痛苦的哀求道:“求求你别打了,我说还不成么?不过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傅春生轻蔑一笑,道:“哼,婊子就是婊子。”
杜三娘对嘲讽声充耳不闻,见他把耳朵贴近,忽然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灿儿他如今正在……正在嫖你娘呢,呸!”
出
乎所有人意料,这老鸨子一改卑躬屈膝的模样,竟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傅春生脸上!
“莫说老娘不知道,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你这王八蛋,你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哈哈!”
“你找死!”
傅春生脸色漆黑如墨,扯着头发一甩,再狠狠补上一脚,将杜三娘如沙包般踹飞出去。
“三娘!”
姑娘们惨呼一声,仿佛这一脚踹在了自己身上,纷纷留下痛苦的泪水,有些甚至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阿香愤愤不平道:“我们不过是来这里讨生活,你们凭什么打人?”
月儿嘶声道:“你们一定是搞错了,灿哥儿绝不可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