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哈哈哈,你来艹啊,你不是基佬吗?当!心!晕!逼!”
“秦广陵:卧槽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怪胎,弦弦怎么会找你这个女流氓当内围。”
“狗尾巴草:老娘不对你流氓你就要对他耍流氓,不就是一张脸皮吗?你丢得开我也丢得开!”
“秦广陵:录音的事我跟弦弦商量过,他都没反对你跳个什么劲儿?”
“狗尾巴草:我是这部剧的策划,做剧的事我说了算,他同意了也没有用。”
“秦广陵:这么嚣张,就不怕老子挂你?”
“狗尾巴草:挂啊挂啊,老娘眼都不眨的等着你那帮脑残粉来掐我,正好让全中抓的人都瞧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躲在女人裙子底下假威风!”
截图显示,之后双方放弃打字,直接开启电话模式对骂。狗尾巴草说秦广陵老羞成怒的动用了山东口音,她则用彪悍的东北腔应战,两个人足足吵了半小时,嘴皮翻飞口沫四溅,风起云涌气吞山河,最后秦广陵力战不敌挂线败走,彻底输给她这个巾帼英雄。
庄晓杰只看那些粗俗不堪的文字便感到难以言喻的尴尬,同时深切悲哀着,自己身边怎会围绕着如此多不同凡响的奇葩,发了个胸口中箭的表情对狗尾巴草说:“狗姐,小弟此前多有得罪,求别撕啊,你的火力我承受不起。”
狗尾巴草看不懂他冷幽默式的反讽,报以羞答答的表情:“大大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撕你,人家永远是你忠诚的小蜜蜂啦。”
“呵呵,小蜜蜂快去采花粉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好哒,大大保重身体,么么哒。”
庄晓杰虽对狗尾巴草这出泼妇骂街很无语,却也意外她这只小蜜蜂能斗败秦广陵那样的大黄蜂,伟人曾说“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他但求打消秦广陵的混账念头,管她方式low不low。
可晾了三十年的老牛皮哪里是一盆滚水泡得软的?晚上砖佳找上门来,先向庄晓杰晒出一张礼盒图片,盒子里有一条丝巾,其鲜艳的色彩远不如小小的hermès商标抢眼。
“老秦刚才拿了这个来送我,让我把《玉堂春》第四期的工程文件打包给他,他要替换主役攻的音轨。”
砖佳语气客观,大概已无法对此种行为做出评价,庄晓杰亦如是。
“我都忘了他现在跟你同城,你们以前关系不错,他怎么能不贿赂你呢。”
“哈哈,我觉得老秦这次是真动心了,弦弦,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砖头姐,你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一条丝巾就把你打动了,起码再追加一个包啊。”
“哈哈哈,他还真说事成之后送我一个小香包,可是干这种见利忘义的事我会心虚得睡不着觉,所以只好打太极说要先请示你啦。”
“别,你快去跟他说找我不顶用,这部剧目前由尾巴全权做主,我们都得听尾巴的。”
砖佳听他讲述狗尾巴草大战秦广陵的经过,笑得前仰后合,表示会遵照剧组指示行事。然而半个月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