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里面有新毛巾,你随便用。洗好了就赶紧出来,地板滑,小心别摔倒了。”
逗弄也要有个限度,再者门也关了,再玩就过了。听到秦朗极小的回答后,萧澈心情很好地离开卧室,去厨房摆弄他的醒酒汤了。
秦朗整个人都贴在门上,听见关门声才稍微放松一点。喝断片的脑袋让他分不清玩笑话,还在心里内疚着,萧澈在关心他,他却想入非非,本就因为害羞的脸颊更红了。
萧澈将汤盛好,量控制的很好,刚刚两碗。看了眼卧室,秦朗还没出来吗?
“秦朗……”萧澈推开卧室的门,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
“啊,萧澈。额,那个谢谢你的衣服。”秦朗局促的站在浴室门口,头发未擦干,水滴顺着脸颊滑进睡袍内,没了踪影,更惹人遐想。
萧澈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因为一个人的长相而呼吸一滞,心跳却不断加速。
因为睡眠质量不高,萧澈搬来时便自己换了低瓦数的暖黄日光灯,灯光柔和,和客厅明亮的白炽灯将他眼前和身后隔成了两个世界。
“萧澈?”秦更尴尬了,手不自觉绕道身后握紧袖口。他知道萧澈有穿睡袍睡觉的习惯,给他准备睡袍也是情理之中,但这却是他第一次穿。
他虽然没有萧澈高,但比萧澈要健壮些。浴室里的镜子太小,他看不见自己是否有穿好着衣服,磨蹭了半天才出来,但从萧澈的目光看,果然还是很奇怪吗?
“咳,吹风机在床头柜里,吹下头发出来喝醒酒汤吧。”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干,不自然地清咳声,萧澈光上了房门,看似寻常,只有他自己知道,握住门把的手在微微颤抖。
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还以为经历了和笙烟的感情,自己面对感情会更理智更冷静,但爱情这个东西又岂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参透掌控的?
因为喜欢,所以心慌,因为爱着,所以所有冷静和理智都tm肉包子打狗似的,连口汤都不剩。
秦朗听话地吹干了头发,开到客厅饭桌前坐下,萧澈已经喝完了自己的那碗,而自己的那碗,用碗扣着,打开时仍然有水蒸气蒸腾。
萧澈看着窗外,秦朗也跟着看过去,这里的楼房大多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低矮密集,过了十点之后基本连一丝亮光都看不到,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是为了等着自己吧?秦朗边喝汤边偷瞄萧澈,萧澈也醉了吗?他怎么感觉萧澈的耳朵有点红呢?
“喝完把碗放到水槽就行,我去洗澡了,你要困了就先睡吧。”萧澈自然知道他家笨小孩又在偷瞄他,因为不得不承认,“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这句话是有科学依据的,他也有在看着秦朗。
秦朗的肩比他宽些,再加上秦朗穿的松垮,自己的睡袍穿在他身上胸前裸露了一大片。吹过的头发仍湿润着,只是洗过后展现着自己天然卷的姿态,各种角度弧度各异地让萧澈看的心痒,又想伸手去揉秦朗的头发了。
秦朗喝完汤便起身去厨房把碗洗了,洗好擦干净放进橱柜,来到卧室时,萧澈正在擦头发。
和自己身上同样的款式,只是自己的睡袍是天蓝色,而萧澈的是藏蓝色。秦朗站在卧室门口,一时不知道该进该退,萧澈也是尴尬着。最初答应秦朗过来住也是被醉酒的他缠的没办法,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但设想又一次高于了现实。
“我把活络油方床头柜上了,你抹些在手臂和肩膀上。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洗过澡忽然感觉有些口渴,萧澈把毛巾搭在肩上,像卧室外走去,可走到一半却被秦朗拉住了。
“你睡卧室吧,我睡沙发就行。”刚才在门口看见萧澈脏掉的鞋子,上面的污秽物一看便知是谁弄的,怎么能让萧澈再去睡沙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