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的事情都能相出来,等等,这傻逼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要跳楼?!
又是这句话,钱宇真的是无语凝噎,没人说要管你好不好。你想把你那***用在哪里,用在谁身上,关爸爸我什么事?我只要管好你今晚不出什么事,明晚把你还给秦朗就行了好不好?
钱宇想不出什么话说了,干脆躺在床上不动了,一副大爷您爱咋咋地的模样,反正他也只是喜欢秦朗,本质还是个直男,这小白眼狼坐在身上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一下子安静下来,秦朝见钱宇拽过枕头垫到头下,闭眼休息的模样就来气。他还在那拼命回想刚才的事,这傻逼凭什么舒舒服服趟那睡觉?
“喂,我哥和那个叫萧澈的是什么关系?”秦朝吐过后,又洗了个澡清醒了不少,总算是找回了正题。
“你管你哥和萧澈学长是什么关系。”钱宇眼睛都不睁开,反呛了秦朝一次。
这个问题还真的难到秦朝了,为什么要去管他哥和萧澈的关系呢?他哥交什么朋友他没有权利过问吧。
想到这里,秦朝的气焰全消,本来为了减少重量而直起的上身也因为疑惑和伤心而颓废起来,毫不客气没有放松一点全部压在钱宇身上。
要是别的部位也就罢了,但那个地方有多娇弱不言而喻。钱宇痛苦地睁开眼,瞪着秦朝无声的控诉。可惜,沉浸在沉思中的秦朝哪里注意的到。
钱宇忽然无力起来,和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呢?好歹自己也和秦朗是一辈的,即便每次秦朝对自己没什么好语气,但还是该叫他一声钱宇哥的。
不过猜测终究是猜测,还是要确认一下。
“你告诉我你忽然这样问的原因,我就告诉你他们俩的关系。”钱宇明显感到身上的人抖了下,眼神暗了暗,“你要是糊弄我,我也就只能告诉你萧澈是秦朗的学长。”
“我……”秦朝嘴张了张,看着钱宇认真的表情,深吸了口气,还是决心说出来,“我看到我哥和萧澈放在餐桌下的手总是握在一起,然后我哥从厕所吐完出来,和萧澈,和萧澈在走廊抱在一起。”
“我擦,秦朗真做了啊,我也就随口一说。”
钱宇倒吸一口凉气,直接做了起来,要不是秦朝反应快抓住了钱宇的肩膀,非得被掀下去不可。
简直想抽自己啊!上个星期秦朗去萧澈家没找到他,挺不开心的,还问自己有没有谈恋爱的小技巧。当时他也是抱着半开玩笑半嘲讽的心态,说适当吃吃豆腐,缠着对方,让对方习惯你的存在就行。
真真是没想到啊,秦朗真的去做了,还是在这种公众场合,牵手,拥抱,那他们是不是还接过吻?!
想到这个可能性,钱宇心里空落落的。他知道自己对秦朗有超越友情的感情时,秦朗和萧澈已经交往了。他是个很重友情的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他爸从小就对他说。虽然他爸在他妈面前,比太监都殷勤。咳,这样比喻可能有点不恰当,但是,他也是继承者一优良传统了的。
与其追秦朗,还不如作为朋友陪在他身边,如果他和萧澈有天能分手,自己载补上也不晚,如果,他们能一直走下去,作为朋友,能见证这段感情,这样也许也不错。
一直这样想着,以为自己能大度地看开,终究不过自欺欺人。
可恶,这小白眼狼还能哭,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为什么总是发现的这么迟呢?
秦朝听到钱宇这样说本来很生气的,但感觉他因为惊讶而紧绷的双肩垂下来时,也泄气了。钱宇在起身时发现他坐不稳后,屈起双膝,让他能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