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岭又痛又气,“你不许找他学,他会个屁!都是他教坏的。”
“那不学了。”虞秋深哄着人,很轻地把他眼尾的泪珠亲掉,“岭崽有泪痣,好可爱。”
他眼尾的小泪痣长得不明显,是淡褐色的,很微小的一颗,时常被睫毛遮挡住,很难看出来是颗小痣。
季岭稍微消了消气,抿着唇嘴硬:“这么久才发现我有泪痣,是不是没有好好看我?”
“有好好看。”
虞秋深晃眼看见季岭脖子上的红绳,伸手把它勾出来,“岭崽戴在身上呢?”
“……”
季岭每次看见这个玉佩都会后怕,头悬梁锥刺股似的,日日夜夜提醒他,他欠着虞秋深的,得好好补偿他。
“你给的,想戴在身上。”季岭抬头,认真地看着虞秋深。
干净的眼睛,哪怕蒙了层雾气也挡不住的热忱。
虞秋深想起了小丸,时隔几年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小丸了,都快记不得小狗身上哪里有斑块,哪只爪垫是什么色。
但这一瞬的季岭,很像小丸。
从前他坐在家门前乘凉时,小丸也会这样乖乖地坐在小板凳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仿佛他身上挂着个无形的肉丸子,引得那根热情的狗尾巴摇个没完没了。
摇够了还要哼唧两声,生怕虞秋深注意不到它的热情。
和季岭的模样如出一辙,只不过季岭的尾巴毛更柔顺,是一只很精致的小狗。
“戴着吧。”虞秋深摸着他胸前的玉,上面还有季岭的温度,“这是哥哥给你打的印记,似乎大家怕小狗走丢,都会给它脖子上戴一块小牌子。”
第59章 你讲这话好帅 我都要粉你了
“……”
季岭表情很复杂,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要少跟柏尧说话,我现在感觉你的思路在往很可怕的方向发展。”
什么玩意儿狗牌子…那是正经人戴的东西吗?是他们这种连嘴都没亲过的普通小情侣能玩的高级情趣吗??!
季岭脑子里瞬间全是某宝情趣店加粗炫彩的广告词,以及各种颜色的劣质蕾丝和假毛耳朵。
思想实在是被周舒荼毒得不轻。
“为什么呢?”虞秋深并不理解他刚才话里的言外之意,“小丸以前也有一块,小狗戴这个是……”
季岭直接把他嘴巴捂上:“我突然明白你早上为什么捂我嘴巴了,有些话听进耳朵里会让心脏掉的,我们已经是啃过脖子的关系了,再说这种骚话我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