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飞楼和萧凌肃二人同时喊出,着实把安国公主吓了一跳。
“皇姐糊涂!怎可妄言?”萧凌肃面色阴沉,开口就是训斥。
玄飞楼也被安国公主的胆大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拒绝道,“安国糊涂,皇叔是皇叔,哪有招皇叔做驸马的道理?”
“皇叔,有何不可?皇叔乃异姓王爷,和安国并无血亲关系。安国喜欢皇叔,莫不是皇叔嫌弃安国再嫁,瞧着安国年老色衰,不喜欢安国了?”
“荒唐!皇姐莫要再说!来人,将长公主送回长公主府,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放长公主出来!”
安国公主流了泪,大声喊叫着要嫁给玄飞楼。
玄飞楼撇了撇嘴,连个正眼都不去瞧安国公主。
萧凌肃满脸怒色,直至安国公主被人带下去后任是余怒未消,“让皇叔见笑了,皇姐她向来如此任意妄为,不分长幼尊卑,皇叔莫放在心上!”
玄飞楼点了点头,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宽宏大量脸,“皇侄儿放心,皇叔必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安国那里,还需多加管教。”
“皇叔说的是,朕记住了。”
玄飞楼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不让他娶安国公主,让他做什么都行。如今他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做一个王爷的好来,如若他现在只是个平头老百姓,那安国公主还不得霸王硬上弓,强抢他这个绝色美男?
安国公主不是善茬,玄飞楼才不愿趟这浑水,让小皇帝自己处理去吧。
于是玄飞楼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也没回王府,直接骑着马去了云月阁。
云月阁。
玄飞楼今日并没有看歌舞的兴致,于是就直接上楼去找印月。
门一下子被推了开来,印月下意识的喊了句,“是谁?”
入眼才看清楚来人正是玄飞楼,印月下意识的松了口气。随即将桌上的物件收起,半点也没有拜见玄飞楼的意思。
玄飞楼冷哼一声,走上前来,一把握住了印月的手腕。
“嘶”印月皱着眉头,轻声呼痛。
玄飞楼这才看见印月手腕上的伤痕和桌子上的伤药。连忙将手松开,玄飞楼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是真心忘记了印月手腕上还有伤。只是这伤也有些时日了,为何还不好?
目光扫向桌子上的伤药,猛然一挑眉,玄飞楼不解,为何堂堂云月阁的头牌小倌儿居然用如此廉价的伤药。怪不得伤口没好,这要是能很快好起来,那才是真的怪了呢。
印月揉了揉手腕,低头不语,身形清冷卓然。
玄飞楼拿过桌上伤药,面露不屑,“云月阁就给你用这种伤药?”
闻言,印月抬起头来,一双清冷如水的双眼中满是平淡。
“不是,云月阁自有千金难求的良药,只是印月却是无福消受。”
玄飞楼不知怎的,心里突然不痛快起来,猛的将手中的药对着窗口就丢了出去。
“你做什么?”印月冷声道。
“哼,爷心里不痛快,想找点事情做做,你这屋子空空荡荡,没甚好砸。爷就只好拿那小破药出出气。”
印月冷眼看着玄飞楼,心中着实不知玄飞楼到底何意。
“王爷心中不痛快就拿印月的东西出气,王爷着实让印月受宠若惊!”最后几个字,玄飞楼仿佛都能听见印月咬牙切齿。
…
晚间,玄飞楼回了府后,头一件事就是找来小四,让小四拿一瓶上好的伤药给印月送去。
小四不解,皱着眉头问道,“爷为何送那小倌儿伤药?”
“让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