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战斗之前,我们排好队形。打前锋的是两个战士,随后是盗贼和两个弓箭手,而其余人则在第三排。
在接近鲤鱼怪后,我瞬发三支冰矛,直接将三条巡逻的鲤鱼怪冻结。
冰系魔法在水中有攻击加成,而且几个特殊的冰系魔法还会附带短时间的冰冻效果。
我不顾其他人惊讶的目光,在静蕊和雪姐双重治疗之下,连续发射冰矛。
迅速清理完鲤鱼怪,雪姐惊讶地说:“上次见到你能连续使用二阶位魔法就够让我们吃惊的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使用四阶位冰系魔法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官方网站上的那个一人杀六士的视频,主角就是你吧。”
我点点头,故作轻松地说:“不过,我也就这点能耐了,我只能使用火系和冰系魔法。”
雪姐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走吧,咱们赶紧进去,否则鲤鱼怪又要刷新了。”
我们一路冲杀进去,将途中遇到的鲶鱼怪、河蟹怪、河虾怪等统统清理干净。人多就是好啊,至少人多的时候我没有性命之忧。
水下的山洞顶部都有很多缝隙和小孔,阳光从中射入,所以这一路还算明亮。
我们边战边行,过了二十分钟后,雪姐指着一处比较高大的洞口说:“骨鱼妖就在里面。”
我正要进去,雪姐一把拉住我,说:“骨鱼妖是个比较奇怪的boss,它不仅会说人话,甚至还无意杀我们。要不是他任由我们逃跑,我们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还有就是,骨鱼妖的移动速度非常快,但攻击力却一般,只要你和我们的冰系法师同时使用冰系魔法,我们应该有机会战胜它。”
我们刚走到洞口,就听到一声怪异的咆哮声:“我多次放过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又找来帮手算计我,这次我绝对不会心软了。”
随着那声咆哮的结束,我看到一个奇怪的身影从山洞内走出。
骨鱼妖,boss,二十五级。
骨鱼妖足有两米高,它的躯体就是一副没有鱼肉的完整鱼骨,滑稽的是它的身体两侧居然生有和人相近的两臂和双腿,只是它那双臂和双腿都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它就是一具由鱼骨头和人类骨骼拼凑而成的怪物,但它那鱼头的眼部却发出诡异的红光,再配上它手中三米多长的鱼叉,还真有妖怪的气势。
我二话不说,直接用冰矛攻击它。可惜它是boss,我的冰矛的确能让它的移动速度降低,但最多能将它冰冻半秒钟。
看到我的攻击还算卓有成效,其他人也开始进入战斗状态。
静蕊迅速给所有人附加“金刚护体”和“风行术”然后给战士、弓箭手和盗贼附加二阶位道术“天罡战气”能增加物理攻击力。
雪姐也为每个人加了一道二阶位神圣系的“防护术。”
两个战士全神贯注地盯着骨鱼妖,做出防御的姿势;倩影和另外一个盗贼则离开队伍,埋伏起来;弓箭手和法师已经发动攻击。
骨鱼妖直直地向我们冲来,即使遇到速度极为缓慢的箭矢,也不躲不避,仍旧踏着水底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眼中的红光越来越亮。
走近的骨鱼妖挥动着鱼叉攻向离它最近的剑战士,与此同时,我的冰矛攻击在它的身上,让它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斧战士见机飞快地劈出手中大斧,将鱼叉荡开,接着便与剑战士一起攻击它。
倩影和那个盗贼已经绕到骨鱼妖的身后,对着骨鱼妖的鱼头就是一个二阶位盗贼技能“背刺”然后马上逃跑。
静蕊轮流给战士使用“体疗术”而雪姐则专门给我使用加血更多更迅速的“治疗术。”毕竟牧师是完全的辅助型职业,在治疗能力上,要远强于全能型的道士。
骨鱼妖同时承受我们诸多打击,速度受到严重阻碍,不由得连声愤怒地喊叫。
我不想在他们面前使用其他系的元素魔法,但是蛊术却没有问题。
我迅速将十二元蛊放出攻击骨鱼妖,习惯性地打出地网,但在施放地网的同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地网要是在水里,会变成什么样?
让我吃惊的是,这次蛛蛊放出的地网不是铺在地上,而是像渔网一样,直接把骨鱼妖罩住。
地网一出,骨鱼妖更加烦躁,它口中不断地发出嘈杂的声音,竭力挣扎,但还是无法摆脱地网。
我按部就班地使用蛊术,但蝎蛊的“尾针”、蝶蛊的“蝶粉”和蜂蛊的“蜂刺”都无法对它产生作用,导致我遭到好几次反噬。看来,骨鱼妖免疫“眩晕”“睡眠”和“盲目”效果。
由于水流的作用,我们的位置在缓慢地变动着,几乎是围着骨鱼妖做逆时针运动。
失去速度优势的骨鱼妖,仿佛变成了没有爪牙的老虎,在我们紧密的合作下,它很快被打的奄奄一息。
在骨鱼妖明显进入重伤状态的时候,它突然愤怒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三番五次地放过你们,你们还要这么对待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无耻的河伯让你们来的。一定是他!”
我们不答话,继续攻击,但骨鱼妖却如同疯了一般,一边胡乱挥舞着手中的鱼叉,一边继续吼道:“你们也是人类,为何要帮河伯而不帮助我?我知道了,我现在成了妖怪,我们已经不是人了!我恨啊我恨啊我恨啊”不知为什么,骨鱼妖最后发出的声音变得极为古怪,仿佛是不同的人类嘶喊出来的,而不是出自一个人之口。骨鱼妖的口中不断地发出“我恨啊”三个字,那声音无比凄厉,简直就是活人临死前的哀号。
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我们不由自主地停下攻击,面面相觑。
骨鱼妖继续嘶叫:“天杀的河伯每年都要我们献给他一对童男童女,否则,他就让天气大旱,让我们颗粒无收。可那是我们的孩子啊,那是我们的骨肉啊。我们不甘心啊,就算死了,也要化成冤魂戾魄找他算账。哈哈哈,你们既然为虎作伥,那就与我们的孩子们一起葬身在这莲河吧”
他几乎每说一个字,都变换一种腔调,那无数的嘈杂的声音不断地在山洞中回荡,最后竞仿佛有千万人在一起呐喊。
听到他最后的话,我暗叫不好,只见它突然大叫一声,身上巨大的鱼刺和骨头全部炸开,并飞快地向我们射来。
静蕊正好在我的右侧,我也来不及多想,给自己施展了蛙蛊的“蛙跃”然后双脚狠狠地一蹬水底,便向静蕊扑去,好把她推开。
就在我接触到静蕊的同时,我耳边突然传来几声“轰隆隆”的巨响,并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慢慢地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并感觉背后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我迅速让蝉蛊攻击自己,然后使用蛊术“知了”我的眼睛马上获得了看透黑暗的能力。
我现在坐在黑漆漆的洞里,不远处有一个水潭。
我回头一看,日!我后背插着骨鱼妖的鱼叉。原来那个妖怪早就注意到我了,否则不会在临死前,把最强的武器往我身上招呼。我拔下鱼叉,没曾想这是一件黄级装备。我不客气地把鱼叉收入背包中,然后掏出纱布把流血不止的伤口包扎好。
看到身体的状态还算可以,我就四处打量周围的情况。
咦?静蕊就趴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
我连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静蕊的肩膀,把她叫醒。
静蕊慢慢睁开眼睛,但又马上惊慌地闭上眼,身体迅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
看到她这种样子,我心里一痛,想起她怕黑,连忙说:“静蕊是我,我是男人。我就在你身边。”说话的同时,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她抓住我的手,然后顺着我的手就一把抱住我,接着她“哇”地一声莫名其妙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呜吓死静蕊了呜男人哥哥,静蕊刚才好害怕啊。男人哥哥,静蕊很怕黑啊”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静蕊不怕,有男人我在呢,别怕。”
听到我的话,静蕊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只见她把头死死地埋在我的胸口,就是不敢抬头。
她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在抱着我,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一块飘浮的木板一般,死也不放手。
这时雪姐和倩影的信息几乎同时到来,都询问我的情况,我连忙回复说马上就回去。
我对静蕊说:“静蕊,你现在用回城符回城,我在看着你,不要害怕。”
静蕊闭着眼小心翼翼地取出回城符,纤细的手抖了抖黄色的回城符,但她没有消失。
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静蕊仍旧闭着眼小声说:“男人哥哥,系统说这是骨鱼妖的洞府,无法使用回城符。”
哦,原来是特殊地点啊。
欲望中,有一些特殊地点无法使用回城符。
由于静蕊抱我抱得太紧,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哪知静蕊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男人哥哥不要丢下静蕊不管,静蕊以后再也不惹男人哥哥生气了”说完拼命地抱住我。
我马上哄着她说:“我没有跑,只是刚才没站好。”
汗,静蕊虽然是个女孩子,很多时候都柔柔弱弱的,但我却一直觉得她骨子里应该很坚强。谁知道,一陷入黑暗,她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怕得要命。
可能是她从小就怕黑吧,长大了,反而越来越难改变。我认识几个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大小伙子,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兴高彩烈,但就是怕打雷,怪哉。
我现在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轻轻地拍着静蕊的后背,学着大人哄着小孩儿的样子,想让静蕊慢慢地忘掉对黑暗的恐惧。
很快,山洞里只剩下我拍打静蕊后背发出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我们两个的情绪都回复了正常。
我一静下来,就清晰地感到有两个的肉团挤在我胸前,那肉团既柔软又温暖,让我浑身舒坦不已,慢慢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缓缓游动。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如此接近,即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两腿之间的东西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我怕静蕊觉察,就慢慢地深呼吸,好压下自己脑中不堪的念头。谁知道,那个东西还没有软下去,我就听到静蕊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而且抵在我胸前的软肉竞慢慢胀大、变硬。
天啊,肯定是她发现我那根雄赳赳的东西了。
该死的,没出息的家伙,没粘过荤腥儿就是容易出事!
我低头看,只见静蕊还是紧闭着双眼,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多了一抹嫣红,而且眼睫毛在不停地微微抖动。
看到她那羞怯的模样,我心中一荡,我那个东西仿佛被抹了印度神油一样,猛地挺立起来,远比刚才更加粗大,更加坚硬。
这才叫作茧自缚呢。
我用的是系统身体,当时还偷偷地增大了那个东西的一点儿尺寸。现在,我那个东西像个二十多厘米的棒子一样,直直地顶在静蕊的腰上,一柱擎天,根本就没办法收回来。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静蕊越发急促的呼吸仿佛成了黑暗里最明亮的灯光,瞬间将我点醒。
这不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吗,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
但我又略有犹豫,心里暗自嘀咕:“这么做,不太好吧。但是这里是游戏啊,就算做了,至少不会给静蕊的身体造成伤害。再说,我真的很喜欢她,不如趁此机会将我们俩个的关系定下来,哪怕只是定下游戏中的关系也好。至于是否现在做那种事,倒不是很重要。嗯,还是先探探她的口风吧。”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静蕊,你结婚了吗?”
她的呼吸声猛地停住,但马上又变得急促起来,她轻声说:“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
我们相处近一个月,我对她的经历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当然知道她独身,但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这个实事。
“哦。”我点点头,原本拍着她后背的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改成了轻轻抚摩她的后背。
随后是一片沉寂。
我虽然号称在某方面理论知识丰富,但一到战场上,纸上谈兵的弱点就完全暴露了。
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当,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静蕊别怕。这个游戏虽然号称百分之分仿真,但这里就是游戏而已。你只要当自己在玩象棋或者围棋就可以。当然,不同的是,你的身边多了我这个伙伴。”
“说实话,我虽然是你的队长,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充其量是完成了自己最基本的职责——保护好自己的队员。我想说的是,这是个游戏,很多东西都是假的,但感情,却假不了。”
我把嘴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不能隐瞒自己的感情,更不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对吗?你我都一样,都需要一个人。”说完,我轻轻地对着她耳朵吹气。
与此同时,除了疼痛感,我将自己所有的状态全部打开并开到最大模式,冷热感百分之百、味觉百分之百、嗅觉百分之百开始了真正的攻势。
静蕊的状态,我早就知道,她只关闭了血腥度和疼痛感,开了马赛克和模糊处理,其他方面,基本都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