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看,它们居然活着,看来攸莜姐的这个建议很可行哦。”刘彤也凑了上来,高耸的胸脯包裹在紧身的衣服里,也很诱人哦。
黄尚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后道:“彤儿,研究烟草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发挥出你道士的水平,如果做地好,少爷会好好的奖励你的。”
“恩,少爷,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不过少爷,瘟疫之花的繁殖问题怎么解决啊!”攸莜问道。
“对哦,彤儿,你对这瘟疫之花最是了解了。这瘟疫之花是怎么繁殖的啊!”黄尚问道。
“繁殖,其实这瘟疫之花也分雄雌。至于怎么繁殖我也不清楚,可能和人一样需要交合的吧,反正只要抓到雄的雌的瘟疫之花把它们丢在一起。它们应该会自己繁殖地,不过雌性之花数量比较稀少,我们这一百多颗瘟疫之花里也不过有一颗是雌性的。”
“啧啧。严重地比例不协调啊!女人多生的才多吗?看来我们先不能急着回去,召集人手。对瘟疫之森进行扫荡,所以瘟疫之花一个不留。”黄尚有点兴奋的道。
夜,光华如水,斜照进恬静地别墅之中。
“哥,你怎么就说不通呢?都说了是人家自己愿意的,要不是人家给少爷下了药,他肯定不会碰人家的。”客厅之中。柳若言对着柳军撒娇。解释着,不过这柳军很显然不愿意接受这样地解释。
“妹。都是哥没能耐,爸妈当初让哥好好照顾你,哥没做好,哥该死,哥该死啊!”柳军还自责的道。
“好拉,哥,人家现在很幸福,少爷对人家可好了,你也别多想了啊!攸莜管家不是说了,这别墅内地安全以后就交给你了,日后要是他真欺负我了,你再帮我教训他还不行,对了,哥,你昏迷这么多日子,兰兰姐可没少为你掉眼泪,我看的出来,她很喜欢你哦。”柳若言把话题岔到一边,希望能缓解下气氛。
“你还幸福,现在这个别墅里,除了你哥,我就没见过别的男人,你还说幸福,说不定那小子玩弄完你后,就把你甩了,还有诺兰怎么会喜欢我,她那么漂亮,你哥就是一退伍的兵。”
“哥,家里这么多女人还都是人家给他选的呢?这事你就别管了,至于诺兰姐,你要是开不了口,我去说,我早就想有个嫂子呢?而且当初你奋不顾身把她从那花花大少手里抢出来,难道你就没看上人家。”
“若言姐,游戏舱送来了吗?我们可都等你进游戏里团聚呢?”攸莜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看到柳家哥妹来,笑着开口道。
“送来了,明天的时候再进去,攸莜,少爷也下线了。”
“恩,雅涵去伺候少爷沐浴了,一会就该下来了,我们得快点布置晚餐,对了,柳大哥,看你的身手,该是从特战队退伍地吧。”攸莜一边吩咐着众女,一边问道。
“恩,我哥今年刚退伍,在部队里呆在有点傻了,就认死理。”柳若言在旁插言道。
“呵呵,部队出来地自然要有军人的样子,怎么能说傻呢?柳大哥,如果可以地话,我希望你能把你认识的一些战友找来,你也看到了,黄家这么大的一片院子,虽然算不上大富之家,也小有资产,而且少爷最近在游戏里得罪了些人,这院子里的警戒措施显的有点单薄,虽然我们几个也会点搏击什么的,但实在是登不上台面。所以只能麻烦柳大哥了,至于待遇的问题,我们可以商谈,黄尚不会亏待你们的。”攸莜笑着说道。
“这个,我想要问问他们的意思。”
“恩,还有少爷虽然做事放肆了些,但为人却是好的,所以希望柳大哥能控制下脾气,千万别惹少爷生气,要不然若言姐夹在中间很难过的,而且少爷很疼惜若言姐的,你也不希望少爷因为你,对若言姐产生厌恶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好了。”柳军叹了口气的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少爷,我刚才和柳大哥商量了下,想请他找些退伍的军人来我们这里当保镖。”攸莜将一块肉切好,然后放在黄尚身前的盘子内,看着黄尚心情不错,于是道。
“恩,请保镖干吗?难道还有人敢在这布拉格别墅区里撒野吗?”黄尚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少爷。普通人是不敢,但不代表那些豪门贵族不敢啊!听说你上次杀了个女人,雅涵查了一下,对方可是西北区最大帮会的首领,长地十足的美人相,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一亲芳泽前扑后继的,你倒好,一匕首把人杀了。我想对方能组建这么大的一个帮会,背景肯定不简单。要是被人查到我们这,就算明的不行,但是暗的还是可以的。到时候我们没点防备,可是要吃大亏的。所以为了家里地安全,必要的防护措施是很必须地。如果能弄到些武器的话,就更好了。”攸莜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又补了一句。差点没把黄尚呛到。
“武器,攸莜,咱们国家你又不知道,拿枪可是大罪。”纳兰雅涵连忙帮着黄尚捶着后背,一边递上杯果汁。
“少爷放心好了,我们都有合法持枪证地,我想柳大哥也有吧。所以不会有事的。”攸莜又暴狠料。黄尚差点又被呛到。
“靠拉,你们是学怎么当管家。还是学着做杀手,怎么连枪也学啊!你们学这些东西,怎么身上连个疤都没有,奇怪,晚上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黄尚很是郁闷地道,怎么这些女人长的柔柔弱弱地,身上连个伤疤都没有,手上也没茧子,怎么搏击,枪械什么的都明白呢。
“少爷,有人在这呢?这些都不过是我们必须的课程之一,而且学院内有专门的肌体修复仪,所以我们受了伤也不会留下疤痕的。”
“哦,那这事你看着办吧,别把家给炸了就好,恩,吃饭,吃饭。”黄尚打着哈哈,心里开始盘算,是不是花前在买几个管家回来,这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拿得出去,上得床的女人可很难得啊!
吃完饭,自然又是睡觉,攸莜有些心理忐忑的跟着这位少爷,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她心里依然有些紧张,柳若言很乖巧地选择了回避,整个大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攸莜有些害怕地低着脑袋:“少爷,让婉儿她们伺候您就寝好不好。”
“不好,她们也跑不掉,今天之后,你就彻底的属于我了,哈哈。”黄尚说着哈哈大笑道,有些东西还是彻底地占有了,才能让人放心,比如说女人。
门吱嘎的打开,攸莜回过头,却是愣了愣:“雅涵,你也。”纳兰雅涵低着头点了点头。而黄尚则笑着一左一右的抱着两女:“嘿嘿,就知道若言她就跑,双飞怎么可能就一个女人呢?嘎嘎,少爷来帮你们宽衣。”
巨大的床,好象是大海中的船,摇啊摇,任着狂风暴雨的侵袭,直到风雨过后,云端放晴。
清晨的阳光照在大床之上,按理说阳光是照不到这个位置的,不过整个房间运用了许多玻璃,利用反射原理,让整间屋子都沐浴在阳光之中,黄尚睁开眼睛,抬头看着那床顶的镜子里,那被子半遮半掩,修长紧绷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少女酥胸前两点樱红依然翘立,洁白的被薄之上,点点梅花落雪组成了梅花图显得是那么的鲜艳。
黄尚扭过头,看着眼角挂着泪水的攸莜,又看了眼另一侧同样挂着眼泪的纳兰雅涵,可能是因为她们那多的数不过来的课程,两女的身体没有半点的赘肉,很有弹性,而且接受过性方面教育的两女,也让黄尚体会到了许多没有过的爽快,大手在那纳兰雅涵的豪乳上轻轻的揉捏,纳兰雅涵轻吟一声,幽幽的醒了过来。
“少爷。”
“恩。”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了,永远都不要抛弃我们好吗?”攸莜也醒了过来,抱住黄尚的一条胳膊,有些依赖的道。
“恩,不会的,我爱你们。”
水月领,黄尚刚刚上线,羿聪就冲进门内,如果说以前只是着急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急不可奈了。
“怎么了,羿聪。”黄尚看着这个总是忙碌的管家,笑着道。
“主人,蝶舞小姐,蝶舞小姐要死去了。你快去看看吧,如果晚了,怕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羿聪话音里带着几分哭音,黄尚也愣住了,蝶舞,那个精灵般的女孩,那个自己有生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女孩,那个虽然不真实但却总能让自己感觉到温暖的女孩。她要死了吗?怎么可能,前几天明明还好好地。
“羿聪。你在说什么糊涂话,蝶舞怎么可能死,她是自然精灵。寿命可是我们的几十倍。”黄尚还是有点不敢去相信的道。
“主人,真的,我们怎么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蝶舞小姐这两天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昨天听蝶梦说蝶舞小姐可能病了。我们还让甘老巫医去瞧了,但也没检查出什么病来,但今天早晨我又去看望,蝶舞小姐的身体已经开始忽明忽暗,蝶梦说,蝶舞小姐已经快回归自然目前的怀抱了。”
砰,黄尚直接拉开椅子。直接冲了出去。蝶舞要死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死,难道是因为自己,她生自己的气了,黄尚不断地想着,想着那天蝶舞跑出去的身影,黄尚心里充满了懊悔。
世界树,月夜神殿,无数地人站在世界树之下,这些人都是来为蝶舞祈祷的,那个曾经永远带着欢笑的女孩,当黄尚到来,人群自然地分出一条道路,希望领主能够唤回蝶舞小姐。
月夜神殿内,由百多颗婴儿拳头大小的海东珠发出的柔和光芒照亮整个月夜神殿,而在正中地那张古树藤编织的床上,蝶舞安静地躺在那里,完美的娇躯上,不时会有几丝灵气飞释,黄尚推开挡在前面的蝶梦,看着那恬静的蝶舞,往昔一幕幕的涌上心头。
那一日,世界树诞生之日,巨大的花中,蝶舞环抱着双膝诞生,比洛水女神还要美丽的她翩翩起舞,那一日,黄尚醉了,在对方那舞步中彻底地醉了。
多少次,这个有些倔强地精灵在自己最孤单的时候陪伴着自己,带着自己温暖地关心,尽管,每一次,他都被她烦的有些头疼,但再去想想,一切都那么的温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难道你在怪我吗?我知道我不该对你凶,但你也不能这样的惩罚我啊!蝶舞,醒醒好吗?我保证,以后我都不会对你凶了,你醒醒啊!”黄尚感觉自己的眼泪顺着脸掉了下来,为什么总是在失去后才去明白对方的好,为什么总在后悔只后,才想起去珍惜,晚了,一切都晚了。
泪水挽回不了她的离开的灵魂。
哀求打动不了她已经冰冷的
一切,都去了。
泪水掉落的瞬间,蝶舞的身体终于化做无数的小萤火虫,向着四周飘散,飘散,黄尚想去用手抓住,希望用手可以留住哪怕关于她的每一丝记忆,但抓到的,只是空气,一切都结束了。这就是命运的抉择吗?
华府内,往日安静的别墅,此时却是鸡飞狗跳,为什么,因为昏迷了三年的大小姐醒了过来,这可是华府最大的一件大事,为此华家老少两代人全都乘着飞机赶了来,其中华老爷子更是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要知道这个宝贝孙女可一直都是他的心头肉,但三年前的车祸却让这个宝贝孙女把自己给封闭了起来,身体可以修复,但是大脑被封闭却没人帮得上忙,三年来,华老爷子很少欢笑,但今天他却喜极而泣,只因为他的宝贝孙女醒了,尽管她还没睁开眼睛,但是那小手指确实是动了。
“爸,你守了一夜了,去休息会吧,舞儿醒了,我们去叫您,保证让舞儿第一个看到您老人家。”华海峰对着自己的老爸道。
“要去你去,我要等我孙女醒过来,当年要不是你这小兔崽子,我的宝贝孙女怎么会一睡就是三年。”
“爸,海峰当年不也是忙。”
“整天忙忙忙,也没看你忙出个什么来,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你在忙也得空出些施加陪女儿。”
“知道了,爸,这回舞儿要是醒了,我保证每星期抽出一天在家。”
“哼,这还差不多,让外面的人都轻着点,别吵到我宝贝孙女,真是的。”
华舞儿,听着自己爷爷在一旁训斥着自己的爸爸,心里笑了笑,她醒了,是的,从那个封闭了自己三年的灰色世界里醒了过来,她的脑海里还记得那个人影,那个居然敢凶自己的家伙,哼,好色的家伙,我华舞儿的姿色可比那个女人强多了,没品位,不过自己醒来时,听到他为自己哭了,他爱自己吗?华舞儿不知道,但她知道,她醒来,是因为她不想让那个色狼跑出自己的手掌心,她不信以自己姿色,会争不过其他的女人。
“恩。”华舞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眨动眼睛,但却始终都睁不开,自己有多久没看过这个世界了,华舞儿想自己最爱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还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不知道这么久,他们变了没有,华舞儿再次的努力,终于,一抹白光出现了,而白光过后,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庞,华舞儿想伸出手去摸,但却实在没有力量,泪水顺着眼角滴了出来。
“醒了,我的乖孙女,醒了就好,快,把温好的燕窝粥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