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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新王X玛丽卡/拉达冈(中)灌满子宫(1 / 1)

在几乎无尽的痛苦里,你的耐力早已被磨砺得极为强悍,可是这带给你欢愉的女穴,却极大地拉低了你的忍耐力。

但这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你尊重你的妻子,并且考虑他的感受,故而还是忍耐住了在这销魂洞穴里死命操干的冲动。

拉达冈敏锐地察觉了你的辛苦,显而易见的是,他也十分在意你的感受。

“吾王啊,不必忍耐,使用我吧,神只的身躯经得起任何考验。”

你被他这坦荡到惊人的话语,勾引地欲火中烧。

你还有种微妙的被挑衅感,他说“经得起任何考验”,倒像是看轻了你的性能力似的,虽然你知道他实际上并没有这个意思。

但你到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经得起你的考验。

你握着他肌肉紧实的雪白腰肢,巨大的阴茎猛地开始操干,一捅到底,内中的媚肉死命地绞紧,似乎想将你绞杀,你享受这小穴徒劳的抵抗。

滚烫而粗硬的性器在他过分紧致的肉穴里披荆斩棘,强行操开那紧闭的蚌肉,寻找其中害羞的珍珠。

你的肉棒像一只铁锤,残酷地捶打软腻的蚌肉,赐予无情的责备,强迫它们吐出黏腻的汁水。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极雄伟的尺寸也让你进的极深,深到肏到花芯里小小一点嫩肉,这是他最隐秘的花宫口,被你捅地抽搐颤抖,像一只泉眼般喷出粘稠的蜜液。

拉达冈被你鞭笞得呻吟不止,像一尾白鱼,淫艳地扭动腰肢,他从未体会过的激烈官能快感让他几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喃喃念着你,白嫩的腿根被拍打地得通红,浑身线条优美的白肉也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艰难地攀附着你,看起来却像是他把你紧紧搂在怀里。

他刚吐过精液的软倒性器被迫再度挺立,龟头上马眼翕张,从那小小的尿口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把嫩红像个小桃子的龟头弄得亮晶晶的。

阴毛稀疏的柔嫩的小穴被激烈的捣弄,很快就变成了荡妇的熟红色,花瓣一样的小阴唇随着你的性器被带进带出。

嫣红的肉孔艰难地包裹着你,被肏弄得微肿,就好像艳红的罂粟花,被粗暴地搓揉出汁水。颤抖的花蕊湿漉漉地痉挛着,就好像在亲吻你的肉棒似的。

火焰光芒一般灿烂的神明,被你的雨水打湿了。

色泽如燃烧的红发凌乱不堪,发丝浸润了汗水,黏附在他雪白的脸颊上,粘附在他瘦削的肩膀上,黏附在他嫣红丰厚的唇边。

他潮湿的红发如同鲜血,从他的心流淌到你心里。

你爱他,爱他艳丽的红发,爱他战斗时矫健的身姿,爱他破碎的身体和心灵,爱他望向你的眼睛。

最爱他在你身下时,比身经百战的婊子还要淫荡的歌吟。

你抽出性器,示意他翻过身去,毕竟你是一个相对身娇体弱的施法者,只有曾经为了拿起他女儿“月之公主”菈妮送你的嫁妆暗月大剑才点过几点力量,实在是搬不动你高大的妻子。

只能为难他勉强撑起被肏得颤抖无力的肢体翻身,主动跪趴着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向你袒露股缝间湿漉漉的两个肉孔。

你重新肏进了他女性的花苞之中,这个姿势能让你更深入地贯穿他的肉体,将这英雄圣神钉在你的性器之下。

搂着拉达冈紧实的腰背,你的下身凶猛地肏弄,恰好能吻到他蝶翅般的肩胛骨。

你纹。

接踵而至的,是一滴滴灼热的咸水,那液体滴落在你手腕上,如酸雨灼烧,从皮肤顺着胳膊刺进心魂。

你腾地坐起来,开始拨拉他丛生的硬角,揉乱他柔软的白发。捧起他的面庞,用你的拇指拭去眼角的露滴。

他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爱我?爱这个丑陋畸形的恶兆之子?爱这个一无是处,自立为王的悖逆之人?”

你亲了亲他,轻轻地念道:

“‘这个世纪腐败、疯狂、毫无人性,而你却温柔、清醒、一尘不染。’

在这残酷到令人生畏的世界,如果能与你为伍,我再不会害怕什么了。”

更何况他还长着肉嘟嘟的大尾巴。

你爱他啊,你爱他。

正因为如此你爱他啊。

他沉浸在你的表白中,久久不能言语。从来不被爱的人,一点温柔就能将其俘获,何况是你这样激烈的情感。

这无比自卑的“赐福王”突然又主动地倾身吻你,把你整个人再一次撞倒在床里。

蒙格特面貌狰狞,体型又是你的两倍高、两倍宽,搂着你,就像搂着一个洋娃娃。光从表面绝对看不出来,这对纠缠的爱人中,身材更娇小的那个,反而更强大。

口齿缠绵间,被风吹落的枯叶受雨水润泽,焕发崭新的春意。

你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发现他在之前自怨自艾时,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肉体的痛苦来分散灵魂的酸楚。

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伤害自己。

你叹息一声,怜爱地与他更深地纠缠着,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轻轻一扯,那一块儿匆忙披上的破布就滑落下来,展露他赤裸健硕的身躯。

羞耻感如火一般烧燎了他的全身,深灰色的皮肤和毛发看不出血液上涌的红色,但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胸膛,无数头前仆后继撞死在那儿的小鹿出卖了他。

感觉现在这个姿势无法让你欣赏蒙葛特的全貌,你搂着他一滚,反身把他压倒在床里。

圆鼓鼓的大尾巴从微微敞开的双腿间翘出来,紧紧贴着你的腰盘住,像巨龙用尾巴死死盘踞珍宝一样。

他温顺地任你施为,又近乎饥渴地吻着你的嘴唇、脸颊、下颌,长长的胳膊紧紧搂住你,就像风雪中冻僵的旅者紧紧搂着暖炉,那是维护他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度。

你艰难的与他分开一些,坐在他又软又弹的温暖尾巴上直起身,终于能尽兴欣赏这具你肖想已久的胴体。

让你大为震惊的是,蒙葛特双腿间竟然是坦然的平地,没有男性该有的枪剑,也没有女性的花朵,只有一个瑟缩着的排泄口。

啊,这也……太色了吧!

瞬间起立以表敬意呢!

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天天穿着那破布到处散步、半点不守男德的原因了,既然没有,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还是好色呀,你心想,原始欲望更加涌动。

不过精于此道的你并非猴急的人,前菜还是要细细品味的。

被应许的手肆无忌惮地顺着肌肉的曲线往下摸索,你果不其然地发现,他的胸和屁股都同尾巴一样有肉。

硕大的长毛奶子像一对烤到膨胀的巧克力面包,被你的双手拢住揉搓,你的手只能覆盖一半不到,却可以把硬邦邦的肌肉揉到绵软,挤出深邃的沟壑。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鼓出紫红色的奶头,如同点缀在面包上的紫葡萄,在你的指缝间被夹揉到勃起。

这时,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在爱你呀!亲爱。”你饱含了一腔的甜蜜,美滋滋地说。

“谢陛下隆恩,我以为,唔……”

你不禁好奇起来:“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相爱就是吻。”

“除了吻之外呢?”说着,你又啾了他一口。

他红了脸,但深色的皮肤让他的羞涩不露半点形迹,“请陛下恕我鄙陋无知,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他竟真的一无所知!

下水道中生养出的王啊,能征惯战,忧国忧民,却对爱欲的了解堪称懵懂。

这既让你生出一种诱拐无知男子的罪恶感,又如同给欲火上浇了油脂,使其愈演愈烈。

谁还记得蒙葛特曾是“灭火大队长”呢?如今却成了你欲望的导火索。

“那就让我来教你,其他形式的爱吧。”

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他像是一尊沉默的圣女像,稀里糊涂,甚至饱含感激地承受着你施加的一切。

多么诱人啊,这全然顺从的王者。

你开始揉搓你肖想已久的尾巴根,这里的肉有一种丰满的触感,柔软又极富弹性,茸茸的毛发暗藏着一种温热的脉动,你还能隐约触摸到其中坚韧的椎骨,支撑起尾巴,又赋予它力量,你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条尾巴整个横扫到围栏上,血喝了又吐的时候。

用长着硬茧的指腹,你来回摩梭半指长的白色绒毛摸起来像猫,搔弄着杂乱的黑色鳞片与皮肤连接处敏感脆弱的嫩肉,揉捏他杂生的稚嫩弯角,欣喜地享受他生理性的战栗,与喉咙中低沉的呻吟。

尾巴根部连接着脊椎的神经末梢,也与后穴在生理上紧密相连。你细致的玩弄,极大地刺激了蒙葛特的感官神经系统,刺痛中夹带着瘙痒,电流般从尾巴贯穿至全身。

长满弯角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贴着你的身体挨挨蹭蹭,百般厮磨,好像在不自觉地撒娇一般。

尾根上方,淡褐色的菊穴闭得紧紧的,细腻的肉褶是形状十分稚嫩,随着你对尾巴的摸索微微翕动,就像花朵随风颤动一样柔美,完全不同于它外貌粗犷的主人。

你掏出早准备好的圣油脂,刮了一大块抹在他幽闭的穴口,手指打着圈让油脂浸润细腻的褶皱。

他十分惊讶,试图躲闪,却因为被你压着的尾巴完全不能动弹,“陛下,您怎么碰那里,那,那儿脏。”

“不脏啊,”半神非同常人,无所谓排泄,自然很干净,“你这里好可爱的。”

“你哪里都可爱。”你笑了笑,又说。

他抿了抿嘴讷讷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您也是。”

边说着,他腿间稚嫩的肛口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这一点小小的褶皱压到内陷,一根手指破开括约肌的封锁,探入他幽深火热的内里。

曾被你的长剑捅穿肺部也一声不吭的蒙葛特,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一激,喉咙里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像被惊吓到的猫咪,但他又立刻羞耻地闭紧嘴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腿间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头一次受到外物的入侵,细腻温热的肉褶不安地绞紧,敏感至极的黏膜不过被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就颤抖着瑟缩起来,紧紧地缠住你的手指,讨好般地亲吻吮吸着,含羞带臊地将你粗糙的手指咬得寸步难行。

剜了更多的油脂,用手指送进他的小穴,浅浅的抽插着稚嫩的媚肉。金色的膏体被含在火热的肉腔内,融化成流动的热液,因为你的手指堵住出口,只能往更深处的腹腔浸润。

你又加入更多的手指,由于你们巨大的体型差距,扩张的过程并没有一般人类那么艰难。就着油脂和渐渐分泌出的肠液,很快你就能把四根手指全根操入他羞涩的花苞了。

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每一寸嫩肉,耳畔是他低沉急促的喘息。你试图寻找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腺体,但在手指能触及的范围内来回揉搓遍了,也没有一处更敏感的致命弱点被发现。

你怀疑或许是手指太短,够不着那个一碰就会颤抖着喷水的腺体,又或者是他畸形的性器官导致并没有那个构造。不过这并不影响你进行下一步。

你从那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抽出手指,弹性极好的肉孔又紧缩回最开始那贞烈的模样,只是褶皱上湿腻的水光,出卖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事实。

抵在紧闭的花蕾上面的,换成了你早已血脉偾张的性器。

这根在正常人类来说已经十分雄伟的凶器,相较于蒙葛特的体型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但作为进一步扩充的工具来说,那是绰绰有余的。

相较于曾经的其他床伴,你对蒙葛特温柔得过分了——按部就班地进行扩充,忍到快成忍者神龟,就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一点不快,在你们两个第一次交合之中,务必尽善尽美。

他于你而言,就是你烂透了的心脏里,有一块儿勉强完好的地方,你将他在此处安放,免去两个人的流浪。

有时候你甚至想,要是能把他变小揣在兜里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去哪儿都带着他。只可惜世上并无这种魔法,你只好时时怀揣一个“王室恶兆幼子像”聊以慰藉。

你轻柔地吻了吻他,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能进来吗?”

果不其然,这血管里流淌着忠贞的恶兆之子啊,早习惯了逆来顺受,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噗嗤”一声,你粗而微弯的鸡巴就整根没入了他炙热的花蕾。一瞬间,你们就血肉相贴,脉搏相通,心魂相连。

性器远胜手指的长度,使你一下就捅到了他肥厚微凸的腺体。蒙葛特不由得身子发麻,揪着床单的手呲啦一声把厚实的布料撕破,喉腔里泄出一声短促淫靡的呻吟。

全然陌生的强烈酸涩感从他的甬道直击腰窝,这个腺体就像是一个开关,你的性器一捅,蒙葛特就浑身一颤,矫健的腰背拱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温柔包裹着你的肉孔也绞紧猛吸一下,将你伺候得极舒爽。

你怒张的龟头在柔嫩的逼眼儿里深入浅出,如同捣弄一个烂熟的果子,将青涩的腺体研磨到喷出黏腻的蜜汁,濡湿泥泞的嫩逼被你的性器来回翻搅,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的操弄并不算激烈,以稳定的速度轻轻顶撞,却渐渐地激起了胯下这头猛兽的淫性。

对于蒙葛特来说,曾经所经受过的痛苦,极大地提高了他的感受阈值,以至于习惯此刻的温吞性爱后,他渐渐感到难以满足。

肉乎乎的大尾巴轻晃,健硕的腰身难耐地扭动,像是饥渴地迎合般,不着痕迹地将湿漉漉的紧致屁眼往你的胯下撞。

你轻笑一声,敏锐地察觉到他不自觉地求欢,也确认甬道开拓得差不多了,你施展了阳具倍化之术。

肉道中本就雄伟的硬物骤然粗长了一倍,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括约肌变成了箍在阳具上的薄薄肉圈。

撕裂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结实的身体被撑开一个巨大的空腔,好像腰部被凿开了,欠操的肉洞填入另一个雄性的如火欲望。

他已经感到难以承受,但你粗壮的肉棒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你没有抽出性器,就把他翻过身去,嫩红的黏膜被拉扯摩擦,紧紧缠着你的尾巴不得不松开,等你将他摆成趴在床上只撅起屁股的姿势,长尾又重新贴着你缠上来。

这头匍匐着的野兽,脊背上的白色毛发被汗水打得湿漉漉,顺着流畅的腰背曲线虬结成一缕缕,更凸显他嶙峋的瘦骨。

你一手摸着他汗湿的瘦削大腿,一手握着他的尾巴根,将他结实有肉的屁股狠狠往你鸡巴上撞。

这个姿势看不见你,他着实感到不安,伸手向后拉住你的手,才安下心闭着眼睛挨操。

随着你性器的抽插,肛口糜红色的媚肉被拉扯出来一些又带进去,逼肉因为瞬间内高强度高频率的巨大力度冲击得快要麻痹掉,黏膜迅速充血发热,泌出黏稠的汁液。

忽然,你发现就在比你本来长度更深一点,以正常人类的尺寸无法触及的地方,你的龟头陷入一朵小小的肉花,它恰好将你的铃口含住。

这团极为柔嫩的肉瓣微微凸起,形如重瓣蔷薇,极为勉强地将你的龟头包裹,又湿又软的触感蚀骨销魂。

“啊嗯!不,别碰那……”一直沉默忍耐的蒙葛特,极有磁性的嗓音被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淫叫。挣扎着想往前躲闪,却因为被揪住尾巴被迫停在原处,四柱床猛地晃动,他酸软无力的手脚在雪白的床单上绷直又软倒,留下浅淡的汗湿痕迹。

缠着你的大尾巴猛地绷紧,像一条试图把你绞死的媚蛇,让你感到喘不过气儿了。

你惩罚般地狠狠抽打了一下他肥厚的屁股,又安抚性地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抚摸兀自痉挛的大尾巴,安慰他,“别怕,会舒服的。”

这熟练的“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他紧绷的肌肉很快就逐渐放松了下来。

你确定正在含着你的这朵肉花就应该是蒙葛特生殖腔的入口,他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的构造,真是意外之喜!

你浅浅地抽送,龟头抵着这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软肉细细地揉碾,瑟瑟发抖的小嘴被迫吐水,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你又猛然加快了速度,抽出到只有龟头被含在小穴中,又猛力肏进,大开大合地操弄,狂风暴雨般地攻击那贞洁的肉嘴,将肥厚的肉瓣肏到了微微嘟起嘴。

那有生以来从未被打开过的肉花逐渐屈服,泥泞的肉穴深处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轻响,贞洁的生殖腔被顶到深深的凹进肠壁,才终于打开一点缝隙,就被男人的鸡巴一举攻入这团软肉。

你的性器肏进他细窄生嫩的生殖腔,从外到内彻底地侵犯,征服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你深埋其中,像是陷入了火热柔腻的沼泽,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身上。

失控的快感电流贯穿了他肥嫩的腺体,将湿滑的肉洞激得抽搐绞紧,极度敏感的软肉被你轻轻摩擦,就颤抖着大股大股喷吐出花液,将你的鸡巴浇得很舒服。

却因为入口被你的性器完全堵住,过量的汁水无法流出,只能闷在柔嫩的腔体中,在你操干时晃荡着助兴。

他高大瘦削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双目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随着你的操弄颤抖痉挛。

你稍稍抽出性器,滚烫的龟头依然卡在细嫩的肉口里,甚至把肉瓣带地外翻,巨物再猛的一顶,试图把粗糙的性器整个掼入他的身体之中。

但生殖腔体积十分有限,容纳你的龟头就已经很艰难,内部又窄又热,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被你这么狠劲一捅,直接将它顶得变形。

快感像是烟花爆开,将蒙葛特的大脑炸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你是我行我素的火焰,将他早被燃尽的白蜡,熔化成透明精亮的热油,脂腻地淌到皮肤上,灼烧出花瓣一样的红痕。

过度的疼爱让他不堪重负,低哑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巨大的肉尾巴颤抖着伸直又蜷缩起来,紧贴着你难耐地扭动。

许久之后,本来生嫩的腔体被你的操弄迅速催熟,已经变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剧烈的捣击让整个腔体都发浪似的战栗起来,你长出一口气,鸡巴再一次深入,抵制最里面的肥厚腔壁,射出了滚烫的浊精。

娇嫩的腔体被灌满岩浆般的浊液,激得他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地翻出来。

你歇息了一会儿,埋在他身体里的勇猛巨物就再一次苏醒了。

蒙葛特被你的浪花拍打得不断起伏,痉挛、淫叫,快感如同海水,将他整个地淹没吞噬了。

他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蹂躏中,感受到了诡异而坚实的安全感。

你如此无度的索求,对他而言,意味着你切实地需要他,不是需要英明神武的“赐福王”,而只是紧紧拥抱这具恶兆妖鬼的丑陋肉体。

窗外忽然风云际会,暴雨飘摇,苍茫汪洋流溢在鳞次栉比的金顶华屋间,流星坠入海水,落汤的猛兽扑腾、挣扎、吼叫,最终颤抖着伏倒在地,温顺地臣服在磅礴的伟力之下,随波逐流,忍辱含垢,终至甘心溺毙其中。

雨停之时,月的漫步已是终场,东方的天边隐隐见白。糜烂艳丽的橙红色逐渐显露身形。

你毕竟是身娇体弱的法师,经过如此漫长的鏖战,已经困到不太清醒。含着他饱经疼爱的乳头正要入睡,却依然记得含含糊糊地问他:

“你为什么睡在衣柜里?”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如同溺水中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更紧地搂住了你。

昏暗的衣柜,就像曾经昏暗的下水道,从有记忆起,那个阴沟就是关押他的牢笼,那是他最痛恨、他最想遗忘的过去。

可现如今,他发现他离不开、出不去,他早就习惯了黑暗,自离开下水道以来的绵长岁月里,他仍无法在黄金恩赐的明光中入睡。

衣柜紧密的包裹,既像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又如同他曾苦苦幻想、渴求的母亲的怀抱。

若是他不曾出生就好了,作为胎儿,还可以在母亲的子宫包裹中享受温暖,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降生至这世间。

他只配在黑暗中活。

他如此悲哀地笃信着。

半梦半醒之间,你顺着他的身躯往上爬了爬,他不回应,你就忘记了追问,只把脸颊和他贴到一处,搂着他的脖子就睡着了。

遥远的天边一轮太阳跃起,一缕金灿灿的晖光照在了你们身上。

这光华不如黄金树的光芒灿烂,却更加温润、轻柔。

在他尾巴与怀抱圈成温暖的摇篮里,你陷入酣眠。

“陛下,您睡吧。”朦胧间,你听到他这样说,边说着边试图挣开你的怀抱,像是要走似的。

“不准!不准走……”你把腿也挂到他身上,牢牢地锁住他,迷糊中想起来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一定是想无情抛下你去处理公务了,你才不同意呢。

“我,朕,朕放你一天假,不准走……”

听他应了一声,你才安心入梦。

梦里是他。

醒来也是他。

在鸟雀的歌吟声里,在徐徐吹拂晚风里,你目见了今后的每一个傍晚与清晨——

他坐在窗边看书,和风吹动窗帘,金色薄纱般的暮色为他披挂,他狰狞的鳞角柔婉得像花瓣,如同画家笔下一幅油画,那样的静谧安详。

你躺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从包裹中翻找出另一个唤声泥颅,缓缓吹响——

“我爱你iloveyou。”

你坚信,相较于那巍峨的通天之树,他才是真正的不朽黄金。

若世界都死去了,仍会有他鲜活不改,温柔长存。

葛瑞克,这名字意为“神的力量”,可以此为名之人,却是诸位“碎片君王”中力量最为孱弱的。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

你击败他之后,他身上接肢的外来部分通通化为飞灰,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干和头颅,本应生长肢体的地方仅残留了光秃秃的断茬。

他的身躯本就瘦小,不说其他半神,身材最娇小也是常人的两倍,同为半神的葛瑞克甚至不如你这个法师强壮。他失去手脚,又久经堕落力量的折磨,躯体更显得如一段被水泡烂的浮木,硬质的树皮早已被腐蚀殆尽,露出白软坑洼的树心。

又如同曾经那些人蛹,被他残害至此,却永化不成蝶。

如今,你已经是艾尔登之王,掌握了黄金树的所有力量。

故地重游的你回到史东微尔城,为了回忆往昔,再一次地毯式地踏遍了这古城池的每一寸角落,却意外在长老鼠的地牢里,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葛瑞克。

他躺在肮脏的干草上,瘦骨嶙峋,衣不避体,皮肤如往常那样白的过分,赤裸的胸膛上肋骨隐约可见,粉褐色的乳头被冷风激地突起,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

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真是不可思议。

这苟延残喘的“黄金君王”,反而激起了你的心。

虽然对他有了兴趣,但以示惩戒,你并没有修补葛瑞克的四肢,而是用初始黄金树的熔炉百相之力男女两相也归属于百相,为葛瑞克造了一个女穴。

如一团红腻的脂膏在他腹中灼烧定型,新生的女性生殖器官,将他瘦到内凹的腹部,撑起了一个柔软的肉丘。

内脏的挤压感和会阴处的灼痛,让这苍老的败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他一向怕痛,无力的身躯艰难蠕动。

这挣扎确实徒劳,但也确实增添了你观赏他的乐趣。

“褪色者,你对朕做了什么!”还认不清状况的他质问道,勉力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你应该感激我,”你自矜地说,“是我让你更加贴近神只。”

毕竟神与神人皆有女相。

孤陋寡闻的葛瑞克没有听明白你话中的含义,“你在愚弄朕吗?”

你笑而不语,准备开始享用这一餐。

他失去了下肢,自然无法夹紧双腿抵抗侵犯,只能徒劳地蠕动腿部残留的肉茬,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伸向他的腿心。

“区区褪色者,竟敢冒犯黄金君王!”他无能狂怒地低声嘶吼,可是于事无补。

这个黄金家族的婊子,只能大敞着两只未经人事的肉穴,随便谁来,都能肆意掠夺他的一切。

疲软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囊袋干瘪,毛发稀疏。

小小的菊穴颜色淡褐,褶皱肉感十足,娇怯地随着呼吸收缩翕张。

新生的女穴则有着柔嫩如花苞般的色泽,粉白色中隐约露出一点嫣红,娇美鲜嫩,与他苍老的身体格格不入,却是一样的脆弱不堪,一样的诱人蹂躏。

你粗糙的手整个盖住了他紧闭的女屄,这里的肉光洁无毛,微微鼓起,软如面团,任你搓圆捏扁。

随着你来回揉弄,娇小艳红的肉唇不甘寂寞地露出头来,不时滑进你的指缝。

这新生的稚弱器官无比敏感,仅仅是如此轻微的刺激,就让一股股酸热的暖流从他腿心弥散开来。

陌生中带着点熟悉的性快感,从他未曾想象过的地方噬咬着他,葛瑞克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一下怔住了。

你并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剥开肥软的花瓣儿,露出鲜红稚嫩的花心。

两瓣肉唇顶上,娇小明艳的肉珠被粉白透明的包皮半裹住,羞怯地露出点头来。

下面,是一个几乎微不可见的脂红孔窍,肉孔边微微嘟起一圈嫩肉,插根缝衣针进去,恐怕都要嫌粗。

底下是一个紧闭的肉洞,从里到外炫耀着血一般艳丽的色泽,穴口的嫩肉上还挂着晶莹的蜜水,兼容了淫荡与坚贞。

能长出这样漂亮的一个女逼,不愧是熔炉百相的力量,不愧是“黄金君王”。

葛瑞克忽然又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无礼的褪色者!你在干什么!卑劣!下贱!”

这么虚弱的人,怎么能发出这么响的声音,还能一直不停下,似乎他不会口渴、不用喘气儿似的。

他用他贫乏的词汇骂骂咧咧,侮辱性不强,伤害性极大,让你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但你身边又着实没有什么东西用来堵他的嘴,如果用你的兄弟操他的嘴,你都怕他给你来上一口。

或许把他干得说不出话来,你才能得享片刻安宁?

说干就干,你撩开衣摆,将热腾腾的粗大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葛瑞克目光直直盯着你那里,骂声越来越响,杀伤力却一成不变。他再一次试图挣扎,以摆脱如今尴尬的境地,但断掉的四肢、接近见底的体力,再一次让他的挣扎变成了纯粹的表演,而毫无实际的作用。

你双手拎起他细瘦的腰,把他像一个无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狠狠地掼在了你的性器上。

薄薄的一层处子膜恍若无物,顷刻间就被捅了个对穿,鲜血随着温热的透明浆液一同被你的性器挤出,成了鲜嫩的淡粉色。

柔腻的紧贴在一起的肉道,因为新生的缘故十分细窄,却被你粗硬的巨龙强硬地挤开一个巨大的腔体,甬道内的褶皱和媚肉紧紧地箍在你的阳具上,从发白的穴口到腹腔深处,都被撑到难以承受。

整个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叫得那样凄厉,像被肢解的母猫,子宫都被拽出来,却能够在痛苦中得到高潮。

在这最肮脏阴暗的地牢角落,污秽的干草铺上,这曾经高高在上的“黄金君王”,被你彻底地占有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一下涌出眼泪。

这黄金一族的耻辱呀,太擅长于哭泣了,他一颗颗晶莹的泪却又如同媚药,让你更加的坚硬、膨胀。

你关注着他的反应,很快发现他无疑是个能够因痛苦而勃起的下贱婊子,软趴趴的下体在此刻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晃荡他淫荡的本质。

他同样也察觉了自己的勃起,脸上露出那种羞耻和无力的表情,这也像是春药,勾引得你如同野兽般,粗鲁地进出他的身体。

过紧的洞穴勒得你也很难受,你披荆斩棘,越操越深。

一旦他试图张口说话,你就狠狠一挺腰,让他的尖声谩骂全被吞进肚子,吐出来的只剩下黏腻的呻吟喘息,发春似的诱人哭叫。

果然,不会说话的葛瑞克,才是好的葛瑞克。

你不禁考虑起把他舌头削掉这个选项。

想了想还是作罢,万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怎么办,以后找个东西堵住他的嘴不就好了。

逐渐,那生嫩的性器官学会了怎么吃鸡巴,略显干涩的内壁越操越软,小嘴般讨好的吮吸你的阳具。

他身下那稚嫩的孔洞,每被你捅一下,就渗出一点滑腻的淫液,让你操得越发顺畅。

红丽湿润的宫口软肉很快就被你顶到,稚嫩的肉花被灼热的龟头狠狠蹂躏,忍不住大声啜泣,喷溅出浓密的汁水。

这藏在葛瑞克肚子里的最稚嫩敏感之处,刚长出来不久,就被迫要接客了。

看他似乎是乖巧了些,你开始有心情玩弄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他的皮肤白如无机的石灰,浑身的皮肉松弛绵软,没什么肌肉的痕迹,只能任你揉捏。

尤其是胸口的两块肉,顶上缀着粉褐色的奶头,因为软,你能揪着那一点儿拉的很长,就像提起一个瘪瘪的水袋子,拽起来绕着圈玩儿。

躲在包皮里的粉嫩阴蒂也被你剥出来,捏在有茧的手指尖揉弄。

这里的敏感,仅仅是轻轻触碰触碰,就能让他浑身颤抖,正含着你的肉洞也激烈的收缩夹紧,更别提你用指甲狠狠掐住肉蒂里面米粒儿大的硬籽,将被玩儿的软烂的肉蒂也拽成长条。

他激动得浑身抽搐,哭得更惨,挺起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浊白,接着就和女穴的尿孔一起,一股股地吐出尿液。

尿骚味混着地牢中本来就有的霉味,实在算不得好闻,但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褪色者,这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

同时你敏锐地察觉到,你龟头顶着的那个肉花在此刻松动了,就开始挺腰拼命地顶撞他肚子里泥泞的肉孔。

再一次地,过激的快感爆炸一般贯穿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整个人都发浪似的颤栗起来,瞳孔上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被钉死在你的胯下,就如同鱼被刀钉在案板上,无论多么拼命地挣扎扭动,只能证明活肉的鲜美,为食客提供更好的享受。

坚贞的肉孔很快就被你通开了,粗大的肉棒闯进了小小的肉囊,子宫内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都被凶猛地碾磨顶撞。

被彻底贯穿的葛瑞克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像一个多汁的浆果一般,不断喷出爱液,脸上一副被操坏的表情,将他略显阴鹜的气势变得下贱又淫荡。

你就像握一个把手一样双手握住他的腰,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用他柔腻的小穴取悦你的肉棒。

葛瑞克的肩部和脑袋在干草和地砖上来回磕绊,本来就沾染灰尘的白发更显得脏污不堪。

将他操到潮吹数次之后,你再一次把他干到底,让他柔软的屁股肉紧贴住你的卵蛋。

后天生成的性器官本就狭小,吃下你巨物的三分之二就已经足够勉强,你这猛的一掼,又让他有气无力地尖叫起来,娇嫩的子宫被顶得变形,敏感的软肉却又要面对岩浆般精液的突突打种。

在他颤抖的红肉痉挛的裹缴之中,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娇小的子宫被浊液撑大了一圈,葛瑞克的肚子又鼓了几分。

这还不算完,一股更烫、冲击力更强的液体,激射进了他本该最纯洁的花宫。你把他当做肉便器,将尿液一并灌了进去,因为腰被你抓着高高抬起,一点儿液体也不会漏出来。

这往日的“黄金君王”,如同失去灵魂一般,成了你身下的一个挂件,圆鼓鼓的肚子与其他地方的干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很快就再一次的挺立而起。

他只能张着嘴,无力地晃动腿的残茬,翕张着淫糜的肉洞,一点点把你的性器吞吃进去。

久经历练让你的体力远超常人得旺盛,你用你胯下的利刃,一次又一次地鞭笞他残缺的肉体。

两只穴眼都被开发得水光融融,股间红腻的嫩肉微微外翻,丝丝缕缕地渗出肠液与浊精。

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迟迟无法潮吹。被你干到再一次的失禁,从铃口和女穴尿孔溢出的温热尿液流淌得满地都是。

连连失禁潮喷,让他两只穴里的淫水都淌尽了,软肉热烫骚痒,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灌得圆鼓鼓的。

缺乏休息的小穴糜烂得快要坏掉,带着一种炙热的灼烧感。软嫩的子宫口红肿火辣,艰难地含住你赐予他的一切。

他早就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在黏腻的呻吟中夹杂一两句软话,寄希望于你能放过他,或者至少让他休息一下。

但那是不可能的,你再一次把他当做容器,灌入了你的子子孙孙。

你将他抱起来,就像抱起一个枕头,但并不抽出你的性器,仍然深埋在他的肉体之中。

他作为王,十分失职,但如果作为你的性奴,反而尽职尽责了。

他或许已经年老到无法为你生育子嗣,却是绝对合格的性爱玩偶、鸡巴套子。

于是,你想要将他从牢中提走。

风暴女王涅斐丽·露甘做你的羽翼,自然是不会置喙你的决定。

曾经的海德领主,高高在上地赐予你骑士封号之人,如今却成了你封臣的封臣。他深恨葛瑞克,自然是不同意你带走他的。

你虽然宽宏大量,并不计较他曾经的冒犯,但如今的他,也无法违抗你的意志。

至于门卫葛托克,他的意见无人在意。

你带着他回到天空之下,葛瑞克缓过气来,竟然还不懂的感激你,嘴里又是骂骂咧咧,虽然词汇贫乏,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依旧让人心烦。

或许纯净黄金能够净化他污浊的心灵?你灵机一动。

试一试也没有什么损失。

抱着这样的心态,你用米凯拉的纯净黄金为他量身打造了一套淫具,然后一一给葛瑞克佩戴上。

他无力抵抗,也无法逃脱,只能承受你所施加的淫虐刑罚。

一个镂空的金阳具被全根塞进他嘴里,连喉咙都捅穿了,他白到发光的脖颈的上半截明显有一根凸起,金绿色的布带紧勒着口塞的底部,不让他吐出来。

拘束项圈,能让佩戴者时时刻刻体验脖颈被束缚的感觉。

而你又特意把项圈做得紧了一些。轻微的窒息感将时刻伴随着他,无论多么轻微的挪动或吞咽,都会加强这种感受。

这无疑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一个事实,一个被惩罚、被管束、被拥有的残酷事实。

乳环紧紧扣在他被玩弄成樱红色的乳头上,下面坠着一颗菱形的黄水晶,沉重的宝石将他胸口肥软的肉拉地下坠。

男性的性征被一个严丝合缝的黄金套子套住,铃口处好像镶着一块宝石,实际上那是一根尿道棒的底端,另一头穿过的尿道括约肌直顶到膀胱壁。

他花唇之间含着被玩弄到一颗樱桃大小的蒂珠,红肿泛光,仿佛被注满了水液,随着他的颤抖,在风中摇摇晃晃。蕊珠根部也刺进一个金环,坠着黄水晶,交相辉映。

本来如同珍珠般大的花蕊,被鞭打凌虐成如今模样,已经躲不回阴蒂包皮的保护中,只能暴露在外,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淫荡。

你的小指抵着他细细的女穴尿口,哧溜一声戳了进去,鲜血作为润滑剂,这个肉窍细腻柔滑的触感将你的小指裹得十分舒服,或许哪一天,这个肉洞也能被扩张到可以吃下你的巨龙,他的膀胱也会变成你新的便器,至于到时候葛瑞克怎么排尿,这并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中,你将一根手指粗、表面布满雕花的金柱捅进了这个小孔,让它和另一根在膀胱中顺利会师。

两个小穴包括子宫,都被你塞满了婴儿拳头大小的镂空金球,因着魔法的效用,能够随你的心意摩擦震动,把敏感的嫩肉磨得红肿,一刻也不能歇息。

最后再用一个量身定制的木箱将他装起来,只留一个小孔给他透气,使他能体会窒息的快感又不至于闷死。

你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打开箱子将他取出使用。

然后,你就开始带着他环游交界地,重走你曾经的成王之路,并在旅途中随时随地的使用他、浇灌他、调教他。

让交界地的人民见证,你对这手下败将的宽容与仁爱。

葛孚雷是蛮荒的战士,在性爱上一贯直来直往,不懂得太多花样;蕾娜菈是纯洁的女王,见到月色下泉水浇身,就已经怦然心动,在夫妻二人的寝室里,换个姿势都要扭手扭脚的;

而玛莉卡和拉达冈,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样乏味,毫无快感,公事公办,甚至令人厌烦,只是为了完成无上意志的任务,坐稳艾尔登的王位。

但是你这个褪色者,在这方面的想象力,是继承了短寿的人类无数年以来研究的成果,加以自己天才的改造和创新,搭配着无比充裕的热情,发明出繁多的花样。

而你拉着一同尝试的,也就是你柔顺的妻子、合法的伴侣,红发的神明拉达冈了。

就比如此刻,夜色中的女王闺阁之中,灯影昏昏,人影绰绰。

拉达冈像是匹柔顺的牝马,上半身趴在寝宫里的石床上,撅着饱满浑圆的臀部,白色的肌肤晶莹到近乎透光,臀尖仍残留着被你责打过的绯红手印,在皮肉的颤动中显得愈发活色生香。

但是这女王闺阁里的一切器具,都是给身材高大的神明预备,与你这个褪色者的身高并不适配。就比如这张床,床沿甚至高到你的胸口,你的妻子就算趴在床上,身下的两张小嘴的位置,对你来说也太高了。

拉达冈为了便于迎合你,只好塌下腰肢,敞开的膝盖在地上蹭得绯红,健美的大腿张开得近乎成了横线。

他的小腿又往后回扣,正好将你圈在其中,他用脚后跟磨蹭着你的脚,像是大型猛兽依赖的亲昵,又像是难耐地催促。

因为大腿分得过开,湿红的女逼水淋淋地敞着,赤红的茂密毛发之中,深邃的肉嘴像是害羞、又像是饥渴一般,不住地翕动着,饱满莹润的两瓣小阴唇,像颤抖的蝶翼,扇动着腥甜的红色,一如他的发。

这个曾因为久旷而生涩的器官,已经被你重新过度使用,直到熟透了。

以致于拉达冈已经习惯了这个器官,甚至在这尊神明的身躯转换人格时,拉达冈也会下意识地保留这个女性的生殖器官,好像这里本来就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似的。

手指的进入可以说毫不费力,你的指腹布满着磨炼武艺而生出的老茧,粗糙的纹路摩挲着他内里弹性极佳的滚烫肉壁,用指尖拨弄着滑嫩黏膜上软嘟嘟的褶皱和肉突。

透明的水液汩汩流出,被使用得越发敏感的器官,无法承受这样过分的玩弄,就只能哭泣出蜜汁来勉强自保,却还是被你不依不饶地欺负着。靡艳的香气萦绕在闺阁之内,仿佛血在水中晕开,发丝飘荡在波流里。

拉达冈感受着你在他柔嫩处作怪的手,他脚趾紧扣,大腿和小腿的肌肉抽搐一般,交替着忽然绷紧、又忽然放松,金色的顶光下,肌肉的轮廓起伏不定,在白到透明的肌肤上,勾勒着画一般的曲线。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寝宫里回荡,四垂的帷幔被微风摇曳,你的神明、你的妻子听着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这种诱人的羞怯,并非是因为向你袒露性器,他对性爱一向坦荡,甚至秉承着这是一种自然天生的盛事,全然享受其中。

但是你的摩挲太过煽情又太过冷静了,灵活的手指与性器是截然不同的触感,你甚至像是在探索研究什么无机质的器具,耐心地摸索过肉尻里的每一个角落。

拉达冈本身作为无上意志的工具而被分裂出的人格,感受到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对待,一时间,实在难以坦然应对,他搞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又无法抗拒你的对待,就只能埋头于手臂之中。

火红的长发流淌在他的臂弯上,蔓延在床上白色的锦褥里,像是血的河流四散奔腾,随着他的身体难耐地轻轻磨蹭,红色的河流起伏鼓动着生命的热意。

“吾王啊,真的,足够了……请您进入我吧……”他咬着嘴唇回头看你。

侧头的动作使喉结的曲线异常明显,金色的眼睛湿润得如同淌蜜,他的神情哀戚地恳求,目光里却是全然的信任。

他相信你不会伤害他。

但这也让你更想欺负他。

你勾起嘴角笑了笑,“我真的进来了哦?”

他迫不及待地点头,想要结束这被手指入侵的诡异折磨。

但就在下一刻,拉达冈一声闷哼,他没有感到手指的离开,进来的是你整条的手臂!

你的手臂和你施展过倍化之术的阳具尺寸相仿,又只塞进一个拳头,对这口吃熟了肉棒的小穴来说,本来接受起来并不困难。

“不!不行!太过奇怪……”但你的神明还是伴随着甜腻的哼声,胡乱地推拒着。他回头望着你,目光里饱含着恳求,“呃!吾王!”

但是他只是嘴上这样说,颤抖的身体却依然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明明他不想要被这样对待,只要一起身,就能脱离你过分的手臂。

但他就是大敞着小穴任你施为,金色的眼睛含着泪光,可怜兮兮地恳求着你。

你于是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试一试,不可以么?”

那红色的火焰和你僵持了片刻。

你空闲的手拉住他的手,用脸颊贴住他的掌心,一边轻蹭,一边说着,“我的神明,我就试一下,就一下,答应我,好不好?”

他完全拿你没有办法,红色的火焰就只好如同绸缎般柔软下来,颤抖地闭上了双眼,“……请您……尽情使用我。”

噗呲一声,得蒙准许的手在肉道里攥成拳头,你腰部发力,像是挥出直拳一样猛地一使劲,全数捣入那敏感的肉窍,深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你的指关节碰到了拉达冈软红的宫口,湿淋淋的肉嘴将你的手臂吞到了手肘。被撑得发白的肉瓣,抽搐颤抖着箍着你的臂弯。

黏膜密合着你的皮肤,柔顺地包裹着你,像是一个紧箍的皮套,温热的触感如同浸泡在温泉里,如果能透视神明的肉体,就能看到这条可怜的肉窍,已经被撑成了你手臂的形状。

当你试着往外抽,你的整条手臂都感觉到一种吸力,你能顺着这触感就能回忆起,使用阳具在这其中驰骋的销魂。

你欲望的火苗猛然膨胀,迫切需求一个盛放之地,但你又不想将你的手抽出他温暖的巢穴。

而拉达冈的柔顺,甚至可以称之为宠溺,已经彻底惯坏了你,在他面前,你甚至可以放肆你的任性,完全不委屈自己。

你扫视着他的身体,找到了你的目标,因为姿势而分开的股沟缀着湿漉漉的汗意,正好将那嫩粉色的花蕾露出来,紧缩着的蕊心无知无觉地露在那里。

这段时日里,你专注于玩弄拉达冈的女穴,却忽视了这里,多么合适的容器!

你的另一只手沾了一些莱茵淌出来的淫水,摸上了这朵花蕾。

神明身无污秽,这个结构只是长在这里,从未经历过任何事物的进入。

当被你的手指触摸、试探着在后穴口扣弄时,拉达冈又不由惊呼一声,花蕊和臀峰骤然缩紧。

他像是追逐着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样,猛地撑起身向后看,试图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人体的构造决定了他无法扭这么大的弧度,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手伸过来攥住你的手腕,有力的手像是一个牢固的铁箍,直接制住了你,但他又顾忌着你是个身娇肉贵的法师,完全不敢太用力。

“唔~您在摸哪里?!”他眨眼的频率略微加快了,面对未知,神明也难免如人一般感到不安,这略显紧张的眼睛,让他甚至有点像懵懂的凡人,却也包含着更加鲜活的人性。

“另一个会让你舒服的地方。”一边说着,你一只手在对方的女穴里肆意地搅弄,另一根手指也噗呲一声,捅进了拉达冈生涩的后窍,侵犯了他男性的孔道。

你的手指一进去,就发觉这里紧得过分了,一根手指也吃得艰难,干涩的肉孔全赖女穴资助的淫液,才不至于被你粗糙的手指捅得撕裂。

隔着两穴间的一层肉壁,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另一只手如何律动。

拉达冈摇着头,“唔嗯!您,您是不是摸错了?吾王,繁衍,繁衍应使用前面,并不经从这一处。”

“繁衍,我倒是无所谓,生不生孩子都可以。但我和你亲密并非为了这个。我只是想和你一同享受极乐,我只是……喜欢你。”

“吾王……”拉达冈声音颤抖着,回眸望你,眼中闪烁泪光,他雕塑般冷硬的脸颊线条,此刻却柔和得出奇,“我同样,爱着您……呃!不!”他惊呼道。

你的第二根手指紧随着它的前辈,一同挤进那粉白色的孔窍,两根手指齐根没入,模仿剪刀,用力地分开又夹合,本来只是试图扩张,但是手指活动的过程中,却夹住了一个软绵绵的凸起。

拉达冈本来还试图再说些什么,在这一下猛烈的刺激之中,他手臂一软,颤抖着瘫倒在床铺里,健美白皙的肌肉起伏痉挛。

脖颈微扬,双眸失神,嘴里只剩下不成声的小声尖叫和喘息,坦诚如他,面对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不禁感到羞耻。他咬紧了自己的嘴唇,抑制住那些奇怪的声音。

垂在他双腿之间的神明性器,也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因为你此前几乎是无时无刻地玩弄,这里早射空了,而此刻,却又因为这过分的刺激再次被逼着吐出清液。

你因着他的反应,确定你摸到的是前列腺无疑,但相较于神明两倍高大的体型,这个腺体手指就能碰到,有点太过浅了吧,就像……为了便于被你玩弄,才生长在这里。

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故意用短圆的指甲刮弄里面那个小巧圆润的肉环,试图用指甲撬开这个无数次亲吻过你龟头的小嘴,进入他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软滑的肉环崩溃大哭,像是大股大股喷出蜜汁的泉眼,被你掘开了。

你手中的肉体剧烈地颤抖着,肌肉痉挛,几乎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感。拉达冈明明可以闪、可以躲,但是他为了你,用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身体,如山石般岿然不动,用最柔软的体内迎接怒。

你的手指趁机入侵了进去,手把宫口的肉环掐在粗糙的指尖玩弄,又彻底伸进去,摸索着窄小肥厚的宫壁,柔嫩的腔室被手撑的变形。

这里的弹性同样极佳,孕育过无数璀璨的半神,也曾灌满过你的白灼,如今,又被你的手完全掌握。

与此同时,拉达冈的后穴被你开拓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容纳你的阳具。

但这个角度并不方便你用手臂和性器一同肏他,你就着拳头填满对方子宫的姿势,要求拉达冈自己翻身。

被快感冲昏理智的红发英雄,在你的无情催促中,勉强被唤醒神智。

听明白你的要求,他是真的想哭了,“吾王啊,您……得把手拿出来,唔,我才能做到您的要求。”

“我的拉达冈是最伟大的英雄,我相信你可以的,对吧?”你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看着你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他嘴边,就又说不出来了,“您……才是我的英雄……我顺从于您,顺从于我的爱。”

他垂下眼眸,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或许我命中注定,要做谁人的忠犬……”

若非你全身心专注在他身上,这句细若蚊蝇的喃喃自语你定然要错过,你连忙开口道,“我并非命令,而是向你请求,这只是夫妻生活的乐趣,你如果真的不同意,我绝不勉强你。

拉达冈,你是我的妻子,绝不低我一等,更绝不低任何人、任何事物一等。”

他怔怔望着你,良久,那张雕塑般的脸上,忽然垂下眼眸,晶莹的光点闪烁,“您若爱我……您的请求,尽都能获我准许。”

“我怎会不爱你?我的王,我的神明,你是我的终点,我的归途。”

于是,红发的神明按照你的意志,勉力撑起身体,就这一个动作,你的手便更深地抵进他的身体,神明的身躯就已经是一哆嗦。

接下来转身一百八十度,又会是何种的艰难,光是想一想,拉达冈就要发抖了。但是垂眼看着你的面庞,又让他心中升起勇气。

长痛不如短痛,他发着抖的双腿猛地一用力,腰部以上就从趴着变为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中,他的手扣紧了床沿,几乎要把这石头攥成钻石。

你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黏膜和软肉如同漩涡一般,一瞬间转着绞紧你的手臂。

内里的软肉疯狂痉挛抽搐,他眼睛微微翻白,过分充盈的淫水随着他的潮吹涌出,多到你的手臂也没有完全堵住,喷湿了你的半个大臂。

另一部分蜜汁顺着他鼓起的会阴往下流淌,浸润了刚刚被拓开过的菊蕾。

“吾王,吾王……”即使意识模糊,柔顺的神明依然记得保持合适的姿势,以便于迎合你。

为了方便接受你的肏弄,他的整个下体悬空在床沿外,一腿曲起,用脚后跟垫着臀部,一腿直直地大敞开来。

他像是个饥渴的荡妇,故意顶胯出来,敞着小穴诱人肏弄,可无上意志知道,他只是在尽他所能地配合你。

你空着的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沾着他女穴汩汩流淌的液体,体贴对方的后穴初次承受你,没有施展倍化之术,进去的相对容易一些。

但只是插入个龟头,你就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射了出来。这里面如同泥泞的沼泽,紧致得近乎窒息,你被这紧箍的包裹感诱惑着,挺腰向里。

很快,他凸起的臀峰就贴紧了你的胯,你迅速地摆动起腰,享用着这口完全是为你预备的逼。

你粗硬的阴毛,不时扎刺着他被撑成圆环的菊穴口。狠狠开垦这片真正的、只属于你的处女地。

隔着一层肉壁,你的手和阴茎也能清楚地互相感知,逐渐适应拉达冈后穴紧度的你,又有闲暇起了坏心。

“怎么!啊!突然大了!”拉达冈瞪大眼睛说道,纤长有力的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攥破。

是的,你最终还是用了倍化之术。

像是在他体内为自己手淫一样,你按压着他绵软可怜的娇小子宫,挤在阳具能深入的肠道尽头。

手指和柔软的子宫就按摩着龟头,又相当于阳具每动一下,都能同时肏到他两个穴。

在这红发的温顺神明身上,你尽情地驰骋着,肆意地宣泄你的爱、你的欲。将那肌肉起伏的小腹再一次灌到圆鼓,你才将手臂和性器从你半昏迷的妻子身体里抽出。

啵的一声,色泽糜烂的菊穴已经不复曾经的纯洁,褶皱软绵绵地堆积在一起,夹不住地漏出白色的浊液。

你抬起被泡到发白的手指,坏心眼地揉搓着拉达冈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眼睛,黏滑的液体和他的薄汗混在一起,在幽暗的顶光下,反射着近乎蜡质的光芒。

你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可怜的妻子,拉着他好好躺到了床上,准备入睡,毕竟明天还有明天的政务要处理。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将你搂入怀中,你靠在他的胸膛上,在沉入梦乡前,你抬起头,在拉达冈唇上落下一吻,淡淡的腥甜滋味微不可察,却又奇妙的诱人,你忍不住将他的嘴唇细细舔吻过一遍。

“晚安,我的英雄,我的神明,我的……爱人。”

“晚安,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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