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道不带一丝表情的走出了郑氏大厦,明天这里就将是属于天下的产业,因为没有人和无道会抢这样的事情,更何况,现在政府的所有当权人也全都是无道会方面的人。
“雁秋,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残忍!”秦无道难得如此正式的和邢雁秋这样说话,自从成立枫叶之吻以来,两个人就没有多少单独相处的机会。
“不!公子,在这个世界面有些人还值得我们同情,但是有些人连畜牲都不如,根本没有资格获取公子的怜悯。”邢雁秋看着秦无道那棱角分明的脸蛋,温柔的说道。
“知道吗?小的时候,妈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只小猪、一只绵羊和一头乳牛,被关在同一个畜栏里。有一次,牧人捉住小猪,小猪便大声号叫,猛烈地抗拒。绵羊和乳牛讨厌十分小猪的号叫,便说:‘他常常捉我们,我们并不大呼小叫。’
小猪听了回答道:‘捉你们和捉我完全是两回事,他捉你们,只是要你们的毛和乳汁,但是捉住我,却是要我的命呢!’
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吗?妈妈给我说,在这世界上面很多时候,由于立场不同、所处环境不同的人,很难了解对方的感受。因此,对别人的失意、挫折、伤痛,不宜幸灾乐祸,而应要有关怀、了解的心情,要有宽容的心!
知道吗?妈妈是希望我能够拥有一颗博大宽容的心,她也知道我的出生就意味着不平凡,不能做一个普通的孩子,所以,她希望我将宽容能够做到底,不要为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而滥杀无辜!”
看着秦无道讲话的样子,邢雁秋突然有种很心痛的感觉,秦无道才十六岁,却要背负这样沉重的责任,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份,但是谁让他生在帝王家那?
没有等到邢雁秋再次说话,秦无道又说道:“可是,作为一个执行者,上位者,宽容能解决事情吗?你或许不知道,当还不懂事的我将妈妈讲给我的故事告诉爷爷之后,爷爷沉默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的是蜗牛。有一只小蜗牛问妈妈:‘为什么我们从生下来,就要背负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
妈妈说:‘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有骨骼的支撑,只能爬,又爬不快。所以要这个壳的保护!’
小蜗牛又问道:‘毛虫姊姊没有骨头,也爬不快,为什么她却不用背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
妈妈回答道:‘因为毛虫姊姊能变成蝴蝶,天空会保护她啊。’
小蜗牛不甘心的再次问道:‘可是蚯蚓弟弟也没骨头爬不快,也不会变成蝴蝶他什么不背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
妈妈爱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因为蚯蚓弟弟会钻土,大地会保护他啊。’
小蜗牛哭了起来:‘我们好可怜,天空不保护,大地也不保护。’
蜗牛妈妈就安慰他说:‘可是,所以我们有壳啊!我们不靠天,也不靠地,我们靠自己。’”
说完这些之后,秦无道便不再言语,点燃一根烟,也不抽,只是看着它一点点地耗尽自己的生命。
“公子!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后者。宽容,宽容也是要有资本之后才能有所谓的宽容一说,我倒是没有见过一个路边的乞丐会宽容所有对他鄙视的人,这样的宽容也算宽容的话,这个世界未免有点太疯狂了!只有不靠天,不靠地,靠我们的双手,创建属于我们的事业,那个时候,别人才会说你的宽容是如何的高尚,如何的崇高!否则的话,谁会为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而产生出宽容这样的词汇?”邢雁秋以自己的人生经历诠释着两则故事给她的感受,作为一个杀手组织的带头人,她深深地知道社会的险恶。
宽容别人就等同于谋杀自己的生命!
“你说得不错!宽容是给别人的看的宽容,有些人根本就不配再次沦为人道,既然这样,我这样做也是为他们超脱!我的宽容只能是属于我自己的一切!”秦无道的心在一瞬间恢复到镇定,清醒!
有的时候,男人身边总是应该有女人在扶持,在点拨,刚与柔的交合才能产生出混沌的味道。
“嗯,公子,现在郑氏集团已经彻底的完了,但是据我所知,郑伟民在外还包养着一个情妇,并且生下一个儿子,今年也已经18岁了!”邢雁秋作为枫叶之吻的组长,情报出身的她对s市的所有名人的情况,都有一些最为严密的认识,这里面就包括郑伟民。
“儿子?18岁?”秦无道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知道这个少年或许什么都不知道,也根本没有沾手过郑氏集团的事物,但是就凭他是郑伟民的儿子这一条,就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
秦氏家训第一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既然他来到这个世界上面,那就是他的可惜!我不能允许任何有可能给无道会日后的发展带来威胁的人存在,这个人包括那个情妇,以及所有和郑伟民关系密切的人,让龙之眼都给我查出来,由你枫叶之吻负责,斩草除根!”秦无道淡淡的一句话,已经在无形中宣告了五数人的死刑。
“是,公子,我这就去办!”邢雁秋消失在秦无道的视线中,对于她而言,秦无道的生命才是她最大的全部,其余任何人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秦无道别说让她诛杀区区一个郑伟民的家族,即便让她弑神,只要活着,也会无所畏惧的冲上前去,杀之!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适合杀人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