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想了好一会儿,才把少女口中的冲凉与“沐浴”一词联想在一起,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缓声应答:“小鱼,你先去吧。”
“好。”夏楚鱼拿上睡衣直奔浴室,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再拿一件内衣,毕竟房间里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不穿内衣的话,估计这对大乳要明晃晃地呈现在男人跟前了。
赵云看见少女的奇怪行为,也没有多问。他仍坐在电脑旁,研究跟前这个会发光还能把人儿装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他正捣鼓得起劲,直到里面隔断的洗浴间传来声音——
“啊!”
浴室传来一声惊叫。
赵云连忙起身,循着声音大步走到浴室门口,他敲了敲浴室的门,焦急询问:“小鱼,小鱼姑娘,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只是摔倒了。”
夏楚鱼气得想哭,人一倒霉起来,洗个澡也能摔倒在浴室里。“嘶……”好家伙,怎么这么严重,不仅摔了腿还摔到手臂内侧。
铿当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打开。
赵云愣愣地站在门口,瞧见夏楚鱼站在里面,她低着脸眉头微皱,右小腿有一部分是红彤彤的痕迹。他说不清为什么,一见到这样的她,反而更想靠近,心里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上前一步扶住她,问道:“伤到哪里了?”
“……”夏楚鱼光着身子,整个人都傻掉了,明明被陌生男人看光了身子,可她竟一点也不害怕、反感,而是心底生出一种雀跃的小情绪。
“都怪这拖鞋。”夏楚鱼指着浴室里那只已经报废的拖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跟前的男人还在盯着自己,连忙出声提醒:“你、你快转过头去。”
“哦……哦!”赵云立马扭头移开视线,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询问:“小鱼姑娘,你还能走动吗,要不要在下帮忙。”
夏楚鱼扯下浴室里挂着的睡衣胡乱套上,声若蚊蝇:“麻,麻烦你了,你可以抱我出去吗,脚好像扭到了。”
“好。”
赵云应答,他回头瞧一眼夏楚鱼的位置,双臂一捞把人抱在怀中,然后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不敢再低下头来乱看。
砰、砰、砰砰砰!
两个紧挨在一起的人,皆是心跳如擂鼓。
直到夏楚鱼的小屁股贴到床上的被单,才回过神来红着脸颊道谢:“谢、谢谢。”她此刻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身子半湿半干,肿大的奶头带着水珠浸湿了轻薄白色睡衣。
赵云半蹲在床边,光明正大地盯着少女那凹凸有致的躯体,此刻她半弯着腰,两只胸乳像圆鼓鼓的水球那样,低垂下来还时不时颠一颠、颤一颤。
“赵云,赵云?”夏楚鱼抬手在赵云眼前晃了晃。
“嗯?”
“你在发什么呆呀,刚刚吓到你了?”夏楚鱼撩起脸颊旁边掉落的碎发夹到耳后,随后抬起头来对跟前的男人展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没事,就只是摔了一下而已,躺会儿就好了。你看到电脑桌上那个蓝色小箱子了吗,你帮我拿过来一下。”
“好。”
夏楚鱼打开药箱,沾着碘伏涂上受伤的手臂。
“赵云,你帮我揉一揉小腿吧。”
“好。”
赵云半蹲着,保持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腿上,不看其他部位。
“嘶、唔……啊,好疼……”
床上坐着的人,时不时便吟叫一声,那声音嗲嗲的好听得很。
“啊……轻,轻点……唔、嗯……”夏楚鱼忍不住抬脚挣扎了一下。
就在夏楚鱼抬脚的那一刻,赵云瞧见了她双腿间那处粉嫩小穴口,虽然可爱小穴一晃而过,可那模样却是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越发控制不住了。
此刻,少女半湿半干的身子就在跟前,她胸前的乳粒已经硬挺起来,而湿漉漉的发尾也在不停地滴水,那水滴有时滴在她自己的衣裳上,有时滴在他的大手手背上。
赵云越帮她按捏呼吸越发紊乱,他的额角慢慢冒出热汗,就连一双大手都像着火了一样十分炙热。
“你的手好暖呀。”夏楚鱼单手撑在床上,歪歪斜斜地半躺着。
“嗯。”
男人的声音暗哑性感,夏楚鱼听着很不对劲,她支起身子看向赵云,只见他那一双大手放在白皙纤细的小腿上,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按捏,而他面上的神色却有些不对劲。
夏楚鱼弯腰凑近,伸出食指触碰到赵云额角流出的热汗,刚要开口询问他怎么流汗了,然而没能开口就撞上了对方那双深邃黝黑的眼。
“小鱼,小鱼姑娘,我好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赵云同样望着她,心脏跳动得愈发强烈。
从房门打开
稷下学院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天才,世间公认夫子的继承者。无论魔道机关,智谋兵法,样样都是
命运家族重回议会的前夜,忘却庭院寂静无声。
海诺独自坐在桌前,仍在回想方才和米莱狄的交谈。
他带回了海底遗迹的秘密,清除了污染,完成了和米莱狄的交易。
“恭喜你海诺,不,命运执掌,明日清晨,你便将携家族重返议会。”海都高塔,米莱狄看着那个站在星光下的年轻人,露出了少有的欣赏。
海诺站在米莱狄身旁,眺望着璀璨灯火下绵延至海边的城市。
“命运的星光,在这片土地消隐千年。”海诺有些出神:“我们自掩光芒,差点消亡,如今,是时候回到本来的位置了。”
“不过命运家族无意争势,只想履行自己应尽的责任。”海诺清冷的声音与风同行。
“不过区区数年,你就远比你的父亲,更强大。”阿尔卡纳家族,无不历经风雨,但大多都在风雨中彻底消亡了,能重新绽放者,唯有一二。
“我们不会哀告命运的不幸。”海诺仍然记得,他在无数人眼中,签下“离开议会”协议的情形。从那之后,命运家族就一直置身风雨,尚是少年的他,不得不艰难成为那孤舟的掌舵人。
“每个阿尔卡纳都各怀心思,执政官大人想要的,又是什么?”海诺在高台上回头,认真地看着米莱狄。
“没有我想要的,只有我必将得到的。”米莱狄走到高台边缘,轻轻一笑,随意凭栏,整个海都,尽在她眼中。
晚风吹过,二人的衣袍在高塔上,飒飒作响。
大厅的门被推开,庭院的风跟随着管家一起进了屋内,拂过海诺发梢。
“少爷,世界家族的小子到了。”老管家立在门旁,轻轻向海诺禀报。历经命运家族三代族长的老管家,此际内心也生起了波澜。他亲眼看着无依无靠的少年,跨过风雨,一步步成长为支撑家族的领袖。
“好的,卢恩管家。”海诺知道来者是谁。
他推门步入忘却庭院,虽已许久未见,但那个声音依旧熟悉。那人笑着说:“恭喜你了,海诺,多年心愿,终于得偿。”到访者正是马可波罗。
“是啊,命运终于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海诺来到了马可波罗身旁。
“这么多年没来了,你家这海星藤,还是这么讨厌,我一碰,光就没了。”马可波罗指着眼前一株银枝绿叶的藤蔓,满是无趣地说。
“谁让你。
……
“军师,此番怪你!出门前,我便跟你说,戴个帽子、戴个口罩再出去,你偏不听。”赵云和诸葛亮刚从外面回来,他一边爬楼一边吐槽:“方才实在太凶险了,这里的女子也太热情了,若不是我们跑得快……”
赵云说到一半,被诸葛亮扯住衣袖。
“怎么不走了?”
“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
“没……”有啊……
赵云一步并作两步走,来到702房门口,他打量倚在门口的年轻男子,问:“你是谁?”
“这里是什么地方。”年轻男子抬眼打量四周。
“军师,情况有些不妙,这人好眼熟……好像是王者大陆的人。”赵云把年轻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又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海都命运家族的族长,海诺。”
“海都是何地?”
“你知道我。”
诸葛亮和海诺异口同声。
“赵云,你们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夏楚鱼刚下班回来,爬到七楼,看见诸葛亮和赵云整整齐齐站在门外。
赵云转身回头,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小鱼儿,你下班啦?”
“是啊!今天运气不错一下楼就等到车了,你们站在门外干嘛,忘记带钥匙了?”夏楚鱼走到诸葛亮身旁才发现门口还站着另一个人,她看见那人都惊了:“海、海诺?”
“你也认识我。”海诺的目光越发冷冽。
夏楚鱼硬抗对方投过来的冰冷目光,大着胆子打量他几眼。
他的身高大概一米八三左右,宽肩窄腰身材绝伦,一头米色长发还有头前那两束长刘海垂在胸前,衬上那张冷峻的面容,一身蓝色华丽衣袍……真的是海诺本诺!
“你们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你们都认识我。”
年轻男子一连三问,倒真让他给问住了。
赵云和诸葛亮齐刷刷看向夏楚鱼,他们的目光表达着同一个意思:这事,该怎么解释?
“……”然而夏楚鱼并没有看懂赵云、诸葛亮的眼神,因为她还沉浸在海诺的盛世美颜中,内心忍不住嚎叫:好帅好帅,这几天跟着赵云上分玩的都是海诺呢!而且近期活动,他还出了一款情皮……简直帅得一塌糊涂哎!
“不如,我们进去再说?”诸葛亮做了个请的手势,“海诺先生,请。”
“多谢。”海诺微微点头步入房中。
夏楚鱼和赵云也紧跟其后。
“额……赵云,你来跟海诺解释一下吧,我先去做饭。”夏楚鱼面对海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赵云看到夏楚鱼红着脸颊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还巴不得小鱼儿赶快去忙别的事,不要跟这位名为海诺的年轻男人有太多纠葛。
“好,此事交给我就好,小鱼儿你去忙吧。”赵云拿来一张小凳子递给海诺,“坐吧,我来解答你的疑惑。”
“不用。”海诺选择靠墙而站,淡声道:“谢谢。”
“爱坐不坐……”赵云嘀嘀咕咕地打开夏楚鱼的手机,打开游戏,找到海诺这个英雄,再点开他的背景资料:“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你来自一个名为王者荣耀的游戏世界。”
海诺接过手机,浏览上面的文字描述,当看到那个怕淋雨的蓝发小姑娘时,他恍然大悟:“原来,我们都失去了有关彼此的记忆。”
“子龙,你还没告诉我,海都是什么地方。”诸葛亮不像赵云那么热衷于游戏,他自然不知道王者荣耀里面那些英雄的背景故事与关系。
赵云想了想,用最简单的话来形容海都:“海都在西方,属于西方帝国。而这座由人类亲手建立的海滨都市,各方面都比东方帝国要先进许多。”
“原来如此。”诸葛亮听明白了。
海诺看完手机上的介绍竟没有半分震惊,他平静地把手机递还给赵云,问:“需要怎么做,才能回到王者大陆?”
“呵~”赵云忍不住笑出声音,海诺的反应和他想的一模一样,
上古,金蝉曾为神职一员。
他天性慈悲善良,珍视一草一木,和后来那些追求权力和力量的神职者不同,他一直致力于真理的修行,成为了神职者中最年轻的“修行者”,得到女娲赠予修行者的最高传承——“三神器”。因见到神族的欲望之苦,同时怜悯魔种的命运之苦,感同苦难的金蝉希望能通过自己的修行,找到可以帮助众生脱离苦海的终极答案——生命的真谛,他开始将所得化作“神纹”镌刻于身,身心日日参悟。
后来,金蝉因依旧无法通过一己之力改变魔种命运,他不惜责罚,自降神格,只身一人离开了高高在上的倒悬天,下到凡尘继续自己的修行。
他在寻求“真谛”的过程中与悟空、八戒等人共度苦难,结下善缘。最终却为拯救苍生,在一场神魔之战中殒身……那,便是他的前世。
数千年后,金蝉的神识在英雄时代轮回重生,今生,他降生于某个曾显赫一时的名门世家,这个不同寻常的孩子伴随着额头曾属于神职“修行者”光芒四射的金印降生。然而幼年历经名门巨变,双亲亡故,无依无靠的他流落到河洛边境的一所破庙之中。因过早感受到人生的无常和坎坷,加之偶尔闪回前世的记忆和顿悟,金蝉小小年纪便显露出异于常人的早慧和天赋。
天时难测,更迭的灾祸让众生承受疾苦,虽然竭尽全力去帮扶,仍然没能挽救所有人的命运。金蝉为众生之苦深感悲恸,为寻获众生脱离苦海之法,他开始求知若渴流连于孤寺中破败的小阁楼,渴望从书卷中得到启示却苦寻无果。后来他又辗转河洛与长安,求索多处藏书之地、阅遍所有上古典籍,却始终无法参透。
峰回路转,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凝结成梦,指引出希望所向,他克服重重困难毅然踏上西行之途。从繁华盛丽的长安,琳琅遍地的坊市,再到黄沙漫漫的云中,残垣断壁的遗迹……从大明宫外七日苦等被撼动的女帝,到大漠相逢后东西而行的达摩,再到化干戈为玉帛被启迪的兰陵王……
这一次,他能否顺利找到让世人脱离苦海的“真谛”?注:选自背景故事
……
因为怒怼老板热搜事件,意外让夏楚鱼多了一笔钱。
她休养的这几天里,诸葛亮早出晚归积极出去应聘小时工,就连赵云也是不分昼夜地接单代打。
这天,大家如平常一样坐在一起吃晚饭。
“小鱼儿,你看一下手机。”
“嗯?”
夏楚鱼打开手机一看,是一条转账信息。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夏楚鱼看向赵云,转账的人正是他。
诸葛亮虚咳一声,在一旁补充:“咳,亮的钱也在里面。”
“还有我的。”海诺紧跟其后。
“怎么把钱都给我了,你们自己留着用。”夏楚鱼从没想过,要靠他们几个大男人养活。
“小鱼姑娘,亮与子龙商量了许久……或许我们该换个房子了。”诸葛亮把目光投向夏楚鱼,询问她的意见:“福东区那一片的房子还不错,位置不算偏远,不如我们搬到那边去?”
夏楚鱼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转账金额,点头答应:“可以搬。这次搬家的经费及房租,就从赵云转过来的钱里面扣除,到时其他费用我们一起平摊。你们的钱,我不要,多余的我会帮你们存起来。”
“太好了,可以住大房子了吗?”赵云一听到要搬家,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笑得像个大孩子般天真无邪。
“呵呵,瞧把子龙高兴坏了。”诸葛亮忍俊不禁。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们发现小小个的姑娘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则骨子里十分倔强要强。
所以,他们自动略过夏楚鱼的后半句话,反正……来日方长,等相处得久一些了,她就不会再这么见外了吧。
“噗嗤。”
夏楚鱼抬手掩嘴笑出声音。
她拉了拉诸葛亮的衣角,目光在赵云和海诺的脸上来回打转,笑个不停:“诸葛,诸葛先生,你看看他们俩,像不像一对欢喜冤家?”
诸葛亮最近接触的东西较多,他一下子就t到了夏楚鱼所说的点,笑着应答:“嗯,清冷媳妇,俊俏郎。”
“哈哈哈……”夏楚鱼被自己奇奇怪怪的脑洞乐得笑出了眼泪。
“喂喂喂,什么欢喜冤家!”赵云白天黑夜都抱着个手机,可谓是真正的5g冲浪选手,他抬手往夏楚鱼腰上捏了一把,“不许胡说,我可是直男!至于有多直,小鱼儿,难道你还不清楚么,不清楚的话……”
“停停停,打住!”夏楚鱼的笑声顿住,赶紧打断赵云,“错了错了,别闹,说正事呢。”
“哼,谁叫你们打趣我……”赵云嘟囔着,一扭头看到海诺满脸疑惑的表情,他恶狠狠地瞪了海诺一眼。
“???”
海诺坐在赵云旁边,无辜躺枪。
他一脸懵逼,不知道夏楚鱼刚刚在笑什么,而赵云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瞪了自己一眼。
“好啦好啦,别闹了,快吃饭。”夏楚鱼随手给海诺夹了一筷子菜,“等找好了房子,明天咱们就搬家,今天晚上好好收拾一下,然后早点休息。”
“小鱼儿,我也要吃白菜。”
“小鱼姑娘,亮也喜欢吃白菜。”
夏楚鱼扶额,叹了一口气,一一给他们夹菜,心想:端水大师真不好当。
“确定要租这么大的房子么?”
夏楚鱼一手拿笔一手拿租赁合同,犹豫不决。
房地产销售小张在一旁等得着急,他忍不住劝说:“姐,这套五居室,我敢说绝对是福东区目前性价比最高的房子了!”
“有没有户型更小一些的?”夏楚鱼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经济情况,万一……
“小鱼姑娘。”
赵云和海诺正在家里收拾东西,而诸葛亮陪着夏楚鱼来到福东区这边看房子。
“怎么了,诸葛……哥哥。”夏楚鱼脱口而出的‘诸葛先生’急刹车转了个弯换成了‘诸葛哥哥’。
诸葛哥哥?诸葛亮微微一笑,这称呼倒是特别。
“抱歉,可以稍等一下吗,我们再商量商量。”诸葛亮拉着夏楚鱼来到另一边,压低声音商讨:“小鱼姑娘,亮觉得这套房子还不错。不如我们先住下来,若有其他变故再做打算。”
夏楚鱼回头又环顾一圈房子,连诸葛亮都这么说了,那租就租吧。
其实,她同意租下这套五居室也不全是因为诸葛亮的劝说,而是心中有预感……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发生,比如……王者大陆那边还会有人过来……
“我们商量好了。”
“怎样,您决定租了吗?”
销售小张盯着跟前的女人,等待她的答案。
“嗯,但我们只租一年,如果没问题到时候我们再续约。”夏楚鱼把纸笔放好,“你们这边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交钱。”
“一年……”销售小张只犹豫了一瞬,立刻换上笑脸:“好嘞,一年也可以!”
很快,租赁合同签完了,夏楚鱼也拿到了房子钥匙。
……
“没想到房间这么小,竟装了这么多东西!”赵云手拿抹布正在擦拭厨房的油污,累得满头大汗。
海诺则是倚在门口,他放下手中的拖把,呼出一口热气:“再拖最后一遍。”
“我们回来啦!”
一进屋,夏楚鱼就看见屋里的东西都被袋子或纸箱装了起来。
“你们也太能干了吧!”夏楚鱼出门前,交代他们整理一下屋里的东西,没想到勤快得连卫生都搞干净了。
“早知道跟着小鱼儿出门了,原来收拾东西还是件苦力活!”赵云热汗涔涔,嘴里虽然抱怨,面上却挂着笑容。
“子龙你去歇歇吧,我来。”诸葛亮正要过去帮忙,被赵云打断。
“军师,你别过来捣乱!我已经快好了。”赵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自个儿觉得乐在其中。
“怎没人帮我。”
清冷的嗓音,清冷的话。
他们几人循着声音找去,只见海诺站在门口拿着个拖把面无表情。
这还是海诺头一次主动搭话,夏楚鱼走过去拿过拖把,笑了笑:“你辛苦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我来。”
“不用了。”海诺把拖把夺回来,小声嘀咕:“腿才刚好,还是不要过于劳累了……”
夏楚鱼愣了愣:“好吧。”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
三个大男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整齐,现在就等着搬家公司的车来拉走了。
等他们把全部东西搬进新家,天色也已经黑了。
夜晚,福东区明月社区楼下亮起璀璨小灯。
夏楚鱼站在阳台远眺对面的璀璨灯火,正看得入迷,突然察觉到有人走至身侧站定。
“诸葛先生,忙了一天了,你也赶紧去洗洗睡吧。”
“嗯。”诸葛亮轻应,他也抬头把目光投向远处,问:“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夏楚鱼收回目光,“只是忽然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
“担心或害怕?”诸葛亮轻移脚步往夏楚鱼身侧凑近,直到两人衣角碰着衣角,他才停下:“别怕,我们都在。”
诸葛亮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夏楚鱼说话,正要开口再安抚一番时,她突然开口了。
“嗯。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种新的开始。属于你们的,也属于我的新征途。”
“嗯,会好的。”诸葛亮能感受到夏楚鱼心里有事瞒着他们几人,但她不肯说。
“哈~累死了好困,我也要去洗洗睡了!诸葛先生也赶紧休息吧!”夏楚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收起方才惆怅的心绪,侧着脑袋对诸葛亮笑了笑,“今晚,诸葛先生不用等我啦,实在太累了,我自己解决就好。”
之前,夏楚鱼受不了两个男人一起肏弄,所以定下规矩:挤奶水的任务,轮流来!
上一次是赵云帮她挤奶,挤着挤着,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这一次,轮到诸葛亮了;而海诺这个冰块还没融化开窍,夏楚鱼不敢提出让他帮忙挤奶,只能自己挤好之后再交给他。而他每次接过奶瓶的时候,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模样分外可爱。
诸葛亮握拳虚咳一声,整个人显得扭捏局促起来,“嗯,亮知道了,小鱼姑娘早点休息。”说完,转移话题又道:“我去看看子龙洗好了没。”
“诸葛先生害羞了?”夏楚鱼惊奇地盯住诸葛亮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自语:“总感觉……不太真实……”
他们四人所住的地方位于福东区的明月社区,这套五居室一共一百四十多平方米。
入门玄关,左手一间卧室,再进去是客厅、餐厅和厨房,走过过道又一间卧室与卫生间相对,再进去里面一些还有一间主卧室与书房,一间衣帽间与卫生间。
此刻,夏楚鱼泡在浴缸里,她把胸前的泡沫清洗干净,从一旁拿起奶瓶开始给自己挤奶。
自己挤和别人帮挤,是不一样的感觉。
但不管怎样,这对大胸只要一触碰,她的欲火都会被点燃。
“呃、好涨……今天怎么比往常要涨……”夏楚鱼搂住其中一只嫩乳,将奶头按进瓶口,一轻一重地按压。
忽然间,她的左眼皮狂跳。
“咕咚!”
“!”
夏楚鱼瞪大了眼睛盯着跟前的男人,她前一秒还在想左眼跳财还是跳灾,下一秒就凭空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男人。
那人还是个和尚,和尚身着白袍赤衣,额间生有一抹淡淡的金印。
他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第一反应便是闭上眼睛,轻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夏楚鱼被他吓得连手中的瓶子掉入浴缸都没感知到,而钳制住那对乳儿的手一放松它便歪了,奶汁直接喷射到男人的胸前、脖颈上。
汁水温温热热,还带着奶香味。
他仅是皱着眉头,顿了顿,然后继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金、金蝉法师?”
夏楚鱼怯怯地唤了一声。
“刷刷——”
“轰隆隆!”
耳边传来风雨交加的声音。
“小鱼姑娘,外面下大雨了,你洗漱完毕早点歇息。”诸葛亮在门外敲了敲,提醒道。
夏楚鱼在嘈杂的声音中,好似听到了诸葛亮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应答:“好。”
“不早了,亮先去歇息了。”诸葛亮隐约间听到一个‘好’字,一时没有多想,抬脚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这回,夏楚鱼再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她的嘴,被一只略有薄茧的大手捂住。
“唔唔,放、开……”夏楚鱼拼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掰开那只大手,奈何仍是无法撼动它一分一毫。
“啧啧。”
和尚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尾染上一丝猩红。
“唔你……”
夏楚鱼睁大了眼眸,像是看见了深渊中爬出来的妖怪。
“小娘们,你方才唤我什么?金蝉法师?”和尚翘起唇角笑了笑,冷嗤:“刚刚那位连睁开眼睛都不敢的和尚确实是金蝉,至于我嘛……当然也是金蝉!但你怎能也一样将我唤作金蝉呢?不如,换个称呼,叫……邪金蝉哥哥,可好?”
果然!
夏楚鱼瞧这人虽然与金蝉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本就是同一个人,可他身上的气质与之前闭眼念经的金蝉相比,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金蝉法师面容清冷淡然,浑身散发出一种慈悲和善的气息;眼前这位……虽是一样的面容,但他眉眼间阴沉沉的戾气萦绕不散,看着叫人害怕。
“哦,哥哥忘了,你被捂住嘴巴说不了话。”邪金蝉说着,慢慢拿开手掌。
“嗬……”夏楚鱼的小嘴得到自由,立马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你,你走开!”
“走去哪儿?”邪金蝉抬手直接擒住夏楚鱼胸前起伏的双乳,眸中欲色渐浓,用火热的目光打量着她,“你这小丫头是在说笑么。”语毕,五根修长手指微动,一下又一下挤弄掌中的乳肉,他轻笑两声:“是谁,不着寸缕的坐在对面搔首弄姿。又是谁,只需轻轻一按这对大乳,奶头里便不断地射出乳汁。”
“哈呃、你,你别揉了,啊……”夏楚鱼两手拉住男人的大手,可手上乏力,说不清是在反抗还是在享受对方的揉捏。
“奶水好多,真骚。”邪金蝉张嘴接住喷出来的奶水喝下,咂巴两下,“美味美味!此番多亏你,才能引起金蝉的色欲,我才得以出来。”
夏楚鱼算是听明白了——
邪金蝉是金蝉法师邪恶的一面,他既是金蝉,金蝉也是他。
还真别说,夏楚鱼真相了!
前段时日,金蝉也曾动了欲念,可最终事儿还没办成,他就清醒过来了。
这事儿,邪金蝉记得格外清楚。那位被他压在身下的姑娘原本也是愿意的,只是后来金蝉清醒过来之后,竟起身给那位姑娘披上衣裳,还一个劲地道歉。那姑娘许是受到了打击或是气愤金蝉途中反悔的行径,到头来反咬一口透露给村里的人说,那白袍赤衣和尚想要诱奸她。
因为这事儿,金蝉被村子里的人暴打一顿,并且赶出了村子。
邪金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憋屈!
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金蝉坏了好事,他今夜必须办了这个小娘们!
“唔、痛……”夏楚鱼想要保持清醒,她才缓和几分,那双有力的大手已分别按在她的腰上、胸前。
和尚的暴虐气息,夏楚鱼感受到了,身子僵硬了一瞬,接着卖力地扭动身体。
“你!啊……别这样……”男人的手挣脱不开,夏楚鱼的声音微微颤抖。
坐在她跟前的和尚,只是勾起嘴角轻蔑地笑了笑,并不作声。
夏楚鱼刚想伸手去拿旁边的沐浴露,那和尚彷佛知道她的心思,放开胸前的巨乳转而去掐住她的脖颈。
“咳、咳……”
紧张的气氛加上颈部受到压迫,夏楚鱼差些透不过气来,心底更加害怕了。
“倒不知这是什么地方。”邪金蝉抬头看了看陌生的环境,幽幽开口:“你方才想要惊动他人?”
他也没想让女人回答,长臂一伸,将不远处的丝质吊带睡裙拿过来。然后把睡裙拧成一股绳绕过她的嘴巴,最后停在脑后将两端缠绕绑住。
“唔~”夏楚鱼的嘴被睡裙勒得很紧,她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不规则的呻吟声。
本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和尚又抓住夏楚鱼那双竭力想要挣脱的手,扯掉挂钩上的毛巾在她的手腕上紧紧地缠绕了几道。
“嗯,这下乖了吧。”
“唔、嗯,呜呜!”
夏楚鱼挤奶的时候,她的穴儿就已经湿了,按理来说有一个男人给她纾解,她该高兴才对。
可她尽管难受,还是不太甘心对方以这种强行占有的方式,将那根肉棍操进底下流水的穴儿。
她开始不停地胡乱扭动着前凸后翘的诱人胴体,玉体横陈,又不停地摆动。
“真骚啊。”邪金蝉显然已经把持不住,他也没脱掉自己的衣裳,直接用身下的肉棒紧紧顶住女人的臀部。
虽然隔着衣物,夏楚鱼仍能感受到男人身下肉棒的坚挺和热度。
“呜……嗯!”
夏楚鱼忍不住呜咽一声,她此刻双手被缚,下半身也被和尚压住不能自由活动。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强健的身躯缓缓压在胸前。
她微仰头颅,望着和尚那张俊美的面庞,感受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轮廓以及诱人的男性气息,视觉与触觉不断地生成另一种奇特的快感。
夏楚鱼忽然有些动摇了。
“嗯……不挣扎了?”和尚双手捧住女人胸前的大奶子,那种软乎乎的肉感令他兴奋地揉搓起来。
他揉搓了一会儿,本就肿大的乳头喷奶喷得更起劲了。
“妙哉妙哉!”
邪金蝉含住整颗奶头,吸溜吸溜地吞下激射出来的奶水。
“唔、好喝……没想到,女人的奶水唔嗯这么好喝……”
夏楚鱼皱起眉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趁跟前的光头和尚喝得忘乎所以,一个用力翻出了浴缸摔在瓷砖地板上。
和尚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故,愣了一下。
“哗啦!”他从浴缸里站起来。
“轰隆隆——”
夜已深,外面仍旧下着瓢盆大雨。
“小骚货,去哪儿?”
一只大手捉住女人的小腿,一把将她按住。
夏楚鱼转过头来,正巧与那双蕴含邪气的眸子碰撞在一起,一下子被他震慑到,以至于忘记了反抗。
“最烦不听话的女人。”邪金蝉握紧那截白腿把她慢慢拉至身侧,一字一句地警告∶“你可知道,惹怒我的下场?那些惹怒我的女人,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都是不相连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说着话,另一只手抚在女人的脖颈上,来回抚弄,“因为……脖子断了,可不就接不上了。”
这个笑话真冷。
夏楚鱼真怕了。
她再也不敢乱动。
“很好。”邪金蝉满意地露出一抹阴冷的笑,他的手从脖颈移开,一路往下摸到女人的臀部,感受着小屁股的弹软。
这时,夏楚鱼被他重而缓慢的揉捏动作勾得全身发痒,忍不住摆动腰肢扭了扭,这一扭恰好迎合了他的抚摸揉弄。
“你看,你不是也很享受吗。”邪金蝉凑近女人耳畔,继续用那些色情的话语勾着她:“让我猜猜,该不会……腿间的小穴已经淌水了吧?是不是整天想着让男人的肉棒肏进去给你高潮?”
“小屁股还在翘动……想不想哥哥操进去?”
“这么骚,到底睡过几个男人了,快告诉哥哥……”
夏楚鱼疯狂地摇头,否认他所说的那些淫言秽语。
但她否认归否认,不容置疑的是自己的身体在和尚的抚摸与挑逗下,再加上这种强制占有的刺激……体内的性欲,已经越发激昂澎湃。
如果让他摸到下面……
和尚要是知道她的花穴正在一收一放地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
夏楚鱼想到的,和尚当然也想到了。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慌?”
邪金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伸出食指勾弄女人胸前的乳粒,轻叹:“无趣无趣。”说着话,他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她的小腹,手指朝下继续移动,逐渐逼近腿间花穴。
夏楚鱼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羞辱,气忿、恐惧以及刺激的感觉充实了她的身体。
“唔唔、混唔……蛋唔唔……”
她的口水把睡裙染湿,脖子也涨得通红。
等和尚摸到那处茂盛的黑色密林之时,她故意夹紧了双腿想守住最后一片净土。
“又不乖了?”
长指用力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抽动,随着手指的抚弄,双腿绞住手指的力量正在逐渐减少。
夏楚鱼浑身乏力,防守即将被瓦解。她拼着最后一丝丝力气,着急地挣扎、四肢胡乱地摆动,但始终没有摆脱和尚对她的桎梏。
“唔!”
许是她刚刚的举动惹怒了对方,等感知到大手用力掰开双腿的时候,阴蒂上面也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
邪金蝉用力捻住蚌肉间的小小阴核,来回搓擦,沉声问道:“爽吧、呃,小骚货!水多的小骚货爽不爽?”
可怜一双白皙的细腿硬生生被掰成一字马,而可爱小穴暴露在和尚眼前一览无遗。
只是可怜无用……因为它们的主人当下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唔呃、骚货,吸得真紧!是不是很想要?叫声邪金蝉哥哥……哥哥就给你……”和尚坐在女人的腿上,一手玩弄阴蒂,一手探出两指肏入穴内不停地翻搅。
“唔,呜呜!”夏楚鱼身材娇小,根本承受不住和尚的体重,“呜呜……”双腿被他压得生痛,嘴角被睡裙勒住的地方也有一丝火辣辣的痛感。
但她仍是叫不出声音,只能红了眼圈无声落下眼泪。
邪金蝉也是第一次睡女人,他哪知道轻重。
“不知底下的蜜液,是不是如你的乳汁一样好喝……”邪金蝉思索了一瞬,微微起身伏在夏楚鱼的小腹,“这该怎么喝?”脑袋往下移动几分,压在她的大腿根部,头颅直接埋进最隐秘的私处。
和尚的舌头触碰到女人下体阴唇的边缘,舌尖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穴口的嫩肉与蜜液。
“唔!嗬……唔……”夏楚鱼全身都在颤抖,
和尚眯了眯眸子,兴奋地盯着她身体的每一丝微小动作。
“又涌出来许多。”
话落,舌头再次伸出攻击那处穴儿。
花穴本还闭合的粉色肉缝被舔弄几下之后,像绽开的花朵般微微地张开了,从肉缝中露出鲜红的颜色,隐隐能瞧见里面的肉洞在一张一合,不停地蠕动收缩。
邪金蝉用手指按住穴口上方的粉嫩阴蒂,这回动作倒没那么粗鲁,他轻轻地揉捏起来,轻声耳语:“帮你松开嘴上的绳条,松开之后不可乱叫。”
夏楚鱼处在奔溃的边缘徘徊不定,听到他这一句话,犹如天籁之音。
“呜呜……呜!”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真乖。”
和尚摸到脑后帮她解开绳子。
“唔……呜呜、痛……嗯……”
听到她的声音,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一顿,和尚怔愣了一下。
“轻、啊……轻一点,呜呜……慢一些……”
每次揉动使得夏楚鱼的身体哆嗦个不停,同时喉间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真是麻烦,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邪金蝉退出手指,按住花穴两边轻轻一掰,整个花穴张开大口,穴内复杂的构造完全展现了出来。
“叫一声邪金蝉哥哥,哥哥便插进去。”
夏楚鱼努力睁开眼睛,泪眼婆娑。
“邪金蝉哥哥……哥哥肏我……”
“真乖呢,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柔媚的嗓音,姣好的身材,紧致的穴儿……
和尚没有掏出肉棒,而是叁根手指齐齐插入,等阴道内壁的红色嫩肉向两边扩张,又马上包裹住那侵入的手指。
他转而解释道:“先用手指帮你肏弄一番,不那么紧致之后,哥哥再进来。”说着话,穴儿里面的手指发了疯似的,开始疯狂地来回抽送。
咕叽咕叽的声音夹杂着外头的雨声,听得不是那么真切。
“怎咬得这么紧?”手指上柔软、滑腻的感觉令和尚癫狂,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得意洋洋:“金蝉那傻子,说什么坚守佛家佛心!殊不知过了今夜,他就不再是那童子身了!哈哈,这就是情欲的滋味啊,多么美妙,多么刺激!”
说罢,他拔出了埋在女人花穴里抽插的手指,用一只手按住还在徒劳挣扎的腰肢,迅速褪下自己的亵裤,然后将身下那根已经硬得有些涨痛的肉棒,直接对准粉嫩可口的花穴。
“邪金蝉哥哥、呃……别走……快插进来,好难受唔……”夏楚鱼刚要高潮,对方忽然把穴里的手指抽走了。
“莫急,哥哥来了!”
邪金蝉扶住肉棒,抵在穴口顶着附近的嫩肉磨蹭几下。
“啊、好大!”
夏楚鱼低呼一声喘息不止,底下小穴这两天没人进入又变回十分紧致的状态。忽然间插入一根粗大的肉棍,穴口差些被它撑裂。
“太大了、唔嗯……出去一些……”
“呃!”和尚抹了一把流在大腿根部的淫水,轻笑调侃:“方才哭着喊着插进来,现下进来了又不乐意。你们女人啊,都是那么心口不一么?”
他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又故意使坏挺起腰胯用力一送,整根肉棒立马推着挺进更深的地方。
“呜呜、邪金蝉哥哥,别、轻一些,好涨、好难受……唔啊!”
“啊、好爽,好爽!”邪金蝉喟叹几声,细细感受硕大龟头钻进甬道里,不断顶弄里头的媚肉所传来的快感,“小娘们,爽死了吧,哪里还难受?哥哥来帮你……”低头含住乱晃的奶子,口齿不清地问她:“是不是这里……这里又痒了,哥哥帮你吸一吸就爽了、呃……”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换另一只巨乳叼住,挺起腰胯持续耸动。
“啊啊……”
夏楚鱼忍不住了,仰着头,底下小穴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噢!更软了!”和尚兴奋不已,他用肉棒从不同的角度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花穴,穴口的嫩肉被操得红肉外翻,两颗丰腴的乳粒不停地在嘴中扯动。
“不行了……呜呜,停……停下……”
高潮过后的小穴更加敏感,而身上的和尚还在卖力地噗呲噗呲插干。
“啧、爷还没射,你就先丢了身子,果然够淫荡!”
邪金蝉松开那两颗被啃得红肿的大奶头,直起身子,将手放在圆润的小屁股上握紧。
他的速度仍在递增,肉棒每每深入都顶在子宫口。
夏楚鱼被肏得欲仙欲死,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真怕被这个恶和尚玩死。
念头一出,她忽然想开了——
应当试着去享受对方带来的欢愉,最后把和尚榨得精尽人亡,再好不过了!
于是,她立马行动。
“嗯?”
和尚瞥了一眼圈在自个儿腰上的白腿,身下的女人挺起腰肢开始迎合肉棒的插入,两具肉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性器套着性器流出淫靡的水液。
夏楚鱼嘴里发出忽高忽低的浪叫,不亚于像是在滚开的熔岩下加了一把火。
“再用力点,别、别停……”她主动咬住和尚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
邪金蝉知道身下的女人被他的肉棒肏爽了,他心底生出一种自豪感与征服欲,心中腹诽:此女一开始还不情愿,当下还不是乖乖地求肏?女人就爱口是心非,真是麻烦!
收回思绪,和尚更加卖力地抽插猛操,终于从龟头上传来甬道肉壁有规律的收缩。
他猜想,她又要被干高潮了。
正当和尚提速用力抽送,快要射精之时——
“呃……”
夏楚鱼只见身上那人忽然停下动作,紧闭双眼皱起眉头,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松开紧皱的眉头,眼尾的那抹猩红已消失不见。
而他面上亦是另一副表情——
“阿弥陀佛。实在抱歉,业障作祟,令女施主受苦了,快快起来。”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夏楚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想上一次蚌埠住了还是在上一次……
她身下的小穴不合时宜地绞紧了肉棒,而肉棒埋在小穴深处突突直跳仍在不断地涨大。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不行!”夏楚鱼大概是产生了逆反心理,她果断拒绝金蝉的道歉,娇滴滴唤他:“金蝉哥哥?你的大鸡巴很舒服,再捅一捅底下的小穴儿,好不好?”
金蝉默不作声,将两手抬起,右手向上曲指作指环状,再用拇指捻住中指并使其他手指自然舒张,左手心向右,右手心向左。
他面上已然染了情欲却还是克制着隐忍不发,而身上的邪气褪去,面容霎时变得庄严清冷。
这一刻,书本上所描绘的禁欲系帅哥在夏楚鱼心中有了实像。
她看得入迷,若不是体内还插着一根会跳的肉棍,还真看不出来,这表面清冷俊逸的和尚……竟也会情动。
“女施主,莫闹。”金蝉闭上眼睛,默念经文:“阿弥陀佛。着我宝衣,不入沉沦,律己正心,心猿归正。”
他这一念,夏楚鱼更加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主动挺起腰肢撞上肉棍,努力睁开眼睛打量和尚念念有词的模样,越看越兴奋。
“啊、金蝉哥哥,别念了,快动一动,穴儿……嗯嗬、又大了,金蝉哥哥要射了吗……”
夏楚鱼悄悄摸到肉棒两旁的子孙袋,用力揉捏一下。
“呃、六贼无踪……九转轮回,嗯,净除业障、九转诛恶!”
金蝉也想挣脱开这具酮体,可惜身下的女人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他既要抵御情欲的折磨,又要抵抗早年衍生出来的另一个自己篡夺肉身。
太刺激了吧?
夏楚鱼最后几十下往他的肉棒上重重撞击。
“啊啊啊……”
终于,深处的蜜液如失禁般喷洒出来浇灌在整根阴茎上。
“呃!”
金蝉制止了邪金蝉抢夺自己的身体,却制止不了身下的肉棒受到刺激,不由自由地将一大股白浊浓精射向小穴深处。
次日。
早晨的宁静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打破,阳光通过卧室的方格窗折射出温暖的光影。
夏楚鱼抬手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
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睡衣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难道,昨天只是一场梦?”
“不对。”夏楚鱼瞧见了手腕上浅浅的红痕,那是被捆绑的痕迹。
不是梦。
她抬头环顾一圈房间,房中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一个光头和尚坐在门口打坐。
那和尚侧着身子,夏楚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知道这人就是昨夜的金蝉法师。
“金蝉法师?”
关于昨天两人第二次双双高潮过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
“夏施主,你醒了。”
听到声音,金蝉睁眼起身。
“金蝉法师知道我的名字?”夏楚鱼疑惑,昨天好似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姓名。
金蝉立在床边,手中捻着佛珠。
“阿弥陀佛。”他沉吟片刻,认真道:“莫非夏施主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昨夜,夏施主亲口告知贫僧名讳,且还令小僧将你带回房中休息。”
“哦……哦原来如此。”夏楚鱼一想到昨天的事,顿时小脸泛红。
金蝉察觉到夏楚鱼的反应,万分愧疚:“昨夜,冒犯了。”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夏楚鱼更加尴尬了。
“呃、其实不全是法师的过错。”毕竟,夏楚鱼昨夜也有故意勾引金蝉的嫌疑,她露出一抹标准假笑,转移别的话题:“对了,法师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情况,金蝉法师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此处是何地?”金蝉老实请教。
“法师请坐。”夏楚鱼做个手势让金蝉在床边坐下,“此事说来话长。”
金蝉看了看床榻,犹豫了一瞬,直接席地而坐:“还请夏施主解惑。”
夏楚鱼看到金蝉坐在地上,也没有多惊讶,出家人嘛……难免避讳这些……
“此话还得从赵云说起。对了,赵云是与我同住的一名男子,也是从王者大陆而来。且不止赵云,还有诸葛亮、海诺,他们……”
这一边,夏楚鱼在跟金蝉解释,另一边,她口中的赵云正在厨房起锅烧油。
“这么煮,应当没问题。”
一大早,赵云就起来了,他想着昨天搬家大家都辛苦了。于是早上起了个大早,便钻进厨房里捣鼓早餐。
这时,诸葛亮也醒了。
“子龙,早。”
“军师,早呀!”
赵云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诸葛亮瞧见他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出于好奇过去看了看,含笑问他:“子龙怎么对烹饪起了兴趣?”
“那倒不是。”赵云只是心疼夏楚鱼每天早起做早餐,而昨天搬家,她跑这跑那儿,那些繁琐的流程都是她对接完成,“今天小鱼儿没起,想来是昨天累着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我瞧她平时煮这些东西也不算复杂,今早就由我为大家准备早餐吧!”
“你煮的东西,你确定可以吃么。”
海诺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他往里头瞧一眼,评价厨台上已经烧好的两道菜:“炒鸡蛋太油,白粥太稠,青菜怎么这么黑。”
“……”诸葛亮挑了挑眉,暗道:还是年轻人心直口快,敢说。
“你什么眼神,我明明煮得很好!”赵云手拿锅铲,看那架势,似乎想要与海诺争辩一番。
海诺才没空理会赵云,扔下一句“你喜欢就好”就走了。
“嘿,军师你看这小子!”赵云气呼呼地放下锅铲,跟诸葛亮抱怨:“要我说,把那小子饿几顿,他就老实了。有本事,他待会儿别吃老子炒的菜!”
“呵呵,莫气莫气。”诸葛亮笑了笑,安抚他:“你也知他年纪最小,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行吧,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当哥哥的,自然让着些。”要说生气,赵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跟海诺生气。毕竟他们几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也算同甘苦共患难的交情了。而且别看海诺平时冷酷话少,他其实体贴热心着呢。
“这就对了。”诸葛亮笑呵呵地把饭菜端出去,提醒赵云:“你去看看小鱼姑娘醒了没有,得唤她起来吃早饭了。”
“我去看看。”
赵云来到主卧室门前,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哪来的和尚!?”
夏楚鱼从金蝉后面走出来,“赵云,不得对金蝉法师无礼。”
“金蝉法师?谁啊??”
赵云说得大声,声音把正在餐厅摆放碗筷的诸葛亮引来,就连在卫生间洗漱的海诺也含着一口牙膏泡沫探出半个脑袋看戏。
“王者大陆的人。”诸葛亮一下子就想到了。
夏楚鱼点了点头。
“早饭都做好啦?”她有些惊讶,看见赵云身上的围裙,能猜到肯定是他的手笔,于是毫不吝啬地夸赞:“赵云,你也太厉害了吧!”
赵云被这么一夸,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和尚,径自拉着夏楚鱼往餐厅走。
“快尝尝我的厨艺!”
“等下等下,我还没洗脸刷牙!!”
四男一女,五人坐在餐厅。
夏楚鱼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放进口中嚼了两下,吞咽下去。
“怎样?”赵云眼巴巴地看着她,“还可以吧?”
“……”夏楚鱼喝了一大口豆浆,应声:“还可以,就是有一点点咸。”
“咸吗?”
赵云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放到口中。
“还好吧,咸的话,可以就着白粥喝!”
“亮觉得,还行。”诸葛亮表示支持,毕竟子龙第一次做饭,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厉害!”夏楚鱼给赵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看向海诺,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吃饱了,要出去上班?”
海诺没说别的,只‘嗯’了一声,接着喝了几口白粥,补充道:“我不喜欢吃咸的东西。”
“不吃就不吃。”赵云故意拿起那盘炒鸡蛋放到夏楚鱼跟前,“小鱼儿,你多吃点。”
夏楚鱼觉得有些油腻,她看了看坐在右边的诸葛亮,“诸葛先生,你多吃点。”
“好。”诸葛亮无奈地摇了摇头。
几人停下这一话题,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夏楚鱼适当地提起金蝉法师。
“对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夏楚鱼停下吃东西的动作,“这位是长安城远近闻名的金蝉法师。”
“阿弥陀佛。”金蝉站起来以示尊重,“夏施主已与小僧细说。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相遇是缘,因果是缘,大道三千,殊途而同归。”
诸葛亮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赵云和海诺则是一头雾水。
“法师说得在理。”夏楚鱼其实也没听明白金蝉说这话的意思,但她仍旧出声应答,“法师暂时先在此处住下吧,之后……若您有其他打算再从长计议。”
“多谢。叨扰夏施主,叨扰各位施主了。”
“知道叨扰……”赵云忍不住嘀咕。
好在他嘀咕的声音极小,只有夏楚鱼听见了。
她抬脚踢了一下赵云的后脚跟,压低声音警告:“别说了,喝你的粥。”
“我吃饱了,等会儿出门。”海诺起身回房换衣服。
夏楚鱼好奇,海诺这个点出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
“诸葛先生,你知道海诺在外头做什么工作吗。”
“这个……不太清楚。”诸葛亮也好奇海诺的工作是什么。
赵云忽然插话:“我知道啊,你们俩怎么不问我。”
诸葛亮和夏楚鱼对看一眼刚想询问,只见海诺从身侧经过,进入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奶’。
“我出去了。”
“好,路上小心!”
“那衣服,海诺难道去跑外卖了……”夏楚鱼震惊,她刚刚绝对没有看错。
海诺出门时,他身上穿的那身黄色衣服像极了外卖员的工服。
“猜对咯。”赵云点点头。
“不可能,他亲口跟你说的?”夏楚鱼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送外卖不仅辛苦还要熟悉路况,且还要有交通工具,比如电动车之类……
赵云嘟囔:“他怎可能跟我说。”顿了顿,接着道:“那衣服我见他穿过几次,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你们啊,不用过于担心。等他想说,自不会瞒着我们。”诸葛亮起身把碗筷收回厨房,“我也准备出去了,今晚想吃什么,我买回来。”
“倒也是。”夏楚鱼决定不再纠结。她突兀想起,海诺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命运家族的族长,岂会是蠢笨之人。
赵云吃饱了往客厅的沙发一躺,喊道:“你看着买吧,反正难不倒小鱼儿!”
“可别,太复杂的菜我也不会啊!”夏楚鱼连忙拒绝。
诸葛亮笑了笑:“定不让小鱼姑娘为难。”
“那就好!”
刚刚他们三人热闹谈论的时候,金蝉法师默默回了房间。
夏楚鱼猜测,金蝉法师大概不喜欢这种过于聒噪的热闹。
午时。
一到中午温度骤然上涨,诺大的房子静悄悄,只剩呼呼呼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海诺和诸葛亮已出门,家中只有夏楚鱼还有赵云、金蝉,而赵云白日里忙着游戏代打没空理会夏楚鱼,金蝉法师入定就是一整天。
“好无聊啊……”
夏楚鱼坐在电脑前,做了一份简历改了又改,总觉得不太满意。
“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高没身高。”
她盯着简历上的个人信息和工作经历,微微皱起眉头,暗道:之前一怒之下辞职还是冲动了,如今工作并不好找,而且她还有未还完的债务……唉……
“嘟嘟嘟——”
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夏楚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妈妈来电——
“喂,妈。”
电话另一头,泣不成声。
“小鱼,快回来,你姥姥不行了!”
愣了一会儿,夏楚鱼才回过神来。
“好,我马上回去,我现在就去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