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呢?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啊。”方子豪一边找,一边自语道,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股自信了,他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找不到内功心法,不能冤枉李德宇还好说,反正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长老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自己这内功心法本来就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获得的,当该交换的时候,自己再交换不上去的话,那可真就完蛋了。
“沐师兄,你也看到了,我的床上并没有什么内功心法,想来一定是方师兄猜测错了。”这个时候,李德宇对沐师兄说道。
沐师兄赞同的点点头,每个人的床位就那么大,这么长的时间方子豪已经将李德宇的床铺给翻找了好几遍了,依然没有任何的收获,只能说明,那内功心法的确是不是李德宇拿的。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拿的!”这时,因为长时间没有找到内功心法,方子豪的心态已经有些失衡了,再听到李德宇的话,顿时便大叫道。
沐师兄皱起了眉头,看着方子豪说道:“子豪,你也没有亲眼看到,怎么知道就一定是这位师弟拿的?”显然,沐师兄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因为,因为......”方子豪语塞,他自然是确定就应该在对方这里的,只是他不能明说是他放的吧,那样的话,他的名声肯定就臭了,以后谁还敢和他在一起?就是传到那些长老们的耳朵里,自己也有得受。
可是,如果不说的话,自己的内功秘籍就很有可能找不到了,他到现在也没有想通,那内功心法到底去了哪里,明明没有人进来过啊?
而就在方子豪心里正犹豫该怎么说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人中年人走进了这个房间,因为众人都在关注方子豪找秘籍的事情,因此,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发现对方进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那中年人看到众人都围在一起,气氛也好像不太多,于是,便开口问道。
中年人话一出口,众人便知道了他的存在,众人转头一看,随即心里就是一惊,然后,全都恭声道“见过黄长老!”
这个中年人正是七曜门的长老之一,也是在场众人的授业恩师。
而看到这个中年人的出现,方子豪心里顿时忐忑起来,心里在祈求着现场众人不要讲内功心法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找到,而如果让黄长老知道的话,那他肯定要倒霉的了。
“启禀师尊,我们正在帮方师弟寻找内功心法。”沐师兄恭声说道,他的话,也直接的打破了方子豪的幻想。
“什么?”那中年人闻言眉毛一竖,神态严厉的看着方子豪说道:“你将内功心法给弄丢了?你将本门的内功心法当成了什么?厕纸吗?就那样的随便乱放!这就是你对待本门内功的态度?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传授你内功心法,你居然如此不知道珍惜!”
看到自己的师傅生气了,方子豪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说道:“师傅,冤枉啊,我自从得到本门的内功心法之后,一直将其当着宝贝一样珍藏的,只有在平时修炼的时候,才会看上一看,没有丝毫的怠慢。”
看到自己师傅脸色好了一些,方子豪继续说道:“而且,那本内功心法也不是弟子故意弄丢的,是有人偷走的?!”
“偷走的?知道是谁吗?本门绝不容许有偷奸耍滑之辈!”黄长老脸色严肃的说道,对于本门的弟子的道德方面的要求,他们是从来没有松懈的。
“就是他们两人!”方子豪指着刘明杰和李德宇说道。
“师尊,弟子冤枉啊,我们没有偷方师兄的内功心法,刚刚方师兄就怀疑我们,已经搜了我和刘兄两人的床铺了,并没有发现内功秘籍的存在,可见方师兄完全就是污蔑弟子二人。”看到方子豪还要冤枉他们,李德宇连忙向着黄长老解释。
“是这样吗?”黄长老看向方子豪说道。
“是,是这样的。”被黄长老盯着,方子豪有些底气不足,本来这件事就不是刘明杰和李德宇干的,他自然是心虚,现在还被黄长老这样盯着,他心里更没底。
“不过,那内功秘籍一定是被他二人给藏起来了!”方子豪不死心的叫道。
“何以见得?”黄长老并不是昏庸之人,自然不会被方子豪的只言片语给欺骗,“你可是亲眼看到他们二人偷你的秘籍了?”
“并没有。”方子豪说道,他下午可是一直和其他的师兄弟在一起的,没有时间回来,自然也不敢说自己亲眼所见了。
“那你还这么确定?”黄长老大声呵斥道,这没有丝毫的证据,居然就这么信口雌黄的说的跟亲眼所见一样。
“师傅恕罪,师傅恕罪!”方子豪看到黄长老已经生气了,也不敢再继续冤枉刘、李二人了,现在当务之急就要先解决自己的麻烦才是。
“你应该是知道本门对于内功心法的重视的,现在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如果明天早上你还不能找到本门的内功心法的话,就不要怪为师不客气!”那黄长老说道。
“是,是,弟子一定将其找到。”方子豪保证道。
黄长老点点头,然后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几个也要配合他,各自都帮着找找。”
“是!”沐师兄以及刘明杰以及李德宇等人一起恭声应道。
之后,黄长老便离开了,而方子豪也依然是在不断的寻找内功心法,其他人也都没有闲着,全部都在帮忙寻找,这么多人找,而这个房间就那么大的空间,所以,很快所有的地方就都被找遍了,就连一些角落的地方都没有落下,可是,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内功心法的影子!
完了!
方子豪脸色惨白的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其他人在找完之后,已经洗漱睡了,但是,他却是睡不着,找不到内功心法的话,很可能今晚就是他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