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休息,阳光充足,两人就沿着河畔的田埂走了会。
沉栩问田间大片大片绿油油的,是不是水稻?韩舟点头,说他小时候最喜欢在稻田中奔跑,那时候摔一跤,都不大会感觉痛。
讲完,他笑容忽然收敛些,小心翼翼去看沉栩的表情。
他虽然在圈子里毫无背景,也从不觉得来自“小县城”有什么丢人,但在沉栩面前,就会莫名地感到一丝自卑。
沉栩只低头,踩了踩坚实又不失柔软的土地去感受,眼睛弯起来些:“那你一定是田野里的精灵咯……有点羡慕,我小时候都不怎么能出门。”
韩舟心像被人轻轻捏了一把。
他忽然间很想吻她,可他知道现在不能。
之后两人就再没怎么说过话,旷野中似乎只剩下风在呼吸。
送沉栩回到酒店,韩舟轻易就被带上客卧那张床,亲吻、抚摸……光透过薄被,柔和斑驳。他这次仍没能硬起来,却也一样,和她交换了温柔呼唤和深刻喘息。
沉栩侧躺着,目光灼灼看他。她问他到底愿不愿意,她需要明确答案,需要听他亲口回答。
韩舟自然是愿意的。
沉栩又问,是想做她的情人,还是做她的床伴,情人仅限于地下,床伴止步于肉体……
这些都意味着,无需再深入了解彼此,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韩舟脸上的伤心一闪而过,他轻声问,是否还有别的选项?
沉栩挑起一侧眉毛:“那就要看我同不同意了。”
韩舟悄然将她的手捉进掌心,墨玉般的眼睛缓缓地眨了下,手握紧些,像在祈求:“我想做…你的‘玩具’。”
沉栩错愕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笑笑:“为什么?”
韩舟用拇指揉了两下她肉垫:“玩具能带在身边……”
沉栩那一侧眉毛挑得更高,笑意也更明显,劝他三思:“我对‘玩具’,可不会怜惜的。”
韩舟不在乎会被如何对待,只在乎她是否接受。
沉栩首肯,他才又贴近些,去亲她细嫩的手背,呼吸略微发抖,似乎开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