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凌云同姬壬在偏堂商议了半个时辰,姬壬带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离开了府邸。
姬凌云陪同重臣同欢了一夜。
翌日一早,前来会盟的众诸侯纷纷告辞离去。
姬凌云也满载着荣誉回到了吴国。
为了纪念这这次的荣耀,吴国洗清了原有的年号。以凌云为号,过年后改为凌云一年。
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正是因为没有一个强大得能压制诸国的人,就像小孩打架没人管一样,只要有人管,小孩们就不敢打架。
因此一次霸主的诞生,意味着大周的天下将得到短暂的太平。
姬凌云有实力,有威望,他足以压住任何一个国家使得他们投鼠忌器,不敢乱来。
昏庸、贪婪的君王收起昏庸、贪婪;野心的君王埋藏起了野心。混乱的大周因为姬凌云的出现而步入了短暂的和平。
姬凌云主事,公证严明,不偏不倚,天下人无不心服,感恩带德。
吴国凌云四年,南风徐徐,四季如春。西南方的飞马牧场中。
一个俊秀可爱,粉里透红的绿裳小孩,手中拿着一根竹剑,勤练着剑法。别看他年纪尚小,但却舞的有摸有样。
这日,他已经练完了第一招的七式,高兴的大喊大叫:“师傅,师傅,政儿练成了,政儿练成了。”
一个二十来岁清秀青年尖着嗓子大声叫好,“太厉害了,王子,想不到你才练了几天,剑法便如此出神入化。”
“你少拍马屁了。”绿裳小孩白了他一眼,道:“你说的话,我不相信。父王教导我说,忠言逆耳,太好听的话都不是真话。”
这时,不远处的一个茅屋中,走出了一个青裳少女。二十来岁上下,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秀丽苗条,微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特别的耐看,手中还握着一根青色的竹棒。
绿裳小孩在那青裳少女面前把一招的七式完整的演练一遍。
演练完毕,望向青裳少女问道:“师傅,我练得怎么样?”
青裳少女微皱眉一手托着下巴沉吟道:“大致上还不错。不过在第五式、第六式和第七式连接的地方,身体似乎有些不自然。”
绿裳小孩苦着脸道:“我自己也这么觉得。”绿裳小孩再次比划第五式、第六式和第七式连接的招式,“虽然练了很多次,但这里始终练不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青裳少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招很好使啊,你怎么就学不会呢?”说着,以竹棒带剑,重复了绿裳小孩使出的那一招,顿时青芒四射,风雷响起,随即风平浪静,不留半点痕迹。
正是出手时如奔雷怒吼,收招时如大山岿然。
绿裳小孩惊羡不已喜道:“阿青师傅就是厉害,难怪我父王说你是天下第一高手。”
青裳少女不由愣住了,她正是拥有超凡剑术的越女阿青。她与姬凌云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两人有时如同至交知己一起坐下赏月谈天说地;有时如同兄妹一般相互关心、关怀;又有时向亲密无间的恋人,心有灵犀。
阿青并不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乡下野丫头,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因不清楚姬凌云对她的感觉如何一直将心底的感觉埋藏内心深处。
为了能时常见上对方一面,她特地以飞马牧场水好,草好为由住了进来。
那绿裳小孩正是姬凌云的长子姬政,这小家伙十足的是一个小凌云的翻版,调皮捣蛋,生性好动,好玩,喜欢剑术武艺。因为知道阿青的武艺胜过姬凌云多矣,哭着喊着要败她为师。在姬凌云的首肯之下,得尝所愿。但阿青剑术超凡入圣,却不会教人,只有让姬政模仿她的剑法。
姬政还小,天性聪慧,但远远不能理解这越女剑法的精髓,总是练得似事而非,难有长进。
姬政倔着小嘴道:“这剑怎么也练不好,我还准备在父王回来之前舞剑让他高兴高兴。”
阿青眼中出现了一丝异彩道:“你父王要回来了?什么时候?”
姬政斜着脑袋道:“就在这几天吧!母后已经得到了汇报父王已经打了一个大胜战,凯旋回归。不多日就可到达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