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她。”叶落怀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可是她已经死了,不过——”
“死了?”
“恩,我亲眼见到的她的坟墓。”
代君撷站起身来:“带我去,我不信。”
“我没必要骗你——”
“我说了,带我去!”代君撷人已走到了门外:“甫仁,立刻备马。”
叶落怀见她拉着马缰绳就要上马,吓掉了半个胆,连忙跑上前去
夺过缰绳:“你疯了吗,你现在怀着身子!”
“我疯了,我是疯了,叶落怀,是你让我发疯的,是你让我发疯的!”
“我——”叶落怀看了看甫仁,拉着她的衣服:“我们进去说。”
“不——叶落怀,我告诉你,你再也不能对我指手画脚,再也不能蒙蔽我,你骗了我那么多年,你这个大骗子——”
“撷儿,撷儿,你听我说——”叶落怀紧紧的抱住她:“我和你一起去,我们一起坐着马车去好吗,我不会骗你,我怎么会骗你,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想要把你含在嘴里还来不及,怎么会骗你。”
“你还在骗我——”代君撷的小拳头重一拳轻一拳的击在她的身上,脸上满是泪水。叶落怀知道她做了什么,正在做什么代君撷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还是希望她能假装不知道,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只是自欺欺人、只是逢场作戏,她也希望她能在这最后的几个月,陪在她的撷儿身边,她不想,就这么快捅破了,就此与她成为明面上的仇人,那样,她就只能躲在一边,每日从别人嘴里得知她的近况,但是,即使她在代君撷身边埋下再多的眼睛,她也不能知道她夜里究竟冷不冷、她心里究竟冷不冷。
而代君撷,太贪恋她的怀抱,太贪恋她的体贴细心,每当她想起代祁泓死时的场景,对叶落怀生出无尽恨意的时候,脑海里却又偏偏涌进她对自己的嘘寒问暖,于是恨意便会被爱意取代,如此循环往复,她的心,早就处于崩溃边缘了。
“我们一起去,我不会骗你,真的不会骗你——”叶落怀重复着这几句话,安抚着她,扶她上了马车,告诉甫仁另一条好走的路,马车便径直走到了谷雨的墓前。
代君撷看到坟墓和墓碑上的字,转过头:“她徒弟在哪?”
“草民立夏,不知皇上找在下,所为何事?”却有一声音从叶落怀手指向的地方传来,一个人拎着一个篮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甫仁按住剑挡在了代君撷面前,待看清来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舒容,怎么是你?”
立夏看清她,也笑了:“甫仁,别来无恙。”
“你怎会成为衍术门人?还做了谷雨的弟子?”
“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皇门殿,皇上带来的神秘人,说要一百人,最后只带走了我一人?”
甫仁细想,顿悟:“原来那神秘人就是谷雨。”
“怎么回事?”代君撷听不懂,甫仁便把那日谷雨去皇门殿挑人的事情说了一遍,立夏跪在谷雨的墓前开始摆祭品,待到上完了香,她站起身来,甫仁也已经把故事讲完了,代君撷看着她,又看着叶落怀和甫仁,吩咐道:“你们先上马车,我有些话要问立夏。”
看着两人走远,代君撷方才看向
立夏:“立夏,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