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元文点了点头，“确实是，别的地方也不会有这些货物。”
卢象升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之色，“不知道要送到哪里去？”
罗元文摇了摇头，“不知道。”
说到这里，罗元文语气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说道，“卢总兵，想要知道，那不是简单之极，我们抓住了不少俘虏，只要带过来问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卢象升点了点头，“把人带过来。”
很快，一名范家的家丁被带过来，这人见到卢象升和罗元文，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也知道这二人能决定他的命运，急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地叩首。
“大爷，小人家中还有80的父母，三岁的婴儿，看在他们的面上，九饶了小人吧。”
罗元文气得上前一脚，直接将他踢翻在地，“少废话，我问你，这些货物要运到哪里去，如果回答让大爷满意，说不定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先把你剁成八节。”
“小人也不知道。”
家丁连连叩头，“小人只是个跑腿的，哪里知道这些机密的事情，还请大爷放过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罗元文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对待那些没用的人？”
家丁看着罗元文冰冷的目光，打了个寒颤，急忙摇头，“大爷，小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放了小人吧。”
罗元文上前又是一脚，“把他拉下去砍了，反正也没什么用。”
话音落下，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拉扯这名家丁，顿时吓得他哇哇惨叫求饶。
“小人有用，千万别杀小人。”
罗元文摆了摆手，“既然有用，能告诉我，这些货物要运到哪里？”
这名家丁已经吓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心中快速地响了一遍，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小人只是个跑腿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这名家丁看到罗元文伸手去拔刀，顿时吓得连连摆手，“大爷，小人虽然不知道，可是见到过那些人。”
卢象升急忙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家丁摇了摇头，“小人也说不上话，不知道他们是谁，不过，小人看到了这些人的长相……。”
说到这里，家丁伸手拉过自己的头发，“大爷，你明白吗？”
听闻此言，卢象升目光一凝，缓缓问道，“你说这些货会送给那些人？”
家丁急忙点头，“应该没错，因为小人也来送过几次货，每次来接货的人都是那些人。”
说到这里，家丁连连拱手，“大爷，你们真的会放了我吗，如果你们说话算话，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听闻此言，罗元文急忙转头去看卢象升。
按照这次的计划，为了保守秘密，这次不会有活口。
卢象升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吧，如果消息的价值足够，我可以保你一条命。”
家丁顿是大喜，连连叩首，“大爷，我们每次送货以后，很多次，还会带回来一些货物。”
听到这个消息，卢象升不由皱了皱眉头。
大明和蒙古开市，也有各种交易，从蒙古这边带回去的东西，往往都是皮毛，和一些药材之类的东西。
家丁却摇了摇头，“大爷，我们带回去的东西，不是那些皮毛和药材，而是原本我们大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