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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眼,鸟笼子里的白鸥像突然被电打了似的,猛地往后一跃,扬起脖子开始引吭高歌,跟在别人面前声嘶力竭不同,“啾啾啾”的清脆悦耳,跟开演唱会似的。
听众沈迦:“……”
围观众人:“……”
制片人:“!!!”神了
【啊这,安歌王既视感。】
【真就,尼玛离谱,这是鸟类在求偶吧!】
【别说,唱得还挺好听。】
【开眼界了啊家人们,头一次见这种一言不合开嗓子的鸟。】
【这鸟,多少有点轻浮了】
【追求爱情是每个成年鸟的权利,请尊重。】
【哈哈,笑死,什么情况啊,安钦的分身?】
【大家都鸟啊鸟的,我好怕节目直播间被禁啊!】
沈迦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用后脑勺以示拒绝。
原本振奋的白鸥嘹亮歌声一顿,小小的眼睛流露出大大的失落,扑扇着翅膀焉儿了吧唧地飞回巢穴,只留一双黄豆眼搭在栏杆上暗搓搓观察,期待与沈迦下一次眼神的相遇,时刻准备着为心爱的人类高歌一曲。
要不是地点不对,制片人简直想跟沈迦讨教一下他训鸟的方法,太厉害了,中年人实名羡慕。
李桐忍着笑:“安钦你是不是抓鸟的时候不小心把魂掉它身上了,这鸟看着跟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尤其是对沈迦那殷勤小心的态度,太像了。
安钦挠了挠头:“不能吧,难道刚才那一刻我魂穿了。”
众人大笑。
说归说,安钦也惊疑不定地打量那只鸟,这反应未免过于人性化了点,而且不知为何,小白欧那引吭高歌的样子,让他有种照镜子的既视感。
他看起来应该没这么欠揍吧!
其他人都觉得新奇无比,甚至怀疑这鸟会不会就是沈迦养的,是节目组专门用来给他制造话题。
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且不说这一屋子大腕儿,捧谁也不可能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沈迦,再说高铭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
可刚才那一幕,也太灵性了。
满屋子新奇欢快的笑声中,周言实在好奇,代表众人问话:“沈迦,你到底对它做什么了让它这么迷恋你?”
“对啊,也教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