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南泽想要挣脱,但他只是稍微用力,手臂便酸痛得厉害,只能转过头跟林淮溪示弱,“我只是想帮你整理头发,你是不是反应过激了?”
林淮溪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他的手。
宗南泽不愧是渣攻心,心太黑了,用花言巧语假装反省,放松他的警惕,之后又趁机出手,如果不是他提前学了那么多年的武,要不然就真着了宗南泽的道。
宗南泽揉着手腕重新站直,看着林淮溪气鼓鼓的样子,知道他俩的误会和梁子越来越大了。
他并不怎么惋惜地叹了口气,“我这次过来是想送你一个东西,恰好你也要走了,就把这当成离别礼物吧。”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打着蝴蝶结的精致礼盒,林淮溪眉头一皱,刚说不想要,宗南泽就把盒子放在了他桌上,并抢在他开口之前,走出教室。
林淮溪没见过这种强买强卖的卑劣行径,瞪着宗南泽离开的方向,许久才收回了目光,拿起桌上的礼盒。
宗南泽的礼物,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林淮溪思考要不要丢掉时,宗南泽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
“不准扔掉。”
林淮溪下意识拿着礼物追了上去,t宗南泽的速度格外快,一眨眼就消失到了走廊尽头。
他吸取教训再次追了上去,但宗南泽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林淮溪气呼呼地在楼梯口站了几分钟,这才调整好表情,继续回班里收拾东西。
他想看看宗南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终没有把礼盒扔掉,而是塞到书包一侧。
祁妄已经办完转学手续,不能再随意出入校园,只能在外面等着林淮溪,看到林淮溪拖着行李的身影,他立刻笑着迎了上去,十分自然地帮他拿东西。
两人一起长大,林淮溪十分依恋祁妄,也习惯了祁妄的照顾。
他们坐上车后,祁妄问道:“有没有落下东西?”
林淮溪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再三检查过了,必要的东西都带上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顾阿姨,路上的时间很长,我给你准备了眼罩,你可以先睡一觉。”
“好,”虽是这么说,但林淮溪却很兴奋,拉着祁妄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话。
祁妄一直陪着他,但也注意到林淮溪累了,递上提前准备好的温水,“最近天气太干燥了,我泡了点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