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池郁东的问题令乔玉犯了难。
毕竟今天进入领域不过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结果罢了。
但他才不愿意让池郁东轻视自己,自我安慰一般,乔玉想——正好让这家伙怕了自己也不错。
思虑间,阴穴下方,某个硬热的部位已然悄无声息地挺立了起来。
乔玉暗骂一声,其实他是有点害怕的,但为了给自己打气,他还是略微抬起身子而后狠狠地用身体撞击了池郁东那出。
“唔……”池郁东不由自主地闷哼,看向乔玉的眼神,也不由变得炙热了。
这样富有侵占意味的视线令乔玉感到心慌,“看什么看!”色厉内荏地出声,下一刻乔玉打了个响指,黑色蕾丝眼罩,便再度被戴到了池郁东的眼睛上。
池郁东的眉头略微蹙起,实际上,他不喜欢这种看不见乔玉脸上表情的状态,“你是在惩罚,”他说:“还是因为害羞,不愿意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被戳中心事的乔玉耳廓绯红,但他此时可是神明,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软弱呢?“少自作多情。”拉高衣衫下摆,略微支起身子,这个位置,似乎只能露出自己的奶子来羞辱这家伙了,“你很聪明,但我不希望你把聪明用在你不该用的地方。”
熟悉的肉香,伴随着些许奶的味道,虽然只能看清乔玉大致的轮廓,但……默不作声地吞了口唾沫,池郁东已然知道自己眼前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好渴。
“这又是在做什么?”冷冷地出声,池郁东尽力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殷切,然而口中蓄满唾液的事实,却是不争的。
成功被他的演技骗到,看着池郁东这幅茫然无措的样子,乔玉新生快意,捧起自己从不示人的双乳,他令它们贴到了池郁东的脸颊上,“知道这是什么吗?”
好软,是骚奶子。
深吸一口气,池郁东的鼻尖不由自主地蹭上了那柔软的肌肤,乔玉身上荷尔蒙的香味近乎要令他失去理智了,“你要做什么?”压低声音,他正极力试图令自己显得不那么狂热欣喜。
乔玉笑了声,“我做什么,你自己感觉不到么?”志得意满地用池郁东英俊的面庞按摩着自己的双乳,在他看来这是对池郁东的轻视,因为一直以来他,都不敢让别人发现自己甚至还有这对小小的乳房。
因为兴奋,乳尖已悄无声息地挺立起来,觉察到了那小而硬的乳粒,池郁东是近乎生出了将那小玩意儿含在嘴里疯狂吸吮的冲动,然而乔玉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捧住了自己的脸,似乎认为像这样用奶子蹭自己的脸,就算是对自己的惩罚了。
还真是,可爱得令人感到头皮发麻,默不作声地抬起手臂,他很想用手箍住乔玉的腰以便他能更好地稳在自己的身躯之上,然而他不能,因为他知道,小猫往往是足够警觉的。
“你奶头硬了。”再度开口,池郁东的声音已然变得沙哑了,“是发骚,还是太痒的缘故?你这里会出奶水吗?如果用吸奶器——”
乔玉没让池郁东继续说下去,这家伙的话语令他头脑发昏发热,一时冲动,竟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只为了堵住他的嘴,他将自己的乳尖送入了池郁东的口中。
“哈啊,你这家伙……”抓住池郁东的头发,乔玉简直头皮发麻,这家伙怎么——这会吸啊?为什么边吸还变用舌尖拼命逗弄着乳头顶端,啊啊啊啊,好胀,乳头变得好硬啊,下面似乎已经更湿了,该死的。
终于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奶子,池郁东怎么可能任凭这机会随意溜走,他听见乔玉淫叫的声音,知道是自己把他给舔爽了,此前他一直以为做爱就是让自己射出精来,之前所有意图追求他、想要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是这样讨好他、奉承他的。
而现在……跟乔玉在一起的池郁东才真正意义上地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让他快乐,我就快乐”,他喜欢听乔玉淫叫的声音,他更想要看见乔玉被肏得脸颊泛红、眼睛翻白的脸,他希望掌控乔玉,但又不希望乔玉失去自我,猫猫只需要做猫猫就好了,对自己为所欲为,而自己也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的所有。
想到这,嘬吸的力气不由变得更大了些,池郁东的手已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乔玉的腰,撑住了乔玉的背,令他能够更深更稳地给自己喂奶,他想要嘬吸乔玉的乳头,将那两颗乳果吸得又红又大,就如同樱桃那般,仅仅只是这样,他便觉得这是乔玉带给自己的赏赐了。
“嗯啊啊不要咬,好疼,吸那么大力气做什么?”乔玉惊慌失措地开口,抓住池郁东头发的力道不由变得更大了些,所幸池郁东也还算听话,按照他的要求放开了他,只是下一刻,便又扭头吸住了他另一边的乳头,而那放于腰间的手,则像是想要继续抚慰乔玉那般,开始用指尖搓捻着乔玉的奶头。
怎么会这样?垂眸看着自己原本很小一颗,此刻却如同樱桃一般红肿起来的乳粒,乔玉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接受,虽然池郁东很帅,吸自己奶头的时候也足够殷勤足够用力也足够爽,但是……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因对方而改变了形状,这令他有一种被打上了标记的惶恐。
于是他开始用手臂用力地捶打池郁东的肩膀,他推他,要他起开,然而池郁东置若罔闻,甚至闭上眼睛堪称迷恋地继续吸吮着他的那处。
“哈啊啊啊啊,够了,乳头都变大了,肿起来了!我等会儿衣服怎么穿啊!”最后一下,乔玉狠狠搡开了池郁东,那乳尖因池郁东的啃咬而被拉长,松开嘴的时候,甚至如同软糖一般弹跳了一下,才重新安安分分地立在了乔玉的胸口。
“我看不见,怎么了?”池郁东明知故问,他知道乔玉的奶头被自己吸肿了。
“你!”抬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乔玉差点哭了出来,直接掀开池郁东的眼罩,“你自己看!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我等会儿怎么下车啊?”
乔玉烦了,烦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惩罚都是这样的结果。
然而池郁东看着乔玉的乳儿,却近乎是痴了。
好好看,好香,好软,红红乳果也好可爱,好想继续舔,不光是乳头,乳肉也想,包括乔玉全身上下的其他地方,他都想舔个遍。
一时间就连池郁东自己都感到惊讶了。
因为此前,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疯狂且略微有些变态的欲望。
“没关系,”他听见自己说,“很快就会复原了,我帮你。”
池郁东说着,轻轻吻了一下乔玉的乳尖,抬眸见乔玉没有反应,便又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舐在了乔玉的皮肤上,亲吻伴随着吮吸,发出令人耳热的声音。
乔玉没反应,纯粹是被眼前人的无耻给震惊到了。
他不是应该不愿意吗?谁叫他自作主张舔自己的?啊啊啊,别舔了,乳头也别吸了,有什么好亲的,还摆出那么认真的表情!
乔玉要疯了,然而他的身体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推开池郁东的能力,或许在不适应之余,内心深处他也感到讶异,毕竟眼前这家伙,竟是一副这样喜欢自己身体的样子。
自己畸形的身体,一直以来都是乔玉耿耿于怀郁闷憋屈的地方,他觉得自己不男不女,他从来不敢在旁人面前脱下衣服,展露出自己不一样的内里,然而池郁东却这样无比自然地接受了他……
他虽不至于对池郁东感恩戴德,也不至于自作多情地觉得池郁东爱上了自己,但偶尔,他也想感受一下被人珍视、被人喜欢的感觉。
这是一只以来他内心渴望,却又不敢提及的。
于是情不自禁地,乔玉抬臂遮盖住了自己的脸,只略微启开双唇,任由池郁东伺候。
对没错,而今他只能将池郁东所做的一切解释为“伺候”才能真正意义上地接受他自己。
好可爱,池郁东抬眸,看着乔玉自唇缝中露出的舌尖,他忽然生出了想要舔一舔那里的心情,他想到自己上次只顾着肏逼,都没有趁乔玉神志不清多亲乔玉几下。
多亲亲他可爱的小猫,毕竟机会难得,在其他的地方,小猫可不会随便将这个机会给予自己。
然而当池郁东抬手按住乔玉的后颈,乔玉却猛然间一个激灵,如梦初醒一般,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池郁东,“不许动!”三字言灵的发动,令他大大地松一口气。
刚刚真是被魇住了,居然……
不过也没关系,自己被舔舒服了,也是池郁东吃亏。
拼命让自己逻辑自洽的乔玉想到这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解开了池郁东嘴巴上的禁制,他问:“叫你舔了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池郁东抬眸看着乔玉盛气凌人的脸,沉着道:“这样有助于你消肿,毕竟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
什么歪理邪说?乔玉冷哼一声,旋即抬起下巴自满道:“如果你想,我倒也不介意赏给你,但下次一定要跟我说,不许擅自自作主张,知道了吗?”
还有下次?池郁东心脏狂跳,很想直接问乔玉下次是什么时候,但最终他忍住了,只咽了口唾沫,说:“刚刚看了眼,你的乳头上有咬痕,疼吗?”
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问!他不说乔玉当然没工夫觉得疼,他一说嘛……
“再给你一次机会。”捧住池郁东的脑袋,乔玉把自己的乳头送到他的唇前,“这次给我好好舔,不许把我弄疼了。”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机会,池郁东心跳很快,慢慢张开嘴,乔玉的声音也随即响在他的耳边,“乖,慢慢用嘴唇吸,不要那么急,用舌头一点点舔就好了,慢慢地,嗯……”
一边享受着掌控池郁东所带来的快感,乔玉一边感受到了乳尖被人温柔呵护的愉悦,老实说,他喜欢这种不紧不慢被呵护的感觉,但他不喜欢别人主动的呵护,得是他自己主导的才可以。
池郁东这边的乳果还没吸够,乔玉便将涂满了唾液的乳头从他的嘴巴中挪出,很快又换了另一边,“嗯,慢慢地,不许急躁,对,就这样……不,你别用手去弄它,疼。”乔玉说着,拂开了池郁东意图抚向他奶尖的手。
这可真是……拳头微微攥紧,池郁东虽然面上不显,但实际急得要命,那不自觉挺起的胸膛,还有那间或从喉咙间泌出的声音——真想肏死他,干烂他的骚逼,这幅主动骑到男人身上要男人给他吸奶的样子,真是,骚得要命。
“乖,”并不知道池郁东的想法,乔玉的手轻轻地抚在池郁东的脑袋上,望着池郁东伏在自己胸前英俊的面容,乔玉忽然恶向胆边生,刻意道:“看你这幅样子,我忽然觉得,比起做我的老公,你更适合做我的儿子。”
身体微僵,一时间池郁东心头火起,乔玉这话无疑很大程度上挑衅了他的男性尊严,但……又不知道为什么,鸡巴却似乎因为乔玉的这短短一段话变得更硬了些。
“好了,可以了。”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忍耐着下身的濡湿,抱着池郁东的脑袋,乔玉令自己的胸口与他远离。
靠,这是什么表情?
同池郁东对视着,乔玉暗暗心惊,就算他无法知悉池郁东的想法,但此刻男人幽深而欲念深重的视线,也无疑很大程度上令他本能地产生了畏惧,“闭上你的狗眼。”捂住池郁东的眼睛,乔玉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在心虚。
“你湿了。”池郁东沙哑的嗓音,落到乔玉的耳中,将他耳朵磨得发炎,“隔着裤子我都感觉到了,好骚。”
“闭嘴。”咬牙打断了池郁东的话,乔玉才不想听这家伙用那个字形容自己,“这跟你没关系。”
最后三个字无疑触碰到池郁东本就躁动不安的神经,“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把你弄那么湿,你却要去找别的男人,是这个意思吗?”池郁东的话语令乔玉头脑发昏,他压根没考虑过这些,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忽然这么生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是冷笑着,但乔玉心跳很快,“我湿了,并不代表我就要用你的鸡巴,你硬了,也并不代表我就需要用我的逼来肏你,懂了吗?”
而且上次,这家伙那么用力,到现在里面还微微犯疼,乔玉自是不可能将这种近乎于撒娇的抱怨宣之于口,现在,他只是希望池郁东能明白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话会令男人恼羞成怒,可没曾想,池郁东蹙起的眉头却因此缓缓舒展开来,“你是神明,你湿了,是我惹的祸。”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隔着裤料,触碰到了乔玉温热的下身,“并非想要疏解我的欲望,我只虔诚地想帮你解决问题。”
什么?
乔玉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说吧。”池郁东的声音很沉,带着些乔玉所看不懂的执着与欲望,“你想用我的哪里?手指,鸡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瞪大双眼,乔玉承认,自己从来没有想到池郁东会是这个反应
出于面子考虑,乔玉自是不会告诉池郁东,其实自己原先并不打算“使用”他的任何地方。
不过,经池郁东这么一提醒,乔玉倒是想了起来。
既然这家伙是“处男”,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这家伙的性经验,其实完全来自于自己?
略略抬高下巴,这一认知无疑很大程度上地取悦了乔玉,捉住池郁东的手腕,缓慢地,他用男人的手,朝自己的那个地方缓慢按过去。
池郁东的动作原先还有些挣扎,直到乔玉令他的手真正意义上地触碰到了那柔软温热的下体,陡然间,他的手掌连同意识,仿佛都被紧紧地吸附在了那个地方,再难被其他任何因素转移注意力。
池郁东这幅呆呆傻傻的样子,引得乔玉暗笑,于是就算动作困难,他也当着池郁东的面分开自己的双腿,缓慢地拉开拉链,令那猩红的穴肉就那样曝露在池郁东的面前。
“咕咚——”乔玉听见池郁东吞咽唾沫的声音。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拇指正缓慢地摩擦在自己的私处,真是奇怪,分明不是第一次,但却似乎是因为由自己主导,眼下的空气都变得黏腻湿热了起来,“我只叫你用手摸而已,别做多余的动作。”
直至听见乔玉的声音,一直发呆的池郁东才终于稍许回过神来,他之所以发愣,是因为他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姿势下观察乔玉的下体,也是第一次在乔玉允许的情况下,触摸着这处漂亮而盈满水液的骚逼。
好喜欢,阴蒂后方的小阴唇,似乎正翕张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指吞吃进穴里,那骚穴一直在流水,池郁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没有令自己按照欲念驱使地继续做下去。
嗯,不同于上一次,这次这家伙还算听话。乔玉在内心暗暗品评着,一面又不由为自己的权威而自得不已,看着池郁东的脸,因为这家伙的听话,此刻他对他格外满意,“下次,”他说:“下次我想用你的嘴,这次不太方便,暂且放过你。”
其实乔玉很难想象池郁东用嘴帮自己,这令他感到兴奋,要是池郁东对此不情不愿,他的内心甚至还会生出些许强迫他人就犯的快意。
“算了?”然而池郁东最终,只是重复了这两个字。
“……”乔玉盯住他。
“那这次怎么办?”池郁东问。
啊,也是,这倒令乔玉犯了难,此刻的他垂眸,看着池郁东紧挨着自己下身跃跃欲试的手指,忽然产生了某种戏弄的心思,“这次不做也可以,你给我擦干净。”
“……”池郁东顿住了手下的动作,他意识到乔玉就算忍耐自己的欲望也不愿遂了他的意。
这是何等扭曲的性格?怎样的经历才造就了这样的他?心头火起的同时,池郁东也感到了好奇,按平时他或许早已耐心告罄,但此刻,却或许是因为念及乔玉许诺给他的好处,他暂且遵从了乔玉的服从性测试,极其缓慢地抽离了自己的手指,自身旁抽出几张粗糙的手纸。
“嗯……”被池郁东用纸巾轻缓擦拭住下身的时候,乔玉忍不住轻吟出声来,他难以想象池郁东居然真的毫无异议地满足了自己的要求,这非但没令他高兴,反倒还让他担心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然而——“逼水都把纸巾浸透了,真的很骚。”池郁东轻笑着抬眸,“你真的很擅长自作自受呢,神明大人。”
咬紧下唇,乔玉什么也没说,略微瑟缩着逼穴,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其实在擦拭中也获得了些许的快意,“你这是什么纸,好粗糙,弄得我不舒服,下次去换掉!”喘息着开口,乔玉欲盖弥彰。
“好,都听你的。”其实池郁东向来不在乎纸巾的品质,他只是觉得乔玉的骚逼很湿、很滑、那淫水仿佛自泉眼中汩汩流出,仿佛无论怎样都泌不完似的,“好骚,你的嫩逼。”
“啊啊啊,不许说话!”乔玉捂住池郁东的嘴,他的脸已经全红了,更别说池郁东的舌尖探出唇缝,舔舐着他的指间。
真是,该死!一时间头脑发热,也不知是不是眼下场景的刺激,乔玉只觉得池郁东舔的地方好似并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而是别的什么更为隐晦、私密的地方。
脑子里面仿佛炸开了烟花,睁大双眼,乔玉的下身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始疯狂瑟缩起来,乔玉嗯嗯地叫着,是意味着忍耐的声音,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居然仅仅只是在这样的刺激下便高潮了。
“……”实际上池郁东也很意外,起先他只是发现这小骚逼淫水很多,仿佛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隔着手纸,他的掌心一寸寸地描摹着乔玉的逼穴,他喜欢听那骚穴发出湿淋淋的、意味着色情的声音,当他浸透淫水的纸巾,忽然感受到穴道的瑟缩,那一刻他的脑子也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这是小穴对自己欲求不满的殷勤。
真骚啊,乔玉。
抬眸,堪称虔诚地凝望着乔玉,池郁东想——他的小猫为了为难他而自讨苦吃,最终却轻而易举地再度丢了出去。
真是太可爱了,如果鸡巴插进这口逼里,这小穴一定会殷勤地紧紧咬合着自己,一直不停地吮吸,就好像婴儿吮吸着妈妈的奶头那般。
手掌不自觉地前后摩擦着乔玉的逼穴,另一只手,池郁东按住了乔玉的肩膀,令他向自己倾倒过来。
尔后,他们的嘴唇就那样轻轻地触碰到一起,乔玉甚至还没来得及合上,池郁东便感觉到小猫轻柔的舌尖正舔舐着自己,于是他便近乎失控地开始嘬吸起小猫的舌尖,就好像贪恋着此生不可多得的山珍海味,一时间池郁东深吻着乔玉,就连一直摩擦在乔玉腿间未曾停歇的手掌,也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了些许。
乔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很想躲,他觉得丢脸,然而快感连绵不绝,他的身体也被池郁东禁锢着,一直进行着快意的延续。
就如同被抱在怀里鱼,乔玉猛烈地挣动了两下,旋即便颤抖着双腿,停了下来。
这下他的身体终于完全瘫软了下去,近乎毫无力气地静坐到了池郁东的大腿上,许久都支棱不起。
“混蛋。”被松开的第一时间,乔玉恶狠狠地盯着池郁东,冒出了这么一句。
“是你自己要高潮的。”池郁东表现出无辜,“那么突然,弄得我措手不及。”
“别说了……”颇有几分懊丧地,乔玉低声吼叫,若是放在男人中,他一定算是个三秒快男了吧?真是令人感到挫败。
“送我回家。”才不想管池郁东近乎已经要突破裤裆的阴茎,乔玉恹恹地坐回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偏过脑袋任性地这样叫喊道。
“好的,我的小猫。”
要是池郁东开车前,没有欠揍地这样讲就好了,乔玉想。
这池郁东倒是还挺能忍的。
凝望着对方鼓起的裤裆,颇有几分揶揄地,乔玉这样想着。
一路上,池郁东都硬得十分耿直,若不是视线刻意往下瞟,常人恐怕很难察觉他下身的异样。
“原来你家在这里。”停下车,如同任何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池郁东笑着邀请:“下次吃饭,我就可以直接来接你了。”
才不会让池郁东得逞,等你离开了我,在车里发生的事情你都不会记得。
一面残忍地笑着,乔玉的目光一面自家楼上瞄去……当他发现自家窗户内不知何时居然亮起了暖黄的灯光,一时间刚到唇边的笑容就这样凝固起来。
显然也注意到了乔玉的视线,顺着乔玉的动作朝上看去,池郁东的眼睛颇为警觉地眯了起来:“那就是你家?你跟你弟弟似乎关系挺好的。”
没错,好死不死地,乔汀兰居然在此时探出了头,而更令乔玉感到窒息的,是他发现这家伙的手里居然还攥着自己的刚刚洗好的内裤,那是乔玉放在脏衣篓里原本打算晚上回家再清洗的东西,乔汀兰这个可恶的家伙!
“你们是住在一起么?”扭过头,池郁东的脸上最后一丝笑容已然泯灭了,“他手里的东西,无论是你的还是他的,都已经足以说明这一点了。”
其实,乔玉很想理直气壮地冲池郁东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但他想到池郁东见过父亲、见过夫人,他有些害怕池郁东将今天看到的景象讲给乔家的长辈听,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道:“其实,他在我家隔壁租了间房,我们偶尔会小聚一下来着。”
“哦。”池郁东的回应冷冷的,显然并未真正觉得乔玉的说辞有任何可信度。
余光瞥见乔汀兰已经挂好内裤重新回到了房间,乔玉终于逮住机会打开车门:“那个,我下车了。”
“好。”池郁东的态度虽然似乎没变,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肉眼可见地冰冷别扭起来。
凝望着那已然开出小区的豪车,乔玉想——没关系的,反正等他同自己产生了一定的距离,方才发生的一切,就都能当做梦境处理,所以没关系。
更何况自己本来就跟池郁东什么关系都算不上,倒也犯不着为他的态度而忧心忡忡,说到底,自己的目的本就是同他保持距离,说不定到了恰当的时候,自己同乔汀兰的这层“关系”,还能成功成为击退池郁东的手段呢。
话虽如此,乔玉却并没有直接上楼去跟乔汀兰“坐实”这段关系,相反,他跑到了离家不远的咖啡厅,凝望着自己将的灯火,坐在窗边静静等待着。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再抽出精力来应付乔汀兰,所以他想要等到乔汀兰走后,再回到自己家中。
家里的那盏灯一直亮着,足足持续到了天完全黑下去的时候。
乔玉本以为只要自己等的够久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很快,乔汀兰的一则短信还是打破了他自以为是的从容。
——“哥,我已经叫搬家公司帮你把家里面的一部分东西搬走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你就能住进新家里,这个地方又小又破,跟哥哥一点也不相称,哥你放心,新家我已经着人帮你安排好了。”
乔汀兰这家伙!
一通电话打过去,乔玉当即忍无可忍地大吼:“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咦?哥你终于打电话过来了,”似乎对乔玉此般反应并不意外,乔汀兰接下来的话,直接令乔玉冷汗冒了满背:“相亲都结束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一直在你这里等着哥哥给我一个说法呢,哥你是已经跟池郁东认识了么?怎么明明上次没有见面,这回却直接见家长了?”
乔汀兰连珠炮般的提问简直令乔玉冷汗冒了满背:“这……这关你什么事?”说完他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任凭乔汀兰怎么打过来,他都不愿意再接了。
无他,这在他眼里,实在是有些过于恐怖,乔汀兰那副我见犹怜的美人样儿,本就容易令人想到凄惨但却美丽的怨妇,更何况乔玉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跟乔汀兰解释。
啊!要是整个世界都能变成辟咕app内的领域就好了!
见乔玉不接电话,乔汀兰那头静默片刻,直接发来短息——
“我会在家里等哥哥的。”
啊!这该死的臭小子!
抓挠着自己的头发,1这回乔玉苦恼得就连惩罚乔汀兰的欲望都提不起来了。
虽然这家伙的确可恶,做的许多事情也的确令人无法原谅,但现在乔玉更害怕的,似乎是直接面对他。
这家今晚大抵是回不去了。
一个转念,乔玉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住处。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赵禹溪其实并没有料到来者会是乔玉。
就如同被女鬼吸干了精气的弱书生,站在门框外,此刻乔玉脸上的神情是恹恹的,“我想在你家住一晚上,之前说好了的。”凝望着赵禹溪,此刻的乔玉很是不客气。
若是放在以往,在自己喜欢着赵禹溪的情况下,乔玉是万不可能要求他人的事情。
但……怎么说?或许是在辟咕app的领域内呆久了,连带着脸皮也跟着厚了起来,加上赵禹溪此前对自己的种种态度,这事儿乔玉做出来,也不觉有什么别扭了。
所幸最终赵禹溪挑了挑眉,让开身子,任凭自己走入家中。
乔玉知道他家客房在哪儿,“今天没什么客人在吧?”打开客房往里一瞧,见没有别人,乔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要是赵禹溪新的交往对象刚好来访,那就太过尴尬了。
“没,刚跟你分手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又去找下一个?”赵禹溪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眼睛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乔玉,不知为何,此刻恹恹的乔玉,竟莫名与最近经常造访自己梦境的小恶魔的身影重叠了。
赵禹溪的话语令乔玉笑了声,对方这明显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态度,此刻却使得乔玉安心了许多,起码这并不暧昧,起码这意味着赵禹溪将自己当朋友……不用忧虑这家伙是否会像乔汀兰池郁东一样将自己吸干,乔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便直接朝赵禹溪家的客厅内走去了。
在自己面前如此松弛的乔玉,于赵禹溪而言是陌生的,他还记得当初乔玉第一次来自己家的时候,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生怕自己把他家的沙发坐坏了。
不像此刻,动作自然地直接瘫软在他家的座椅内,一副把这里当自己家的模样。
赵禹溪内心暗笑,脚步已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酒柜前,自最上层,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佳品。
冰凉的瓶身轻轻触碰到乔玉泛红的脸颊上,赵禹溪说:“机会难得,不如趁机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