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带来了吗?快给我吃下去。再不解毒,就要出大事了!”
程锦没好气的回道:“春-药不是毒,这玩意儿没解药!”
“什,什么?!”孟小为呆了一呆,目光又不自觉的飘向了那张挂着层层粉色轻纱帐的大床床。
床上正躺着他心爱的女人---桃花。
他缓缓转过头来看向程锦,幽幽道:“不不,哥,有,有解药的……”
果然是中毒了,中得还不轻,脑子都不清醒了。
刚刚明明喊的是小弟,此会儿却开始喊哥。
程锦扶着昏沉沉的脑袋,脚步虚浮的走过去拎起了孟小为的衣领,正想要双双出门去寻个有水的地方跳进去,以解除身上的燥热不堪。
只能用这个土办法啦!
可他转念一想。
小为兄没有内力,又没学过武功,上阵杀敌也只凭着一股蛮力和不要命的闯劲儿。这南方湿冷之地,泡一个晚上,他怕多半要废了。
何况他还是孟家三代单传的独子,对传宗接代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程锦揪着孟小为的衣领犹豫不决。
就在他迟疑的空档,定力比他差得多的孟小为,竟然抱住了他的身体使劲儿的蹭啊蹭。
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哥啊,我好难受。”
程锦感受到了孟小为的浑身如火炙一般,他立刻屈起手指,使劲儿弹了弹孟小为的额头。
眼瞧着孟小为那前额上立竿见影的鼓起了个包,他人也跟着清醒了些,程锦毫无愧色。
当机立断道:“没办法了,必须得尽快找个女人来解决问题!否则,若时间捱久了,那药对你身体有损,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孟小为听了,使劲儿摇头:“哥啊,我可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女人来解毒,我已经发誓要对桃花忠贞不二!”
“你说的何尝又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当年若不是王媛使诈,我到现在也还是个童子鸡!”程锦也很恼火。
“不管了,时间紧迫,保住身体健康要紧!桃花就在那里,你赶紧去找她要解药吧!”
孟小为又是一呆,跟着犹豫道:“哥啊,可是……”
程锦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他只想赶紧安顿好了孟小为,自己也得去找个解毒之法啊。
他急急的打断了孟小为,耐心的哄道:“你们不是快要成亲了吗?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何况,你只不过是将洞房之夜提前了十几二十几天而已,快去吧。”
“哥啊,可是……”
“别可是了!”程锦低吼,“她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她早就没办法嫁给其他男人了,你还不赶紧去接收了她?”
“哥啊,可是……”
“去吧!早一日得到她,你也能早一日放下心来,免得你整天都担心她和其他男人跑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哥啊,可是……”
程锦早已不耐,迅速打断他:“莫再啰嗦!”
说罢,他就要闪身奔出房间去。
孟小为及时拉住了他。
他咽了咽口水,终于将想说的话说出口:“哥啊,我只是想说,我感觉我中的这个春-药好像有点猛。我,我怕她承受不住……”
程锦面色一僵,强耐着性子安抚他道:“咳,安心去吧,你就当是那次她将你骂得当场晕厥还的债!”
程锦说罢就要走,孟小为还是拉着他不放:“哥啊,可,可是,也许会不止一次。不知道次数多点,桃花能不能承受得了?”
程锦再也受不了了。
羞愤的骂道:“混蛋!你不会当这债是利滚利的倍贷?今晚是她在连本带利还你的债!”
噢,他的声音都好像变了。
低沉而嘶哑、无比性感,吼得毫无气势。
程锦猛得一把推开了孟小为,夺门而出。
片刻后,只听见院中的水池“咚”的一声闷响。
该是程锦一个猛扑,扎进了水池里。
孟小为呵呵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