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想起刚才差点扑进他怀里师傅那复杂的表情,沐芽捂着嘴嗤嗤笑,不知道他回去会不会告诉公主,反正,反正她不会告诉哥哥,免得被他笑!
……
芳园居。
是谁说七皇子该住延熏山馆的?其实,山庄里这几处院子,独有这一处栽着竹子,没有旁的花草纠葛,一走进去,竹影婆娑,曲径通幽,热燥的人便随之静,实在是个心静自然凉的好去处。
哥哥来的时候嫌麻烦只带了小太监刘捻儿,平日里除了传膳、做清扫,也只外头留了个传话的,小院里只他两个人,清静自在。
此刻走在鹅卵小径上,沐芽努力压着脚步,依然是跳跳的,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他的窗,果然见那熟悉的身型正在桌边写着什么,一身软绸衣儿、外袍都没穿还是那么挺拔、正襟危坐的样子,沐芽嘟起嘴,“咻~”!
窗边人听到小鸟儿一样的哨子,忙抬头,正见竹荫下抱着点心盒子的小人儿,笑了,不待他招呼,小鸟已经欢快地飞上了台阶。
进到房中背过窗,沐芽把盒子书架旁的条案上,小心地端出点心,把里面的折子和账簿都拿出来,不妨身后一双结实的手臂将她环住,小脑袋便很惬意地往后一靠,正在他胸前。
林侦低头,吻了一下她仰起的额头,“新衣裳啊?”
“嗯。如意姐姐的,她只穿过一次。”沐芽边应着边把账簿小心地摆上一旁的书架,“公主说我原先的太旧了,就给了我,说回去以后再做新的。”
“不是旧了,是小了。”
嗯?沐芽愣了一下,想看他,他已经埋下了头,双臂裹在她腰间,不紧却严严实实的,把胸前两朵突出得鼓鼓囊囊的。沐芽登时红了脸颊,抬手用力拍他。
林侦笑,任她打。大半年的时光,小丫头被奴役、被打,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伤,她还是悄悄地长大了,长得嫩嫩的、嘟嘟的,含苞待绽。她不知道每次扑在他身上,他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不下作,现在,也只不过是看看而已,轻轻地,轻轻地在领口嗅了一下。
“哥!我,我发现你其实挺流氓的!”
“哎,哥可从来没有流氓过啊。”
他抬起头,腻人的声音立刻义正言辞,沐芽哼了一声,“是啊,流氓的是林侦。林侦是谁呢,林侦就是哥哥!”
身后没了动静,沐芽扭头,他果然蹙了眉,忙在他怀里蹭蹭扭扭,还是不行,她又拈了点心上的一颗小樱桃,转身递在他口边,“新鲜的呢,尝尝。”
他不动,沐芽吐吐小舌头,“我错了,啊?来,张嘴。”
他威严得像从前一样,她才不怕,嘴巴一嘟衔着小果子踮起脚贴到他唇边,“嗯,嗯。”
心窝里的笑意再也遮掩不住,眼睛里满满的,他笑了,张嘴将她含住,挤破了甜甜的汁水在两人口中,甜得他心尖颤。沐芽忙环了他的脖颈贴紧他,接吻她现在已经很熟练了,不但不会再咬他,觉得自己还很会纠缠。
小舌特别软,滑滑的小鱼儿一般,上蹿下跳撩得人心痒,林侦一时把握不住,手臂紧紧一勒。被他吸得狠了,她有些喘不上气招架不住,“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