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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堵在角落灌酒(剧情红酒湿身蛋:哥哥穿情趣女仆装)(1 / 1)

“真的!我真的亲了我哥,我完了!”沈越跪在公关部的沙发上,瑟瑟发抖。为什么跪着,别问,问就是屁股痛。

“噗,就是你家那个扣子都要扣在脖子上的学生会主席?我记得上次他还说我们带坏你,迟早要把我们社团封了呢?”卫临风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卡布基诺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看你多半没睡醒。”韩流光手拿一本数学分析看得津津有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是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书很久没有翻过了。

“啊啊啊!学长们,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哥他喝醉了,然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沈越就差指天发誓了。

“真的吗?我不信。”韩流光翻书的手将书页捏的很紧。

“除非你带我们去看。”卫临风放下手里的卡布奇洛,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面的狐狸眼溢满兴趣。

“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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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零,该干活了,帮我定位女主的位置。”

“收到!”

按照剧情,坚强倔强的女主谢倚歌,今天会被恶毒女配杜若堵在学校小道上欺负。然后被路过的三个攻看到,从而引起了他们兴趣。不过谢倚歌走的是大女主剧本,三人对她死缠烂打,没帮上什么忙,还疯狂给女主招其他炮灰的仇恨,谢倚歌对三个人均是不假辞色,于是三人更感兴趣了,结果麻烦更多了……

好惨一女主!奚楼这便要去帮帮可怜的女主,顺便带走三个老攻。

“就是你抢了我弟弟的奖学金?”杜若带着三个体院的壮汉将谢倚歌堵在小路拐角。

“奖学金能者得之。”谢倚歌无语道:“再说了你弟弟是谁?”

“你!你竟然不知道我弟弟?”

“我为什么要知道,还抢你弟弟奖学金,他也配?没事麻烦让开,我很忙的。”谢倚歌见势不妙,故意激怒杜若,寻隙逃跑,可惜被体院壮汉堵住了去路,三人肌肉鼓起,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其中一个莽汉对着谢倚歌肩膀就锤了下来。眼见女主就要挨打,奚楼赶紧上前,一个手刀干净利落地劈开莽汉的手。

莽汉只觉得手臂一麻,痛的抱紧可怜的小手。

沈楼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冷酷道:“你们在干什么?”

“学姐,是主席,很凶的,要不下次吧……”壮汉秒怂,没办法,沈楼眉头一皱、小手一挥比学校老师还吓人。

杜若俏脸一红:“没没没,学长,我们只是在交流感情!”卧槽,学长刚刚动手的样子也太帅了吧!

“交流感情需要动手?”沈越掏出手机,准备给几人记上一笔……

“学长我们真的是朋友!我有事先走了!”杜若见主席手机都逃出来了,心里那点风花雪月霎时没了,带着众小弟瞬间消失。

“谢谢学长,我叫谢倚歌。你手青了……”

“无事,这是我的电话,下次如果他们还找你麻烦就打给我。”

下次你进酒吧被人灌酒记得找我帮忙。

按照剧情,女主去酒吧兼职的时候被人灌酒,会被路过的韩流光救下,然后两人开始一段纠葛,此时留下电话,让女主直接找自己,先救女主,再喝酒泡韩流光一举三得。给自己的机智点赞。

“那就谢谢学长了!”谢倚歌又要学习又要打工实在很忙,由衷地表示感谢之后就赶班去了。

沈楼转身,就被三人堵住了。

一个眼下乌青一夜没睡好的弟弟,一个沉默寡言的死敌韩流光,一个笑意吟吟却不达眼底的男公关社长卫临风,很好老攻们都到齐了。

沈楼看着眼前的三人,皱眉:“沈越,你昨晚怎么没有回家?刚打了屁股就忘了?”

“噗……”卫临风搂住沈楼的肩膀:“主席,对弟弟不要这么凶,有事好好说。”

被卫临风炽热的手掌搂住肩膀,沈楼竟然觉得身体有些发麻,双性身体这么敏感的吗?搂一搂竟然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沈楼瞥了一眼自来熟的卫临风,不着痕迹的让开,却不想旁边两人突然一拥而上,韩流光抓着他的双手,狗弟弟拿着一瓶红酒就往自己嘴里灌……

“滚,放开我!”沈楼刚开始还挣扎得剧烈,无奈韩流光也是学过散打的,把他箍得死死的。

“韩流光你找死!唔啊……咳咳……”瓜皮弟弟灌酒也不知道停一停,沈楼为了维持人设不得挣扎一下,一挣扎就被红酒差点呛死。

韩流光捏着沈楼白皙的手腕,看着他渐渐染上粉色的脸,因为咳嗽泛着泪花的桃花眼,被红酒打湿成半透明的白衬衫,以及白衬衫下隐隐约约的红果果,眼神幽深。

等一瓶酒下去,沈楼就乖乖的靠在卫临风怀里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也不方便,先回社团。”卫临风磨蹭着沈楼的腰肢,第一次觉得男人的腰摸着也不错。

男公关社团。

沈楼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湿漉漉的,刘海都垂了下来像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他衣衫都湿透了,黏搭搭的粘在身上,勾勒出极细的腰线,薄薄的腹肌和粉嫩嫩的小乳头……

卫临风平时玩得多,看着这副诱人的躯体,忍不住用修长的指甲刮了刮顶着衬衣的小奶头,换来高冷主席的一声低哼。

“呵,还挺敏感。”

沈越炸毛:“喂,别乱来,这是我哥。”

“你平时不是挺怕你哥的吗?还是个兄控?喏,现在他乖巧听话,你不报复回来?”卫临风不怀好意,说着又用指腹按了按沈楼胸前的红樱。

韩流光抓住卫临风的手,扯开:“别乱碰。”

卫临风了然一笑:“流光你不对劲。”韩流光没说话,默认了。

“你你你!你们!”沈越怎么觉得自己把哥哥带进了狼坑?“好了,我说了我哥喝醉了会变样子吧,现在你们信了吧。”

“别急,”卫临风安抚性地拍了拍沈越。

“你是沈楼,对吗?”卫临风露出一个温暖的假笑。

“嗯,学长我难受。”为了演戏比较逼真,这个buff对奚楼来说是有点点效果的,当然也就一点点而已。

“哪里难受?”卫临风像个诱拐小朋友的变态。

“学长摸我这里,我好难受。嗯~”沈楼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胸,结果被刺激地呻吟一声。

韩流光的眼神暗了暗。

“那学长把小楼的衣服脱了看看好吗?”

“嗯。”

“我来。”卫临风的手被韩流光拦住了,他伸手从沈楼脖子顶上的扣子开始,一一解开。

韩流光伸手从沈楼的脖子顶端开始,一颗一颗将他衬衣的扣子解开。

沈楼看韩流光紧绷的下颌,心里暗笑:又是一个死傲娇。韩流光以前喜欢过一个妹子,结果到最后才发现这个妹子是女装的沈楼,从此韩流光单方面与沈楼成为死敌。

可怜的沈楼,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要好的朋友突然就不理自己了,还经常与自己作对。

“流光,你为什么总是不理我呀?”醉醺醺的沈楼拉着韩流光的袖口摇了摇,委委屈屈的问。他衣衫半解,衬衣之下还裸露着精致的锁骨和粉红的乳头。

韩流光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他沉默不语,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待解完衬衣的扣子,他把沈楼的衬衣从肩上一扒拉,让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两个手臂上,这便大功告成了。

这么冷淡这可不行。沈楼就着光裸的上半身,搂住欲起身的韩流光。

他嘴巴一扁,像是小孩子耍脾气似的挂在了韩流光身上:“流光你以前还说要娶我做老婆的,怎么一转身就不理人了?”

“我没有,你记错了。”韩流光被搂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两只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扶着沈楼的纤腰,又似是被烫到了一样匆忙松开。

“每次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沈楼贴着韩流光无情的控诉。裸着的身体直往韩流光怀里钻。韩流光快僵硬成一座雕像了。

想到沈楼发微信的那些内容,韩乐光突然伸手搂住了沈楼,发狠似的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沈楼被捏得眼角带起一抹嫣红。

“你还好意思说,你发的都是什么东西?”不是警告他不要带坏自己弟弟,就是说要查封他们的公关社团。

每次他喜滋滋的拿起微信看到这些内容,没有一星半点是关于他自己的。拿着手机打字输入,然后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呆呆坐到天亮。拼命克制自己想回信息的冲动,免得又被沈楼这个感情骗子骗了,不回不理就不会深陷。

“唔,说话就说话,你还搞偷袭。”沈楼被捏得不服气,伸手就要去脱韩流光的衣服,要捏回来。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即使醉了软萌萌的,还是这副性子。

眼见两人就要打作一团。卫临风赶紧拉上沈越,把他俩扯开。

【颜粉:“卫临风你没有心!我们想看妖精打架!”

事业粉:“男神你可争点气吧!让你逆袭打脸!你又给人轻薄了!我太难了!”

沈楼被扯开之后,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搭在沈越肩上控诉。:“越越,你嫂子老是不理我。”

看着韩流光越来越黑的脸,沈越总觉得不太妙:“哥,你别说了。你跟光学长原来还有一腿儿,瞒我瞒的好苦啊!”

沈楼:“对啊!”

韩流光:“没有。”

卫临风和沈越同时对韩流光投去了一个“我懂的”的表情。

卫临风眼镜后的狐狸眼透出几分兴味,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呢。他开口:“小楼,你的脸好红是不舒服吗?”

还是卫临风懂我。

“学长我难受,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舒服。”他一边摸摸胸,一边又朝自己下腹指了指,做着淫荡的动作,露出纯洁的表情。沈楼一双桃花眼盈盈水光的看过来,直男看了也得说一声绝。

“那小楼把裤子脱了,学长给你看看好不好?”

“完了,我哥要是这个时候清醒过来,非把我揍成残废不可。”沈楼积威犹存,哪怕是喝醉了,沈越面对眼前的场景,也是战战兢兢。活脱脱一副弱受的模样。

这一边沈越还在感叹,那边沈楼已经开始脱了。他先将裤子脱到脚踝并不解下,然后弯腰去脱里面白色的性冷淡四角裤。他背对着三人弯着腰,圆圆的屁股翘起,把内裤顶出一段弧形。

他伸手将内裤脱到一半,露出白皙的臀肉和股沟,突然又将裤子穿了回去。他转头看着三人,垂下眼帘,小声地的说:“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裤子。”

????

可爱,想日。

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纵然眼前的三个男的有一些不怀好意,但也不至于羞成这样吧。卫临风最为敏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对着沈越使了个颜色,沈越心领神会,走到哥哥旁边。他从后面搂住了兄长,然后扶着兄长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越越,你干什么?”可怜的沈楼还不知道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就要被三人知道了。

卫临风隔着裤子摸了摸沈楼挺立的性器,从未手淫过的沈楼被这一摸就打了个哆嗦。性器后面的小穴一阵空虚,想吞入什么东西把它填满,开始不由自主的分泌透明的清液。

“嗯,不要摸。”沈楼被摸的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

韩流光上前分开沈楼的双腿。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沈楼分泌的液体浸润的有些湿漉漉,而性器的下方竟然下陷到了一条小缝里?

好像不太对劲。

“有点意思。”卫临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摸到内裤的边缘就要脱下。

那不行,这必须得挣扎一下。

“不要!不能拖,你放手,讨厌!你放手啊!”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配合着卫临风的动作,一边挣扎,一边让裤子随着自己的动作缓缓褪下。

沈越的性器不大却很干净,直直地立在那里像艺术品。小沈楼后面不是两颗小丸,而是一个小小的紧紧闭合的花穴,花穴上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毛发,完美的暴露在几人眼中,含苞待放。花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样子,只有浅浅的一条缝隙,上面还沾着隐隐的水光。

沈楼的脚还在乱蹬,抵抗着卫临风,卫临风将他的腿按得死死的,好让人看清他股间的美景。

韩流光停下了动作,呆在原地。这个世界上双性是存在的,但却极为稀少。而且双性一般极为娇弱,性格敏感,从小就被人细心呵护,少有向沈楼这样高傲冷漠,不近人情,还武力值爆表的。

卫临风像狡猾的狐狸看到了猎物,眼中的兴趣极为浓烈。

韩流光则是楞住了。毕竟当年误会沈楼假装女孩子来骗自己这件事,原来是自己的误会……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是很难以消化的。

只有沈越由于从背后搂着沈楼看不到前面的景象,所以傻傻不知所措。

他问:“你俩怎么不说话?怎么我哥他是不是不行?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从来没看他打过手枪。”

卫临风当场笑场:“小傻逼,你和你哥生活这么久你都不知道你家哥哥是双性吗?”

“啥?”沈越风中凌乱,不敢置信。

“白痴。”韩流光补刀。

“不可能!我哥那么凶,打人那么痛,怎么可能是软萌可爱的双性!”沈越掩耳盗铃,死守最后的坚持。

只听见自己哥哥靠在自己胸前,半是呜咽半是委屈地说:“好丑不要看!”他扭动着被弟弟箍紧的手,拼命合拢两条腿想挡住前面。不过醉酒的沈楼战斗力大减,被几个人拿捏的死死的。

沈越连忙搬起哥哥的一条大腿,从侧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便是如遭雷击,他的脸迅速的红了。

“我艹!哥,你,你,你,你居然是双性!”

“嗯,都说了很丑,越越不要看!”沈楼用尚且可以活动的脸蹭了蹭沈越,难为情的说。

“不丑,很美。”卫临风轻轻摸了摸。

“嗯啊,别摸,好痒好奇怪。”

沈楼眼尾的绯红,脆弱的神情,成功勾起几人的征服欲。

【“???什么情况?我男神是双性?”

“啊啊啊啊!!!双性什么的太色气了叭!”

“呜嗷,粉嫩诱人,幻肢硬了!”

“我可以我可以!”

事业粉1:“我不可以!”

事业粉2:“我太难了!直男变攻就算了!男神变双性是什么鬼啊!!!”

“快穿部呢!出来解释,是不是你们故意搞的!”

这时直播间挂出一条通知:经查验,奚楼变双性纯属小世界自动补全设定,与快穿部无关!

“出来挨打!什么设定需要双性?啊!?”

卫临风指尖轻轻擦过小花上端的红豆。从未被抚摸过的红豆被人用带茧的手指擦过,沈楼痒得直往后缩。他紧紧的靠着身后的弟弟,然后他就被这禽兽的“凶器”顶住了。

嗯,规模不小。沈楼假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后穴对着弟弟的粗大蹭了蹭。

卫临风的手指还在红豆上作乱。

“学长,好痒,别弄了。”沈楼不住的往后躲,整个人都靠在弟弟身上,半遮半掩的衬衫上还沾满了红酒,突然而来的欢愉让他不知所措,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样无助的摇头,乞求猎人能放自己一马。

当然他不知道,猎人最爱看的就是猎物在自己的掌中拼死挣扎的样子,那会让他们充满成就感。

“别躲,学长让你舒服,乖。”卫临风小心翼翼的掰开沈楼的小花穴,只见小小的馒头被分成两半。里面是两片羞答答的花瓣,泛着嫩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瓣紧紧的闭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感,让嫩嫩的花瓣轻轻的抖了抖。

他的两指搭上了花穴顶端的小红豆。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沈楼一个扭身差点逃脱了弟弟的桎梏。

“流光,制住他。”卫临风对着小红豆戳了两下。从未有过的体验,从花穴蔓延到的沈楼的四肢百骸,他被这一捏,捏的脚肚子和腰都软了。

面前的小兔子被揉的一跳,真的像个小动物似的开始蹬腿。韩流光两手死死压住他的膝盖,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看着眼前高冷学霸无助躲避的样子,卫临风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楼没有玩过自己这里吗?”他对着小点儿,又按又搓。忽而轻轻的拉扯,忽而又重重的按下。

沈楼的快乐和痛苦都被卫临风的两根指头所掌控。他想逃脱这两根手指,但手指就像有魔力似的,不管他怎么扭都逃不过邪恶手指的抚弄。而两边该死的弟弟和韩流光都紧紧约束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唔,没有,没有。”受再重的伤都没有哭过的沈楼,拜卫临风两个手指所赐,被玩弄得满脸泪痕,不住的摇头:“学长,别弄了,别弄了,呜~”

“很舒服不是吗?”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跳蛋,卫临风调到最低档,将它按在了小红豆上。

“越越,越越放开我,嗯啊……”他不知道向来凶残的兄长带着哭腔,向沈越求饶是一件多么魅惑的事情。沈越看的心动不已,侧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兄长红红的耳朵。

“还有功夫求情,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呢。”卫临风将跳蛋调得更快。有节奏的振动从小红豆上传来,第一次暴露的小红豆就被如此快速有力的震动着,沈楼觉得一股急促的爽意,即将喷涌而出。

他终于哭出声:“停下!快停下,呜!流光,流光救我!”

韩流光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沈楼,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他被玩得红红的小豆,深藏在黑眸之下的是,更汹涌澎湃的冲动。

韩流光将手放到了跳蛋上。

“流光你可别掉链子。”卫临风以为韩流光要拿走跳蛋,低低说了一句。

“不会。”韩流光接过跳蛋,直接将马力开到最大,然后,对着小红点按下。他的手紧紧的捂着沈越的小馒头,不让他挣脱。

“嗯啊!拿走,拿走!嗯啊,不要,流光!呜……”剧烈的震颤直直地压在自己yd上,四肢都被人紧紧按住。沈楼只能无力的挺身挣扎,反而将小红豆送的与跳蛋更近了一些。

可怜的小白兔在三个猎人的手中无力挣脱。他白皙诱人的皮肤,渐渐的泛起粉红,一层薄薄的汗敷在全身。他脑中一片空白,双目无神,强烈的快感袭来,原本挺直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白浊,而从未被造访过的花穴也像喷泉一样喷出一大股水。湿漉漉的淋在韩流光的手上,再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又滴到地上。

韩流光眼神更暗了,像压抑的猛兽,平静而又危险。

清冷美人的脸上布满红晕。漂亮的桃花眼里落满了泪,像璀璨的星。衬衣挂在手肘,露出两颗粉嫩的小乳。上身还残留着一些红酒的痕迹,下身两腿大张,上面是刚射过疲软的性器,干净无毛,秀气可爱。

性器下边是被玩弄得通红的小红豆,和羞羞哒哒闭合着的小花瓣。花瓣湿漉漉的,还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液体顺着花瓣流到身后涂抹在小菊花上,看起来像被人玩弄之后流出来的精液。

韩流光抬起手掌,将上面的白浊和淫液抹到沈楼的胸上。平平的胸上立着两个粉嫩的小乳尖儿,周围散落着一些透明的水痕和白色的乳液,像是刚流过奶一样。

看着被欺负惨了的沈楼。卫临风计上心来。掏出手机,咔咔咔一顿操作将沈楼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拍了个遍。

“你干什么??”韩流光眼神可怕的吓人:“阿楼可不是那些让你随便卖写真的人。”

“学长你别搞我哥,赶紧把照片删了!”

卫临风扶了扶眼镜,从容道:“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韩流光和沈越齐齐看向他坚定的眼神表示,对你就是。

“咳咳,”卫临风尴尬的用拳头在唇边,假咳了两声:“以沈楼的性格,我们以后再想这样作弄他基本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留下这些照片呢?”他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沈韩二人可耻的沉默了。

沈楼喘着气给卫临风点了个赞。他还想清醒的时候,该怎么受制于人呢?卫临风就已经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完美。

他挣扎起身准备抢过卫临风的手机。刚高潮完的他浑身发软,一站起来一个趔趄就扑到了韩流光的身上,这看起来倒像是他顶着光溜溜的身子在投怀送抱。

韩流光的大手从他的脊柱,沿着背脊一直摸到尾椎。沈楼像过电一样,瘫软在韩流光的怀里。

即便是醉眼朦胧,他仍努力睁着一双桃花眼伸手想去抢夺卫临风的手机:“不要拍!”

可怜的主席,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受制于人的处境,浑身无力,衣不附体。还被宿敌揽在怀里,为所欲为。

卫临风晃了晃手机:“小楼你勾引我们三个人的视频,我可拍下来了。今后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就把它发的人尽皆知。”

沈楼倏地睁大那双迷蒙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卫临风。脑子混乱的他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气鼓鼓的说:“你胡说,我没有,明明是你们欺负我。”

他说完又拉着韩流光的手,仿佛在请求认同,可怜巴巴的望着韩流光。又重复了一遍:“明明是你们欺负我!”

韩流光的喉结滚了滚。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沈楼,俯身凑到他耳边:“是,是我在欺负你。”

温热的热气伴着韩流光的呼吸,吹在沈楼的耳垂上,他的耳朵瞬间便变得通红。

明明是四个人的电影,始终不曾有姓名的沈越不服气,誓要刷一波存在感:“如果哥哥加入我们男公关社团,那你的照片我们就不会传播出去。”

“真的吗?”沈楼认认真真的看着沈越。像一只呆萌的小猫咪。

沈越被萌得心都快化了。我操,我哥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他看了看微笑的卫临风,一锤定音:“真的。”

一个小时之后,沈楼已经成功的完成了入社申请书,也就是他的卖身契。

卫临风掏出了一堆布条,拉拉扯扯之后发现那件是一件“衣服”?!

奚楼睁着自己的桃花眼,直直的看向那一堆布条儿。博闻强识的他当然知道,那是色气的情趣内衣。

可是沈楼他不知道呀,不管是喝醉前还是喝醉后。

他接过卫临风递回来的布条,露出迷茫的神情。

“差点忘了我们的主席怎么会穿这种衣服呢?沈越,麻烦身为弟弟的你,代劳一下喽。”

沈越早就看哥哥躺在韩流光怀里不顺眼了。这个韩流光平时处处和哥哥作对,这个时候却死死地搂着哥哥不放手。果然年纪大的人都是老色鬼。

不过他走向沈楼的时候,手脚有些不协调,细看还有一些颤抖。虽然一边觊觎美貌的哥哥,但多年的阴影告诉他,哥哥酒醒之后自己绝对会讨一顿好打。

算了,不想了,先爽了再说。

沈楼看见沈越哆哆嗦嗦地向自己走来,心里一阵好笑。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他手里捧着情趣内衣看着沈越:“越越,你也来欺负我吗?”

沈越突然很是不服,明明从小就是自己被哥哥管的死死的,今天也是他们先动的手,论欺负怎么也排不上自己吧,他气愤得很,一把抢过沈楼,拿起衣服就往他身上套。

先是项圈,正正挡住沈楼性感的喉结;再是像比基尼一样的胸衣,只是三角形的布料已经很少了,可恶的是三角形中间还开了口子,不多不少正好露出两朵粉色的桃花。

“嗯~越越,别摸了。”

沈越给沈楼穿衣服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摸到了他的乳头,沈楼觉得沈越实在故意报复自己,胸衣的边缘来来回回的蹭着小红樱不说,他还在穿好后,故意用手指将自己的乳头从布料中间拉了出来,让两颗红豆直挺挺的立在外面……

沈楼的双性身体,加上系统的改造,十分敏感。沈越这一通操作下来,沈楼下身已经又黏糊糊的了。

沈越拿着裤子来到他的下身,看着水光淋漓的小穴,他赌气低头舔了一口。

“嗯啊……越越别……”沈楼合拢双腿,推着沈越的头。

“看哥哥平时那么禁欲,原来这么骚,以前都是装的吧。”他把沈越推到沙发上,快速给哥哥穿上了“裤子”。裤子前面是一个小环,性器从里面抽出,其后则是细细的一根布条,紧紧的勒住花穴和菊穴,花穴前端的布条还被打了个结,正正好,摩擦到小小的yd……最后则是在腰胯的左右系上两个绳子将整个裤子串起来。

“好难受……”沈楼刚发泄的身体,又被勾起了情欲,他无意识地扭腰摇臀,明明无意勾引,却令三个男人呼吸粗重。

沈越拍了拍哥哥扭动的屁股:“收起你的骚动作。”沈越经过刚刚的一手调戏,发现哥哥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越发大胆了起来。

本还在玩得开心的沈楼突然收到系统提示,表示醉酒buff时间已经到了,无奈叹口气,又要假扮高冷了。

沈楼对准飘了的弟弟就是一个回旋踢,可怜的沈越被击中腰部,直接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说谁骚?”沈楼皱眉,好看的桃花眼微眯不掩怒意。看着这个每天不务正业的弟弟,心头就火大,还未待他补两脚,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

低头一看,傻眼了。

“谁干的?!”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眼神扫过沙发上的沈越,接着是笑意不变的卫临风,最后是沉默直直盯着自己的韩流光,他眼神一顿,眸子里除了怒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三人都有些心虚。

这个时候不得不感叹社长真是未雨绸缪啊,不愧是逼良为娼的老江湖!

“你们都看过了?”沈楼眼神一狠,看着三人心虚的表情。他搓了搓手,把指关节按得咔咔作响:“那就都给我死吧!”

瞥了一眼倒在沙发上还没缓过来的弱鸡弟弟,沈楼转身一个冲拳打在看戏的卫临风脸上。

可怜卫临风风流倜傥多年,眼镜被人打飞,嘴角出血,第一次脸上挂了彩。

卫临风眯着狐狸眼,擦了擦嘴角的血,掏出手机怼到沈楼面前:“小楼,这是你张着腿对我们撒娇的照片,你说传播出去,会怎么样呢?”

沈楼怒意滔天,拳头捏的死紧,恨恨地看着卫临风,趁人不备拍这种下流照片,真卑鄙!

卫临风看沈楼住了手,补充道:“况且,要是被人知道,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是个双性,你说会不会发生动荡呢?”

沈楼怒极反笑:“是吗?那手机要是没了呢?”说完沈楼一个滑步加勾踢将卫临风的手机踢了出去,随后腰部带动腿部发力,准备一脚踩碎卫临风的手机。

“流光还不动手?”卫临风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他没想到沈楼动作这么快,竟然快刀斩乱麻,想直接毁了手机!

韩流光鞭腿袭来,沈楼来不及收腿,准备和他硬碰硬,糟了……

韩流光的一腿并没有踢出而是虚幻一枪,脚瞬间落地,然后后脚起势,对着沈楼的支撑腿一个下蹬,竟然是想直接踢倒沈楼。

不过沈楼,多年打架经验也不是吃素的,他前腿迅速落地,就着冲击力就地一滚,躲过了这一招,顺便拿走了地上的手机。

“几日不见,流光君有所退步。”沈楼拿着手机顺便拉一波嘲讽。

韩流光苦笑,沈楼穿着情趣内衣,该露的地方都露着,他哪有心情和他打架,也就他自己不注意,还捏着手机半跪在地上耍帅。

他现在只想提着沈楼的两条腿,狠狠地弄得他哭爹喊娘……

沈楼手指在手机上滑动,迅速的点着什么。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他,另一手拿起他的性器开始揉搓打圈,他敏感的身子一抖,手机就掉落在了地上……

原来是卫临风。不等卫临风说什么,韩流光心领神会,对着手机一踢一拿,就抢回了手机。

“嗯啊……住手,无耻!”沈楼眼神脆弱偏偏要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行了,来日方长。”韩流光看着卫临风的手,劝阻道:“阿楼,识时务为俊杰。”

沈楼鼓起力气掀开卫临风的手,踉跄着站起,冷冷地看了几人一眼:“一个月。”

卫临风忍不住笑:“可以。”照片在我手里,那不是想威胁多久就威胁多久,小楼啊,也太单纯可爱了些。

“衣服。”沈楼原来的衣服被红酒泼的脏兮兮的,揉的皱巴巴的已经不能穿了。

“给。”糟心弟弟捂着腰,战战兢兢的给大哥递衣服。沈楼穿上衬衣裤子,戴上金边眼镜,又成了那个冷淡高傲的学霸。

“小楼,去哪里?别忘了你已经加入了男公关社团喏!”卫临风顶着淤青温柔笑着。

沈楼拳头又硬了,他深呼吸两口,皱眉忍耐道:“我先去上课,明天再来。”

“不是吧!哥!你这样了还去上课啊!”学渣弟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学霸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沈楼眼神扫来,吓得沈越一缩:“哥,您先忙您先忙……”

“哼!”家教良好的沈楼第一次摔门而去。

【“呜呜呜,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吗,是我不配。”

“太难了,突然想到了一句‘脱了战袍上龙床’……滋溜,美人太忙了。”

“男神打架好a,爱了!”

“穿着情趣衣服打架太色气了,这谁hold住!”

事业粉:“对不起,男神ghs我也不是不行……”

黑粉:“说实话奚楼有点蠢,一个月之后社长也不会放他走的。”

粉丝怒:“我不管!男神又没有记忆,这是沈楼的个人行为,不准上升到男神!”

黑粉:“哟哟哟,你急了你急了,怎么,角色人物做了厉害的事就是奚楼的功劳,犯了傻就是切勿上升到男神了?”

事业粉:“别吵了,快看快看,男神在搞事了。”

沈楼正在上c语言程序与设计课程。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一节课的内容他10分钟就做完了。然后他打开了自己的u盘,找出一个程序,输入了一行代码。

代码输入之后,电脑屏幕竟然出现了一个手机模拟器,而模拟器的手机屏幕正是卫临风的手机。

他远程操纵着卫临风的手机,进入相册和云端,查找自己被拍摄的视频和照片。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啊?”

“应该是远程控制病毒。”

“我去,男神什么时候搞进去的,我怎么没发现?”

“男生唯一接触过卫临风手机的机会,就是那个时候了吧?”

“男神牛皮!在我只想着暴力锤碎手机时候,他竟然已经输入了病毒程序,想好了后路。”】

“找到了。”沈楼勾唇一笑。

000:“爸爸,你把照片和视频删了以后怎么受威胁呢?”

“傻儿子这只是演给直播观众看的,毕竟偶尔也要满足一下事业粉的需求嘛。在我远程操控的时候,我已经启动了卫临风的防毒软件,此刻他们估计正在赶来追击我的路上吧。”

果然,在沈楼即将点击删除的时候,身后传来几人的脚步声。电脑突然一下黑屏,原来是被韩流光切断了电源。

卫临风还是微笑着,笑不达眼底:“很好,不愧是学霸小楼,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哥!要不是流光学长发现杀毒软件的警报,差点就让你得逞了。”

沈楼沉默的看了看三人,垂下眼帘,掩住算计得逞的精光。他半是气愤,半是懊恼:“是我棋差一着。”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把你打晕了带你走?”韩流光四指并拢,大指弯曲做成一个手刀的样式,掌根贴在沈楼脖颈的动脉处,很自然地询问道。就好像在问是你自己吃饭还是我喂你吃?

沈楼知道韩流光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沉默了片刻,自嘲一笑:“东西在你们手里,走吧。”

“老师,沈同学不太舒服,我们带他去看一下医生。”

老师一看是沈楼,扫了眼自己的主机,作业已经交好了,便点了点头,三人架着沈楼就回了公关部。

沈楼被带到公关部的活动室之一,里面的摆放像个教室,有桌子有椅子。几人随意找了几个位置坐下,不过沈楼坐在正中间,三人对沈楼呈现一种合围之势。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卫临风,是话剧系的大三学生。”卫临风推了推眼镜,笑意盎然:“作为沈学弟的欢迎仪式,我们今天进行的开场剧本是,《放学后的教室》,希望沈学弟好好配合。”说到配合两字的时候,卫临风的话语里都带着笑。

“哥这是剧本,你先通读一下。”弟弟沈越,小脸儿通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显然是已经读过剧本了。

奚楼接过剧本,心中不住的点头,会玩会玩,这卫临风是个人才。

只见沈楼刚看了几行,就把剧本摔到了桌子上。

“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演。”

卫临风走过去,把书本捡好,端端正正的放在沈楼的面前:“不仅要演还要投入的演,我们现在通读剧本。”

“哥没事的,第一次会害羞很正常。演员的演技也是从无到有嘛,学长说这是叫……对,叫解放天性!”

【“神特么解放天性!”】

“沈越,你还跟我说你们男公关社是正经社团,你看看整天玩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污秽不堪!”沈楼一想到剧本中的那些动作和台词,整个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飞上一朵朵红霞。

韩流光眼中溢满笑意:“无妨,阿楼第一次演戏,定会不好意思,我们一边演一边教他。”

卫临风理解的点点头:“也对,那么我们先来第一幕。”

“小越来读旁白,进行剧情疏通,我和流光动作指导。”

“为什么我要疏通剧情,我也想做动作指导!”沈越一脸不服气,自己也想和哥哥那个……

“亲兄弟,你确定?”卫临风无情戳穿真相。

不,不是亲的,奚楼在心里补充道。

沈越泄气般的拿起剧本,开始介绍第一幕的剧情。

“第一幕。沈楼你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双性,但是你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愿去双性进修学院学习,而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读书上班,所以你只能偷偷解决自己的欲望。”

奚楼只想给卫临风鼓掌,把自己摸得这么透彻!

沈越都在这里顿了顿:“学长你这不对呀,我哥他就是个性冷淡。”

卫临风扶了扶眼镜,无奈:“剧本懂吗?要有戏剧性的才叫剧本。都跟你哥一样了,本色出演就不好玩了,嗯?”

“噢,是你写剧本,你说了算。”沈越顿了顿继续:“这一天放学之后,饥渴的你再也忍不了了。你趁着同学们都离开,便自己褪下了裤子,开始自慰。”

“来吧,小楼,开始你的表演。”卫临风坐在沈楼旁边,直直的盯着他。

“既然来了,就要做到最好。”韩流光像个传销人员一样,突然鸡汤。

【“拜托不要对这种搞黄色的事情这么鸡汤啊!”

“我笑疯了,不愧是你流光君!这种事情也要做到最好!”】

三个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沈楼看着自己的裤子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小楼你可要想好了,另外一个剧本儿是在落地窗旁边做爱。你要是有兴趣,我们也可以演那个。”说着卫临风一把拉开活动室的窗帘儿,绚烂的晚霞铺满整个活动室。窗外是操场,传来年轻的学生们打球和欢呼的声音。

活动室的玻璃是双向透明的,如果沈楼被拉到窗边,操场上的学生只要一抬头就能看着这个光着屁股的双性,被人操干的样子。这么一想,奚楼就有些兴奋了。

可怜的沈楼听着窗外的声音,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一言不发,任由卫临风脱掉了他的裤子。

沈楼手指颤抖的扶上了自己的性器。冷白修长的手,握着白皙无毛的小可爱。手指不甚灵活的抚弄着,一看就没多少自慰经验,但这样生涩的表演更令人着迷。

“表情再饥渴一点。”卫临风像个认真的导演一样,出言指导。

沈楼眼角染满欲望,闻言斜了一眼卫临风。沉溺情欲的美人正在自渎,当他斜斜看你的时候,七魂便被勾了大半。

“你动作不对,这样出不来。”韩流光伸手握住了沈楼的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就像牵手一样。

他圈住小沈楼,上下撸动几下。每当到头头的时候,便稍微用力一捏,他便能听到两声阿楼压抑的低喘。

他用拇指堵小孔,其余四指在柱身上滑动轻弹,沈楼觉得一股一股欲望,从下腹传来。

接着韩流光的手挪到了后面的花穴上。他并没有动小小的洞口,只是在花穴顶端的小突起上轻轻的打着圈,再时不时的轻按、拉扯一下。

“嗯啊……住手!”

韩流光紧紧地盯着沈楼的花穴,脑子里罪恶的想象着自己的粗大在里面驰骋时,是怎样的感受。

“你倒是熟练的很。”沈楼说这话带着几分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吃醋。

韩流光冷淡的唇微微勾起,他一边服侍着小沈楼,一边倾身凑到沈楼的耳边:“都是从电影里学的,没碰过别人。”

“谁,谁管你碰没碰过别人。自作,嗯啊,多情。”沈楼虽然说着韩流光自作多情,但语气却有些傲娇。

“阿楼学习能力向来很强,我已经教过一遍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来吧。”韩流光看着沈楼还未发泄的性器,坏心眼地松开了手,留着半上不下的沈楼傻傻的看着他。

“小楼,继续吧。”

沈楼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抖动,好像不想看到如此淫荡的自己。

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胯下,自己的学习能力真的太强了。手指比之前灵活了不少,他照着韩流光刚刚的动作一一使出,竟然把自己玩得哼声不断。

“叫出来,你的人设可是饥渴淫荡的双性。”

兴许是欲望占据了大部分的精力,沈楼竟然真的开始呻吟了起来。

“嗯……”压抑的低喘从嘴边泄露,就像是干净的处子对你敞开了大腿,更加让人无法把持。

看着清冷的美人,把自己玩的淫叫连连。白皙纤长的手指下是啧啧的水声,既矜持又放荡。

随着喘息声的加大,小沈楼顶端的马眼,也开始流出泪珠。沈楼的哼声越发勾人,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难受的,他一边呜咽,一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随着一声无法掩盖的闷哼,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指节分明的手和他两条白皙的大腿上。

沈越看得咽了咽口水,收回心神,看着剧本继续说:“在你高潮之后,校霸卫临风,和他的冷漠打手小弟韩流光去而复返。”

“哟,这不是我们清冷美人沈楼吗?这是怎么了?怎么裤子也不穿?”卫临风扮演的是一个班里无恶不作的小混混。

“平时看起来清清冷冷,原来骨子里这么骚浪贱。”卫临风走路拽拽的,手里还捏了根烟。一副校霸的样子演得入木三分,只能说不愧是话剧专业的。

他向韩流光使了个眼神,韩流光掏出一副手铐,把沈楼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你,你们干什么?”

“演得不错,小楼继续保持。”卫临风投来一个赞成的眼神。

“原来沈楼是个双性人呀?”卫临风走到沈楼跟前,掀起前端刚发泄过的性器,对着后面的小花瓣儿捏了几把,勾出一片淫水。

“这就湿了一片了,平时没人满足你,很饥渴吧?”

“滚开!”沈楼踹了卫临风一下。卫临风被踹得差点表情失控。

“嘶,小楼,你这公报私仇可不好。既然承诺了那就好好配合,不然这窗外就是运动场,待会儿把你按到窗边上干,可就别怪我了。”

察觉到身前的阿楼抖了抖,韩流光安抚性的拍了拍沈越的肩。

“小楼你记性那么好,可得按照台词说,别逼我威胁你。”卫临风将手机翻到沈楼的照片集上放到一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落地窗,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说完他又将烟叼在嘴边。眼神一变,又变成了剧本里那个流里流气的混混。

沈楼下身光溜溜的,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然后被韩流光死死地抵在桌沿边。

他看着卫临风向自己走来,情不自禁的往韩流光身边缩了缩。

只见卫临风掏出一把剪刀,在沈楼的下身比划了几下。冰凉的触感,从性器上传来,冻得沈楼一哆嗦,他汗毛竖起,害怕又故作坚强地盯着卫聆风。

“本想给你剃剃毛,没想到双性人下边这么干净。”卫临风用剪刀柄抬起沈楼的下巴嘲笑道:“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敢在教室里做这种淫荡的事情,还怕被人发现吗?”

“我没有。”妈的,还不是你剧本写的。

“没有?公开场合大庭广众,沈同学脱下裤子自慰,不是想勾引别人吗?”

对,勾引你们。“我,我以为没有人……”沈楼磕磕绊绊地照着台词叙述。

“没有人?笑话教室里怎么会没有人?我看你就是骚浪饥渴,故意引诱同学肏你!”

这就被这都被你发现了?奚楼暗笑。

“我,我……”不善言辞的沈同学被混混三言两语扰乱了心神,似乎自己才是那个勾引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卫临风的剪刀从沈楼的下颌下划到他的胸前,冰冰凉的触感在胸前打转,看着卫临风危险的眼神,沈楼觉得他说不定一冲动就把自己胸前的小豆丁儿一刀剪下了。

卫临风揪起沈楼右边胸前的衬衣,咔的一刀剪下,正正好露出粉嫩的小乳头,左边也如法炮制。

于是乎,沈楼虽然穿着衬衣,但自己下身的性器,胸前的小乳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外面。

“流光。还不如伺候伺候我们的沈同学。我看他直往你怀里钻,怕是喜欢你得紧。”

“是。”韩流光饰演的是沉默寡言的小弟。

他看着因为害怕?激动整个人都透出粉色的沈楼,眼神明灭不定。“沈同学的胸很好看。”韩流光就着衬衣被剪出的洞。伸手对着沈楼的乳头揉搓了起来。

“嗯……韩流光给爷住手!”沈楼又羞又怒,眼中能喷出火来。

“错了,惩罚。”卫临风重重摸了一把沈楼的花穴:“台词是,嗯哪,不要不要碰那里,流光君。”卫临风掐着嗓子说话的样子,差点让奚楼笑场。

“你!”想到卫临风手中的照片还有威胁,沈楼闭眼妥协。韩流光在自己胸前认真的玩弄着,他用两只指节的指关节揪住小乳后面的一点肉,拉扯起来,再闭拢指节捋下。

乳头被捏的扁扁的扯过,过电的感觉让台词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嗯……啊,流光,流光君不要,不要碰那里!”

少年干净的嗓音中带着呜咽,呵斥的语气中带着情欲。钻入入三人的耳中,像一把火烧到他们心里。

韩流光一手玩着沈楼的乳头,一手扶起他的下巴。沈楼看着朝思暮想的脸,渐渐靠近,不想泄露自己心中的情绪,赌气般的闭上了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鼻尖唇角,柔软的唇瓣贴上来。韩流光温柔,但不容置疑地撬开了沈楼的齿关。

流光君的舌头很柔软也很坚定。他在沈楼的口腔中四处点火,固执地寻找着沈楼躲闪的香舌。勾住便不放了,死死的与其纠缠在一起。再时不时的用舌头刮过沈越的齿冠上颚,亲的沈楼语不成声晕头转向,只能挤出一些支离破碎的哽咽。

甜美的津液从嘴角滑下,把沈楼的脖颈锁骨印的湿漉漉的。一吻毕了,沈楼眼角绯红,喘着粗气,老恼怒地看着韩流光。他不知道自己红着双唇。挺着小乳,瞪着被蹂躏得通红的双眼看着别人,会引起猎人怎样的欺凌欲。

突然下身一阵冰凉。原来是卫临风挤了一大块润滑剂在手上,而他滑腻而湿润的手指,正在沈楼花穴附近逡巡。

沈楼吓得想夹紧双腿准备再踢出一脚,被早有准备的沈越挡住了。

沈楼被推到桌上坐着,沈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和韩流光一起,一人一只腿将他的大腿和小腿折在了一起,牢牢捆住,再将双腿推到胸前。这样他的性器、花穴和后穴便清清楚楚的展露在三人眼中。

沈越拿出剧本继续念道:“第二幕,校霸卫临风和他的小弟韩流光对清冷美人,上下其手,指奸花穴。”

“艹!”向来守礼的学霸沈楼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小楼不是看过剧本了吗?装出这幅吃惊的样子做什么?难道是在欲拒还迎?”卫临风忍不住逗他。

没错,你猜对了。奚楼装出一副羞愤恼怒的样子恶狠狠的说:“我迟早封了你们公关部!唔,啊!”

卫临风伸出半个指节,在花穴中浅浅试探。尽管只是进了半个指节,他便觉得四周的媚肉,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渴望把手指含得更深。“别忘了你也是公关部的人。小楼这里,对我的手指可喜欢的不行,死死咬住我的手指不放。”

“你闭嘴!”

“小楼感觉到了吗?这是你的g点,再往里走就是处女膜了,浅浅薄薄的一层,戳两下就破了。”

调笑完,他面色一变,流里流气的说:“沈同学,你这里。有个花穴呢,还有处女膜,不知道有没有子宫。你说我操进去能不能给我生个宝宝啊?”

校霸卫临风一边说垃圾话,一边对着沈楼的g点三急两缓地抽动食指和中指。

“嗯……啊!你住嘴啊!”陌生的硬物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一种被侵犯的感觉强烈到了极致。生宝宝什么的话,更是让沈楼气闷不已,他从小把自己当做男性对待,这种话便是将他从小的努力一句抹平了。

下身的抽动还在继续,滋滋的水声不断从自己大张的腿根处传来。卫临风抽插的同时,手掌还不忘抚弄花穴上端的yd,双重的刺激更是让性生活缺乏的沈楼把持不住的低声呻吟。

突然他发现韩流光掏出了手机正对着自己大张着的两腿之间拍摄。他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拍!嗯啊……呜,不要拍!”

“沈同学被两个同班同学玩弄的喷水的场景,怎能不留下做纪念呢?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传出去的。”卫临风感到穴口越搅越紧,他知道时候要到了。两只手指剧烈的抽动了起来。

沈楼四肢都开始出汗,整个人处于抽筋的边缘,这是一种同射精迥然不同的感觉。他感到尿意越来越明显,绝望地张嘴求饶:“住手!卫临风你他妈给我住手,嗯~”

“放松,会很舒服的。”卫临风不仅不停,手反而抽插得更厉害了。

“不要!呜,会尿出来的!”平时高冷的学霸,在自己的操弄下红着眼眶,哭着求着。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不会的宝贝。”卫临风一鼓作气。顶到沈楼的g点上,双指微微向上勾起,用力一按。清澈的蜜水喷涌而出,水花四溅,洒的喷的卫临风一身都是。蜜水喷了将近10秒钟,连韩流光的手机上也沾染了不少,当然这一幕也毫无保留的被录在了手机里。

沈楼大脑一片空白,两眼放空,像个女人一样被人玩弄到喷水,让他无地自容。还未等他缓过神来,一个更粗大的灼热顶上了他的穴口。

面具被揭开,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云楼的下巴。

“想不到八哥的脸竟然恢复了?”眼前眉目昳丽到糜烂的青年说道,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云楼苍白病弱的下颌上留下泛青的指印。

他五官精致,眉目间却充斥着化不开的恶毒和仇恨。

就这面相,搁里估计就一炮灰受。

“爸爸,这个人是主角。”

“哈?这剧本不会让我受受相攻吧?”

“不是不是,你自己看吧……”

这是一个重生万人迷受的剧本,当然万人迷不是云楼,而是眼前的秾丽青年,云翳。

云翳是重生的。上辈子云国势弱,在齐国的进攻下节节败退。幸好八皇子云楼勇武卓绝,计谋过人,带着云国军队打了不少胜仗,这才止住了齐国进攻的步伐。

云国国君云尧,荒淫无道,听信谗言,阻挠云楼保家卫国,云楼把云尧斩了,还攻破了周边国家,成为一代明帝。

然后云翳重生,先给上辈子的仇人云楼下了毒,让他重病缠身,走几步咳一下,别说带兵打仗,出个门都费劲。

后来还觉得不够,又毁了云楼的脸,让他只能戴面具度日。

当然云国没了云楼也没有灭国,否则云翳就不是主角了,反派还差不多。

他跟齐国、苗国、幽州三国君王、储君均有亲密关系,就连云国国君也是他的裙下之臣……

这,就很会玩。

于是,云国在众多国家的支持下,隐隐有称霸的趋势,而云翳更是美艳万人迷,人生赢家。

奚楼:“这……云翳为什么把云楼当仇人?不应该感谢云楼保护了云国吗?”

小零:“我查查隐藏剧情。”

奚楼在读取剧本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也在看,一边看一边吐槽。

【“所以云翳重生的第一件事,是给他们云国的救星下毒药,毁他根骨,让他不能带兵打仗?就这?万人迷?”

“卧槽,男神为什么不拿云翳的剧本,父子君臣香香~”

“还不是那群事业粉要看什么男神打脸翻身!”

“打脸是不可能打脸的,没看到前面的世界都……嘿嘿嘿。”

“病弱美人皇子也很香啊,眼泪从嘴角流下。”

“所以云翳为什么仇恨云楼?”

“刚去查了隐藏剧情,这云翳是个恋爱脑,爱恋云尧,上辈子云楼一剑捅死云尧的时候,云尧正在和云翳翻云覆雨……”

弹幕一时间都沉默了。】

通过000,看弹幕的奚楼也沉默了……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为云楼的母妃报仇。”000,迟疑道。因为剧情里云楼的母妃只是一个背景板,连身份姓名都未曾交代,死因更是未知,更别说报仇了。任务真是十分刁钻啊……

读取剧本也就一瞬的事,云翳还掐着云楼的下巴。

云楼目露不耐,挥开云翳的手。

没挥动……

还累的喘气……

他青白的手指就这么搭在云翳手腕上,看起来那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爸爸,要修复身体吗?”

“嗯,不必修复完全,把毒素清理了吧,节省一点能量,太废了这身体,不过病美人很带感,不是吗?”

“爸爸,你够了。”

“对了,用能量给我转化一点药,和银针。嗯,久病在家,会点医术针法应该符合逻辑吧?”

“好哒!”

“八哥,既然你脸恢复了,我就更不能容你了,给你准备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云翳说完,拍了拍手。

一群士兵鱼贯而入,手持长枪,长枪上的红缨格外醒目。这辈子的云尧对云翳格外宠爱,不仅送他红缨枪军作为私兵,还允许他带一定数量的士兵入宫,就为了保护云翳。

云翳用力拂开云楼的手,云楼被这力量带倒,半个身子伏在床上喘息。

他瘦削的肩膀格外突出,在薄薄的衣襟下,随着喘息不断地抖动,他艰难地用手撑起上身,长发垂下。

黑色的发,苍白的脸,却美得触目惊心,而他的身姿像一棵竹,被风吹得东颠西倒,却折不断压不垮。

士兵们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不小心吓到这棵青竹。

云翳看得一梗,从后面搂住云楼,扯下他半边的衣襟。

呼吸声猝然加重,火辣的目光扫过云楼光滑的肩,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那半遮半露,若隐若现的粉樱上。

云楼眼睛瞬间睁大,带着不可置信地斥责:“九弟,你干什么!快放开!咳咳……”

美人惊慌惊怒,脸颊气出一团红晕,更显得活色生香,咳得眼角浸出泪花,泪眼朦胧,惹人爱怜,让人想让他哭的更凶。

云翳掰过云楼的脸,让士兵看得更清楚:“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一只粗糙的手抚过病美人的胸前,顿时让那处挺了起来。

屋里其他人,眼中涌动着邪光,都上前涌来,生怕落后。

当然那手再不能寸进,因为除了云楼,屋里所有人都瘫软在地。

云楼嫌恶地甩开士兵的脏手,整理衣襟。

很好,这次甩动了。

“你?!”云翳软软地靠在床边,震惊道。

“久病成良医,会点医术迷药,也是正常。”云楼板着脸,抿着唇。

“我脸刚治好,你就姗姗而来,还带着人,显然早有准备,你监视我?”

“呵,我恨不得你死!”

“为什么?”云楼蹲下身来,疑惑地看着云翳:“你先下毒害我根骨,又让我毁容,现在又……我与你并无深仇大恨。”

“你?!你怎么知道?”云翳连忙闭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万一云楼是炸他的呢。

“‘翠鸟’,苗国特有毒药,毁人根骨,逐渐让人虚弱,无色无味防不胜防。”云楼淡淡地说,好像于己毫无关系。

“那也不一定是我!”听到翠鸟,云翳有些慌乱。

“对,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虽然你母妃来自苗国,但我也不并确定是否是你。可我脸一治好,你就有备而来,刚才我一问你就承认了,不是你还是谁?”

“是我又怎样?有证据吗?你说我承认了,谁听到了?父皇会信你还是信我?”听到云楼并无证据,云翳嚣张道。况且即便云楼有证据,父皇如此宠爱于他,定不会怪罪。

只是这张脸,他有些嫉妒地想,世人只知云国九殿下相貌无双,却不知还有云楼更甚。他不确定父皇会不会……

一想到这他心中一酸,虽然阿尧十分宠爱他,却从未停过妻妾。

“证据……我要证据作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怨恨我,既然不想说,那便罢了。”说完狠狠地揍了云翳一拳。

云翳直接被这一拳打懵:“你敢打我?”

“你屡次三番害我,我还不能打你?”说完也不理云翳,狠狠地揍了起来。

奚楼老江湖,虽然这具身体力气不大,但他有技巧,知道哪里打着疼,哪里疼得久。

并且他把药,用指间的银针送入云翳的身体各处,以后刮风下雨,他的身体就会疼痛难忍。

无缘无故害人,揍他一顿,哪这么简单?

云楼打人力气不大,侮辱性极强,云翳从小没被人这么打过,还当着十几个士兵的面,还不能还手。

他羞愤道:“云楼,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我要让父皇治你的罪!”

云楼理也不理,一边喘气咳嗽,一边打人。

云翳感觉身上越来越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哭着让士兵救他。

士兵都被药倒了,只能看着不能动,况且就八殿下那身子骨,打人跟挠痒痒似的,能有多痛?

士兵都有些一言难尽。

云楼看着自己泛红的拳头,叹了一口气,施施然坐回床边,靠着休息。

他似笑非笑地说:“云翳,你应该不会想让父皇看到我的脸吧?”

云翳一噎,一想到万一云楼被阿尧看上,他就嫉妒地发疯。

他恶狠狠地说:“当然不会,但你死定了!”

“那我等着。”

云翳眼睛哭的通红,脸被云楼揍得五颜六色,美貌丝毫不见。

但一向颜控好色的云国国君并不嫌弃,心疼地给爱子上药。

奚楼嘲讽一笑。

下方的罪魁祸首身子挺得笔直,不仅不跪下认错,还嘲笑他的爱子,云尧气得当场砸了砚台。

必须要让这逆子知道尊卑:“来人!”

“父皇,听说我们云国又战败了?”云楼不紧不慢说道。

云帝叫人的动作一滞,随后恼羞成怒:“逆子,逆子!来人呐!”

“听说齐国让您送一个俊美无双的皇子去做质子。”眼见云尧快被自己气晕,云楼才不慌不忙的说道:“送我去如何?”

“你?齐国不会善罢甘休的。齐国要的可是俊美无双的皇子,你是什么丑东西?”云帝瞬间冷静下来,翳儿是他的命,世人都知道齐国要的是谁,他这几天为这事都快急疯了。

“不如父皇先看看儿臣的脸?”说完,就将手轻覆在面具上。

“父皇!”云翳真的怕云楼的脸会吸引到阿尧。

“父皇!儿臣不想离开您,儿臣舍不得您!”云翳声泪俱下,在肿成猪头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但云帝他毫不嫌弃,抱着云翳安慰。这大概就是人渣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儿臣之前冲动伤到了九弟,在这里赔罪了。”虽说是赔罪,但他动也不动,腰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赔罪的诚意。

甚至,他的手还放在面具上,准备随时摘下来。

云翳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泪眼婆娑地跟云尧说:“父皇,儿臣相信八哥不是故意的,八哥如今要代儿臣去齐国,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这便算了吧。”

云翳憋屈得要死,但为了赶紧把云楼送走,他忍了。

这八哥也是个傻的,这齐国能是个什么好地方,他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还病弱美貌,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云翳阴恻恻地想,到时候让他十倍百倍地奉还。

云尧看了看云翳,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颇为可爱?,叹了一口气:“准了。”

“遵旨。”云楼来一趟主殿毫发无伤。

云帝张了张嘴,不解气道:“若是齐国发怒,你便以死谢罪,不要回来了。”

云楼笑了笑,当然不会回来,这一去便是放虎归山,池鱼入渊。

云国,呵,他得亲手为母妃报仇。

***

几日后,云国与齐国的边境之处。

齐国储君齐瑛竟不远千里,带着一队轻骑,来两国边境亲自接云翳!

一开始众人听太子要求送质子来齐国,都是赞成的,但当他说出要俊美无双的那个,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如今更是亲自来接,众人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齐瑛并未想这么多,他将云翳要来齐国,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云翳不久前救过他一次,并且口音和言语间透露的信息,很有可能就是小时候救过他一次的小孩儿。

他听说云国国君荒淫无度,宫中没有他不染指的,有的皇子还不如一个得宠的宫女,十分担心。

于是便想将云翳接来齐国。

所以当一个戴面具,一步三喘的病弱男子从皇子马车里出来时,他直接愣住了。

好一个云国,竟然阳奉阴违!

他一把捏住眼前青年的手腕,只觉对方手腕纤细,皮肤细嫩,没什么力气,仿佛一折就断,手下不自觉加大力气。

“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云翳呢?”

“嘶,松手。”青年面具下,薄唇不悦地微抿,唇形优美,看起来就很好亲。

声音也很好听……就是用这种语调讨好云尧,代替云翳的吗?

装神弄鬼!

云楼感觉来人来者不善,另一只手偷偷拿出银针,也不知道这个齐瑛和云翳有什么渊源。

他现在武力跟不上,只能偷袭。

却没想到来人掀掉了他的面具。

流风回雪,轻云蔽月不足以形容其美貌;清风峻节,宁折不弯不足以形容其风骨。

确实是俊美无双了。

“嘶……”

周围云国和齐国的士兵官员齐齐倒吸一口气。

看着周围人反应,和眉头微皱的齐瑛,云楼不耐道:“可以松手了?”

“我再问你一次,云翳呢?”手却渐渐放松力道。

“我好好呆在宫里,你们齐国一句话,就让我离开故土长途跋涉,说要俊美无双的人,不是你吗?”云楼气愤道,许是心情起伏,他说完便扶着车辕咳嗽起来。

旁人看得也是心疼不已,心道这也不是美人的错。

“我们八殿下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这是云楼的伴读,户部侍郎之子景见贤。

到这里齐瑛也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脚。他故意说俊美无双,就是不想让人针对云翳,保持表面疏离,没想到却让云尧那老东西钻了空子。

看来云翳确实已经被云尧盯上了,只能再找机会。

至于此人……齐瑛却是不信他全然无辜,再观察观察,若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一剑斩了也罢。

于是,两支队伍就这样在边境相交,又各自折返,只是齐国太子的轻骑队伍,多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和许多侍从车队。

“你又何必跟着我来受苦?”云楼眼帘低垂,看着茶杯冒出的热气,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殿下,此去齐国,危险重重,我不放心。”景见贤担忧道。

「“啊啊啊,急死了,我刚刚第三方视角看到这个景见贤在留记号!”

“呜呜呜,男神好可怜,被送到齐国,身边的人还是叛徒。”

“我就说奚楼没了系统,啥也不是。”

“黑粉闭闭嘴吧,脸不够肿是吧?”

“呵,就不,奚楼要是能发现,我倒立拉稀。”

“+1”

“+2”

……

“截图了~”」

云楼浅饮新茶,听闻此言,不置可否。

云楼抿唇微笑,景见贤却觉得凉飕飕的。

他想起离开时云翳来找他。让他用秘密记号留下云楼一队的行踪。

云翳说,若是太子前来,就派兵将其擒获,既可以救下云楼,还可以掣肘齐国。

“见贤,还好有你。”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景见贤的思绪,云楼笑的温文尔雅,病弱的他不自觉地让人想关照。

云楼没毁容以前原来这么好看……景见贤暗暗地想。

那倒不至于,好看的是奚楼而不是云楼。

景见贤捏了捏拳头,看了看病恹恹的云楼,心下稍安。齐瑛只有一队轻骑,云国的军队应该没问题。

千里之外,云国都城。

“九殿下,您真的要救八皇子?”谋士问。

云楼离开到边境已有十几日,云翳的脸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青紫,这对爱美貌的他来说,简直不可饶恕。

更何况,不知怎的,这些天天气不好,他总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委婉让他莫要想太多。

是他想太多吗?!是真的疼好吧!他最近越来越暴躁了。

听到谋士这么问,他嘲讽道:“怎么可能?齐瑛是我们故意救下的棋子,怎么会去擒获?等见贤留下记号,我们假扮齐国齐瑛政敌,佯装攻击齐瑛,在攻击中误杀云楼想来也是可能的吧。”

“这样一来,一能除掉云楼,二来在齐国境内死了质子,齐国也不好再要我去,第三,太子被政敌刺杀,齐国也能乱上一乱,我们云国也好休养生息。”

“一箭三雕,殿下妙计!”

是夜,齐瑛一行人在郊外安营扎寨。

一个年轻士兵骂骂咧咧:“本来半个月的回城路,带了个娘们儿唧唧的病秧子,他娘的要走一个月!”

“小声点再怎么说也是云国的皇子,还是注意点好。”年纪较大的士兵不认同道。

“什么皇子不皇子,来了齐国,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样呢。”年轻士兵刚煮完一大锅野山珍汤,准备给太子送去,笑得极其猥琐。他年轻会来事儿,又是太子亲兵,年少得志,说话不知轻重。

突然,手上一痛,煮好的汤撒了一地,定睛一看,是颗小石子。

“他娘的,谁打你爷爷?!这可是给太子殿下的山珍汤,不要命了?!”

好家伙,竟然是那个病秧子!士兵先是心虚,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太子摘的山珍汤被他弄翻了,眼睛一转,找太子去了。

“这人嘴太脏,让我出去收拾他!”景见贤气死,好歹是一国皇子,齐瑛竟然纵容属下胡乱编排,欺人太胜。

“见贤不必,长途跋涉,你辛苦了,我不在意这些。”云楼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休息,闻言出声制止:“你去好好休息吧,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要走。”

“唉,走了这么久,殿下你受得住吗?我去找太子让他慢点。”怎么会不介意,不然为何打碎那锅汤水。但云楼不愿提及,善解人意的景见贤也就不说了。

“已经慢了许多,我还行。”云楼微微一笑。

在景见贤眼中却是强颜欢笑,看着云楼苍白虚弱的脸,着魔似的轻轻摸了摸。

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像烫到手,景见贤猛地缩回手,逃一般的离开马车。走时不忘轻轻掀开车门,再关上,以免寒风吹进马车。

云楼看着景见贤,心中一叹。

寒风猛烈地灌进车中,云楼口鼻都被凉意浸透,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来人却不怜香惜玉,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问道:“孤的汤是你弄洒的?”

“太子亲兵连锅汤也拿不稳,与我何关?”云楼刚咳完,也被这狗东西弄出了火气,呛声道。

“天这么黑,十几仗开外,八皇子能砸到我亲兵的手,眼力准头力量都不弱呢,你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柔弱。”齐瑛单腿跪在床上,纵身将人逼近车角。

病弱的美人只着单衣,被人从被窝里扯出,衣衫凌乱,领口散开的衣襟露出大片春光。

滑动诱人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因为咳嗽不断起伏的胸膛,胸前的粉樱也随之颤抖……

“你的亲兵满口污言秽语,我还教训不得了?”本想告诉原委,但这玩意儿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他,他何必枉做好人?

齐瑛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态是如何暧昧。特别是某人刚咳过,眼角还带着泪花,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他没由来地生气起来,是不是每个进马车的人,都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了云尧?

云楼还在生气,一只手却从衣摆下方探入,在他胸前抚弄,对着粉樱又揉又搓,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粉樱揉的滴血似的通红。

云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地抖了抖。

奚楼在调整身体时,也加了一点敏感度,毕竟不能亏待自己。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烦这个太子。他不介意和人做点乐事,但是像齐瑛这种心里装着别人,还来骚扰他的,就是垃圾!

质子气得眼睛发红,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斥道:“滚!”

太子何时被人这样下过脸面?他将质子的双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直接扯开本就散的差不多的衣襟,可怜的质子被迫挺着胸膛,身前毫无遮拦,任人玩赏。

齐瑛平时也是宽宏大量,胸有沟壑,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病弱质子的时候,却总是失控。

“摸一摸就硬了,还这么敏感,你被多少人玩过?”他其实不想说这种话,但一想到在云国如果有人看到过他这种情态,碰过他的胸前,甚至玩过那里……他就嫉妒的发疯。

“混蛋!”双手被制,下药和用针都不方便,质子脸都气红了,又委屈又耻辱,他用头狠狠地撞向齐瑛,两人具是一阵头晕目眩。

云楼趁齐瑛头晕之际,用力咬上齐瑛的脖子,瞬间口腔中都是铁锈味。

“唔,云楼,你放开!”齐瑛没想到云楼这么决绝,气得发昏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上邪,他做了什么?像个色鬼一样欺负人!

他松开云楼的双手,改为搂抱,安抚式地拍着发着抖的质子。尽管脖子上还被人咬着,但他一时竟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痛。

“抱歉,你松开,我不碰你了,对不起。”

“滚!滚出去!”云楼气愤道,他嘴角还沾着鲜血,目色凶狠。

于是众人看到,太子齐瑛气冲冲地上了质子的马车,里面一阵争执,随后太子脖子带血灰溜溜地离开。

“啧啧啧,太激烈了太激烈了,也不知道这云国皇子,受不受得了。”

“太子离开的时候怎么脸色更不好了?”

“废话,这还不到一盏茶,太子他不太行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嘘,这是你我能说的?”

……

第二天,云楼就病倒了。一方面是有点生气,另一方面,他觉得景见贤的布置要起作用了,得做点准备。

而昨天告状的新兵则是心惊胆战,因为他发现,汤洒的地方,还剩着些食材,被野鸡吃了一些,那野鸡死了!

这事,自然也就传到了齐瑛那里。

难堪的滋味他很久没感受到了,这次来势汹汹。他来到云楼马车边,却不敢上去,在车外徘徊。

云楼被车外的脚步声吵得心烦:“来道谢就不必了,离我远点就是谢礼。”

脚步声停了,云楼以为他走了,毕竟是太子,哪里做过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结果,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在:“你生病了?我让人来看看?”

“拜殿下所赐。”他冷漠答道,又补充道:“我自己就会医术,不劳费心。”

他想这次该走了吧。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人还在!

“你是怎么知道锅里有毒的?”怕被嘲讽,太子卑微地加了句:“我的亲兵野外经验很丰富,很多毒物都知道。”

“想知道?”

“嗯。”

云楼挑眉,上钩了。他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从窗户递出去。

嘱咐道:“红色的锦囊,会告诉你原因。看完再看紫色的。”

“你这是?”

“太子大智,看了就明白。好了,我累了。”车马劳顿还吹了凉风,云楼是要好好休息,毕竟山雨欲来,戏台子已经搭好,他随时恭候唱戏的云翳。

云翳动手了。

通过原着剧情,云楼知道,云翳和各个国家主权者,都有点暧昧。那么景见贤留下的记号,十有八九是在针对自己,而对齐瑛影响不大,毕竟他要“统一”各国,还得靠他的追随者。

当然即便云翳有志气,准备将他和齐瑛一网打尽,他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那么云翳绝不会在山谷动手,因为要留给齐瑛逃生的机会。否则峡谷里,前后一堵,都得死得透透的。

开阔的地方也不会,这样,也需要大量人手。齐国境内,先不说有没有这么多人,就算有,暴露这么多势力得不偿失,也没有必要。

如此一来,纵观整条路线。即将通过的岔路就是最合适的地方。

一条路通向山顶悬崖,方便对自己进行追杀,一条路给齐瑛逃命。

云楼笑得意味深长,只是不知道这条给齐瑛的生路,是不是对方自作聪明的绝路呢。

喊杀声从岔路的山道上袭来,众多刀兵冲下山,硬生生将太子轻骑与质子的车队冲散。

但刀兵好像对质子毫无兴趣,直直地朝太子亲兵追去,不一会儿,两支队伍就失去了踪影。

“这……”景见贤知道这是云翳派的人马,见人都去追齐瑛了,他终于放下心来。“殿下,这应该是齐国内部争斗,我们从这条路走,远远避开吧?”

云楼仔细观察景见贤,他似乎并不知道云翳与自己的仇怨,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还要再考验一番。

遂吩咐道:“见贤,你让人把这些药粉撒在我们待会儿经过的地方。”

“是。”虽然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殿下自幼研究医术,他对殿下还是很信任。

质子队伍都是一些普通的侍从和小官员,突逢刺杀,本来很是慌乱,却见八殿下处变不惊,甚至还能云淡风轻地处理后路,众人都稍微冷静下来,随即快速从另一条路离开。

至于太子齐瑛是死是活……他们巴不得齐瑛死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一盏茶的功夫,那些刀兵竟然去而复返,一路跟着他们追了过来!

而这条岔路的尽头居然是悬崖!

众人面如死灰,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哭了。

景见贤也一脸震惊:“你们不是刺杀齐瑛的吗?”

为首的刀兵显然认识景见贤,略带歉意地说着狠厉的话:“对不起了景公子,但主人说,除了八殿下,其余的人只要放下武器投诚,我们都欢迎。”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多数侍从官员本就没什么战斗力,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他们又不是八殿下的人,能不死当然还是活着好。

对方首领话音刚落,大多数已经连滚带爬跑去对面了。

剩下几个略一犹豫,也咬咬牙走了过去,如此还剩下景见贤和一个小侍从没有动。

云楼颇有些闲情逸致,坐在车辕上,望着他两:“你们怎么不过去?”

景见贤:“对不起,殿下,此事我有罪,我愿随殿下赴死。”他眼中是一种信仰碎裂的失望和绝望,晦暗无光。

云楼心中颇为感概,一心以为的白月光,结果是条毒蛇,还为此害了自己和他人性命,绝望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能陪他留下,也算是敢作敢当。

他又看向侍从:“你呢?”

侍从一脸迷茫又忐忑:“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保护殿下。”

云楼扶额,真是又傻又诚实。

“可是,跟着我,你会死。”

侍从难过得快哭了出来:“我不想殿下死。”

行吧……就还挺可爱的。

云楼看向对面的背叛者们:“你们确定,这些人会放过你们?”

对面的人俱是一震,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几个人比较胆大,开口:“殿下对不住了,我们也不想死!”

甚至有人说道:“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背井离乡,到这里来!都是因为你!”

云楼定定地看着他们:“如果我们坚持一下,未必没有生机。”

“怎么可能!我们有几个有还手的能力?求求你了八殿下,放过我们吧!”

云楼沉默了,好像是接受了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

对方首领看戏看够了,咧嘴一笑,残忍嗜血:“八殿下做人真失败啊,几个衷心的人都没有,那么,送他们上路。”

投诚的人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见许许多多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上面有庆幸,有惊恐,有还没反应过来的冷漠……

热血撒了一地,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身首异处。

侍从吓得发抖,景见贤脸色苍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云楼本就病弱,看不出反应,竟是最平静的那一个。

“主人说了,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首领哈哈大笑,颇为恶意地说:“八殿下好像并不吃惊啊?好歹护送了你一场,怎么也不提醒提醒你的侍从们呢,未免也太过冷血了?”

说完,首领自己先笑个不行。

[“说实话,男神这里是不是太冷血了,看人去送死?”

“圣母婊滚一边去,别人要他死好吧,这些人先背叛了男神!逻辑因果搞搞清楚好不好!”

“就是就是,别说男神不知道这个傻逼这么丧心病狂,就算知道了,他凭什么救这些背叛者!?”

“这么多人命,生死攸关,求生本能背叛也正常哦,可是奚楼冷眼旁观,还是很贱呢。”

“楼上你双标得贱不贱?噢,我可以让你去死,但你必须救我是吧?”

“我不管,我还是觉得奚楼能救不救很冷漠,哪怕是出言提醒一下。”

“笑死,你就知道那个变态要杀人了?还出言提醒。”

……

云楼看着首领目露不忍:“可惜了。”

首领:“一群没骨气的背叛者有什么好可惜的,八殿下你一会儿就去陪他们了,哈哈哈哈哈。”

“看在你们几个还是条汉子的份儿上,老子给你们留条全尸。”

云楼勾唇一笑:“我是说,可惜了,如果他们坚持一会儿,哪怕就挣扎着和你们对峙一会儿,就不用死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八殿下不会吓疯了吧。”首领嗤笑。

“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吗?”身后传来太子齐瑛的声音。

首领大惊回头,却见齐瑛和他的轻骑去而复返。

随即他又冷静下来:“怎么,太子舍不得八殿下,来英雄救美了?我能追杀你一次,就能追杀你第二次!”

“运功试试?这次你怕是追杀不了了。”云楼一只手撑着下巴笑道:“这一招瞒天过海,瓮中捉鳖的连环计怎么样?”

“什么?!”首领大惊,随即和他的根班儿们,全部软啪啪地摔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首领不甘心。

景见贤恍然:“是那些药粉?”

云楼没有回答,却赞许地看了景见贤一眼,他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果断道:“太子天下先拿下他们再说?”

齐瑛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云楼,指挥亲卫,把失去战斗力的刀兵们全部拿下。

变故突起,倒地不起的首领挣扎着运转内功,刹那间扑向车辕上的云楼。

奚楼没想到,首领竟如此的敬业,他虽察觉到了首领的举动,但奈何自己身体实在废柴。只能吩咐小零用能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便随着首领一起掉下悬崖。

身后传来,几人撕心裂肺的呼唤。

“八殿下!”

“云楼!”

“质子!”

奚楼感叹这次确实是失算了,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找到自己吧。这副身体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再缺个胳膊,少个腿,后面搞颜色都有心无力了。

他苦笑,早知道还不如用能量修复一下体质,这一波血亏。

***

云国。

云翳看到齐国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气得将信纸捏作一团。这个云楼竟然识破了他的计划,扮猪吃老虎是吧。

想起齐瑛,这个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埋下的棋子就这么废了,说不定还要受到报复,云翳就觉得浑身更疼了。

云楼你该死!

处处与他作对,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云翳思考了一番,写信给苗国太子苗戈。

信中道,他愿意借道给苗国偷袭齐国,条件是要杀死云楼。

云翳的幕僚劝道:“殿下为了杀云翳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是否……”

云翳阴恻恻地道:“当然不,待苗戈杀了云翳,借道我国与齐国交战,我们再出手,轻则两国两败俱伤,重则……”

“重则,我们可趁机攻入苗国,一举多得。”

“殿下英明!”

***

幸好崖下有深潭,还有个快死的首领垫背,加上能量的保护,奚楼感觉身体倒不算很差,除了腿部却传来剧痛……

这具身体这些天透支了很多,他吃力地游向岸边,也不管别的便沉沉睡去。

至于用能量治疗或者修复一下受伤的腿什么的,奚楼表示那也太浪费了,反正是全息世界,人不死,能搞就行。

于是,很久没有感受感冒的奚楼,在全息世界里,体验了一把高烧昏迷不醒。

“真狼狈。”冷淡如金玉碰撞的男声响起。

来人袖口绣着银色祥云,他看着受伤昏迷的云楼端详了一阵,嫌弃似地把人弄到垫子上,拖着垫子的一个角,向前走去。

云楼是被疼醒的。

梦里似乎有人用鹅卵石大的硬币给他刮痧,刮个不停。

他说疼,别刮了,那人非不听,还更使劲了。

给他气醒了!

眼下他正躺在树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用多说,肯定是眼前面色冷峻的家伙所致。

“你对伤患有必要这么残忍?”

可惜对面生火烤鱼的公子,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云楼扶额:“给点水喝。”

“你每次都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一壶水扔在云楼身边,伴随着的是冷脸公子似责备似打量的声音。

“齐瑛这条线,云翳已经废了。”云楼回敬。他艰难喝了一大口水,又把自己呛得面色微红。

一封信递到云楼眼前。

是云翳写给苗国太子的信。

云楼看完,挑挑眉:“有点本事。”

冷脸公子:“比你强点。”

云楼不为所动:“劳烦,找人把信送给齐瑛。”

冷脸公子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拿回信封:“还是你诡计多端。”

“比不上弟弟,智勇双全。”

“你还不跟我回去?”

“处理了苗国和齐国再说。”

“……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没死。”冷脸公子听到云楼的称呼,烦闷地皱了皱眉:“既然如此,便不给你上药。”

“嗯。”

“保命药,吃了。”

“嗯。”云楼不像之前那样清冷,反而有些无奈和乖巧。

冷脸公子冷漠地抽走拖拽云楼的垫子,引来几声闷哼,虽然低沉,却勾人得很。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云楼。

清俊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发着烧的脸颊微红,双目还含着泪,一副十分想让人欺负的样子。

他垂下眼帘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时辰后。

云楼被太子找到的时候,俨然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双腿都是血,还被水泡的发白发胀,看起来凄惨极了。

景见贤急忙上前想抱起可怜兮兮的云楼,没想到被太子抢走。

齐瑛抱着病美人,只觉得手上像抱着一团棉花,稍微一松手就会被风吹走。他低头看了看云楼,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他腰间的玉佩吸引,那是一块镂空的凤牌。

他瞳孔骤缩,难道说当年在边境救过他的人,竟然不是云翳,而是云楼吗?

随行的轻骑里没有军医,齐瑛最开始以为来接的人是云翳,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严重的伤患,于是无法,一行人只得前往城中寻找医馆。

还好附近城中大夫医术较为高明,云楼并无性命之忧。在双腿却暂时不能移动了,从高处摔下受伤颇多,能不能恢复也没有把握。

空气凝结。

众人情绪都比较低落。亲卫看向太子劝慰道:“殿下也休息一下吧,自从云殿下坠崖,您已经几天未曾合眼了。”齐瑛看着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云楼,心中的恐慌感才渐渐消失。

“都回去休息吧,孤再等一会儿。”

看着太子殿下不眠不休地去找一个质子,亲兵中,是有很多人不服气的。一人忍不住道:“太子殿下恕我卑职多嘴,这云殿下不过是云国质子,您如此损耗身体实在是不值当。”

齐瑛看着不只是说话的人,其他人也多有不服。心道众人并不知云楼所作所为。

既然如此,他至少得为阿楼扫清一些障碍,让他在齐国的日子舒坦一些才行。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两个锦囊。

“这次我们能不损一兵一将,面对危机多亏阿楼足智多谋。”

阿楼,什么阿楼?太子您可真自来熟。

亲兵们一头雾水,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本来他们对于殿下折返回去救云国质子,就有些无法接受,太子殿下千金之躯,何必去救一个阶下囚。听完殿下此言俱是心头一震,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太子。

“阿楼发现暗中有人使用记号泄露我们的行踪,随后他打翻汤水是因为汤中有云国特产的毒叶。”说到这里,太子从士兵们的脸上一一扫过,顿了顿,说道:“也就是说我军之中有内奸。”

亲兵俱是一跪,纷纷表忠心:“我等忠于殿下绝无二心。”

太子抬手制止了众人的动作,谁是内奸他心知肚明。

“随后阿楼通过锦囊与我合作,以他作饵诱使追兵围杀他,他在逃跑沿路上布下迷药使追兵丧失战力,那我便反客为主将叛军夹击。”

副将张了张嘴又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直说。”

“殿下,恕我冒犯,您如此相信云殿下,若是他与追兵里应外合,那又该怎么办?”

“若他当真与追兵是一伙的,便不会打翻那锅汤水,直接将我毒倒岂不是更好?其次,也不必告诉我会有追兵和记号,第二日里应外合将我们拿下,也不错。最后若是阿楼当真要与我作对,又何需追兵,下一副药也就是了。”

众人想起山崖上被药倒的追兵,丧失战斗力只能束手就擒的样子,不由打个寒战。

这位质子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啊,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冒犯过云楼的,更是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还好云殿下,大人大量并未与他们计较。

众人看云楼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一个病弱的质子,而是一个智多近妖且富有手段的上位者。

看着众人用尊敬的眼神看着云楼,齐瑛也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让自己手下的人再怠慢了阿楼,本来第一印象就已经很不好,别让这些蠢蛋子再拖了后腿。

自作孽不可活。

“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告退,除了景见贤。

他看向旁边一直跟着,不离寸步的景见贤,不动声色地打听:“这位……如何称呼?”

景见贤扯了扯嘴角,心道这位太子殿下看起来平易近人,实则骨子里十分高傲,寥寥几人能入他眼,其他人不过都是符号罢了。

他表面上还是十足的恭敬:“在下景见贤,乃是户部尚书之子,是八殿下的伴读。”

“这么说来,你倒是很了解阿楼,你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吗?”齐英把玩着云楼腰间的玉佩,状似不经意地询问。

“来历在下并不知道,但这玉佩是八殿下从小都佩戴的,听闻与皇妃娘娘有关。”

齐瑛此刻便有九成的把握确定,当年救过自己的男孩确确实实是云楼了。好险好险,他差点失去他。

“景公子也去休息吧,这里有孤在。”

“抱歉殿下,我自小与云楼一起,我来照顾就行。太子您千金之躯要好好休息才是。”开玩笑,上次他才离开了一会儿,太子就把八殿下弄生病了,他怎么敢放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看着景见贤一副要一直守在云楼身旁的样子,齐瑛心里很是不爽,青梅竹马了不起?

随出言:“景公子不准备解释一下记号的事情吗?”

景见贤刹那脸色苍白,绝望的闭上双眼。磕磕绊绊的解释道:“我并不知晓……”

“你并不知晓云翳想杀的人是云楼对吗?”齐瑛温和道:“所以你们想杀的人是孤?”

景见贤笔直跪下,他已经害过云楼一次不能再害一次。若是齐瑛怀疑上云楼,那么云楼在齐国的处境将更为艰难。

“太子殿下恕罪,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八殿下毫无相干!”

云楼就是在这个时候清醒的,他明显感觉下肢一阵钝痛,但使不上劲儿,控制不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但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躺了许久,又发过高烧,他声音嘶哑,略微无奈的说:“太子殿下莫要吓唬见贤了。”

“阿楼你醒了?”景见贤连忙给给云楼递水,但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云楼。

“你做记号的事我早就发现了。”看着景见贤瞬间苍白的脸颊,云楼也懒得逗他。

“在山崖之上,你准备与我同进退之时,那个做记号的见贤就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你还是我从小的伴读,对吧?”

景见贤却受不了这样的宽容,定定的看着云楼:“对不起,对不起殿下!”

眼见着景见贤悔恨得快要落泪,云楼揉了揉眉间,他现在可没力气安慰落泪小狗了。

于是语气温和道:“无碍,今日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景见贤听后迟疑地看着齐瑛,一万个不放心的眼神把齐瑛气笑了。

齐瑛刚想嘲讽两句,云楼安抚道:“没事,去吧。”

景见贤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出门的时候,不忘用身子堵住门缝,生怕殿下吹了风。

屋里只剩两个人,这下轮到齐瑛尴尬了。

“你的腿……”齐瑛犹豫不决。

云楼却善解人意:“最多不过是走不了,我这身体少走几步又有何区别?”

“孤定会护你周全。”齐瑛正色道。

“把我置身于此境地的不就是殿下吗?”云楼忍不住讥讽:“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孤……”

“行了,我累了,殿下也休息吧。”

齐瑛却不像景见贤那么好打发,他脱掉外裳,却翻身上了云楼的卧榻。病恹恹的质子刹时睁大了眼,因发烧而水润氤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他艰涩地开口:“你,滚出去。”

齐瑛看着云楼抗拒的样子,心中不免一痛……

可是,阿楼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想日。

他轻轻地抱着病中人,埋首在他颈间,闷闷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今天怕极了,看着云楼跌下崖,他真怕永远失去他,哪怕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云楼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人事不省,双腿模糊的云楼,更是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知道自己完了。

然而受伤的云殿下并不信任太子,他使出并不太有力的手推拒着,动作不狠,却把自己弄的衣衫散乱,很是狼狈。

太子闭了闭眼,忍了又忍,咬牙切齿道:“别闹,你今天受了伤,好好休息。”

“那你出去。”发烧中的云楼声音清冷又隐约带着柔软的呜咽,实在让人很难把持得住。

齐瑛有些恼了,虽然他给云楼留下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但云楼真的抗拒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好心喂了狗。

他蓦地起身坐起,就想离开。

却不小心碰到一处挺立,原本躺得好好旁边的人轻震,将脸别到一边。

原来,是这样……

齐瑛火气顿消,将手放在了小云楼上。

云楼因为自己分身挺立,本就难言,只期待旁边的齐瑛赶紧离开。却没想到那人坐是坐起来了,下身却被人捉住。他不可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

作乱的手对着小云楼揉弄起来,一会儿擦过顶端的小孔,轻轻刮弄,一会儿抚摸根部的囊袋。

齐瑛声音暗哑:“很难受吧?别动,我帮你。”

灼热的呼吸声扫过云楼的颈肩,他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不,不用,我……”

“嗯,你什么?”齐瑛附身把人堵在床角,薄红浮上云楼的面颊。

“不用你帮,你,你出去。”齐瑛技术很好,把不怎么纾解欲望的云殿下弄得双目湿润,呼吸急促。

云楼外表清俊,虽然面色潮红,但丝毫没有小倌之流的媚态。

正是这种拒人千里,又清冷感觉,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齐瑛:“阿楼,你这生涩的样子,真的会自己弄吗?”

他说罢狠狠地捏了一把蘑菇头,换来云楼的闷哼。他趁机半搂过云楼,看着发烧虚弱无力,又浑身染满情欲摊在怀里的人,齐瑛下面硬得发痛。

不行,现在还太早,你会吓到他的。齐瑛告诫自己要忍耐,才能获取最美好的果实。

如是想着,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怀中人儿的呼吸渐渐加重,也不再说那些“出去”“放手”扫兴话,压抑的低喘也格外好听。

突然,怀中的身体突然僵住,齐瑛手中一片温暖濡湿。

齐瑛,拿出丝绢擦手,轻声说:“阿楼,你好快。”

“混蛋。”云楼不是不懂情事的小公子,他清楚的知道齐瑛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银针在他指尖蠢蠢欲动。

却听那个作乱的人说:“阿楼,好好休息。”说完搂着他睡了。

[“齐瑛,你是真的不行!”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睡觉?!”

“魔尊在世!抱拳”

最近云楼日子过得十分惬意,除了“不行”的太子,对自己满脸欲望,又不敢下手。

呵,傻狗。

云翳给苗国太子写信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云楼却渐渐警惕,苗国动手也就这两天。

“什么鬼东西!”车队正经过一片竹林,士兵转头正正看见一条绿油油的尖头蛇,对着他吐信子,吓得他当场就想拔剑。

队长按住了他的剑柄:“别动手,我们轻轻离开。”

车队有条不紊地前进,士兵们默默离开,尖头绿蛇只是吐着信子,好似在示警,并不攻击。

说起来,蛇好像更怕人呢。

有惊无险,这条蛇似乎只是一个意外。

插曲也没有影响到马车里的两人。

嗯是的,两个人,景见贤已经被赶到马车外去了。

“太子殿下,您很闲?”清俊公子,品茶自斟,也不管旁边的太子上马车半天未曾喝过一口水。

自从上次被“帮忙”后,云楼就没给过齐瑛好脸色,光撩不灭火,要不是有直播,担心被发现,他都有下药的冲动了。

“还不错,回到齐都,便没有如今的惬意了。”齐瑛看着书,只是书页一动未动,云楼也懒得拆穿他。

忽然,林间吹过一阵风,吹起马车车帘,车外的绿竹郁郁葱葱,撞进云楼眼中,像某种信号,车外众人突然一阵惊慌。

“蛇!蛇!好多蛇!”

“警戒!莫要慌张!保护太子殿下,云殿下。”

“啊,我被咬了。”

马车外乱成一片,呼声喊声此起彼伏。

齐瑛拿起佩剑,掀开车帘,顿了顿,又扔回一个药包:“放在身边,别出去,有事叫我。”

竹子上盘踞着许多尖头青蛇,一看就是剧毒之物。

地上密密的落叶之中,也是沙沙作响,不用想,也是蛇在行动。

它们成合围之势,渐渐靠近众人。

齐瑛面色肃然,站在车辕上看着车外一群一群的蛇,眉头紧锁。

按理说此地不会有如此多的蛇,并且还都带有剧毒!

是谁设的局?二弟?还是,冲着阿楼来的……

“殿下,您没事吧?”景见贤挤开齐瑛,冲进车里。

太子被撞得差点摔下车辕……算了,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多个人护着阿楼也好。

“我无事,外面发生了何事?”

景见贤一通解释。

云楼了然,看来是苗国动的手。

苗国地处西南,最擅各类毒物。

他掏出好几坛子配好的雄黄酒:“见贤,劳烦你拿出去,分给大家,洒在队伍边沿。”

众人渐渐围城了一个圆,最里面是太子和云楼的马车,中间是侍女和文臣,外层则是侍卫们。

太子这次选的都是精兵良将,无奈对付数量庞大的蛇类还是略显不足,加之蛇与周围的绿色融为一体,实在是给人添了不少的麻烦。

时不时就有一两人被咬,不出一刻钟,便嘴唇发黑,吐血倒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个时候没人敢分心去查看。

蛇好多,好像杀都杀不完。

之前端汤的士兵已经倒下;喜欢说太子八卦的小将士勇猛无比,斩杀许多青蛇,却也挨了咬;总是呵斥将士慎言的老兵为了救年轻的同伴,落在最边缘……

“快,云殿下给的雄黄酒,大家快洒在周围!”

众人手脚迅速,不敢多有耽搁。

雄黄酒效果不错,撒过酒的地方,像一条分界线,将青蛇阻挡在外。

“多谢云殿下!”

“多谢云殿下!”

“还好有云殿下!”

虽然蛇还没退走,但总归是松了一口气,众人纷纷感谢起了云楼。

“这里有一些解毒丸,先给被咬伤的将士们服用。”景见贤扶着云楼挪到车帘处。

众人赶忙分走解毒丸,喂给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同伴。

“不愧是你,男神!居然提前准备了雄黄酒!”

“球球男神搞事业!”

蛇并没有退走,众人也不敢轻易出去,毕竟酒已经用光了。

突然,“吱吱”的声音传来。

“不好!是老鼠!”

一群一群的老鼠,发了疯一般冲进人群,攻击力不强,却犹如一碗水泼进了热油中。

原本踟蹰不前的蛇群,像离弦的箭一样对着鼠群,急射而去。

正所谓蛇鼠一窝,蛇捕食的天性,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蛇咬完老鼠,便对众人展开了猛烈地攻击,顿时多人被咬伤。

“殿下小心!”尖头蛇从侧面攻向云楼,景见贤长剑将蛇削成两半。

另外一条蛇从他身后咬来,被三根银针定死在原地。

“殿下,好厉害。”景见贤少有见到云楼出手,此刻他心脏跳得很急,不知道是因为战斗,还是别的。

“专心。”云楼倚在马车边,用银针尽力保全周围的人。

人,已经倒下大半。

太多了,这样下去不行。

云楼大声道:“上马撤离,先杀老鼠。”

老鼠是引起蛇群疯狂的原因,只要老鼠不死,蛇群会一直疯狂。

其次,既然雄黄带来的“安全区”已经被老鼠破坏,就不用再固守原地,早点逃离这片绿色的竹林会更有优势。

话音未落,数条蛇齐齐朝云楼咬来,非要致他于死地。

“阿楼!”

“殿下!”

太子眼疾手快将云楼扑倒,他后背顿时一阵刺痛,随后就明显感到后背肿胀了起来。

他反手从后背撩剑,蛇被削成两段。

“齐瑛!”云楼见齐瑛被咬,第一次露出了着急的神色,他连忙喂了一颗解毒丹给齐瑛。

景见贤那边也斩杀了剩余的蛇,他向云楼跑来,可是,没两步便重重地倒在云楼身边。

还是不行啊,不甘心,他还没有,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呢?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众人都喜欢美貌的云翳,他也傻乎乎地从众。

可是他的目光却牢牢地看着那个戴面具的小殿下。

九殿下众星捧月,八殿下形单影只。

可是他却不哭不闹,连眼神都是那么平和,安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八殿下好孤单啊,万一有人欺负他怎么办?他忤逆了父亲的嘱咐——成为九殿下的伴读。

他走到八殿下身边,轻轻地问:“小殿下,我可以做你的伴读吗?”

视野越来越黑,他努力睁大眼,看着小殿下担忧的目光,缓缓地闭上了眼。

好可惜还没有陪殿下更久。

“见贤!”云楼还没来得及查看太子的伤势,景见贤又倒下了。

他掰过景见贤的头,给他喂解毒丸,却见景见贤双目紧闭,嘴唇发紫,怎么也吞不下去。

“水,水呢?”云楼拖着双腿,挣扎地去拿马车边,掉在地上的水壶。

“阿楼,快走,蛇群追上来了。”齐瑛头晕乎乎的,他吃了解毒丸,毒性发作没那么厉害,还能背得起云楼。

“见贤还没有吃药!”云楼不愿离开,执着地去想去拿水壶。

“他已经死了!”齐瑛拉着云楼的手,伸到景见贤的鼻下:“来不及了,他之前就被咬了。”

鼻下,没有呼吸……

耳后,没有脉搏……

胸口,没有起伏……

云楼木木地问:“傻瓜,被咬了为什么不吃药。”

齐瑛没说话,他知道原因——景见贤身后是云楼,他吃药便会分心,分心云楼就有可能受伤,以云楼孱弱的体质,被咬就意味着——

死亡。

他没说什么,只是这一次,记住了这个伴读的名字。

林见贤。

他将云楼扶上马,驾马离开。

***

夜色渐深,两人终于摆脱蛇群,但也和大部队走散。

齐瑛将云楼带到一个山洞里便彻底晕了过去。

他发起了高烧,云楼坐在齐瑛身边,旁边是枯草和劣质树枝勉强升起的火堆。

云楼那指节分明的手附上了齐瑛的脖子:“你中了蛇毒,身边没有随从,此刻杀了你,我可全身而退。”

手指逐渐收紧。

[“啊,不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我以为要开始色色了,男神,你这是在干嘛!”

“奚楼!你住手,不要毁了你下半生半身的幸福啊!”

“谐音梗扣钱!”

“只有我觉得奚楼好恶心吗?齐瑛为了救他中毒,他居然要杀他。”

“黑子,爬!”

“男神跟他不是一个国家的好不好,抓住机会干掉帝国继承人,是个狠人!”

“可是我好想看男神被酱酱酿酿哦~”

可是,齐瑛中毒是为了救他。

犹豫间,那手也渐渐松了。

“对不起……你是我国心腹大患。”云楼呢喃。

他犹豫了一瞬,像是下定决心般,双手猛地掐住齐瑛脖子。

火光中,他一半脸被照亮,另一半隐匿在阴影中,让人看不分明。

“我给过你机会了。”云楼的手被人抓住,霎时泄力。本该高烧不醒的齐瑛睁开双眼,他眼中黑沉沉的,像是暴雨前的宁静。

“你?”云楼大惊,转瞬之间,他就被齐瑛反身压在了地上。

回应他的是一个疯狂、愤怒、充满占有欲的吻。

呼吸被掠夺,双唇被啃食,齐瑛像个猛兽一般咬上云楼的唇。

云楼呼吸急促,头偏向一边,却被齐瑛捏住后颈,难以动弹。

“你,住手!”冰凉的针贴着齐瑛脖颈边的穴位,云楼眼神凶狠。

如果忽略他嫣红的双唇和眼眶中被吻出的泪花。

“唔……”齐瑛动作快得难以捕捉,只一瞬,便将云楼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附赠一条锁链,锁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随身带铁链啊,喂!

“既然石头捂不热,那孤索性就不捂了。”齐瑛心中愤懑,他前几日就收到了苗国与云国合作的迷信。

正好他的队伍中有不少其他皇子安插的卧底,他便将计就计清理了一番。

苗国善毒,他自己的人马早早就吃下了解毒之物。

虽然只是一出苦肉计,没想到云楼竟如此狠心,他又怒又委屈。

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可惜双手被缚,双腿受伤,再用力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外衣被人粗暴的解开,云楼前胸一凉,便感到战栗和刺痛。

那个人压着他的双手,头埋在胸前,用力吸着。

“嗯……齐瑛你,你……”云楼试图谈判:“你先别,嗯啊……”

可惜乳首被人叼在嘴里来回研磨吮吸,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他头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着白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也太敏感了。

直到一边的乳头被弄得红肿挺立,齐瑛这才抬起头,故作不知一般问道:“先别什么?”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年轻的八殿下脸色难看极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努力压下呻吟,说:“你早就知道有毒蛇袭击,早有准备,所以没有中毒?”

“嗯,没别的话,那我继续了。”似乎是不满云楼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齐瑛一只手对着另一颗小嫣红揉搓起来。

“啊……你!”身下的人太敏感了,被他揉着乳头就浑身颤抖,身子拱成虾子一般,向前送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人还说着让人极其不快的话:“你早知……为何不……死伤那么多人,见贤也……啊!”

齐瑛猛地一掐,云楼又疼又爽,终于说不住一句话,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那些声音泄出。

“在孤的床上,阿楼,还在想别的男人?看来是孤不够卖力。”

眼前之人,双手被捆着,衣衫敞开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嫣红的双乳,整片的腹部,他咬着唇,闭着眼,面色微红,眉头紧皱,似欢愉似痛苦。

齐瑛的目光在腹部下面逡巡,伸手抓住了小云楼。

身下的人蓦地一僵,再开口,声音已是沙哑:“我要杀你,棋差一着,要杀要剐你随意,莫要……莫要……”

他眼帘低垂,细看还有些泪花,长长的睫毛发着抖,轻颤:“莫要如此。”

“不要怎样?!”齐瑛突然很是生气:“除了一开始冒犯你,是孤的错,后来孤便小心翼翼,生怕伤害你。”

“可是你呢!你竟然想杀孤!呵。”齐瑛解开云楼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就着腰带,将云楼已经半挺立的玉茎从根部捆住。他恨恨地说:“时间还长着呢,孤给你捆着,孤不准你射,你便不能。”

“你!”云楼气得面红耳赤,他在云国小心翼翼地生存这么些年,为了避开云尧云翳那些脏污东西,连自渎都少有,何况这些?

他有些难堪地开口:“齐瑛,不要。”

齐瑛看着眼前的春色无边,怒火都变成了欲火,不知道是蛇毒没解干净的缘故,还是怪云楼太诱人,他快被欲望焚烧殆尽了。

“晚了。”

齐瑛把云楼的双腿折到胸前,看着那双腿间的美景。

“仙君,你看这个银蝶,你可喜欢?”魔尊微笑着把银簪递到仙君面前。

“这又是什么把戏。”仙君垂下眼皮不想看他,他前胸还在不停地起伏,脸颊布满红晕,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

“仙君如今在我手上,就像这蝴蝶,看似努力地挥动翅膀,只可惜怎么也飞不出本座的手心。”魔尊掐着仙君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仙君用力一挣,偏过头去。

“仙君倒是有些骨气,只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求我,”魔尊低头附在仙君耳边:“求我,让你射。”

仙君闭目不语,只是颤抖的睫毛,显示着他此刻不安的心。我去你大爷,又来这一套?魔尊大人,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能不能一起做点开心的事,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

当然魔尊听不到仙君的腹诽,他低头含住了小仙君。

下身被温热包裹,敏感的柱身被可怕的玩弄,仙君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你在干什么?滚开!你给我滚开!”

魔尊充耳不闻,用力一吸,奚楼感觉自己七魂六魄都被吸走了一半。“嗯~”一声微甜的喘息溢出,仙君咬紧牙关,瞬间说不出让人讨厌的话了。

魔尊听着仙君压抑的呼吸声,感到嘴里的小东西涨大了一倍有余,甚是开心,尝得颇为起劲。仙君食仙露茹灵果,下面的物什也冒着仙气一般,毫无腥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仙君本人一般,清冷傲雪,清冽动人。

“你放开,恶心!”

魔尊嘴里含着小仙君,抽空还皮一皮:“不放,仙君就是脸皮薄,你看你家小仙君就诚实的很,在我这里越来越大,本座都快含不住了。”说完用小虎齿对着顶端的小孔轻咬一口。

“额~嗯啊……才不是,滚开啊……”仙君抽动着身子,双手还被绑着,下身在魔尊嘴里惨遭玩弄,胸前的铃铛摇摇晃晃不断拉扯,刺激着他的小樱红。

“阿莲你听,你胸前的声音响得甚是急促,是在催促我吗?”魔尊含糊道,顺手撸了一把小铃铛。

“啊哈~你闭嘴!”仙君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泪水涟涟,他越挣扎胸前的铃铛摇晃得越厉害,微疼酥麻一波又一波从小乳蔓延到全身,却无人抚慰。

仙君只好本能的将小仙君撞入魔尊口中,来缓解浑身的欲望。

魔尊被撞的呼吸一窒,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不自觉地给阶下囚口交,真是十分愚蠢,他懊恼地直起腰,恶狠狠地说:“仙君,似乎很享受?”

被搞的泪眼朦胧的仙君倏尔一愣,俊美的脸颊爬上彩霞,刷地一下闭上双眼,咬紧牙关不动了。

噗,这傻狗还是一如既往蠢兮兮的。

看到仙君羞耻的神色,魔尊顿觉场子已经找回来了。掏出银簪邪魅一笑,只是这笑在奚楼眼中有点欲盖弥彰的憨傻。

“阿莲,你这千年没开荤,如今大鱼大肉,本座怕你身子受不住呢。”魔尊揉搓着仙君光滑如玉的玉茎,看着玉茎前端吐出情欲的泪水,接着他把银簪的尖端对准了小仙君的小孔。

卧槽!这什么鬼,插进去会死吧。

奚楼虽然在星际比较饥渴,但此前确确实实还是处男一枚,这玩意倒是听过一些朋友说起过,一般都是那些喜欢搞s的人玩的道具,万万没想过这么快就用到自己身上了。

想到这些,奚楼第一次货真价实地挣扎起来:“你敢!”仙君眼眶红红,凌厉的双眸细看之下尽是慌乱,如同惊慌的兔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怜。

“阿莲莫怕,你莫要乱动,待会儿不小心插错了位置,本座可是会心疼的。”魔尊看着兔子在猎人的陷阱里徒劳挣扎,心情很是愉悦,他拿着银簪的尖端在小仙君的头顶肆意打着圈。

“小0,人呢,先那啥,给我屏蔽一下痛感……”

000:“爸爸在呢,其实不用惊慌,根据我的资料分析,只要攻方手法过关,不会疼只会爽的哟~”

“你去哪里学的阴阳怪气的腔调?”

“嘤嘤嘤,爸爸让人家聪明点,人家学了新东西也不夸夸人家。”

“……”

“嘶,啊……”就在奚楼走神的是时候,魔尊已经乘机插进去了半根银簪了,奚楼只觉得那里胀胀麻麻的,还带着一股渴望宣泄的冲动。

“阿莲总是这么不专心,非要吃点苦头才罢休。”魔尊对于仙君的走神很不满意,决定惩罚一下可恶的小兔子。

他拿着银簪缓缓进入少许,又抽出大段,一来一回,仙君本来就勃起的性器骤然胀大,下腹处射精的欲望喷涌而出,却又被银簪堵了回去,奚楼眼眶又红了。

魔尊拿着银簪在仙君的脆弱之处进进出出,仙君双手无力地挂在绳子上,眼眶含泪,薄唇微张,微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他一头长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的搭在肩上,胸前铃铛泠泠作响,勾人采撷。

魔尊骂了一句“妖孽”,随后将银簪一插到底。

“嗯……”仙君吃痛闷哼一声。

“阿莲,其实这个银簪插进去之后,才是妙级。”说着轻点了蝴蝶翅膀三下。

“啊!住手,住手啊……你个变态!”奚楼要疯了,他单知道这个爽,没想到会这么爽。这蝴蝶翅膀是个阵法,轻点三下,银簪尖端突然射出一小股电流——修仙界应该叫雷灵力,电流从他的玉茎一路刺激到深处,像是被人一瞬间捅了几十下,快感瞬间集聚,然后炸开……

然后魔尊惊奇的发现仙君后面流出来一大股水来。

魔尊摸到仙君的小穴,外面刚喷了一大股水,正是湿滑,想把路过的手指引诱进去。

“想不到仙君这么骚,玩弄前面,后面便流水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魔尊就爱看清冷禁欲的仙尊被自己说的羞耻无措哭唧唧的样子。

“若是仙君的后穴如仙君所说,可以吸取他人精液化为自身精元,那我们便可以证明仙君是被魔头强迫,而非同流合污。”司南紧紧盯着仙君的下腹。

“不过我看仙君的前面的精水积得有些多了,我们是否要让仙君先泄一泄,免得憋坏了仙君。”司南盯着仙君前面如玉般的性器,色眯眯的问道。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物什已撑到极限,贸然打开定会一泻千里,最后射无可射。

到时场面想必十分精彩。

“不要!”本来已面如死灰的仙君突然神色慌张了起来,他极力挣脱仙将的束缚,纵然是螳臂挡车,也挣扎的厉害。

他下身涨得不行,即使有藤蔓堵住顶端,其间的缝隙里也在汩汩地冒着泪珠。欲望已经堆积了很久,此时拔出,必会当众泄身。

“说的也是,虽然仙君正在受审,我们也不必如此灭绝人性。我看仙君下面硬的发烫是应该好好的释放一下了。”公孙白正儿八经的思考之后,下定结论,好像在讨论什么正经事似的。

“是的是的,我看红莲仙君如此骚浪,被这么多人盯着竟然硬了,想必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此刻要不是前面被堵住,可能早就射你我一身了哈哈哈哈……”人群中不知谁出声道。果然隐藏在人群里,平时小心翼翼的懦夫便敢对高高的在上的红莲仙君如此大放厥词,也就仗着众人没时间理他罢了。

“不!不要,公孙白,你敢!”仙君拼命挣扎。他的前胸被人从后面死死顶住,只能挺着两个红艳的乳头,为大家展示。为避免公孙白触及自己的性器,他臀部便往后缩,就像一个主动展示身体,扭动腰肢摇臀摆胯的妖精,在勾引严肃正直的邢主。

邢主看着仙君躲闪的样子,皱着眉头,颇为不耐的说:“仙君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勾引于我,是何用意?”

“我没有,你胡说!”

“瞧你这扭腰摆臀的样子,不是在勾引我又是在勾引谁?是不是在魔尊的床上也是这副浪荡的样子?”

说完似乎是看不惯仙君在自己面前发骚,他大手一挥,从仙君身后死死地按住仙君的翘臀,让他不得躲闪。

仙君虽然纤瘦,但四肢腰部都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虽瘦却不弱,而那个屁股则是唯一有肉的地方。公孙白感觉入手一片滑腻柔软,情不自禁将仙君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指印。

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后不断的揉搓捏紧,仙君就在周围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被公孙白骚扰调戏着。下腹的欲望愈发的强烈,加之之前未曾纾解的快感。此刻,失去顾衍之法力的藤蔓都快束缚不住了。

公孙白从仙君的小丸开始,慢慢地解掉仙君性器上的藤蔓。再到柱身,最后是顶端的那根深入马眼的细藤,最后快速一抽。

“唔……啊!”仙君不禁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所有的欲望都往下腹直涌而去。他全身打着颠,浑身冒出薄薄的香汗,双腿抖的不行,若不是两位仙将拘着他的双手,怕是此刻已经爽得倒地。

当然,这一幕也被司南画在了画册之上,画册上的仙君被两个仙将拎着双臂,箍着大腿。他长发纷飞,面色潮红,双目失神。邢主公孙白的大手搂在他的腰间,衬着他的细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他下腹前倾,小仙君一边打着颤,一边将积聚已久的白浊射出老远。

被玩弄得红肿的小仙君已经射无可射,只能吐露出一些清液。

公孙白听着仙君酥麻入耳的声音,暗道一声妖精。

发泄完的奚楼,浑身清爽,只是后穴还泛着一阵阵空虚,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仙君看似挣扎的扭了扭屁股,实则是把自己的后穴一下一下地往公孙白的手指上撞。不过,隔靴搔痒的感觉着实有些难受。

仙君不住地挣扎,自己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了一团软肉,公孙白被扭着腰的仙君勾得一阵火起。

他顺着仙君的扭动大力揉搓了几下仙君的臀瓣,然后使劲拍两下。手下的身体顿时僵住不动了。

“刑主,我们快看看仙君的后穴吧,你看他扭来扭去的样子,真是浪的发骚,迫不及待。”司南催促道。

邢主对压着仙君的两个仙将使了个眼色。

两仙将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们把仙君改成跪趴在地的姿势。一人将他的腰肢按得下塌,双手束在背后;一人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使得整个后穴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周围的呼吸声越发急促。

“真是人不可貌相,红莲仙君,看起来清清冷冷,没想到这小穴如此粉嫩勾人。”

“可不咋滴,艾玛,老美了。”

“仙君这穴看起来嫩,可惜都被魔界的人插烂了。”

“话不能这么说,看仙君身上的痕迹,就知道玩的有多激烈。小穴还能如此紧紧闭合,看来是天生名器没跑了。”

“要是能干一干仙君的屁眼儿,我就是身死道消也甘愿了。”

奚楼脸贴着地,看不见身后人的反应,但他能觉得一道道贪婪的目光,紧紧的黏在自己的下身后穴上。后穴空虚的感觉更强烈了,不自觉地绞紧,渗出一缕缕清液。

公孙白盯着眼前仙君粉嫩的后穴呼吸粗重了起来。仙君的穴很粉很嫩,紧紧闭着的,犹如羞涩的小兔子一般。

此时这穴微微的有些颤抖紧缩好像是有些害怕。

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按按粉色的小花,门口的媚肉便迫不及待的将他的手指绞进半截。他指尖动了动,便感到一些滑腻的清液从深处涌了出来,流到他的指尖上。

他按了几下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后穴的媚肉还死死地缠着他的指尖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挽留。

长长的一截银丝被公孙白的手指带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仙君的股沟里,把仙君的股间弄得湿漉漉的发亮。

周围人群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不断刷着存在感,提醒着仙君他被众仙家视奸着。虽说玩弄仙君这件事情轮不到自己身上,但能看着一饱眼福,也是千载难寻。

即便现在公孙白就想用自己的性器捅开仙君的屁眼儿,干得他哭爹喊娘,但恶劣他并没有立刻动手。

他两指并做一指,坚定不移地往仙君的小穴里探去,手指刚一进入,便被仙君的媚肉紧紧裹住,不知道仙君是在紧张还是在渴望。

他里里外外地抚平甬道上的皱褶,模拟着做爱的动作进进出出。不多时,仙君的后穴里便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有一些淫液,随着公孙白的手指,滴落在了地面。把地面映出一片深色。

“仙君,这是哪里?”

恶趣味的刑主,时时不忘戏耍仙君。

话音刚落,他便觉手指一紧。察觉仙君没有说话的意图,他又加了句::“仙君若是好好配合,才好洗刷自己的冤屈,救回自己的徒弟。”

“当然仙君若是拒不配合,在场的众仙家也大可都来试一试仙君这酥软后穴。”

不了不了,几十个人,我就是铁做的也扛不住啊。奚楼有些惋惜地砸了砸嘴,若是两三个也还好。

“我最后问一次。”公孙白深入仙君的后穴,指尖重重地碾过深处的一点:“这是哪里?”

“嗯……啊,是,嗯……是,是我的谷道。”平时高高在上,清冷如雪的仙君,此时在众仙家面前光着屁股,又娇又媚的说些淫词浪语。压抑的低喘,真是又性感又勾人。

“错了应该叫骚穴,”

“小零,保护一下青莲的魂核,别玩脱了。”

“收到爸爸。”

想到青莲的魂核还握在几人手里,仙君终是妥协了。

“是……是我的骚穴。”仙君声音极低,还带着一丝哭腔,不过在场的都是仙人。谁也没有错过他掩耳盗铃的回答。

“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在……在证明我……未曾学过……嗯,合欢宗的功法。”

“啪”公孙白一掌打在仙君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红痕。

只能说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经过改造的身体,被粗暴地打屁股,奚楼竟然升起了一波快感。

“不对,我在检查仙君的骚屁眼儿。”

“在……检查我的骚屁眼,呜……”

仙君小幅度的扭动着屁股,挣扎着将自己的敏感点往公孙白的指尖上撞,十分得趣。

司南看的血脉喷张。他弹灵机一动,将仙君说的话也批注在了画册之上,仙界的第一本漫画就此诞生。

“仙君的穴可真是骚,淫水流了我一手,仙君是不是见到一个男人就发情?”

不管公孙白说的内容是什么,他的语调总是那么的古井无波,好像看破红尘的和尚。

“我没有……是你,唔!”

又是一巴掌拍在仙君的屁股上。仙君的屁股两边已经被打得通红,也变得敏感了许多公孙白的手在上面滑动揉捏摩擦,都能引得仙君后穴颤抖。

仙君勾人的呻吟、通红的屁股、股间湿漉漉淫荡的风景,特别是那朵绞着公孙白手指的红艳艳的小花。=,都是最好的催情药。

公孙白掏出早已挺直的性器,一个挺腰便插入了仙君的后穴。感到柔软的肠肉将自己的粗大紧紧地吸附,如同仙君的小嘴一般吮吸挤压,公孙白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公孙白将性器插的极深,重重地碾过仙君每一个敏感点。来回的抽插撞得仙君的屁股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公孙白的性器又粗又长,顶端还微微的向上翘起。每一次进出都能死死的碾过奚楼后穴的敏感。西楼被干的浑身颤抖,脚趾蜷缩。雪白的身体都布满了淫靡的香汗。

“仙君,我在干什么?”

“嗯啊……你在你在干我……”

“错了我在干你的骚屁眼儿。”公孙白一个用力顶到穴心深处。

“唔,啊!”仙君眼前一黑,全身上下抖个不停,小仙君努力的张着嘴,可什么也流不出来。直到一股汹涌的尿意从下腹传来,仙君想夹紧双腿,可是双腿被人分开,后穴又遭到强烈的刺激。

一股清液从小仙君的头顶射出,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仙君成仙已久,尿液并未有什么腥臭,反而带着一股子莲花的清香。

当众失禁的仙君一脸迷茫,羞耻而又不知所措。仙君前所未有的感到羞辱,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仙君水真多,后面流不够还要流前面的。”

“你闭嘴!唔啊……”

“仙君前面弄得有些湿了,得让人清理。”

公孙白将仙君翻了个身,让他背靠自己,坐着任自己艹干,一个仙将趴在仙君的两腿之间,一口含住了仙君的性器,为他细细舔弄。仙将从卵蛋舔到柱身,再舔到顶端,用力一吸,吸得奚楼眼冒白光恨不得再泄一场……仙将吃的带劲,就像要把小仙君全都吞下去一般。

公孙白搂着仙君的两条腿快速进出,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被磨出了一些白沫。仙君双目失神,娇喘连连。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自己也不知道嘴里在念叨些什么。

魔尊手持问神枪闯进天庭,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君被一群不知所谓的色鬼,品头论足,围观欣赏。一个无名小卒舔弄着自己家仙君的性器,舔的水光粼粼。最可恶的是那个公孙白竟然当众操弄自己的阿莲。

魔尊眼睛都气红了。心里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顾远之骂了个遍。

奚楼进入工作仓,却没有立马被传送进世界,而是进入了一个空房间。他此时一动不能动,有一个虚影在面前慢慢出现,这是有别的人投影过来了。

“系统怎么回事?”

“爸爸,根据消息,直播那边搞了个体验活动,好像要选择一个观众给你……检查身体。不好,根据数据分析,这个观众对您恶意值很高!”

来人看不清模样,却生得极为健壮。

他一把扯掉了奚楼的衣物,男神奚楼一下被脱了个精光。来人掐了掐奚楼的乳尖,左右旋转,用力揉搓,拉的老长又死死按回去,疼的奚楼一阵闷哼。

奚楼第一次被人脱光衣服,又被这么粗暴对待,竟然觉得有十分刺激,心里期盼着来人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男神,不过是个骚货,被我揉几下,下面都硬了。”来人托起男神毛发稀疏的下体,使劲撸了几下,那东西不小,却格外精致,嫩嫩的,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

奚楼紧闭双眼,羞耻的避过头。

身上像被无数雪蚁啃噬,越来越酥麻难忍,特别是胸前和股间,红莲仙君只觉得清清浅浅的麻痒一波一波传来,想有一双手能摸摸这里再摸摸那里……

眼看着不太行的魔尊已经快走出寝殿,他终于取得了和赤霄的联系……

魔尊刚走到门口,得意的嘴角还没收好,突然腰间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燃烧着灼灼业火的长剑从后刺穿了他的腰腹。魔尊之前在和仙君的对战中受了不轻的伤,此时又被奚莲刺中,顿时怒火中烧。好一个红莲仙君,时时不忘斩妖除魔,我怜他爱他,他却如此……

赤霄一击即中,被奚莲召回手中。

奚莲先用赤霄斩断了绳索,再用神识控制赤霄从后刺中了魔君,这会儿他正撑着长剑,从床边勉力站起。昔日白衣剑仙,此刻身上一次不挂,长剑染血被业火焚烧出烈烈黑烟,和整个魔宫的深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你停下……停下来……”暴徒还在继续,仙君支离破碎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是绝妙的催情药。后穴被猛烈操弄,早就湿漉漉一片,魔尊干得起劲甚至顶着仙君身子往前扑,然后在被猛烈的拉回来,狠狠的碾磨在仙君的敏感之处。

“阿莲,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魔界的妓子?”魔尊说着垃圾话,下身一刻也不停地辛勤耕耘。

“混蛋,你松手,嗯……松开啊……”粗大的性器在狭窄的谷道里横冲直撞,一阵一阵的快感在仙君下腹积聚,激得小仙君一波又一波地打着颤,可惜每次要射出之时都被堵在门口的手指牢牢捏住,痛苦折磨而又欢愉。

仙君好不容易逃出魔窟,却被一伙散修抓了去。散修们将他扒了个精光。

“这淫荡的小美人居然是红莲仙君?”散修一号,捏着仙君的小性器啧啧称奇:“这鸡巴粉嫩嫩的,比娘们儿的还美,瞧,兄弟们,这上面还带了一个簪子?”

仙君想起自己浑身上下的印记,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想抢过衣物遮掩一下痕迹,却身无法力只能任人施为。

几个散修,两人各按着他的手,两人按着他的脚,把仙君的双腿折成型推到胸前,细细亵玩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仙人。

几双手在仙君身上肆意游走,有的在后庭流连,有的前端拿着小仙君把玩,有的摸到胸前的小铃铛便好玩似的来回拉扯,看着仙君一会儿呻吟,一会儿突然一怔的扭动身子,却怎么也逃不出几个凡夫俗子的手心。

仙君背靠在一个散修怀里,散修在他的耳边脖颈上狠狠亲吻,要把仙君咬下一块肉一般。另外几个上下抚摸着仙君的前胸、大腿、性器,啧啧的水声在屋里蔓延。

“你们给我住手,嗯哈~”

一个散修拉着仙君下巴,便吻上了朱唇。浓烈的气息载着腥臭味扑鼻而来,不容置疑的舌头在唇齿间搅动,恶心的令人反胃。

“这红莲仙君真是个尤物,看得老子都硬了。”一个旁观的散修说。

被眼前的美景所刺激,周围一些没有上手的散修都将手伸进了裤裆,啪啪啪的水声在屋里此起彼伏。

几人看仙君情动不已,便刷的一下,抽走了小仙君头顶的簪子。刹那间被抑制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小仙君不停的打着颤,一波一波的往外吐着泪珠。

可怜的小仙君压抑已久,抖个不停。白浊流的股间,胸腹到处都是,淫靡涩情,看得周围的散修直咽口水。小仙君颤颤巍巍的抖着,可惜射不出什么了,只有一些稀薄的液体从小孔里流出。

一个深谙此道的散修眉眼一转,露出几分猥琐,他伸出两指探入仙君的后穴,手指被温热湿软的甬道包裹住,差点动不了。他直直地伸到了仙君谷道的一处突起,使劲叩击了几十下。

仙君面色潮红,嘴大张着,如同涸辙之鲋,渴望雨水,小仙君可怜的打着颤却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了。

“不要,嗯~啊……住手啊……”快要失禁的感觉差点逼疯仙君。仙君想让作乱的手停止,忍着哭腔看着自己的性器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液。瞬间,仙君双目失神,十分绝望。

屋里哄堂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红莲仙君竟然在你我之间当众撒尿。”

“哈哈哈哈哈,仙君可真不愧是天上第一贱人呢,如此淫荡不堪。”

“仙人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在你我手下,婉转承欢。”

几人把仙君射出的白浊涂在仙君的身上。乳尖,脸颊,连仙君的嘴里也不放过。看着仙君淫靡的样子,在旁边自慰的众人也陆陆续续的过来,把一波又一波的脏污射到了仙君的身上。

仙君躺在一堆污浊之中,如同一个破布娃娃,又像雪山上的雪莲坠入泥淖。

“兄弟们,这样可不行一会儿仙君把精华都喷完了,会不会纵欲过度而亡?”

“此言有理,大哥那该如何是好,把蝴蝶簪再塞回去?”

“大哥二哥,不如用这个如何?”

“甚好。甚好”“妙极,妙极。”

被叫做三弟的散修拿出的是一个比手指大一些的小圈。他抄起仙君疲软的小性器颠了颠,小性器刚吐过好几波泪珠,此时蔫蔫的、可怜巴巴的。

此物一接触到小仙君,便自动贴上去,往根部滚去,一直滚到两个小丸之间,便骤然收紧,锁住根部不动了。

“唔!”自己的脆弱被突然锁住,仙君压抑出声。

被叫做大哥的那人一马当先,将自己粗黑的大棒捅进了仙君红的滴血的后穴中。

奚楼的后穴已经被玩弄得很是润滑,再加上系统的辅助,即便是如此粗暴的深入,也并不觉得疼痛,反而是一阵阵爽感戳得他头皮发麻。

后穴在不断地被人玩弄,朱唇被名叫二弟的散修占有,胸前、下腹的脆弱被那个善玩的散修屡屡挑逗。

漫长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粗暴的侵犯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老大老二先是轮流享用完了仙君,接着老三又和别的散修一起双龙,将仙君操的合不拢腿,后来他们索性一个接一个在仙君的后穴轮流射出,粉嫩的小穴被干成了血色,小小的谷道也装不下如此多的脏污,流的仙君下身到处都是,于是他们便射在仙君肚子上,脸上,甚至喷在仙君嘴里,逼着他吞下去……

仙君一刻也没停止过反抗,张嘴咬下,就被人卸了下巴;他跪趴着被人操的一颠一颠,挣扎着往前爬,就被几个人拉着纤细的脚腕拖回来,干的更厉害了;他聚起用力的一拳,却被几个曾经对他来说蝼蚁一般的散修轻易化解,他们将他的双手反扭到身后,逼迫他挺着乳尖供众人吮吸。

十二

仙君被散修们摆在桌上,双手被拉直,固定在两侧。腿被折成形推到胸前,脚腕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这样仙君的性器和后穴便能清晰的供人玩赏,一览无余。

这倒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众散修围在桌子旁,目光如蛰伏在暗处的毒蛇,粘在仙君周身,似乎在考虑从哪里动手。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根红烛。

红烛跳动的火光,蜡烛燃烧融化,顺着烛身流下一滴滴红泪。

红泪很烫,滴到仙君的皮肤上,便泛起一阵灼热。经过系统的改善,仙君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这一点灼热便幻化为酥麻和情欲,渗进仙君的肌肤里。

老大开始动手,他最喜欢的便是仙君的小乳。他将红烛倾斜,一滴一滴的蜡油便流到仙君粉红的小乳上。仙君轻微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被另外几个散修死死的按住了肩膀。

不多时,仙君两个乳头,便被红蜡所覆盖,红艳艳的一片坠在白皙的胸上,像盛开的彼岸花。

仙君咬着牙,不住躲闪,轻哼声时时传入众散修的耳中,便是最好的情药。其他散修也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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