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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1 / 1)

云翳眼睛哭的通红,脸被云楼揍得五颜六色,美貌丝毫不见。

但一向颜控好色的云国国君并不嫌弃,心疼地给爱子上药。

奚楼嘲讽一笑。

下方的罪魁祸首身子挺得笔直,不仅不跪下认错,还嘲笑他的爱子,云尧气得当场砸了砚台。

必须要让这逆子知道尊卑:“来人!”

“父皇,听说我们云国又战败了?”云楼不紧不慢说道。

云帝叫人的动作一滞,随后恼羞成怒:“逆子,逆子!来人呐!”

“听说齐国让您送一个俊美无双的皇子去做质子。”眼见云尧快被自己气晕,云楼才不慌不忙的说道:“送我去如何?”

“你?齐国不会善罢甘休的。齐国要的可是俊美无双的皇子,你是什么丑东西?”云帝瞬间冷静下来,翳儿是他的命,世人都知道齐国要的是谁,他这几天为这事都快急疯了。

“不如父皇先看看儿臣的脸?”说完,就将手轻覆在面具上。

“父皇!”云翳真的怕云楼的脸会吸引到阿尧。

“父皇!儿臣不想离开您,儿臣舍不得您!”云翳声泪俱下,在肿成猪头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但云帝他毫不嫌弃,抱着云翳安慰。这大概就是人渣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儿臣之前冲动伤到了九弟,在这里赔罪了。”虽说是赔罪,但他动也不动,腰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赔罪的诚意。

甚至,他的手还放在面具上,准备随时摘下来。

云翳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泪眼婆娑地跟云尧说:“父皇,儿臣相信八哥不是故意的,八哥如今要代儿臣去齐国,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这便算了吧。”

云翳憋屈得要死,但为了赶紧把云楼送走,他忍了。

这八哥也是个傻的,这齐国能是个什么好地方,他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还病弱美貌,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云翳阴恻恻地想,到时候让他十倍百倍地奉还。

云尧看了看云翳,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颇为可爱?,叹了一口气:“准了。”

“遵旨。”云楼来一趟主殿毫发无伤。

云帝张了张嘴,不解气道:“若是齐国发怒,你便以死谢罪,不要回来了。”

云楼笑了笑,当然不会回来,这一去便是放虎归山,池鱼入渊。

云国,呵,他得亲手为母妃报仇。

***

几日后,云国与齐国的边境之处。

齐国储君齐瑛竟不远千里,带着一队轻骑,来两国边境亲自接云翳!

一开始众人听太子要求送质子来齐国,都是赞成的,但当他说出要俊美无双的那个,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如今更是亲自来接,众人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齐瑛并未想这么多,他将云翳要来齐国,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云翳不久前救过他一次,并且口音和言语间透露的信息,很有可能就是小时候救过他一次的小孩儿。

他听说云国国君荒淫无度,宫中没有他不染指的,有的皇子还不如一个得宠的宫女,十分担心。

于是便想将云翳接来齐国。

所以当一个戴面具,一步三喘的病弱男子从皇子马车里出来时,他直接愣住了。

好一个云国,竟然阳奉阴违!

他一把捏住眼前青年的手腕,只觉对方手腕纤细,皮肤细嫩,没什么力气,仿佛一折就断,手下不自觉加大力气。

“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云翳呢?”

“嘶,松手。”青年面具下,薄唇不悦地微抿,唇形优美,看起来就很好亲。

声音也很好听……就是用这种语调讨好云尧,代替云翳的吗?

装神弄鬼!

云楼感觉来人来者不善,另一只手偷偷拿出银针,也不知道这个齐瑛和云翳有什么渊源。

他现在武力跟不上,只能偷袭。

却没想到来人掀掉了他的面具。

流风回雪,轻云蔽月不足以形容其美貌;清风峻节,宁折不弯不足以形容其风骨。

确实是俊美无双了。

“嘶……”

周围云国和齐国的士兵官员齐齐倒吸一口气。

看着周围人反应,和眉头微皱的齐瑛,云楼不耐道:“可以松手了?”

“我再问你一次,云翳呢?”手却渐渐放松力道。

“我好好呆在宫里,你们齐国一句话,就让我离开故土长途跋涉,说要俊美无双的人,不是你吗?”云楼气愤道,许是心情起伏,他说完便扶着车辕咳嗽起来。

旁人看得也是心疼不已,心道这也不是美人的错。

“我们八殿下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这是云楼的伴读,户部侍郎之子景见贤。

到这里齐瑛也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脚。他故意说俊美无双,就是不想让人针对云翳,保持表面疏离,没想到却让云尧那老东西钻了空子。

看来云翳确实已经被云尧盯上了,只能再找机会。

至于此人……齐瑛却是不信他全然无辜,再观察观察,若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一剑斩了也罢。

于是,两支队伍就这样在边境相交,又各自折返,只是齐国太子的轻骑队伍,多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和许多侍从车队。

“你又何必跟着我来受苦?”云楼眼帘低垂,看着茶杯冒出的热气,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殿下,此去齐国,危险重重,我不放心。”景见贤担忧道。

「“啊啊啊,急死了,我刚刚第三方视角看到这个景见贤在留记号!”

“呜呜呜,男神好可怜,被送到齐国,身边的人还是叛徒。”

“我就说奚楼没了系统,啥也不是。”

“黑粉闭闭嘴吧,脸不够肿是吧?”

“呵,就不,奚楼要是能发现,我倒立拉稀。”

“+1”

“+2”

……

“截图了~”」

云楼浅饮新茶,听闻此言,不置可否。

云楼抿唇微笑,景见贤却觉得凉飕飕的。

他想起离开时云翳来找他。让他用秘密记号留下云楼一队的行踪。

云翳说,若是太子前来,就派兵将其擒获,既可以救下云楼,还可以掣肘齐国。

“见贤,还好有你。”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景见贤的思绪,云楼笑的温文尔雅,病弱的他不自觉地让人想关照。

云楼没毁容以前原来这么好看……景见贤暗暗地想。

那倒不至于,好看的是奚楼而不是云楼。

景见贤捏了捏拳头,看了看病恹恹的云楼,心下稍安。齐瑛只有一队轻骑,云国的军队应该没问题。

千里之外,云国都城。

“九殿下,您真的要救八皇子?”谋士问。

云楼离开到边境已有十几日,云翳的脸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青紫,这对爱美貌的他来说,简直不可饶恕。

更何况,不知怎的,这些天天气不好,他总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委婉让他莫要想太多。

是他想太多吗?!是真的疼好吧!他最近越来越暴躁了。

听到谋士这么问,他嘲讽道:“怎么可能?齐瑛是我们故意救下的棋子,怎么会去擒获?等见贤留下记号,我们假扮齐国齐瑛政敌,佯装攻击齐瑛,在攻击中误杀云楼想来也是可能的吧。”

“这样一来,一能除掉云楼,二来在齐国境内死了质子,齐国也不好再要我去,第三,太子被政敌刺杀,齐国也能乱上一乱,我们云国也好休养生息。”

“一箭三雕,殿下妙计!”

是夜,齐瑛一行人在郊外安营扎寨。

一个年轻士兵骂骂咧咧:“本来半个月的回城路,带了个娘们儿唧唧的病秧子,他娘的要走一个月!”

“小声点再怎么说也是云国的皇子,还是注意点好。”年纪较大的士兵不认同道。

“什么皇子不皇子,来了齐国,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样呢。”年轻士兵刚煮完一大锅野山珍汤,准备给太子送去,笑得极其猥琐。他年轻会来事儿,又是太子亲兵,年少得志,说话不知轻重。

突然,手上一痛,煮好的汤撒了一地,定睛一看,是颗小石子。

“他娘的,谁打你爷爷?!这可是给太子殿下的山珍汤,不要命了?!”

好家伙,竟然是那个病秧子!士兵先是心虚,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太子摘的山珍汤被他弄翻了,眼睛一转,找太子去了。

“这人嘴太脏,让我出去收拾他!”景见贤气死,好歹是一国皇子,齐瑛竟然纵容属下胡乱编排,欺人太胜。

“见贤不必,长途跋涉,你辛苦了,我不在意这些。”云楼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休息,闻言出声制止:“你去好好休息吧,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要走。”

“唉,走了这么久,殿下你受得住吗?我去找太子让他慢点。”怎么会不介意,不然为何打碎那锅汤水。但云楼不愿提及,善解人意的景见贤也就不说了。

“已经慢了许多,我还行。”云楼微微一笑。

在景见贤眼中却是强颜欢笑,看着云楼苍白虚弱的脸,着魔似的轻轻摸了摸。

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像烫到手,景见贤猛地缩回手,逃一般的离开马车。走时不忘轻轻掀开车门,再关上,以免寒风吹进马车。

云楼看着景见贤,心中一叹。

寒风猛烈地灌进车中,云楼口鼻都被凉意浸透,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来人却不怜香惜玉,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问道:“孤的汤是你弄洒的?”

“太子亲兵连锅汤也拿不稳,与我何关?”云楼刚咳完,也被这狗东西弄出了火气,呛声道。

“天这么黑,十几仗开外,八皇子能砸到我亲兵的手,眼力准头力量都不弱呢,你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柔弱。”齐瑛单腿跪在床上,纵身将人逼近车角。

病弱的美人只着单衣,被人从被窝里扯出,衣衫凌乱,领口散开的衣襟露出大片春光。

滑动诱人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因为咳嗽不断起伏的胸膛,胸前的粉樱也随之颤抖……

“你的亲兵满口污言秽语,我还教训不得了?”本想告诉原委,但这玩意儿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他,他何必枉做好人?

齐瑛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态是如何暧昧。特别是某人刚咳过,眼角还带着泪花,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他没由来地生气起来,是不是每个进马车的人,都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了云尧?

云楼还在生气,一只手却从衣摆下方探入,在他胸前抚弄,对着粉樱又揉又搓,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粉樱揉的滴血似的通红。

云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地抖了抖。

奚楼在调整身体时,也加了一点敏感度,毕竟不能亏待自己。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烦这个太子。他不介意和人做点乐事,但是像齐瑛这种心里装着别人,还来骚扰他的,就是垃圾!

质子气得眼睛发红,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斥道:“滚!”

太子何时被人这样下过脸面?他将质子的双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直接扯开本就散的差不多的衣襟,可怜的质子被迫挺着胸膛,身前毫无遮拦,任人玩赏。

齐瑛平时也是宽宏大量,胸有沟壑,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病弱质子的时候,却总是失控。

“摸一摸就硬了,还这么敏感,你被多少人玩过?”他其实不想说这种话,但一想到在云国如果有人看到过他这种情态,碰过他的胸前,甚至玩过那里……他就嫉妒的发疯。

“混蛋!”双手被制,下药和用针都不方便,质子脸都气红了,又委屈又耻辱,他用头狠狠地撞向齐瑛,两人具是一阵头晕目眩。

云楼趁齐瑛头晕之际,用力咬上齐瑛的脖子,瞬间口腔中都是铁锈味。

“唔,云楼,你放开!”齐瑛没想到云楼这么决绝,气得发昏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上邪,他做了什么?像个色鬼一样欺负人!

他松开云楼的双手,改为搂抱,安抚式地拍着发着抖的质子。尽管脖子上还被人咬着,但他一时竟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痛。

“抱歉,你松开,我不碰你了,对不起。”

“滚!滚出去!”云楼气愤道,他嘴角还沾着鲜血,目色凶狠。

于是众人看到,太子齐瑛气冲冲地上了质子的马车,里面一阵争执,随后太子脖子带血灰溜溜地离开。

“啧啧啧,太激烈了太激烈了,也不知道这云国皇子,受不受得了。”

“太子离开的时候怎么脸色更不好了?”

“废话,这还不到一盏茶,太子他不太行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嘘,这是你我能说的?”

……

第二天,云楼就病倒了。一方面是有点生气,另一方面,他觉得景见贤的布置要起作用了,得做点准备。

而昨天告状的新兵则是心惊胆战,因为他发现,汤洒的地方,还剩着些食材,被野鸡吃了一些,那野鸡死了!

这事,自然也就传到了齐瑛那里。

难堪的滋味他很久没感受到了,这次来势汹汹。他来到云楼马车边,却不敢上去,在车外徘徊。

云楼被车外的脚步声吵得心烦:“来道谢就不必了,离我远点就是谢礼。”

脚步声停了,云楼以为他走了,毕竟是太子,哪里做过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结果,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在:“你生病了?我让人来看看?”

“拜殿下所赐。”他冷漠答道,又补充道:“我自己就会医术,不劳费心。”

他想这次该走了吧。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人还在!

“你是怎么知道锅里有毒的?”怕被嘲讽,太子卑微地加了句:“我的亲兵野外经验很丰富,很多毒物都知道。”

“想知道?”

“嗯。”

云楼挑眉,上钩了。他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从窗户递出去。

嘱咐道:“红色的锦囊,会告诉你原因。看完再看紫色的。”

“你这是?”

“太子大智,看了就明白。好了,我累了。”车马劳顿还吹了凉风,云楼是要好好休息,毕竟山雨欲来,戏台子已经搭好,他随时恭候唱戏的云翳。

云翳动手了。

通过原着剧情,云楼知道,云翳和各个国家主权者,都有点暧昧。那么景见贤留下的记号,十有八九是在针对自己,而对齐瑛影响不大,毕竟他要“统一”各国,还得靠他的追随者。

当然即便云翳有志气,准备将他和齐瑛一网打尽,他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那么云翳绝不会在山谷动手,因为要留给齐瑛逃生的机会。否则峡谷里,前后一堵,都得死得透透的。

开阔的地方也不会,这样,也需要大量人手。齐国境内,先不说有没有这么多人,就算有,暴露这么多势力得不偿失,也没有必要。

如此一来,纵观整条路线。即将通过的岔路就是最合适的地方。

一条路通向山顶悬崖,方便对自己进行追杀,一条路给齐瑛逃命。

云楼笑得意味深长,只是不知道这条给齐瑛的生路,是不是对方自作聪明的绝路呢。

喊杀声从岔路的山道上袭来,众多刀兵冲下山,硬生生将太子轻骑与质子的车队冲散。

但刀兵好像对质子毫无兴趣,直直地朝太子亲兵追去,不一会儿,两支队伍就失去了踪影。

“这……”景见贤知道这是云翳派的人马,见人都去追齐瑛了,他终于放下心来。“殿下,这应该是齐国内部争斗,我们从这条路走,远远避开吧?”

云楼仔细观察景见贤,他似乎并不知道云翳与自己的仇怨,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还要再考验一番。

遂吩咐道:“见贤,你让人把这些药粉撒在我们待会儿经过的地方。”

“是。”虽然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殿下自幼研究医术,他对殿下还是很信任。

质子队伍都是一些普通的侍从和小官员,突逢刺杀,本来很是慌乱,却见八殿下处变不惊,甚至还能云淡风轻地处理后路,众人都稍微冷静下来,随即快速从另一条路离开。

至于太子齐瑛是死是活……他们巴不得齐瑛死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一盏茶的功夫,那些刀兵竟然去而复返,一路跟着他们追了过来!

而这条岔路的尽头居然是悬崖!

众人面如死灰,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哭了。

景见贤也一脸震惊:“你们不是刺杀齐瑛的吗?”

为首的刀兵显然认识景见贤,略带歉意地说着狠厉的话:“对不起了景公子,但主人说,除了八殿下,其余的人只要放下武器投诚,我们都欢迎。”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多数侍从官员本就没什么战斗力,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他们又不是八殿下的人,能不死当然还是活着好。

对方首领话音刚落,大多数已经连滚带爬跑去对面了。

剩下几个略一犹豫,也咬咬牙走了过去,如此还剩下景见贤和一个小侍从没有动。

云楼颇有些闲情逸致,坐在车辕上,望着他两:“你们怎么不过去?”

景见贤:“对不起,殿下,此事我有罪,我愿随殿下赴死。”他眼中是一种信仰碎裂的失望和绝望,晦暗无光。

云楼心中颇为感概,一心以为的白月光,结果是条毒蛇,还为此害了自己和他人性命,绝望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能陪他留下,也算是敢作敢当。

他又看向侍从:“你呢?”

侍从一脸迷茫又忐忑:“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保护殿下。”

云楼扶额,真是又傻又诚实。

“可是,跟着我,你会死。”

侍从难过得快哭了出来:“我不想殿下死。”

行吧……就还挺可爱的。

云楼看向对面的背叛者们:“你们确定,这些人会放过你们?”

对面的人俱是一震,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几个人比较胆大,开口:“殿下对不住了,我们也不想死!”

甚至有人说道:“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背井离乡,到这里来!都是因为你!”

云楼定定地看着他们:“如果我们坚持一下,未必没有生机。”

“怎么可能!我们有几个有还手的能力?求求你了八殿下,放过我们吧!”

云楼沉默了,好像是接受了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

对方首领看戏看够了,咧嘴一笑,残忍嗜血:“八殿下做人真失败啊,几个衷心的人都没有,那么,送他们上路。”

投诚的人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见许许多多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上面有庆幸,有惊恐,有还没反应过来的冷漠……

热血撒了一地,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身首异处。

侍从吓得发抖,景见贤脸色苍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云楼本就病弱,看不出反应,竟是最平静的那一个。

“主人说了,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首领哈哈大笑,颇为恶意地说:“八殿下好像并不吃惊啊?好歹护送了你一场,怎么也不提醒提醒你的侍从们呢,未免也太过冷血了?”

说完,首领自己先笑个不行。

[“说实话,男神这里是不是太冷血了,看人去送死?”

“圣母婊滚一边去,别人要他死好吧,这些人先背叛了男神!逻辑因果搞搞清楚好不好!”

“就是就是,别说男神不知道这个傻逼这么丧心病狂,就算知道了,他凭什么救这些背叛者!?”

“这么多人命,生死攸关,求生本能背叛也正常哦,可是奚楼冷眼旁观,还是很贱呢。”

“楼上你双标得贱不贱?噢,我可以让你去死,但你必须救我是吧?”

“我不管,我还是觉得奚楼能救不救很冷漠,哪怕是出言提醒一下。”

“笑死,你就知道那个变态要杀人了?还出言提醒。”

……

云楼看着首领目露不忍:“可惜了。”

首领:“一群没骨气的背叛者有什么好可惜的,八殿下你一会儿就去陪他们了,哈哈哈哈哈。”

“看在你们几个还是条汉子的份儿上,老子给你们留条全尸。”

云楼勾唇一笑:“我是说,可惜了,如果他们坚持一会儿,哪怕就挣扎着和你们对峙一会儿,就不用死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八殿下不会吓疯了吧。”首领嗤笑。

“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吗?”身后传来太子齐瑛的声音。

首领大惊回头,却见齐瑛和他的轻骑去而复返。

随即他又冷静下来:“怎么,太子舍不得八殿下,来英雄救美了?我能追杀你一次,就能追杀你第二次!”

“运功试试?这次你怕是追杀不了了。”云楼一只手撑着下巴笑道:“这一招瞒天过海,瓮中捉鳖的连环计怎么样?”

“什么?!”首领大惊,随即和他的根班儿们,全部软啪啪地摔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首领不甘心。

景见贤恍然:“是那些药粉?”

云楼没有回答,却赞许地看了景见贤一眼,他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果断道:“太子天下先拿下他们再说?”

齐瑛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云楼,指挥亲卫,把失去战斗力的刀兵们全部拿下。

变故突起,倒地不起的首领挣扎着运转内功,刹那间扑向车辕上的云楼。

奚楼没想到,首领竟如此的敬业,他虽察觉到了首领的举动,但奈何自己身体实在废柴。只能吩咐小零用能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便随着首领一起掉下悬崖。

身后传来,几人撕心裂肺的呼唤。

“八殿下!”

“云楼!”

“质子!”

奚楼感叹这次确实是失算了,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找到自己吧。这副身体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再缺个胳膊,少个腿,后面搞颜色都有心无力了。

他苦笑,早知道还不如用能量修复一下体质,这一波血亏。

***

云国。

云翳看到齐国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气得将信纸捏作一团。这个云楼竟然识破了他的计划,扮猪吃老虎是吧。

想起齐瑛,这个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埋下的棋子就这么废了,说不定还要受到报复,云翳就觉得浑身更疼了。

云楼你该死!

处处与他作对,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云翳思考了一番,写信给苗国太子苗戈。

信中道,他愿意借道给苗国偷袭齐国,条件是要杀死云楼。

云翳的幕僚劝道:“殿下为了杀云翳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是否……”

云翳阴恻恻地道:“当然不,待苗戈杀了云翳,借道我国与齐国交战,我们再出手,轻则两国两败俱伤,重则……”

“重则,我们可趁机攻入苗国,一举多得。”

“殿下英明!”

***

幸好崖下有深潭,还有个快死的首领垫背,加上能量的保护,奚楼感觉身体倒不算很差,除了腿部却传来剧痛……

这具身体这些天透支了很多,他吃力地游向岸边,也不管别的便沉沉睡去。

至于用能量治疗或者修复一下受伤的腿什么的,奚楼表示那也太浪费了,反正是全息世界,人不死,能搞就行。

于是,很久没有感受感冒的奚楼,在全息世界里,体验了一把高烧昏迷不醒。

“真狼狈。”冷淡如金玉碰撞的男声响起。

来人袖口绣着银色祥云,他看着受伤昏迷的云楼端详了一阵,嫌弃似地把人弄到垫子上,拖着垫子的一个角,向前走去。

云楼是被疼醒的。

梦里似乎有人用鹅卵石大的硬币给他刮痧,刮个不停。

他说疼,别刮了,那人非不听,还更使劲了。

给他气醒了!

眼下他正躺在树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用多说,肯定是眼前面色冷峻的家伙所致。

“你对伤患有必要这么残忍?”

可惜对面生火烤鱼的公子,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云楼扶额:“给点水喝。”

“你每次都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一壶水扔在云楼身边,伴随着的是冷脸公子似责备似打量的声音。

“齐瑛这条线,云翳已经废了。”云楼回敬。他艰难喝了一大口水,又把自己呛得面色微红。

一封信递到云楼眼前。

是云翳写给苗国太子的信。

云楼看完,挑挑眉:“有点本事。”

冷脸公子:“比你强点。”

云楼不为所动:“劳烦,找人把信送给齐瑛。”

冷脸公子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拿回信封:“还是你诡计多端。”

“比不上弟弟,智勇双全。”

“你还不跟我回去?”

“处理了苗国和齐国再说。”

“……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没死。”冷脸公子听到云楼的称呼,烦闷地皱了皱眉:“既然如此,便不给你上药。”

“嗯。”

“保命药,吃了。”

“嗯。”云楼不像之前那样清冷,反而有些无奈和乖巧。

冷脸公子冷漠地抽走拖拽云楼的垫子,引来几声闷哼,虽然低沉,却勾人得很。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云楼。

清俊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发着烧的脸颊微红,双目还含着泪,一副十分想让人欺负的样子。

他垂下眼帘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时辰后。

云楼被太子找到的时候,俨然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双腿都是血,还被水泡的发白发胀,看起来凄惨极了。

景见贤急忙上前想抱起可怜兮兮的云楼,没想到被太子抢走。

齐瑛抱着病美人,只觉得手上像抱着一团棉花,稍微一松手就会被风吹走。他低头看了看云楼,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他腰间的玉佩吸引,那是一块镂空的凤牌。

他瞳孔骤缩,难道说当年在边境救过他的人,竟然不是云翳,而是云楼吗?

随行的轻骑里没有军医,齐瑛最开始以为来接的人是云翳,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严重的伤患,于是无法,一行人只得前往城中寻找医馆。

还好附近城中大夫医术较为高明,云楼并无性命之忧。在双腿却暂时不能移动了,从高处摔下受伤颇多,能不能恢复也没有把握。

空气凝结。

众人情绪都比较低落。亲卫看向太子劝慰道:“殿下也休息一下吧,自从云殿下坠崖,您已经几天未曾合眼了。”齐瑛看着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云楼,心中的恐慌感才渐渐消失。

“都回去休息吧,孤再等一会儿。”

看着太子殿下不眠不休地去找一个质子,亲兵中,是有很多人不服气的。一人忍不住道:“太子殿下恕我卑职多嘴,这云殿下不过是云国质子,您如此损耗身体实在是不值当。”

齐瑛看着不只是说话的人,其他人也多有不服。心道众人并不知云楼所作所为。

既然如此,他至少得为阿楼扫清一些障碍,让他在齐国的日子舒坦一些才行。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两个锦囊。

“这次我们能不损一兵一将,面对危机多亏阿楼足智多谋。”

阿楼,什么阿楼?太子您可真自来熟。

亲兵们一头雾水,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本来他们对于殿下折返回去救云国质子,就有些无法接受,太子殿下千金之躯,何必去救一个阶下囚。听完殿下此言俱是心头一震,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太子。

“阿楼发现暗中有人使用记号泄露我们的行踪,随后他打翻汤水是因为汤中有云国特产的毒叶。”说到这里,太子从士兵们的脸上一一扫过,顿了顿,说道:“也就是说我军之中有内奸。”

亲兵俱是一跪,纷纷表忠心:“我等忠于殿下绝无二心。”

太子抬手制止了众人的动作,谁是内奸他心知肚明。

“随后阿楼通过锦囊与我合作,以他作饵诱使追兵围杀他,他在逃跑沿路上布下迷药使追兵丧失战力,那我便反客为主将叛军夹击。”

副将张了张嘴又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直说。”

“殿下,恕我冒犯,您如此相信云殿下,若是他与追兵里应外合,那又该怎么办?”

“若他当真与追兵是一伙的,便不会打翻那锅汤水,直接将我毒倒岂不是更好?其次,也不必告诉我会有追兵和记号,第二日里应外合将我们拿下,也不错。最后若是阿楼当真要与我作对,又何需追兵,下一副药也就是了。”

众人想起山崖上被药倒的追兵,丧失战斗力只能束手就擒的样子,不由打个寒战。

这位质子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啊,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冒犯过云楼的,更是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还好云殿下,大人大量并未与他们计较。

众人看云楼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一个病弱的质子,而是一个智多近妖且富有手段的上位者。

看着众人用尊敬的眼神看着云楼,齐瑛也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让自己手下的人再怠慢了阿楼,本来第一印象就已经很不好,别让这些蠢蛋子再拖了后腿。

自作孽不可活。

“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告退,除了景见贤。

他看向旁边一直跟着,不离寸步的景见贤,不动声色地打听:“这位……如何称呼?”

景见贤扯了扯嘴角,心道这位太子殿下看起来平易近人,实则骨子里十分高傲,寥寥几人能入他眼,其他人不过都是符号罢了。

他表面上还是十足的恭敬:“在下景见贤,乃是户部尚书之子,是八殿下的伴读。”

“这么说来,你倒是很了解阿楼,你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吗?”齐英把玩着云楼腰间的玉佩,状似不经意地询问。

“来历在下并不知道,但这玉佩是八殿下从小都佩戴的,听闻与皇妃娘娘有关。”

齐瑛此刻便有九成的把握确定,当年救过自己的男孩确确实实是云楼了。好险好险,他差点失去他。

“景公子也去休息吧,这里有孤在。”

“抱歉殿下,我自小与云楼一起,我来照顾就行。太子您千金之躯要好好休息才是。”开玩笑,上次他才离开了一会儿,太子就把八殿下弄生病了,他怎么敢放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看着景见贤一副要一直守在云楼身旁的样子,齐瑛心里很是不爽,青梅竹马了不起?

随出言:“景公子不准备解释一下记号的事情吗?”

景见贤刹那脸色苍白,绝望的闭上双眼。磕磕绊绊的解释道:“我并不知晓……”

“你并不知晓云翳想杀的人是云楼对吗?”齐瑛温和道:“所以你们想杀的人是孤?”

景见贤笔直跪下,他已经害过云楼一次不能再害一次。若是齐瑛怀疑上云楼,那么云楼在齐国的处境将更为艰难。

“太子殿下恕罪,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八殿下毫无相干!”

云楼就是在这个时候清醒的,他明显感觉下肢一阵钝痛,但使不上劲儿,控制不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但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躺了许久,又发过高烧,他声音嘶哑,略微无奈的说:“太子殿下莫要吓唬见贤了。”

“阿楼你醒了?”景见贤连忙给给云楼递水,但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云楼。

“你做记号的事我早就发现了。”看着景见贤瞬间苍白的脸颊,云楼也懒得逗他。

“在山崖之上,你准备与我同进退之时,那个做记号的见贤就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你还是我从小的伴读,对吧?”

景见贤却受不了这样的宽容,定定的看着云楼:“对不起,对不起殿下!”

眼见着景见贤悔恨得快要落泪,云楼揉了揉眉间,他现在可没力气安慰落泪小狗了。

于是语气温和道:“无碍,今日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景见贤听后迟疑地看着齐瑛,一万个不放心的眼神把齐瑛气笑了。

齐瑛刚想嘲讽两句,云楼安抚道:“没事,去吧。”

景见贤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出门的时候,不忘用身子堵住门缝,生怕殿下吹了风。

屋里只剩两个人,这下轮到齐瑛尴尬了。

“你的腿……”齐瑛犹豫不决。

云楼却善解人意:“最多不过是走不了,我这身体少走几步又有何区别?”

“孤定会护你周全。”齐瑛正色道。

“把我置身于此境地的不就是殿下吗?”云楼忍不住讥讽:“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孤……”

“行了,我累了,殿下也休息吧。”

齐瑛却不像景见贤那么好打发,他脱掉外裳,却翻身上了云楼的卧榻。病恹恹的质子刹时睁大了眼,因发烧而水润氤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他艰涩地开口:“你,滚出去。”

齐瑛看着云楼抗拒的样子,心中不免一痛……

可是,阿楼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想日。

他轻轻地抱着病中人,埋首在他颈间,闷闷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今天怕极了,看着云楼跌下崖,他真怕永远失去他,哪怕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云楼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人事不省,双腿模糊的云楼,更是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知道自己完了。

然而受伤的云殿下并不信任太子,他使出并不太有力的手推拒着,动作不狠,却把自己弄的衣衫散乱,很是狼狈。

太子闭了闭眼,忍了又忍,咬牙切齿道:“别闹,你今天受了伤,好好休息。”

“那你出去。”发烧中的云楼声音清冷又隐约带着柔软的呜咽,实在让人很难把持得住。

齐瑛有些恼了,虽然他给云楼留下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但云楼真的抗拒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好心喂了狗。

他蓦地起身坐起,就想离开。

却不小心碰到一处挺立,原本躺得好好旁边的人轻震,将脸别到一边。

原来,是这样……

齐瑛火气顿消,将手放在了小云楼上。

云楼因为自己分身挺立,本就难言,只期待旁边的齐瑛赶紧离开。却没想到那人坐是坐起来了,下身却被人捉住。他不可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

作乱的手对着小云楼揉弄起来,一会儿擦过顶端的小孔,轻轻刮弄,一会儿抚摸根部的囊袋。

齐瑛声音暗哑:“很难受吧?别动,我帮你。”

灼热的呼吸声扫过云楼的颈肩,他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不,不用,我……”

“嗯,你什么?”齐瑛附身把人堵在床角,薄红浮上云楼的面颊。

“不用你帮,你,你出去。”齐瑛技术很好,把不怎么纾解欲望的云殿下弄得双目湿润,呼吸急促。

云楼外表清俊,虽然面色潮红,但丝毫没有小倌之流的媚态。

正是这种拒人千里,又清冷感觉,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齐瑛:“阿楼,你这生涩的样子,真的会自己弄吗?”

他说罢狠狠地捏了一把蘑菇头,换来云楼的闷哼。他趁机半搂过云楼,看着发烧虚弱无力,又浑身染满情欲摊在怀里的人,齐瑛下面硬得发痛。

不行,现在还太早,你会吓到他的。齐瑛告诫自己要忍耐,才能获取最美好的果实。

如是想着,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怀中人儿的呼吸渐渐加重,也不再说那些“出去”“放手”扫兴话,压抑的低喘也格外好听。

突然,怀中的身体突然僵住,齐瑛手中一片温暖濡湿。

齐瑛,拿出丝绢擦手,轻声说:“阿楼,你好快。”

“混蛋。”云楼不是不懂情事的小公子,他清楚的知道齐瑛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银针在他指尖蠢蠢欲动。

却听那个作乱的人说:“阿楼,好好休息。”说完搂着他睡了。

[“齐瑛,你是真的不行!”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睡觉?!”

“魔尊在世!抱拳”

最近云楼日子过得十分惬意,除了“不行”的太子,对自己满脸欲望,又不敢下手。

呵,傻狗。

云翳给苗国太子写信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云楼却渐渐警惕,苗国动手也就这两天。

“什么鬼东西!”车队正经过一片竹林,士兵转头正正看见一条绿油油的尖头蛇,对着他吐信子,吓得他当场就想拔剑。

队长按住了他的剑柄:“别动手,我们轻轻离开。”

车队有条不紊地前进,士兵们默默离开,尖头绿蛇只是吐着信子,好似在示警,并不攻击。

说起来,蛇好像更怕人呢。

有惊无险,这条蛇似乎只是一个意外。

插曲也没有影响到马车里的两人。

嗯是的,两个人,景见贤已经被赶到马车外去了。

“太子殿下,您很闲?”清俊公子,品茶自斟,也不管旁边的太子上马车半天未曾喝过一口水。

自从上次被“帮忙”后,云楼就没给过齐瑛好脸色,光撩不灭火,要不是有直播,担心被发现,他都有下药的冲动了。

“还不错,回到齐都,便没有如今的惬意了。”齐瑛看着书,只是书页一动未动,云楼也懒得拆穿他。

忽然,林间吹过一阵风,吹起马车车帘,车外的绿竹郁郁葱葱,撞进云楼眼中,像某种信号,车外众人突然一阵惊慌。

“蛇!蛇!好多蛇!”

“警戒!莫要慌张!保护太子殿下,云殿下。”

“啊,我被咬了。”

马车外乱成一片,呼声喊声此起彼伏。

齐瑛拿起佩剑,掀开车帘,顿了顿,又扔回一个药包:“放在身边,别出去,有事叫我。”

竹子上盘踞着许多尖头青蛇,一看就是剧毒之物。

地上密密的落叶之中,也是沙沙作响,不用想,也是蛇在行动。

它们成合围之势,渐渐靠近众人。

齐瑛面色肃然,站在车辕上看着车外一群一群的蛇,眉头紧锁。

按理说此地不会有如此多的蛇,并且还都带有剧毒!

是谁设的局?二弟?还是,冲着阿楼来的……

“殿下,您没事吧?”景见贤挤开齐瑛,冲进车里。

太子被撞得差点摔下车辕……算了,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多个人护着阿楼也好。

“我无事,外面发生了何事?”

景见贤一通解释。

云楼了然,看来是苗国动的手。

苗国地处西南,最擅各类毒物。

他掏出好几坛子配好的雄黄酒:“见贤,劳烦你拿出去,分给大家,洒在队伍边沿。”

众人渐渐围城了一个圆,最里面是太子和云楼的马车,中间是侍女和文臣,外层则是侍卫们。

太子这次选的都是精兵良将,无奈对付数量庞大的蛇类还是略显不足,加之蛇与周围的绿色融为一体,实在是给人添了不少的麻烦。

时不时就有一两人被咬,不出一刻钟,便嘴唇发黑,吐血倒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个时候没人敢分心去查看。

蛇好多,好像杀都杀不完。

之前端汤的士兵已经倒下;喜欢说太子八卦的小将士勇猛无比,斩杀许多青蛇,却也挨了咬;总是呵斥将士慎言的老兵为了救年轻的同伴,落在最边缘……

“快,云殿下给的雄黄酒,大家快洒在周围!”

众人手脚迅速,不敢多有耽搁。

雄黄酒效果不错,撒过酒的地方,像一条分界线,将青蛇阻挡在外。

“多谢云殿下!”

“多谢云殿下!”

“还好有云殿下!”

虽然蛇还没退走,但总归是松了一口气,众人纷纷感谢起了云楼。

“这里有一些解毒丸,先给被咬伤的将士们服用。”景见贤扶着云楼挪到车帘处。

众人赶忙分走解毒丸,喂给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同伴。

“不愧是你,男神!居然提前准备了雄黄酒!”

“球球男神搞事业!”

蛇并没有退走,众人也不敢轻易出去,毕竟酒已经用光了。

突然,“吱吱”的声音传来。

“不好!是老鼠!”

一群一群的老鼠,发了疯一般冲进人群,攻击力不强,却犹如一碗水泼进了热油中。

原本踟蹰不前的蛇群,像离弦的箭一样对着鼠群,急射而去。

正所谓蛇鼠一窝,蛇捕食的天性,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蛇咬完老鼠,便对众人展开了猛烈地攻击,顿时多人被咬伤。

“殿下小心!”尖头蛇从侧面攻向云楼,景见贤长剑将蛇削成两半。

另外一条蛇从他身后咬来,被三根银针定死在原地。

“殿下,好厉害。”景见贤少有见到云楼出手,此刻他心脏跳得很急,不知道是因为战斗,还是别的。

“专心。”云楼倚在马车边,用银针尽力保全周围的人。

人,已经倒下大半。

太多了,这样下去不行。

云楼大声道:“上马撤离,先杀老鼠。”

老鼠是引起蛇群疯狂的原因,只要老鼠不死,蛇群会一直疯狂。

其次,既然雄黄带来的“安全区”已经被老鼠破坏,就不用再固守原地,早点逃离这片绿色的竹林会更有优势。

话音未落,数条蛇齐齐朝云楼咬来,非要致他于死地。

“阿楼!”

“殿下!”

太子眼疾手快将云楼扑倒,他后背顿时一阵刺痛,随后就明显感到后背肿胀了起来。

他反手从后背撩剑,蛇被削成两段。

“齐瑛!”云楼见齐瑛被咬,第一次露出了着急的神色,他连忙喂了一颗解毒丹给齐瑛。

景见贤那边也斩杀了剩余的蛇,他向云楼跑来,可是,没两步便重重地倒在云楼身边。

还是不行啊,不甘心,他还没有,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呢?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众人都喜欢美貌的云翳,他也傻乎乎地从众。

可是他的目光却牢牢地看着那个戴面具的小殿下。

九殿下众星捧月,八殿下形单影只。

可是他却不哭不闹,连眼神都是那么平和,安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八殿下好孤单啊,万一有人欺负他怎么办?他忤逆了父亲的嘱咐——成为九殿下的伴读。

他走到八殿下身边,轻轻地问:“小殿下,我可以做你的伴读吗?”

视野越来越黑,他努力睁大眼,看着小殿下担忧的目光,缓缓地闭上了眼。

好可惜还没有陪殿下更久。

“见贤!”云楼还没来得及查看太子的伤势,景见贤又倒下了。

他掰过景见贤的头,给他喂解毒丸,却见景见贤双目紧闭,嘴唇发紫,怎么也吞不下去。

“水,水呢?”云楼拖着双腿,挣扎地去拿马车边,掉在地上的水壶。

“阿楼,快走,蛇群追上来了。”齐瑛头晕乎乎的,他吃了解毒丸,毒性发作没那么厉害,还能背得起云楼。

“见贤还没有吃药!”云楼不愿离开,执着地去想去拿水壶。

“他已经死了!”齐瑛拉着云楼的手,伸到景见贤的鼻下:“来不及了,他之前就被咬了。”

鼻下,没有呼吸……

耳后,没有脉搏……

胸口,没有起伏……

云楼木木地问:“傻瓜,被咬了为什么不吃药。”

齐瑛没说话,他知道原因——景见贤身后是云楼,他吃药便会分心,分心云楼就有可能受伤,以云楼孱弱的体质,被咬就意味着——

死亡。

他没说什么,只是这一次,记住了这个伴读的名字。

林见贤。

他将云楼扶上马,驾马离开。

***

夜色渐深,两人终于摆脱蛇群,但也和大部队走散。

齐瑛将云楼带到一个山洞里便彻底晕了过去。

他发起了高烧,云楼坐在齐瑛身边,旁边是枯草和劣质树枝勉强升起的火堆。

云楼那指节分明的手附上了齐瑛的脖子:“你中了蛇毒,身边没有随从,此刻杀了你,我可全身而退。”

手指逐渐收紧。

[“啊,不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我以为要开始色色了,男神,你这是在干嘛!”

“奚楼!你住手,不要毁了你下半生半身的幸福啊!”

“谐音梗扣钱!”

“只有我觉得奚楼好恶心吗?齐瑛为了救他中毒,他居然要杀他。”

“黑子,爬!”

“男神跟他不是一个国家的好不好,抓住机会干掉帝国继承人,是个狠人!”

“可是我好想看男神被酱酱酿酿哦~”

可是,齐瑛中毒是为了救他。

犹豫间,那手也渐渐松了。

“对不起……你是我国心腹大患。”云楼呢喃。

他犹豫了一瞬,像是下定决心般,双手猛地掐住齐瑛脖子。

火光中,他一半脸被照亮,另一半隐匿在阴影中,让人看不分明。

“我给过你机会了。”云楼的手被人抓住,霎时泄力。本该高烧不醒的齐瑛睁开双眼,他眼中黑沉沉的,像是暴雨前的宁静。

“你?”云楼大惊,转瞬之间,他就被齐瑛反身压在了地上。

回应他的是一个疯狂、愤怒、充满占有欲的吻。

呼吸被掠夺,双唇被啃食,齐瑛像个猛兽一般咬上云楼的唇。

云楼呼吸急促,头偏向一边,却被齐瑛捏住后颈,难以动弹。

“你,住手!”冰凉的针贴着齐瑛脖颈边的穴位,云楼眼神凶狠。

如果忽略他嫣红的双唇和眼眶中被吻出的泪花。

“唔……”齐瑛动作快得难以捕捉,只一瞬,便将云楼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附赠一条锁链,锁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随身带铁链啊,喂!

“既然石头捂不热,那孤索性就不捂了。”齐瑛心中愤懑,他前几日就收到了苗国与云国合作的迷信。

正好他的队伍中有不少其他皇子安插的卧底,他便将计就计清理了一番。

苗国善毒,他自己的人马早早就吃下了解毒之物。

虽然只是一出苦肉计,没想到云楼竟如此狠心,他又怒又委屈。

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可惜双手被缚,双腿受伤,再用力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外衣被人粗暴的解开,云楼前胸一凉,便感到战栗和刺痛。

那个人压着他的双手,头埋在胸前,用力吸着。

“嗯……齐瑛你,你……”云楼试图谈判:“你先别,嗯啊……”

可惜乳首被人叼在嘴里来回研磨吮吸,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他头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着白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也太敏感了。

直到一边的乳头被弄得红肿挺立,齐瑛这才抬起头,故作不知一般问道:“先别什么?”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年轻的八殿下脸色难看极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努力压下呻吟,说:“你早就知道有毒蛇袭击,早有准备,所以没有中毒?”

“嗯,没别的话,那我继续了。”似乎是不满云楼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齐瑛一只手对着另一颗小嫣红揉搓起来。

“啊……你!”身下的人太敏感了,被他揉着乳头就浑身颤抖,身子拱成虾子一般,向前送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人还说着让人极其不快的话:“你早知……为何不……死伤那么多人,见贤也……啊!”

齐瑛猛地一掐,云楼又疼又爽,终于说不住一句话,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那些声音泄出。

“在孤的床上,阿楼,还在想别的男人?看来是孤不够卖力。”

眼前之人,双手被捆着,衣衫敞开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嫣红的双乳,整片的腹部,他咬着唇,闭着眼,面色微红,眉头紧皱,似欢愉似痛苦。

齐瑛的目光在腹部下面逡巡,伸手抓住了小云楼。

身下的人蓦地一僵,再开口,声音已是沙哑:“我要杀你,棋差一着,要杀要剐你随意,莫要……莫要……”

他眼帘低垂,细看还有些泪花,长长的睫毛发着抖,轻颤:“莫要如此。”

“不要怎样?!”齐瑛突然很是生气:“除了一开始冒犯你,是孤的错,后来孤便小心翼翼,生怕伤害你。”

“可是你呢!你竟然想杀孤!呵。”齐瑛解开云楼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就着腰带,将云楼已经半挺立的玉茎从根部捆住。他恨恨地说:“时间还长着呢,孤给你捆着,孤不准你射,你便不能。”

“你!”云楼气得面红耳赤,他在云国小心翼翼地生存这么些年,为了避开云尧云翳那些脏污东西,连自渎都少有,何况这些?

他有些难堪地开口:“齐瑛,不要。”

齐瑛看着眼前的春色无边,怒火都变成了欲火,不知道是蛇毒没解干净的缘故,还是怪云楼太诱人,他快被欲望焚烧殆尽了。

“晚了。”

齐瑛把云楼的双腿折到胸前,看着那双腿间的美景。

“仙君,你看这个银蝶,你可喜欢?”魔尊微笑着把银簪递到仙君面前。

“这又是什么把戏。”仙君垂下眼皮不想看他,他前胸还在不停地起伏,脸颊布满红晕,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

“仙君如今在我手上,就像这蝴蝶,看似努力地挥动翅膀,只可惜怎么也飞不出本座的手心。”魔尊掐着仙君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仙君用力一挣,偏过头去。

“仙君倒是有些骨气,只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求我,”魔尊低头附在仙君耳边:“求我,让你射。”

仙君闭目不语,只是颤抖的睫毛,显示着他此刻不安的心。我去你大爷,又来这一套?魔尊大人,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能不能一起做点开心的事,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

当然魔尊听不到仙君的腹诽,他低头含住了小仙君。

下身被温热包裹,敏感的柱身被可怕的玩弄,仙君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你在干什么?滚开!你给我滚开!”

魔尊充耳不闻,用力一吸,奚楼感觉自己七魂六魄都被吸走了一半。“嗯~”一声微甜的喘息溢出,仙君咬紧牙关,瞬间说不出让人讨厌的话了。

魔尊听着仙君压抑的呼吸声,感到嘴里的小东西涨大了一倍有余,甚是开心,尝得颇为起劲。仙君食仙露茹灵果,下面的物什也冒着仙气一般,毫无腥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仙君本人一般,清冷傲雪,清冽动人。

“你放开,恶心!”

魔尊嘴里含着小仙君,抽空还皮一皮:“不放,仙君就是脸皮薄,你看你家小仙君就诚实的很,在我这里越来越大,本座都快含不住了。”说完用小虎齿对着顶端的小孔轻咬一口。

“额~嗯啊……才不是,滚开啊……”仙君抽动着身子,双手还被绑着,下身在魔尊嘴里惨遭玩弄,胸前的铃铛摇摇晃晃不断拉扯,刺激着他的小樱红。

“阿莲你听,你胸前的声音响得甚是急促,是在催促我吗?”魔尊含糊道,顺手撸了一把小铃铛。

“啊哈~你闭嘴!”仙君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泪水涟涟,他越挣扎胸前的铃铛摇晃得越厉害,微疼酥麻一波又一波从小乳蔓延到全身,却无人抚慰。

仙君只好本能的将小仙君撞入魔尊口中,来缓解浑身的欲望。

魔尊被撞的呼吸一窒,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不自觉地给阶下囚口交,真是十分愚蠢,他懊恼地直起腰,恶狠狠地说:“仙君,似乎很享受?”

被搞的泪眼朦胧的仙君倏尔一愣,俊美的脸颊爬上彩霞,刷地一下闭上双眼,咬紧牙关不动了。

噗,这傻狗还是一如既往蠢兮兮的。

看到仙君羞耻的神色,魔尊顿觉场子已经找回来了。掏出银簪邪魅一笑,只是这笑在奚楼眼中有点欲盖弥彰的憨傻。

“阿莲,你这千年没开荤,如今大鱼大肉,本座怕你身子受不住呢。”魔尊揉搓着仙君光滑如玉的玉茎,看着玉茎前端吐出情欲的泪水,接着他把银簪的尖端对准了小仙君的小孔。

卧槽!这什么鬼,插进去会死吧。

奚楼虽然在星际比较饥渴,但此前确确实实还是处男一枚,这玩意倒是听过一些朋友说起过,一般都是那些喜欢搞s的人玩的道具,万万没想过这么快就用到自己身上了。

想到这些,奚楼第一次货真价实地挣扎起来:“你敢!”仙君眼眶红红,凌厉的双眸细看之下尽是慌乱,如同惊慌的兔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怜。

“阿莲莫怕,你莫要乱动,待会儿不小心插错了位置,本座可是会心疼的。”魔尊看着兔子在猎人的陷阱里徒劳挣扎,心情很是愉悦,他拿着银簪的尖端在小仙君的头顶肆意打着圈。

“小0,人呢,先那啥,给我屏蔽一下痛感……”

000:“爸爸在呢,其实不用惊慌,根据我的资料分析,只要攻方手法过关,不会疼只会爽的哟~”

“你去哪里学的阴阳怪气的腔调?”

“嘤嘤嘤,爸爸让人家聪明点,人家学了新东西也不夸夸人家。”

“……”

“嘶,啊……”就在奚楼走神的是时候,魔尊已经乘机插进去了半根银簪了,奚楼只觉得那里胀胀麻麻的,还带着一股渴望宣泄的冲动。

“阿莲总是这么不专心,非要吃点苦头才罢休。”魔尊对于仙君的走神很不满意,决定惩罚一下可恶的小兔子。

他拿着银簪缓缓进入少许,又抽出大段,一来一回,仙君本来就勃起的性器骤然胀大,下腹处射精的欲望喷涌而出,却又被银簪堵了回去,奚楼眼眶又红了。

魔尊拿着银簪在仙君的脆弱之处进进出出,仙君双手无力地挂在绳子上,眼眶含泪,薄唇微张,微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他一头长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的搭在肩上,胸前铃铛泠泠作响,勾人采撷。

魔尊骂了一句“妖孽”,随后将银簪一插到底。

“嗯……”仙君吃痛闷哼一声。

“阿莲,其实这个银簪插进去之后,才是妙级。”说着轻点了蝴蝶翅膀三下。

“啊!住手,住手啊……你个变态!”奚楼要疯了,他单知道这个爽,没想到会这么爽。这蝴蝶翅膀是个阵法,轻点三下,银簪尖端突然射出一小股电流——修仙界应该叫雷灵力,电流从他的玉茎一路刺激到深处,像是被人一瞬间捅了几十下,快感瞬间集聚,然后炸开……

然后魔尊惊奇的发现仙君后面流出来一大股水来。

魔尊摸到仙君的小穴,外面刚喷了一大股水,正是湿滑,想把路过的手指引诱进去。

“想不到仙君这么骚,玩弄前面,后面便流水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魔尊就爱看清冷禁欲的仙尊被自己说的羞耻无措哭唧唧的样子。

“若是仙君的后穴如仙君所说,可以吸取他人精液化为自身精元,那我们便可以证明仙君是被魔头强迫,而非同流合污。”司南紧紧盯着仙君的下腹。

“不过我看仙君的前面的精水积得有些多了,我们是否要让仙君先泄一泄,免得憋坏了仙君。”司南盯着仙君前面如玉般的性器,色眯眯的问道。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物什已撑到极限,贸然打开定会一泻千里,最后射无可射。

到时场面想必十分精彩。

“不要!”本来已面如死灰的仙君突然神色慌张了起来,他极力挣脱仙将的束缚,纵然是螳臂挡车,也挣扎的厉害。

他下身涨得不行,即使有藤蔓堵住顶端,其间的缝隙里也在汩汩地冒着泪珠。欲望已经堆积了很久,此时拔出,必会当众泄身。

“说的也是,虽然仙君正在受审,我们也不必如此灭绝人性。我看仙君下面硬的发烫是应该好好的释放一下了。”公孙白正儿八经的思考之后,下定结论,好像在讨论什么正经事似的。

“是的是的,我看红莲仙君如此骚浪,被这么多人盯着竟然硬了,想必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此刻要不是前面被堵住,可能早就射你我一身了哈哈哈哈……”人群中不知谁出声道。果然隐藏在人群里,平时小心翼翼的懦夫便敢对高高的在上的红莲仙君如此大放厥词,也就仗着众人没时间理他罢了。

“不!不要,公孙白,你敢!”仙君拼命挣扎。他的前胸被人从后面死死顶住,只能挺着两个红艳的乳头,为大家展示。为避免公孙白触及自己的性器,他臀部便往后缩,就像一个主动展示身体,扭动腰肢摇臀摆胯的妖精,在勾引严肃正直的邢主。

邢主看着仙君躲闪的样子,皱着眉头,颇为不耐的说:“仙君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勾引于我,是何用意?”

“我没有,你胡说!”

“瞧你这扭腰摆臀的样子,不是在勾引我又是在勾引谁?是不是在魔尊的床上也是这副浪荡的样子?”

说完似乎是看不惯仙君在自己面前发骚,他大手一挥,从仙君身后死死地按住仙君的翘臀,让他不得躲闪。

仙君虽然纤瘦,但四肢腰部都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虽瘦却不弱,而那个屁股则是唯一有肉的地方。公孙白感觉入手一片滑腻柔软,情不自禁将仙君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指印。

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后不断的揉搓捏紧,仙君就在周围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被公孙白骚扰调戏着。下腹的欲望愈发的强烈,加之之前未曾纾解的快感。此刻,失去顾衍之法力的藤蔓都快束缚不住了。

公孙白从仙君的小丸开始,慢慢地解掉仙君性器上的藤蔓。再到柱身,最后是顶端的那根深入马眼的细藤,最后快速一抽。

“唔……啊!”仙君不禁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所有的欲望都往下腹直涌而去。他全身打着颠,浑身冒出薄薄的香汗,双腿抖的不行,若不是两位仙将拘着他的双手,怕是此刻已经爽得倒地。

当然,这一幕也被司南画在了画册之上,画册上的仙君被两个仙将拎着双臂,箍着大腿。他长发纷飞,面色潮红,双目失神。邢主公孙白的大手搂在他的腰间,衬着他的细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他下腹前倾,小仙君一边打着颤,一边将积聚已久的白浊射出老远。

被玩弄得红肿的小仙君已经射无可射,只能吐露出一些清液。

公孙白听着仙君酥麻入耳的声音,暗道一声妖精。

发泄完的奚楼,浑身清爽,只是后穴还泛着一阵阵空虚,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仙君看似挣扎的扭了扭屁股,实则是把自己的后穴一下一下地往公孙白的手指上撞。不过,隔靴搔痒的感觉着实有些难受。

仙君不住地挣扎,自己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了一团软肉,公孙白被扭着腰的仙君勾得一阵火起。

他顺着仙君的扭动大力揉搓了几下仙君的臀瓣,然后使劲拍两下。手下的身体顿时僵住不动了。

“刑主,我们快看看仙君的后穴吧,你看他扭来扭去的样子,真是浪的发骚,迫不及待。”司南催促道。

邢主对压着仙君的两个仙将使了个眼色。

两仙将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们把仙君改成跪趴在地的姿势。一人将他的腰肢按得下塌,双手束在背后;一人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使得整个后穴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周围的呼吸声越发急促。

“真是人不可貌相,红莲仙君,看起来清清冷冷,没想到这小穴如此粉嫩勾人。”

“可不咋滴,艾玛,老美了。”

“仙君这穴看起来嫩,可惜都被魔界的人插烂了。”

“话不能这么说,看仙君身上的痕迹,就知道玩的有多激烈。小穴还能如此紧紧闭合,看来是天生名器没跑了。”

“要是能干一干仙君的屁眼儿,我就是身死道消也甘愿了。”

奚楼脸贴着地,看不见身后人的反应,但他能觉得一道道贪婪的目光,紧紧的黏在自己的下身后穴上。后穴空虚的感觉更强烈了,不自觉地绞紧,渗出一缕缕清液。

公孙白盯着眼前仙君粉嫩的后穴呼吸粗重了起来。仙君的穴很粉很嫩,紧紧闭着的,犹如羞涩的小兔子一般。

此时这穴微微的有些颤抖紧缩好像是有些害怕。

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按按粉色的小花,门口的媚肉便迫不及待的将他的手指绞进半截。他指尖动了动,便感到一些滑腻的清液从深处涌了出来,流到他的指尖上。

他按了几下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后穴的媚肉还死死地缠着他的指尖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挽留。

长长的一截银丝被公孙白的手指带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仙君的股沟里,把仙君的股间弄得湿漉漉的发亮。

周围人群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不断刷着存在感,提醒着仙君他被众仙家视奸着。虽说玩弄仙君这件事情轮不到自己身上,但能看着一饱眼福,也是千载难寻。

即便现在公孙白就想用自己的性器捅开仙君的屁眼儿,干得他哭爹喊娘,但恶劣他并没有立刻动手。

他两指并做一指,坚定不移地往仙君的小穴里探去,手指刚一进入,便被仙君的媚肉紧紧裹住,不知道仙君是在紧张还是在渴望。

他里里外外地抚平甬道上的皱褶,模拟着做爱的动作进进出出。不多时,仙君的后穴里便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有一些淫液,随着公孙白的手指,滴落在了地面。把地面映出一片深色。

“仙君,这是哪里?”

恶趣味的刑主,时时不忘戏耍仙君。

话音刚落,他便觉手指一紧。察觉仙君没有说话的意图,他又加了句::“仙君若是好好配合,才好洗刷自己的冤屈,救回自己的徒弟。”

“当然仙君若是拒不配合,在场的众仙家也大可都来试一试仙君这酥软后穴。”

不了不了,几十个人,我就是铁做的也扛不住啊。奚楼有些惋惜地砸了砸嘴,若是两三个也还好。

“我最后问一次。”公孙白深入仙君的后穴,指尖重重地碾过深处的一点:“这是哪里?”

“嗯……啊,是,嗯……是,是我的谷道。”平时高高在上,清冷如雪的仙君,此时在众仙家面前光着屁股,又娇又媚的说些淫词浪语。压抑的低喘,真是又性感又勾人。

“错了应该叫骚穴,”

“小零,保护一下青莲的魂核,别玩脱了。”

“收到爸爸。”

想到青莲的魂核还握在几人手里,仙君终是妥协了。

“是……是我的骚穴。”仙君声音极低,还带着一丝哭腔,不过在场的都是仙人。谁也没有错过他掩耳盗铃的回答。

“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在……在证明我……未曾学过……嗯,合欢宗的功法。”

“啪”公孙白一掌打在仙君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红痕。

只能说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经过改造的身体,被粗暴地打屁股,奚楼竟然升起了一波快感。

“不对,我在检查仙君的骚屁眼儿。”

“在……检查我的骚屁眼,呜……”

仙君小幅度的扭动着屁股,挣扎着将自己的敏感点往公孙白的指尖上撞,十分得趣。

司南看的血脉喷张。他弹灵机一动,将仙君说的话也批注在了画册之上,仙界的第一本漫画就此诞生。

“仙君的穴可真是骚,淫水流了我一手,仙君是不是见到一个男人就发情?”

不管公孙白说的内容是什么,他的语调总是那么的古井无波,好像看破红尘的和尚。

“我没有……是你,唔!”

又是一巴掌拍在仙君的屁股上。仙君的屁股两边已经被打得通红,也变得敏感了许多公孙白的手在上面滑动揉捏摩擦,都能引得仙君后穴颤抖。

仙君勾人的呻吟、通红的屁股、股间湿漉漉淫荡的风景,特别是那朵绞着公孙白手指的红艳艳的小花。=,都是最好的催情药。

公孙白掏出早已挺直的性器,一个挺腰便插入了仙君的后穴。感到柔软的肠肉将自己的粗大紧紧地吸附,如同仙君的小嘴一般吮吸挤压,公孙白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公孙白将性器插的极深,重重地碾过仙君每一个敏感点。来回的抽插撞得仙君的屁股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公孙白的性器又粗又长,顶端还微微的向上翘起。每一次进出都能死死的碾过奚楼后穴的敏感。西楼被干的浑身颤抖,脚趾蜷缩。雪白的身体都布满了淫靡的香汗。

“仙君,我在干什么?”

“嗯啊……你在你在干我……”

“错了我在干你的骚屁眼儿。”公孙白一个用力顶到穴心深处。

“唔,啊!”仙君眼前一黑,全身上下抖个不停,小仙君努力的张着嘴,可什么也流不出来。直到一股汹涌的尿意从下腹传来,仙君想夹紧双腿,可是双腿被人分开,后穴又遭到强烈的刺激。

一股清液从小仙君的头顶射出,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仙君成仙已久,尿液并未有什么腥臭,反而带着一股子莲花的清香。

当众失禁的仙君一脸迷茫,羞耻而又不知所措。仙君前所未有的感到羞辱,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仙君水真多,后面流不够还要流前面的。”

“你闭嘴!唔啊……”

“仙君前面弄得有些湿了,得让人清理。”

公孙白将仙君翻了个身,让他背靠自己,坐着任自己艹干,一个仙将趴在仙君的两腿之间,一口含住了仙君的性器,为他细细舔弄。仙将从卵蛋舔到柱身,再舔到顶端,用力一吸,吸得奚楼眼冒白光恨不得再泄一场……仙将吃的带劲,就像要把小仙君全都吞下去一般。

公孙白搂着仙君的两条腿快速进出,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被磨出了一些白沫。仙君双目失神,娇喘连连。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自己也不知道嘴里在念叨些什么。

魔尊手持问神枪闯进天庭,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君被一群不知所谓的色鬼,品头论足,围观欣赏。一个无名小卒舔弄着自己家仙君的性器,舔的水光粼粼。最可恶的是那个公孙白竟然当众操弄自己的阿莲。

魔尊眼睛都气红了。心里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顾远之骂了个遍。

奚楼进入工作仓,却没有立马被传送进世界,而是进入了一个空房间。他此时一动不能动,有一个虚影在面前慢慢出现,这是有别的人投影过来了。

“系统怎么回事?”

“爸爸,根据消息,直播那边搞了个体验活动,好像要选择一个观众给你……检查身体。不好,根据数据分析,这个观众对您恶意值很高!”

来人看不清模样,却生得极为健壮。

他一把扯掉了奚楼的衣物,男神奚楼一下被脱了个精光。来人掐了掐奚楼的乳尖,左右旋转,用力揉搓,拉的老长又死死按回去,疼的奚楼一阵闷哼。

奚楼第一次被人脱光衣服,又被这么粗暴对待,竟然觉得有十分刺激,心里期盼着来人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男神,不过是个骚货,被我揉几下,下面都硬了。”来人托起男神毛发稀疏的下体,使劲撸了几下,那东西不小,却格外精致,嫩嫩的,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

奚楼紧闭双眼,羞耻的避过头。

身上像被无数雪蚁啃噬,越来越酥麻难忍,特别是胸前和股间,红莲仙君只觉得清清浅浅的麻痒一波一波传来,想有一双手能摸摸这里再摸摸那里……

眼看着不太行的魔尊已经快走出寝殿,他终于取得了和赤霄的联系……

魔尊刚走到门口,得意的嘴角还没收好,突然腰间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燃烧着灼灼业火的长剑从后刺穿了他的腰腹。魔尊之前在和仙君的对战中受了不轻的伤,此时又被奚莲刺中,顿时怒火中烧。好一个红莲仙君,时时不忘斩妖除魔,我怜他爱他,他却如此……

赤霄一击即中,被奚莲召回手中。

奚莲先用赤霄斩断了绳索,再用神识控制赤霄从后刺中了魔君,这会儿他正撑着长剑,从床边勉力站起。昔日白衣剑仙,此刻身上一次不挂,长剑染血被业火焚烧出烈烈黑烟,和整个魔宫的深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你停下……停下来……”暴徒还在继续,仙君支离破碎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是绝妙的催情药。后穴被猛烈操弄,早就湿漉漉一片,魔尊干得起劲甚至顶着仙君身子往前扑,然后在被猛烈的拉回来,狠狠的碾磨在仙君的敏感之处。

“阿莲,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魔界的妓子?”魔尊说着垃圾话,下身一刻也不停地辛勤耕耘。

“混蛋,你松手,嗯……松开啊……”粗大的性器在狭窄的谷道里横冲直撞,一阵一阵的快感在仙君下腹积聚,激得小仙君一波又一波地打着颤,可惜每次要射出之时都被堵在门口的手指牢牢捏住,痛苦折磨而又欢愉。

仙君好不容易逃出魔窟,却被一伙散修抓了去。散修们将他扒了个精光。

“这淫荡的小美人居然是红莲仙君?”散修一号,捏着仙君的小性器啧啧称奇:“这鸡巴粉嫩嫩的,比娘们儿的还美,瞧,兄弟们,这上面还带了一个簪子?”

仙君想起自己浑身上下的印记,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想抢过衣物遮掩一下痕迹,却身无法力只能任人施为。

几个散修,两人各按着他的手,两人按着他的脚,把仙君的双腿折成型推到胸前,细细亵玩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仙人。

几双手在仙君身上肆意游走,有的在后庭流连,有的前端拿着小仙君把玩,有的摸到胸前的小铃铛便好玩似的来回拉扯,看着仙君一会儿呻吟,一会儿突然一怔的扭动身子,却怎么也逃不出几个凡夫俗子的手心。

仙君背靠在一个散修怀里,散修在他的耳边脖颈上狠狠亲吻,要把仙君咬下一块肉一般。另外几个上下抚摸着仙君的前胸、大腿、性器,啧啧的水声在屋里蔓延。

“你们给我住手,嗯哈~”

一个散修拉着仙君下巴,便吻上了朱唇。浓烈的气息载着腥臭味扑鼻而来,不容置疑的舌头在唇齿间搅动,恶心的令人反胃。

“这红莲仙君真是个尤物,看得老子都硬了。”一个旁观的散修说。

被眼前的美景所刺激,周围一些没有上手的散修都将手伸进了裤裆,啪啪啪的水声在屋里此起彼伏。

几人看仙君情动不已,便刷的一下,抽走了小仙君头顶的簪子。刹那间被抑制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小仙君不停的打着颤,一波一波的往外吐着泪珠。

可怜的小仙君压抑已久,抖个不停。白浊流的股间,胸腹到处都是,淫靡涩情,看得周围的散修直咽口水。小仙君颤颤巍巍的抖着,可惜射不出什么了,只有一些稀薄的液体从小孔里流出。

一个深谙此道的散修眉眼一转,露出几分猥琐,他伸出两指探入仙君的后穴,手指被温热湿软的甬道包裹住,差点动不了。他直直地伸到了仙君谷道的一处突起,使劲叩击了几十下。

仙君面色潮红,嘴大张着,如同涸辙之鲋,渴望雨水,小仙君可怜的打着颤却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了。

“不要,嗯~啊……住手啊……”快要失禁的感觉差点逼疯仙君。仙君想让作乱的手停止,忍着哭腔看着自己的性器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液。瞬间,仙君双目失神,十分绝望。

屋里哄堂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红莲仙君竟然在你我之间当众撒尿。”

“哈哈哈哈哈,仙君可真不愧是天上第一贱人呢,如此淫荡不堪。”

“仙人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在你我手下,婉转承欢。”

几人把仙君射出的白浊涂在仙君的身上。乳尖,脸颊,连仙君的嘴里也不放过。看着仙君淫靡的样子,在旁边自慰的众人也陆陆续续的过来,把一波又一波的脏污射到了仙君的身上。

仙君躺在一堆污浊之中,如同一个破布娃娃,又像雪山上的雪莲坠入泥淖。

“兄弟们,这样可不行一会儿仙君把精华都喷完了,会不会纵欲过度而亡?”

“此言有理,大哥那该如何是好,把蝴蝶簪再塞回去?”

“大哥二哥,不如用这个如何?”

“甚好。甚好”“妙极,妙极。”

被叫做三弟的散修拿出的是一个比手指大一些的小圈。他抄起仙君疲软的小性器颠了颠,小性器刚吐过好几波泪珠,此时蔫蔫的、可怜巴巴的。

此物一接触到小仙君,便自动贴上去,往根部滚去,一直滚到两个小丸之间,便骤然收紧,锁住根部不动了。

“唔!”自己的脆弱被突然锁住,仙君压抑出声。

被叫做大哥的那人一马当先,将自己粗黑的大棒捅进了仙君红的滴血的后穴中。

奚楼的后穴已经被玩弄得很是润滑,再加上系统的辅助,即便是如此粗暴的深入,也并不觉得疼痛,反而是一阵阵爽感戳得他头皮发麻。

后穴在不断地被人玩弄,朱唇被名叫二弟的散修占有,胸前、下腹的脆弱被那个善玩的散修屡屡挑逗。

漫长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粗暴的侵犯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老大老二先是轮流享用完了仙君,接着老三又和别的散修一起双龙,将仙君操的合不拢腿,后来他们索性一个接一个在仙君的后穴轮流射出,粉嫩的小穴被干成了血色,小小的谷道也装不下如此多的脏污,流的仙君下身到处都是,于是他们便射在仙君肚子上,脸上,甚至喷在仙君嘴里,逼着他吞下去……

仙君一刻也没停止过反抗,张嘴咬下,就被人卸了下巴;他跪趴着被人操的一颠一颠,挣扎着往前爬,就被几个人拉着纤细的脚腕拖回来,干的更厉害了;他聚起用力的一拳,却被几个曾经对他来说蝼蚁一般的散修轻易化解,他们将他的双手反扭到身后,逼迫他挺着乳尖供众人吮吸。

十二

仙君被散修们摆在桌上,双手被拉直,固定在两侧。腿被折成形推到胸前,脚腕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这样仙君的性器和后穴便能清晰的供人玩赏,一览无余。

这倒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众散修围在桌子旁,目光如蛰伏在暗处的毒蛇,粘在仙君周身,似乎在考虑从哪里动手。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根红烛。

红烛跳动的火光,蜡烛燃烧融化,顺着烛身流下一滴滴红泪。

红泪很烫,滴到仙君的皮肤上,便泛起一阵灼热。经过系统的改善,仙君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这一点灼热便幻化为酥麻和情欲,渗进仙君的肌肤里。

老大开始动手,他最喜欢的便是仙君的小乳。他将红烛倾斜,一滴一滴的蜡油便流到仙君粉红的小乳上。仙君轻微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被另外几个散修死死的按住了肩膀。

不多时,仙君两个乳头,便被红蜡所覆盖,红艳艳的一片坠在白皙的胸上,像盛开的彼岸花。

仙君咬着牙,不住躲闪,轻哼声时时传入众散修的耳中,便是最好的情药。其他散修也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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