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硬烫的茎棍又快又重地搅弄着湿穴,鼓胀龟头冲破开禁锢的阻隔,像打桩似的顶弄着花心深处,甬道末端的细嫩软肉被捣杵得酸中泛麻,只会不断往外泌水,黏滋滋的淫液逐渐浸满整条阴道,随阳茎的抽插噗呲出叽咕叽咕的糜浪水声。
林蓁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被少年肏干得开始颤声乱叫,腿心湿腻泛滥得像被鸡巴捣出果汁,一汩汩的黏液沿着臀缝淌滑到腿根,又在不断的抽插顶送中溅湿少年的衣裤。
周牧则蹙眉看着自己下身,女人雪白的臀肉像浪花似的不停来回甩荡,柔软绵密地贴触着他阴囊,腥甜的淫水四溢滴溅得到处都是。
他不轻不重地掌掴了下她屁股,想告诉她别流那么多水,不料刚拍下去就见她哆嗦着蜷缩起身体,阴道陡然间射出一股清液。
第二次和弟弟做爱就被他肏到喷水。
林蓁颤巍巍地夹拢腿根,身体本能往前躲,膝盖刚刚挪了一寸就被周牧则攥住腰窝拖了回来,粗胀的阴茎加速磨弄着她敏感的软肉,茎根围簇的耻毛扎挠着她软烂不堪的穴口,那股百蚁钻心的痒又被囊袋无情笞打成细密规律的疼,钝硬龟头几乎快把她穴壁戳烂。
“呜呜呜……受不了了……”
“要坏掉了……要被肏坏了……”
“拔出去……我不要了……我不要被弟弟肏坏……”
女人带着哭腔发出淫叫,白花花的屁股却把他的阴茎夹得越来越紧,甬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周牧则沉沉地喘着粗气,想在射精之前把性器抽出,不想刚一撤离就被狠命绞缩的穴肉榨出滚烫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