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说着就抄起旁边枕头朝他狠狠砸去,周牧则被她打了个正着,腹部隔着枕头挨了一下肘击,却没有感到一点痛意,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女人胸前那两团欢脱晃荡的乳肉上,下身似有再度抬头的趋势,忙往后退步拉开距离。
“我回我自己房间了。”
周牧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今天的事,就当从没发生过。”
……
就当……从没发生过。
林蓁跪坐在床上,看少年快步从她眼前走过,不一会儿就随门扉扣合的轻响消失在门外走廊上,心中不由哑然失笑。
她这个傻弟弟,怎么那么快就忘了……
他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吗?
……
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下午,林蓁搭何淑兰的车回学校,车门刚一拉开就看到坐在后排闭眼休憩的少年。
他仍穿着昨天那身衣服,黑色T恤和浅灰卫裤此刻早已干净得一尘不染,没有完全吹干的头发乖顺地耷拉在额前,让林蓁无端瞧出几分清爽少年气,在那张贯常喜欢摆出高冷姿态的沉静面孔上——
周牧则倏然间睁开了眼。
林蓁被他眼神透出的冷意吓一跳,用捋头发做掩饰偷偷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才侧头对他好脾气地笑了一下,状似无意地与他寒暄:
“牧则,你昨晚没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