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跑了出去。
我望着空中,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我最后几天竟然要瘫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也没办法帮路萌解除be结局,这样一想,我就很憋闷。
我想了一会,忽然手被人握住,我侧过头去,看见灯光中灿烂的一头金毛。
“姝言,你要好好的。”皇近泽沉声说。
我知道他的性子,若不是没办法了,他不会用这种方式安慰我。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皇近泽忽然问。
我微微皱眉:“你说……谁?”
“冷夜。”皇近泽一字一顿地说,说到这个名字,他竟有些咬牙切齿,他知道冷夜已经死了。
“没有……”我望着床顶。
皇近泽似乎松了口气,又问:“真的没想?”
“……真的。”我说。
皇近泽好像还是不相信,我在他那里大概没有信誉可言了。
“吕茂……有话和你说,我先出去。”皇近泽用力攥了攥我的手,然后站起来,他长大之后身量更加魁梧,几乎挡住了全部的灯光。背光中,他棕褐色的眼睛盈盈注视着我。
“不管你是谁,你过去怎样,你都是属于我的,我的姝言。”皇近泽弯下腰来,吻住我的嘴唇,我无力迎合他的热吻,只能尽量张开嘴,让他亲个痛快。
皇近泽吸得我舌头发麻,唇间几乎破皮,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才放开我,又站了一会,转身出去。
仙尊进来后,坐在我床边,默然了一会,问:“你知不知道,雨露均沾丸的毒性没解开?”
我茫然。
仙尊摸了摸我的额头:“看来你不知道。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登基之后,别无所求,一心求死。”
“我……我没有……”我惊愕于仙尊竟然会这样想。
他银灰色的眼眸移向我的脸,在我嘴唇上停顿了一下,说,“我以为你讨厌这样的生活,过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想着你那个死掉的小护卫。”
“我真没有……”我都不太想他了,真的,要不要为了他重新玩一次游戏,我都开始犹豫了。
说起来,我大概是个很渣的人,本以为会刻骨铭心的,却也能忘记,本以为不会影响自己的,却又影响了,眼前栩栩生动的人和事,很容易将我的心神吸引过去,为之触动,为之欢喜,为之忧愁。
我不知道我的感情是太多,还是太贱。
“你不知道,在雪山上的时候,你就是那样表现出来的,随时都想去死,只凭着薄薄的一点执念活着。”仙尊将我的头发捋到耳后,问我,“能起来吗?”
“没力气……”我老实说。
“是,你心脉被封住了,会经常昏睡,浑身无力,体温也低于常人。”仙尊解释道。
“嗯……”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雨露均沾丸没解开?”仙尊问。
我一怔,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是一年和四个不同的男人啪啪啪就可以解开药性,冷夜、仙尊、皇近泽还有那个黑怪,分明就已经够了啊。
难道——??
突然一种可怕的猜想击中了我,我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连身体都开始震颤。
仙尊立刻用术法纾解我的痛苦,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我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在他眼中看到深深的关切。
“若你不想回忆……那也……”
我打断仙尊的话,说:“——魔种就是冷夜。”
没错,雨露均沾丸没解开的唯一解释就是——我这一年只和三个男人做过,我以为的黑怪,其实就是冷夜、仙尊、皇近泽三个人种的一个,想到那双紫色的眼眸,答案就很明显了。
魔种就是冷夜。
“……”仙尊的表情告诉我,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