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真是可笑！”
戚靖霄手臂一顿：“什么？”
楼天言抬头，露出一双沉寂无情的眼：“你觉得，有谁能掌控天下吗？”
戚靖霄手指一颤，瞳孔微缩：“我听过一个传闻，江湖之上天外天。也许，真的有这样一超凡家族存在，它控制着江湖走向……”
说完，戚靖霄紧紧得盯着楼天言的表情，似乎想要从楼天言的面色变化里看出一些什么。
可惜，戚靖霄失败了。
因为，追杀者，到了！
这一次的追杀者很多，纵使两人能力不凡，也抵不过人海战术。
最终，在楼天言拼死相护之下，戚靖霄逃了。
至此，进度过半，追杀者骤然撤离，节奏也开始变慢。
第89章继续三合一
然而，这样骤然出现的安静，带着一丝诡异，让看客心都提了起来！
戚靖霄独自饮酒，神秘黑衣人现身。
“江湖之上天外天，是个很庞大很霸道的组织。你想找的楼天言，就在那里！”
“这个组织，你父亲那一辈应该挺了解。当然，如果你做了这第一山庄的庄主，你也会了解的。”
“这个组织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控制江湖！那些让你们这些天骄死伤惨重的追杀者，就是他们。”
“少年人，把你的令牌拿出来，集结第一山庄的势力前来，跟着这些痛失爱女爱子的门派主人一起，踏平楼氏！”
快节奏之后，突然撤离的追杀者，与一出现就挑拨江湖势力的神秘黑衣人，让一切开始扑朔迷离。
然而，一开始就有了怀疑的戚靖霄却在一层层迷雾里，看到了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现在内伤未愈，只能缺席你的精心布置了。”
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戚靖霄，在黑衣人联合江湖势力攻伐云虚谷的时候，退了！
戚靖霄退了，不代表其他人会退，厮杀不可避免。
寒风萧萧，鲜花枯萎，鲜血蔓延。
夏日里风暖花香的云虚谷，尸横遍野，一片凄凉。
楼天言站在九层宝塔之上，看着山谷里的战斗，目光平静：“当弹簧被压缩到极致的时候，它就会反弹，而且，那反弹的力道，是你想不到的大。”
白衣加身的中年男人坐在楼天言身后的宝座之上，眸光深远：“我知道。”
楼天言冷笑：“既然知道，当初又为什么用你们的异力，去强迫这些人低头？楼笑笑最初建立楼氏的初衷，你们忘了吗？”
白衣人看着窗边背对自己长身而立的儿子，叹了一口气：“我不曾忘，上一次与暗翼之主的大战，我受的暗伤一直没有痊愈，撑到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楼天言的手骤然握紧，薄唇紧抿。
白衣男人轻笑：“常言道，父债子偿。老一辈犯下的错，只好由你来承担了。言儿，辛苦你了！”
慢慢地，身后气息消散。
察觉到气息消散的楼天言，缓缓闭上了眼！
满怀仇恨的人群力量是很强大的，云虚谷的防线很快就被黑衣人集结的江湖人突破。
云虚谷风雨飘摇，坚持不了多久，但是攻上山的江湖人也是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