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你了啊,言北。”
下意识地,时子衿看见陆言北要走,就跟了上去。
“嘶,妈你干嘛呀?”
耳朵突然被扯住,时子衿被刺激地捂着耳朵龇牙咧嘴地说到,母上大人的手劲可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狠。
“你说我要干嘛啊?”
时母恨铁不成钢,把门关上,生生断了她看向门外的视线。
时子衿这会看不见陆言北的身影,也顾不上耳朵的痛,扯了扯耳朵就想开门追上去。
“嗯哼,”
然后她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哼,没错,就是冷冷的一哼,强烈地表现出心情不好的感叹词。
时子衿僵硬的转过头,“妈,人家都帮我们搬行李了。”
“所以呢?”
“你怎么能赶他走呢?”
“你哪只眼看见我赶他走了。”
时子衿哼的一声,,“左眼很右眼都看见了。”
“收拾行李去,待你妈醒来要看见一个全新的公寓,不然今天下午就别出去了。”
“不出去就不出去,”时子衿赌气道。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这就收拾。”
时母锐利的眼神瞅了她一眼,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就往卧室走去,顺便说了一句,“要是我发现你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哎呀,行行行,不出去。”
时子衿盯着时母背影大声道,待她进去以后小声嘀咕了一句,“更年期的女人真可怕。”
卧室的门关上,公寓里顿时陷入安静,时子衿不适地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拖拖拉拉地拉开了行李收拾起来。
而这边,陆言北回到公寓,在凉爽的室内,他的背部满是汗水,无奈地靠着门笑了笑,他这辈子,算是栽在时子衿手上了。
一手撑在墙壁上,陆言北换上室内的鞋,往里走了几步,突然不适应这份安静了。
为了掩去心里的躁动,陆言北大步迈向书房准备处理文件。
“化妆品,衣服,画笔......”
时子衿唠唠叨叨地把行李箱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简直是打开眼界了。
半个小时候,时子衿满身大汗,“呼,终于收拾完了。”
也不知道她妈妈有多困,竟然连她进去那么多次都没有发觉。
小手轻轻擦去脸上的汗水,看了下时间,也不知陆言北这会在干嘛。
“陆言北~”
“嗯,”
“你在干嘛啊?”
“看文件,”
汗水又从额头上流下来,足以见得时子衿刚才的运动量有多大,时子衿也顾不得脸上的汗水,日常调戏起来,“你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例如?”
陆言北盖住了要签的文件,笑着靠在后面,食指轻敲着桌面。眼睛盯着文件,其实思绪早已不再了。
“想我啊,不就很有意义,至少比你的文件有意义。”
陆言北听到这个,轻咳一声,“阿姨呢?”
“哎呀,别提我妈了,她虐待儿童,竟然让我收拾行李,然后她自己跑去睡觉了。”
“嗯哼,时子衿,你多大了还儿童?”
时子衿转悠着在新米色沙发上坐下来,“我才不管,没结婚就是儿童。”
“......”
两个人聊来聊去,直到卧室有声音轻轻传来,时子衿才对手机那边的人说了一句刮了电话。
时母洗完澡才睡觉的,这会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要说美人,在时子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