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现在就没问题了。”唐禹哲说道。
他穿着黑色的五十衣袍,长剑背在背上,完全符合原著的黑色长发被高高竖起,垂落在剑鞘之上。
汪东城不禁扫视了一下早已司空见惯的造型,英俊潇洒四个字兀地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唐禹哲真的很适合这样冷漠中带着一丝书生气息的造型。
他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你的腰……”
“你都问了几次了?”唐禹哲立刻打断了对方的话。
“可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汪东城很清楚唐禹哲的很早就有的腰伤现在也没有完全根除,而威压绑在演员身上的主要部位就是腰的上下,很容易会伤到腰部。
唐禹哲只是随意地摇摇头:“还没那么脆弱好吗?我的腰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会说啦”
他们每个人身上的衣领子里面都有安放隐形的对讲机,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和崖壁顶端的工作人员进行沟通。
“那如果有问题你一定要说。”汪东城似乎是被唐禹哲的说话劝的放下了点心,他也转过头对副导演说道:“我也没问题。”
易林明显地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当然也没问题啦。”
副导演显然对三人的坦然十分满意,笑着对三人嘱咐了几句,便回去进行工作的准备与开始。
他们三人被缓慢地垂钓下去,在接近古棺的位置停了下来。随着他们三人吊下去的,自然还有摄影师和灯光师。
许骅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我再说一遍,这些木桩和古棺都是重点保护的文化遗产,我们能够使用场地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一会就算是需要踩到木桩的桥段,你们都只能虚踩。”
这里的木桩都是经过许多年风雨的侵蚀,早就脆弱不堪,若是真的将一个人的重量完全放上去,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但必然会对这种文化遗产产生损害。
——即便许骅无所谓钱财,损伤了之后需要负责的责任以及赔款也不是他想承担的。
所以这位导演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个注意点。
由于高空之中作业的困难,许骅并没有等三人的肯定回答,便继续同其他工作人员进行工作方面的智慧。
唐禹哲被吊在离古棺所在位置极近的地方,他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低下所有的风景。
入目所及的景色同之前站在悬崖顶部或者站在河岸边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即便是一样居高临下的角度,当身处没有半空中直接临于水上看着低下的风景时,所带来的冲击感自然是前所未有的。
这样的刺激感对于已经习惯了演员生涯的唐禹哲和汪东城而言,自然没有什么真正值得害怕的,反而是让这两个男人对此感到新鲜。
而第一次拍戏的易林显然没有习惯演员对各种拍摄场地以及场景的要求,虽然下来之前满脸的坦然与随意,但悬挂在空中的易林明显的有些脸色发白。
他们选定了一下一会开始的位置,确定了所有开始之前的步骤和开始之后的程度,便再次吊了上去。
刚落地,易林就捂着胸口喘着气。
“易林,你还好吧?”唐禹哲见状,十分贴心地询问这位师弟。
易林摇摇头,脸上已然恢复了点血色,“没事,我就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现在好多了。”
唐禹哲点点头,方才放心地转过头看向汪东城。
汪东城这方面自然是没问题的,唐禹哲也没有多加担心。
只是他不担心,对方却没有如他一般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