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饭不思的,但是我问了呢,又不肯开口,我就想帮他找找这个人的资料,好给他做做助攻啊!”
这倒是有趣了。
容清清挑了挑眉,“你朋友喜欢她?”
点点头。
容清清笑道,“那可真是个悲剧了,据我所知,这位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去……去……去什么?”
“死了。”
“哐当”一声。
安汶不敢相信地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容清清将照片换了回去,“十年前。”
练习室内,安汶忍不住弯下了腰,背靠着墙面,脸埋在膝盖内,肩膀颤抖着,木子筱进来了,有点疑惑的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在哭吗?
愣了一会儿,刚想伸手去碰一下,结果听到了一声轻而又轻的“噗”。
噗?
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从安汶那儿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十年前,十年前死了——”
木子筱被她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分。
“你疯了?”
“不是哈哈哈哈哈哈,你听我说啊哈哈哈哈哈,一个花心大萝卜,女性的公敌,没皮没脸的衣冠禽兽,居然是个痴情种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疯了。
看着安汶笑的七倒八歪的,木子筱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走到了练习室的另一个角落带着。安汶还在地上滚来滚去,笑的肚子都疼了,滚完还觉得不够,笑得直蹬腿。
木子筱终于受不了,随手拿了个矿泉水瓶砸了过去。
“你够了!”
“哈哈不行让我笑个够。”
“你是不是有毛病,人死了还高兴。”
“不是,我不是高兴这个,我是说太好笑了,那家伙床伴少说也有十几个,痴情这两个字跟他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好吗?”
“……有那么好笑吗?”
“好笑,哈哈哈好笑死了。”
神经病。
木子筱又一次嫌弃地摇了摇头。
裘毅也不知道自己被人给嘲笑了。
纠结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黑眼圈又深了一层,弄得平常几个女人都心疼的很。
酒吧内,女孩纤细的手指摸了上去,娇滴滴地问道:“你最近怎么了?都睡不好吗?”
裘毅把她们的手拉了下来,“没事。”
“哎呀,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女人看起来是真的心疼,把他搂到了自己怀里,低头看着他道,“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出个主意。”
没有回答。
半晌,他把她的手扒拉了下来,道,“出去吧,我今天没心情。”
“……”
又一杯酒下肚,裘毅的脑子有些发热。
他又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这样戏耍十分憋屈。
心里头闪过一个念头,黑暗里这个孤独的身影慢慢抬起了头,紧闭的眼睛也缓缓睁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