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表现地还是比较矜持的,因为他深知人性的贱,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而在这群被雄虫欺压惯了的雌虫面前,他只需要表现出一丝温柔和尊重,在他们贴上来的时候又狠狠拒绝,那群雌虫就会为他沦陷。
这样的经历不论是来多少次他都觉得有趣。
怀余这样想着,发现车子已经停下了,拉斐打开了车门,准备带着他去见西勒尔。
“一会儿见到陛下,不要多话,你上一次说的太多了,陛下很不高兴。”拉斐在前面走着,边走边警告怀余。
怀余点点头,有些烦躁,他没想到就多说了几句话都会惹西勒尔不高兴,他到底怎么回事?
拉斐的余光瞥向身后的怀余,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眼里闪过一丝冷嘲。
怀余还想着一会儿怎么勾引西勒尔,没注意到拉斐的眼神。
他们一路走到西勒尔专门用来进行安抚的房间,怀余进去的时候发现西勒尔已经到了,眼前这位摩蒂兰帝国最高统治者的脸色比上一次见他时更糟糕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脖子上都出现了部分的僵化症状。
明明十天前才进行过安抚,怎么这么快就又犯病了?
怀余不明白西勒尔在坚持什么,病情都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不接受他的深度安抚?
虽然这么想,怀余还是老实地坐在三米开外释放出信息素安抚西勒尔。
雄虫信息素迅速填满了整个空间。
西勒尔闭着眼,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不可否认,尽管他多厌恶雄虫的信息素,可雌虫渴望雄虫的本能依旧让他在这场治疗中感到了快感,这让他十分矛盾,唾弃自己这宛如背叛的行为。
可背叛了谁呢?
西勒尔的手指不由得抖了一下,一瞬间胃里翻腾,巨大的恶心感涌上心口,他睁开眼,大喊着停止治疗。
“够了!滚出去!”
他指的是怀余。
怀余:“……”
怀余只觉得莫名其妙,但对上西勒尔宛如疯子的眼神,他害怕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跑了出去。
拉斐不在外面,他已经走了,完成了任务的他没有义务留下来等怀余。
怀余气恼,恨拉斐的冷漠,开始怀念起弗利朗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