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呵地傻笑什么呀?”
“我想起来当初你第一次喊我起床复习的事了,总感觉你是故意扮鬼吓我。”
“谁让某些人日理万机,唯独不能好好复习,非要半夜给自己和别人找罪受。”
我把领子向她扯了扯示意。
她看了一眼,连忙打我手上:“扯什么,都走光了!”
我说:“不是啊,那天的领子,不还是你帮我补的嘛。”
她一舒眉:“又不是这件啦。是那件红格子的。”
我之后去看过阿薇追的那部剧,主线上一直不错,难怪她能一直看下去。
☆、靠近的林李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上篇复习的林李中两次复习之间发生的故事。
一瞬间还算清晰的意识只够我挣扎到从地上坐起,之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调了去缓解疼痛,远看一定像坐在地上闹脾气,等母亲来抱起的孩子。受伤的手不能乱动,头就代替它不断调整摆放位置。直到这一阵无力头晕的反应过去,我还抱有一丝侥幸,当尝试转动手部受伤位置无望后才死了心——要去医院了。单手换了鞋,和一起来的友人打了招呼,自己回了宿舍。阿薇看出我脸色不对:“怎么了?”
我:“运气不好,摔了。”简短向舍友们装了几下可怜,呜呜呜了几声,就赶忙点起了手机查周围的医院。
准备走了,和她们招呼了一声。“非要现在去吗?现在很晚了…”“多半是折了,现在就去比较好。”“要人陪吗?”“不用不用,今晚回不回来还不一定呢。我走啦。”
背着包走出校园。当我拿出手机戳打车的时候,听到有些喘的声音喊我,“阿里,…等一下,呼…”“阿薇你怎么来了?”“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大晚上的你一个女生怎么行呢,再说了,你手还伤了。”“不用,回来肯定不早了,明天还有一天课呢,你——”
我话还没说完,却无意中看到阿薇的眼里多了未曾见过的坚定。“你,ok吗?”
“昂,我不是一直在学跆拳道吗,还是大一时你怂恿我去报名的嘛。”
“……,阿薇……”没想到她看起来弱弱的一个姑娘,因为当初我(们)一个玩笑坚持学了一年。(不对,这是我问题的重点吗。)
“嗯,怎么了?”阿薇看着我,眨了眨眼。
“你今天,话有点多……也不是多,就是感觉比平常有些不一样。”我正想做左手挠头表示不解的动作,半路就被疼痛叫停了。
“因为,你看嘛”,她头低了些,声音却更加清晰,“受伤什么的,看到了心里总是不好受的……尤其这种,肯定很疼的。”
我感觉这话,有些超出我受伤这件事之外的感情,“嘿嘿,看来当初应该是我去学跆拳道的,那样的话也不会这么不耐摔了。”
谁知她猛地抬头,露出一幅“说得很在理”的表情,倒是把我逗乐了。
在医院等待检查时,看到了急诊室的些许日常。骨折的,流血缝合的,老年人的旧疾复发等等,阿薇确实不想看到这些,脸上闹心的表情很明显。急诊室到住院医生所在处有一段路,因为早就到了休息的时间,所以路上只看得见我们两个。她走在我前面一点,时不时回头看我,好像我随时会走丢一样。当我想说点什么打破有点瘆人而非温馨的夜色时,阿薇先开口了:“还很疼吗?”“嗯?没事,不动就不怎么疼了。”我在后悔让她来了,这么些事我一个人也完全可以的。可看着她的背影,这样的温暖,我一个人没法无中生有。
当我们出了医院,她戳手机叫了出租车之后,我也锁定了可能有冰块的一家水果店。当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