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触手,好像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不
', '')('过身体上的酸痛却告诉他,这不是一个梦。他将手臂从被子中伸出来,光裸的手臂上一道道红痕蜿蜒交错。
林枕之的手抖了一下,真激烈,果然不是做梦,他都不太好意思看身体其他部位。
“你醒了?我们继续。”
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话音刚落,本来平静的被子下,有几道凸起的蜿蜒。接着林枕之感到柔软的腕足缠上自己的腰间和大腿。
“嘶。”使用过度的地方,在休息一夜后,酸痛更明显,轻轻一碰就很疼。
“怎么了?”祂翻身来到他身上。
林枕之用胳膊抵住祂,警告:“不准再碰我一下。”
视线向下,发现他们翻云覆雨一夜,对方的胸口处还插着昨天那把刀,都没拔出来,甚至完全陷入体内。
林枕之问:“你是准备带着这把刀一辈子吗?”
“也不是不可以。”祂用手摸了摸自己心口,发出感叹,“真是充实的感觉。”
“不过。”祂话音一转,同时心口处在蠕动,将那把刀排了出来。快掉出来时,祂用手接住刀柄,递到林枕之手心,说,“我还是更喜欢你捅我的感觉。”
刀柄乃至刀身都十分干净,切西瓜都没这么干净。林枕之握住刀柄,抬眼盯着祂的眼睛说:“这可是你还给我的。”
林枕之将刀收起来,放到床头。
他并不担心对方拿起刀突然给他一下,要是想给他一刀,早就给了,何必等到滚完床单再给。当然也说不准对方滚完,满足了,不想之后再跟他滚下去,给他一刀。
但林枕之此刻很困,刚醒来又困了,他推开祂,转身沉沉睡去。
这一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枕之是被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吵醒。
醒来,发现屋子黑沉沉的。奇怪?他这一觉睡到晚上了?他居然从白天一觉睡到晚上,看来前一晚的消耗实在太大。
打开床头灯,暗黄的灯光照亮房间一米多的距离,刚好够林枕之看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咚”外面又传来一阵闷响,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林枕之有些蒙,他的新鲜丈夫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
虽然才醒来的脑子有点蒙蒙的,但林枕之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摸向床头准备拿起之前放着的那把刀,没想到摸了个空。
嗯?那把刀呢?
林枕之拉开抽屉,抽屉全都是空的。他只好先下床,来到门边,小心的推开一条门缝。
此时声音完全涌进来,带着潮湿旖旎的气息,他听见了某些黏腻的水声和喘气声。
透过卧室微弱的光,林枕之看见客厅里纠缠在一起的触手和一片光裸的脊背。
愤怒从心里猛地升起,第一反应是他还没玩腻对方,对方却绿了他。但当他愤怒地走近后,客厅中央突然传来一阵拔高的声音,林枕之才发觉不对劲。
这声音好耳熟。
他停下脚步,看着客厅中翻滚的模糊身影,看见触手缠绕在一个人身上,有时猛地激动的将旁边的家具击的移动位置,发出沉闷或刺耳的声响。
不仅耳熟,这情景也很熟悉。
终于看见被触手缠绕的人露出半张被汗水浸湿的脸,林枕之一顿,那张脸他太熟悉了。
啊啊啊啊啊他居然看了一场自己昨晚的活春.宫,别说,还真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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