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清儿死鸭子嘴硬道:“谁跑了,是不想理他而已。”
凤竹道:“小婢打探过了,是韩令坤拉着罗相公去的翠香楼,可不是他的本意。最后罗相公拉着韩令坤逃出了翠香楼呢。”
符清儿嘴角微微一翘道:“关我什么事。”
凤竹笑道:“追得那么急,还去不去给殿下买礼物了。”
符清儿见自己将正事忘得一干二净,忙道:“去,为什么不去。”
罗幼度返回了开封府,张进迎面走了上来,低声道:“牢房那里已经打好招呼了。”
罗幼度微微颔首。
此事他交给刑部处理,自己是推托的一干二净,做到绝对公允,让人挑不出毛病。
实际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御营司的常思德与铁骑营的王宝兴在酒馆斗殴,彼此并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都是一些皮外小伤,也没有伤及无辜。
只是在公众场合闹事,形象恶劣了一些。
为了这点小事,刑部是不可能得罪自己与石守信的。
八成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闹事者赔些钱在大牢里关押几天而已。
刑部的牢房是关押重犯的,关押常思德、王宝兴显然不合适,九成会安排到城里的中央监牢。
开封府的衙役长期与中央监牢打交道,早已形成了一套关系网,要他们帮个忙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刑部很快就给出了判决。
也如罗幼度预料的一样,两边各打五十大板,收监五日,谁都不得罪。
五日后。
罗幼度领着张琼来中央监牢接人。
恰巧石守信也亲自来这里接人。
彼此泾渭分明的占据左右,谁也不搭理谁。
常思德一行十一人精神抖擞的走出了监狱,见到外边的罗幼度、张琼,赶忙快步上前,行礼问好道:“见过都指挥使,张都头。”
罗幼度拍了拍常思德的肩膀说道:“辛苦了,委屈了。”
常思德受宠若惊的道:“我们早些年在码头与人打架斗殴,进监狱是常事,跟回家一样,不碍事。”
正说着王宝兴他们十余人也走了出来,一个个都如晒干了的茄子一样,焉了吧唧的,走路都走不稳。
石守信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说道:“怎么回事?在里边受欺负了?”
王宝兴苦着脸道:“受欺负倒是没有,只是我们隔壁有三个疯子,一天到晚的轮着叫唤,根本不让人睡觉。”
石守信道:“那你们就没有要求换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