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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镜时不时会与闻声干杯,看着头顶看不见星星的夜空,轻轻哼几句歌。
时镜会哼的歌有很多,并不会完整的唱出来,一首歌哼几句,就会跳转到下一首。尤其心情好的时候,坐在闻声的车里,时常会哼歌给他听。
闻声听到他断断续续在品酒的间隙哼歌,忽然感到一股轻松的愉悦,于是顺着时镜的节奏,在桌沿上轻敲起来。
时镜将酒杯中的最后一口喝掉,抬起闻声的胳膊钻进他怀里,“闻教授,这瓶已经喝完了。”
闻声抬起手,虎口卡在时镜下巴上,大拇指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摩挲着,“还要吗?”
时镜在他掌心蹭蹭,欢乐点头,“还要还要。”375ml的冰酒两个人喝,时镜一脸意犹未尽,他喝酒不会上脸,这会儿只是脸颊微微泛红,看起来并没有喝醉。
闻声没有立即答应,“你酒量还好吗?”
时镜大言不惭:“当然好了,快给咱们再要一瓶。”
第二瓶冰酒是不同的口味,打开后带着浓浓的车厘子香气,度数倒是不变,依然10.5度。
时镜照旧豪饮一口再慢慢品,还要时不时举着相机拍照。
以前吃西餐,红酒喝过不少,这种冰酒却是第一次喝,仿佛为时镜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闻声听信了他的谗言,以为他真的酒量不错,直到11点半,要带时镜去广场上等待跨年的钟声,起身时,时镜脚下乱踩,闻声才发现他好像有点醉了。
闻声不确定地问时镜:“时镜,你喝醉了吗?”
时镜摇头,却感觉一摇起来头晕的厉害,连忙停住不敢动了,却还在嘴硬,“没有,我没有喝醉。”
闻声不敢再让他走路,好在楼梯够宽敞,直接将时镜打横抱起来,下到一楼,又把时镜背出去。
时镜没有醉得很厉害,起码还能说话,他一只手努力保护自己的玫瑰,一只手紧紧搂在闻声脖子上,“闻教授,你背我好舒服哦。”
闻声正在懊恼自己的失策,听到他说话,轻笑一声,“那我背你回去。”
时镜却摇头,刚摇了一下又感觉头晕不敢动,只能乖乖趴在闻声背上,“不可以,太远了,不能欺负你。”
跨年夜不下雪好像有些不应景,好在吹着微风,时镜被风吹了会儿,感觉好像清醒了些,晃着腿要下来。
闻声只好放下他,又怕他摔倒,一只手将他半搂在怀里,慢慢往前走。
时镜想朝着江边大道的方向继续前进,闻声问他为什么还要走,时镜一本正经地说:“江边大道会放烟花,站近一点看的清楚。”
闻声一手抱住时镜的腰,硬将他按住,“不用过去了,这里已经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前面人太多,你的花会被挤坏。”
尽管前面有交警在指挥人流,闻声依然担心会出现安全事故,这里已经是看新年烟花非常好的位置,不用再往前挤。
时镜反应了几秒,认为闻声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乖乖站着不动了。
闻声抬手帮他整整衣领,时镜礼尚往来,把闻声高领毛衣的领子弄得一团糟。闻声捏住时镜试图塞进自己衣服里的手,“现在还在外面,乖一点。”
时镜点头答应,“那回去以后我要把手塞进你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