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alpha的腔穴和oga不同,十分干涩狭窄,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
粗厉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来回的磨,然后猛地插入,初经人事的肠肉蓦然收紧,发骚似的吸住夏祈年的那根手指。
小穴撕裂的疼,异物感刺得贺寄舟挣扎不停,被扣在身后的胳膊猛地撞到夏祈年的腹部,他哥在他耳边轻喘了声,接着收拢怀抱,贺寄舟清晰的听到了自己骨骼的咔咔声,惹得细密的热汗从他的额头落下,贺寄舟惊叫道:“夏祈年!”
夏祈年置若罔闻,一根手指插进去还不够,听到他的尖叫后不但抠挖的更用力了,还又加了手指进去,使劲的扩他。
性欲比痛觉来的更快,燥热的手指干他干的很用力,插入拔出的速度飞快,捣弄的他甬道疯狂收搅,贺寄舟被插的头脑发昏,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哥每一次插入都支着他的穴进到最深,他的肠肉被破开又恢复,冲刺百下,贺寄舟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他哥操软操化了,原本干涩的甬道也被插出了水。
三根手指在甬道里来回剐蹭,尖锐的快感沿着他的小腹密密麻麻的疯狂向上蹿,贺寄舟顷刻间被操的瞳孔骤缩,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白光,若隐若现的看见自己的鸡巴被顶得抬起了头。
“别咬这么紧。”
夏祈年边在他耳边低语,手边埋在他穴里不停的肏里面的软肉,磨他穴道深处的凸起。
“你让我草你试试。”
贺寄舟想咬牙切齿,可他哥在他说话的时候,手指又狠狠蹭到了他的凸起,贺寄舟被激得发出气音,说话气势不足,像撒娇似的。
夏祈年沉默的架着他的腿往卧室外走,那双玩他的手成了他唯一的支点,贺寄舟晃荡着腿,在颠簸中只能默默把他哥的手吃的更深,撑得后穴火辣辣的,不能反抗,他只能低着脑袋怒骂他哥“老变态”。
天旋地转,他被他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和他哥的连接处在分开时发出水渍相撞的咕叽声,虽然贺寄舟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他的穴被他哥操的红肿外翻,此刻痉挛着突突直跳。
他哥压在他身上,用另一只手拉起了他的头发,又将那只占满爱液,被泡透的手放在了他的脸前:“舔干净。”
贺寄舟闻到了手上的烈酒味儿混杂着淡淡的腥甜气味,心里暗骂他哥玩的花,叫他老变态实至名归,然后默不作声的躲开夏祈年的手。
空气似乎凝滞了,夏祈年哼了声,挟制他的手带着湿意挪到了腰腹处,接着他就感到自己被干得火辣辣的穴口被一根更烫的大家伙抵住了,穴口蠕动,原本流出的淫腻爱液,瞬间又被热滚粗硬的龟头顶了回去。
粗大的径身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贺寄舟觉得他下半身都要劈裂了,即便用手指扩张了依旧无济于事,他哥的鸡巴还是和刑具似的,又粗又壮,捅穿他的肚子发颤。
贺寄舟两股战战,脸贴在沙发上,倒抽凉气,下半身脱力,全靠他哥的手支着,整个人的意念都集中到了自己被干的屁股上。
他的穴口肯定被干裂了。
他疼得都跪不住,他哥的鸡巴肯定也不好受,但贺寄舟没想到他哥猛然一顶将那驴玩意全插进去了还不够,居然还不怕疼的在里面抽插起来,在不同方位使劲的肏,顶的他想要作呕,直觉肠子都要被他哥刮薄了。
粗长的阴痉撞进紧热的甬道,在不同方位的抽插中突然擦过肠道里的一点,激的贺寄舟腰腹一痒,那痒意猝然压过撕裂的钝痛,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哈…嗯…”
猝不及防的快感来势汹汹,贺寄舟咬住下唇,但于事无补,依旧发出了暧昧喘音。
他哥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放在里面的鸡巴突然整根拔出掰着他的臀又朝里面猛然撞去,贺寄舟试图放松自己,却在他哥完全进入的一瞬,难以自持的收紧后穴。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过他的肠道狠狠擦到他的敏感点,接着继续朝里深入,狠狠干到他的甬道尽头。
贺寄舟顿时被干的头皮发麻,他哥的鸡巴像钉在他的鸡巴里似的,叫他整根鸡巴立在沙发上涨得更大了,头部缓慢的流着精液。
“宝宝,好浅。”
他哥发出叹谓,干他得了趣,语气里带着点笑。
贺寄舟面色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易感期还是被他哥嘲弄的。
粗粝的手指从身后探出,撸过他的鸡巴,缓缓堵上了他在流精的口。
“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
夏祈年居然要和他玩控射,他哥太会折磨人了。alpha在完全度过这个原始生理机制前,对伴侣的欲望是无穷尽的。
贺寄舟不想顺从他哥的这个意愿,但他被干的麻软,连命脉都被他哥掌握,毫无反抗力,骂他哥“老变态”根本没用,只能示弱道:“哥哥,我想射。”
话毕,贺寄舟绝望的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大家伙又大了一圈。
“不行,宝宝。”
他哥边说边顶他,他和他哥相连的地方从干涩到湿滑,被肏的啪啪作响,贺寄舟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哥宰割。
酥麻的热意窜上小腹,又被手指堵了回去,贺寄舟身体颤抖着,眼尾被激得微红,如此循环往复,他的后穴无意识的夹紧,他哥在他的穴里开拓,冲刺数百次后贺寄舟再也抑制不住,整个人都被肏熟得进入高潮,哆嗦着想要射精,腰腹部控制不住的颤动起来,欲望却无法释放,全都被堵在精口,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被身后的刑具撞得断断续续:“夏祈年……我是……你弟…啊…弟……”
肠肉热情的包裹上来,内里忍不住的一阵抽搐禁脔,一股淫液猛得浇筑在夏祈年的龟头,夏祈年差点交代出来,他喘着粗气,抬手在他弟的屁股上不满的扇了一巴掌,缓过来后驰骋得比刚才还要猛烈,干的贺寄舟的喘息声都带着了连绵不绝的泣音。
“没用,哥之前对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