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话而走的云枫来到了一个可以让他的嘴张到极限的地方,这个地穴虽然明亮但是风景一般,而引起云枫注意的是那趴在地上的马,不,应该叫做独角兽,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一匹用来下菜的好肉马。
感受到云枫侵略性眼光的独角兽醒了过来,愤怒地瞪着眼睛看云枫,忽然间一把女声传入云枫的耳朵里“死色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疑虑的云枫四处张望起来,半个人影都没有。
“蠢货,还要转头,那马不就是那把声音的主人吗,我们都是让那可恶的崆峒印的光射到才被那些白痴散仙给关到这个混沌福地里的,不用怕那丫头,她被打回了原形,只有一副样子而已,中看不中用的,好好教训她一顿,死猪头,记住了我叫水魂。”
知道没有危险的云枫阴笑而走近,独角兽缓缓后退,忽然一加速云枫就骑到了它的身上,遭到了强烈的反击,阴冷而狰狞的笑容出现在云枫的脸上,拳头被举了起来,电芒透出,击下,没有击实,那电氓便已被收了起来,心情十分不好的云枫从马上跳了下来,全因为那句“对付女人你就只会用强迫的办法吗。”落寞的云枫叹了一口气,那离他而去的俏容浮现于心。
晶莹的泪水落入从一旁飘来而枯黄的枫叶中,黯然的云枫淡淡说了句“对不起”后转身就走,没有半丝的留恋之情,说不清的感觉缠绕在云枫的身上挥之不去。
感到衣服被拉的云枫转过身来看,那泪水汪汪的马头凑了过来,声音再一次响起“喂,色狼,你不要那么悲伤好不好,你的感觉会在我的心里头扩大十倍的,如果你保证不在掉眼泪,我就背你一个月好了,你可不能拿鞭子来打我屁股喔,不然本小姐就罢工,不理你了。”
心情立即改为大好的云枫跳上马背,那身下的独角兽以秒速四十米的速度飞奔起来“啪”的一声,云枫撞出了一个模,跌落在地上,鼻子流出一些血水。
而此时,在云枫的脑中世界则是一副热闹的景象,可爱的云念芝成了六魂争夺的玩具,但是谁也没有真正去抢,只要手快一点都会被云念芝身上那结界般的紫电罩所阻“你们六个还真是和小孩子没有两样,还不赶紧修炼,不然怎么帮那小子应付未知的苦难,你们不想要成仙就继续吧,我没眼看,六个长不大的笨妖精。”
气得牙痒痒的六精魄也只是能想象而已,对付眼前那条迷你型的老龙,他们六个加起来都没有十分之一的胜算,回过神来的想要找云念芝的时候才发觉那龙角旁多了一个婴儿。
看着那调皮的亲生骨肉,俪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生气,打又不是,不打又不是,至今她可没有对云念芝动过手先,那哭声一起,她就生不起气来,连忙安慰,就是对云枫她都没有那么细心过。
每天看着爱人的心在滴血却不能够施以援手的感觉使得她快要发疯了,但是她又必须忍住,不然那个人永远都不会长大,做不成真正的一家之主,她只是想要做一个贤淑的娘子而已,而不是那武则天,她没有那份心更不想要那份心,只要一想到那星夜下的事,甜蜜的感觉便会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但是过后就是一种无奈了,一种痛彻心肺的无奈。
“唉,妹妹,看你好像很不开心,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不妨和我谈谈心,有人倾听,那心会舒服一点的”水魂淡笑道,那玩腻了的云念芝飞了回来,俪连忙将他抱住,以免他再一次不小心跌到地上,粉嘟嘟的云念芝立即把水魂的玩意勾起,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怀中的云念芝,笑了笑,递过去说道“既然姐姐喜欢就抱抱这调皮的小念芝吧,他很调皮,你要小心一点,否则准会被他电到,”一脸自信的水魂抱着云念芝摇了摇,可爱的云念芝大笑了起来,心花怒放的水魂放松了警戒,于是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身体里涌出,焦急的云枫举起拳头一张开手,手心所对的那一棵大叔成了焦炭,恶寒的云枫暗道“那六只非人类该不会在改造我的身体吧,掌心雷都让我给发出了。”
在云枫疾驰向丁州城之时,丁州城太守府内,大厅正坐的上官林黑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破冰等人,放下茶杯拍案而起,怒道“好啊好啊,若不是你们大娘说漏了话,你们还想瞒住我是不是,现在什么时候,乱世,你们以为以为就那一纸婚书就能够消除掉那些人的野心了吗,这只会更他们更好的机会来进攻我国,我们上官家手上染有多少匈寇人的血,就是一条河的水都洗不干净,岂是那一纸婚书可以覆盖的,你们这样做只会害了你们妹妹,你们的良心去哪了。”
面对上官林的苛责,跪在大厅地上的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呼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后上官林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上官破冰支支吾吾地说道“爹,其实我们做的也不完全错,正因为现在是乱世,这桩婚姻才能更好地保全我们,趁他们放松警惕之时,我们一举反攻,攻占回那火原关,收回失地,那岂不是大功于天下。”
冷哼了一声后上官林怒斥道“你以为事情会按你所想的那样进行吗,他们之所以会答应我们联婚就是想要建一道屏障,如果不是北蝎人在进攻他们,他们会答应联婚休兵?他们时时刻刻都想要入侵中原,只要我们一大意,到那时我们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现在国家正当内忧外患之时,你们这样做就相当于把水搅得更浑,让那些混水摸鱼的人更容易摸到他们想要的鱼罢了。”
“唉,国势已经衰微,四分五裂的时间已经不远了,还记得祖先留下的话吗,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们上官家的祖先之所以要到这荒僻的地方来,不是想要当一方霸主,而是想要远离中央政治漩涡,若不是这样,我们上官家哪能够撑到现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一脸愧色的上官破冰低下了头没敢抬头去看上官林的脸,过了一段时间后上官林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缓缓喝着那杯苦茶。
久之,茶尽,神色黯然的上官林叹道“罢了罢了,都已经成了定局,只是可怜了雪儿,这也许就是她的命吧。”
就在这不好的气氛里,跪着的众人度秒如年,三十秒后,下人阿安捧着一只信鸽从外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一看到那鸽子腿上抱着的红色小筒上官林的脸色变得更为凝重,站起,从阿安递过来的信鸽上解下小筒,这时候不敢出声的人都忍耐不住发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打开小筒取出纸一看,上官林的脸色由怒转笑,但不久又突转为怒,接着又改为自责,手中的竹筒掉到了地上,没有人敢动一动去捡起来,只见上官林一脸愁色地坐到椅子上,长叹起来。
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些亲眷,上官林的愁色更浓了,一副吃了苦瓜的样子,好久后才叹道“你们不是很想要知道你们段伯伯的信里写什么的吗,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们好了,三十万装备精良的草原骑兵出发了,去取回他们失去了的土地,你们段伯伯还赠了我四个大字,这四个大字差不多占去了整张纸,潜龙勿用,潜龙勿用啊。”
说罢上官林摇头苦笑,底下之人议论连连,最终还是由挨骂惯了的上官破冰出面问道“爹,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使得您一脸的愁色,即使在两军交锋中都没有见过您这样。”
“哼,你还好意思问,这回真是弄出大乱子了,还记得上次木原关那战吗,虽然那场战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但是的的确确表现出了那个人有战争天赋,但是这个人都被我们遗漏了,不然我现在也不用那么发愁为难啊”上官林叹道。
“爹,你说的人难道是那个恶名满贯的云枫,他只不过是一个江湖人士,不过有几分运气罢了,就他的家世,就是给阿雪提鞋都不配,还想要当我们上官家的女婿,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上官破冰不屑地说道。
上官林摇头叹道“破冰,你的目光实在是,连你大哥二哥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英雄莫问出身,想当年我们祖先不也是一个花花公子吗,当他去向当时的公主求婚时不但受到了奚落,还带了一身的伤回家,二十年后山河已属太祖陛下,而我们的祖先也已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而那当初的公主不也成了我们祖先的一名小妾而已。”
“爹,云枫那小子怎么能够与我们祖先相比,依我看,他是烂泥扶不上墙,正废物一个,除了能打一点之外,他还能够干什么,鲁莽武夫一个,祸害国家的害虫”上官破冰嫉妒地说道。
“哼,你是不是非要气死你老爹我你这畜生才安心,你段伯伯看人的本事难道还比不上你,你不想想当日王薇代表十皇子来游说时所说的话,几十次暗示我们不要去帮云枫,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他真是如你所说那么不堪又如何能让十皇子这般注意,十皇子的才能你们是有目共睹的,如无意外这一个月之内就应该能够攻下天京了,就算他真的是那么不堪但我们仍不能够小看它,他身后有南宫家的支持,要钱有钱,如今连那铁家都支持他,器、粮、财、兵,他都有了,只是差点儿民心罢了。”
阿安再一次慌忙地冲了进来,上官林疑而问道“阿安,又有什么事,为何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喘了一口气后阿安跪下说道“老爷,那些匈寇人来纳彩礼了,想在该怎么办,阿安请求老爷不要将小姐嫁给那些匈寇人,阿安虽然知道自己不配和老爷说这些,但是阿安是看着小姐长大的,不忍心小姐嫁到那些贼子里受苦啊,”
一刹那上官林的脸色变了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上官破冰一眼后拂袖而去
增城内“死丫头,还我宝鼎来,不然我可是要动真格了”一个肚圆如球的光头男子一边跑一边喊道,捧着木鼎在人群中奔跑的洪美芬鼓着嘴说道“花和尚,是你先抓了我的橙王蛇的,这东西就当是你赔给我的吧,另外奉送你一句,别想抓到我。”
肥和尚挤开身边的人直撞向前方的洪美芬,知机的洪美芬立即钻出人群朝刺史府奔去,冷笑的肥和尚一跃就跳到了她的身前,洪美芬刚一转身,那香肩就让一只肥肥的手给扣了起来,不想被抓的洪美芬一使劲,冲走,那左肩之衣物被扯成条状。
仅仅跑了几步,那和尚便再次赶到她的前方,眼睛转了两转之后洪美芬高喊道“花和尚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啊,非礼啊,谁能来救救我啊”美女的威力果然是强大的,才几秒就有十三名少年剑客仗剑出手,不过,在二十秒后,再没有一个人能够爬得起来,阴阴一笑后肥和尚跳擒向洪美芬,见之的洪美芬撒腿就跑,泛黑之掌追背击来。
“啪”的一声,和尚压碎了路边小摊的木桌子,蔬菜撒满一地,淡笑的贺兰进甩了甩那把染成了银色的幻扇走向洪美芬,伸出手说道“拿来,不然我就告诉司徒兄,让他知道你又给他闯出祸来,到时候你可别恨我,我只是如话实说而已。”
气红了脸的洪美芬嘟起了嘴把脸别过一旁,淡笑的贺兰进合起幻扇说道“好,你不给就算了,我看你怎么对付那个和尚,反正万一你的名誉受损嫁不出去又不关我事,我先声明,我可不会要你这种刁蛮的小不点,我的女人已经多得一间客栈都住满了。”
眼珠子乱转两圈之后洪美芬奸笑道“好,你不帮我,我就跟依妮姐姐说你那件事,前天我可是亲眼见到你钻过十个房间的,还是白天哦,不知道是谁保证过每天只陪五个人的喔。”
“女色狼,你竟然偷窥,怪不得我那时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好,这次算你狠,走吧,司徒青云那只苍蝇肯定又四处找你了,这条肥猪我帮你解决就是了。”
哼着不知名小曲的洪美芬迈着轻快的步伐很快就回到了刺史府,一入门就看呆了,一个糟老头正抱着司徒青云的腿不放,打算拔手相助的洪美芬没有走到两步就让芸雪妍给挡住了去路。
对脚上这块橡皮泥一点都没有办法的司徒青云用着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说道“前辈啊,你都一把年纪了,何必那么看不开呢。”
“你就做我徒弟吧,不然我老人家就是被你给打死我都不会松手的了,如果你真的那么狠心你就用脚踹死我吧,踹死我算了,反正都没人要我这老头子做师傅,死了算了,你不做我徒弟就大力地踹死我给我一个痛快。”
“前辈,你又何必呢,有些事是不可以强求的,强扭的瓜不甜,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我已经有师傅了,我不想再拜师了,这回你应该明白了吧。”
“有师傅了?也行啊,我不介意你已经有师傅了,只要你当我徒弟就可以了,要不然我杀了你师傅,那你就不用有顾虑了,求求你了,当我徒弟吧,幸福是用手勉强来的。”
“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好,是你逼我的,你刚才不是叫我踹死你的吗,好,我就踹死你,你快放开我的脚,不然我怎么踹得死你这只老乌龟王八蛋。”
“我不放,我又不是白痴,说让你踹是骗你的,我身体又没有哪里痒了,干嘛白白给你踹,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你,今天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气恼的司徒青云一看见芸雪妍立即冷静下来,万一在出招的时候露出什么破绽出来,那可真是遭了,百分之一百会引起家庭大战,至少有一段时间都别想抱芸雪妍睡了,可能连洗衣板都没得他跪,被直接赶出房门,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大哥,我叫你大哥了,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吧,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的老流氓,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越老脸皮越厚,收人做徒弟做到你这个份上,不可不谓之出奇,我惹不起你。”
“你知道就好,我皇甫尚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既然你明白了我是多么的厚脸皮,你就认了我当你师傅吧,我不会亏待你就是了,我吃鱼一定会给你啃骨头,我饮汤一定会给你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