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夫人,给奴婢一条活路吧!”
话落,江一涵真想就踹死这帮狗奴才,睁眼说瞎话,姐又没打你们,更没罚你们,可就咬住不放是吧!
“大胆,你们……”
刘妈妈也气的手指这帮奴才,敢威胁主子,岂有此理!
香草也面带恼怒,却不敢造次,看夫人如何处理?巧玉也望向江一涵,想从看似平静的江一涵脸上寻到一丝异样,可却很失望,不由移开眼望向某处。
江一涵冷笑的看着奴才一眼,顿时众人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跪地的奴才还未弄懂,江一涵竟转身离开,往内室走去,让你们冤枉本夫人,活不起还死不起,我就不信了,不就想让本夫人死吗?好哇!就死给你们看,一哭二闹三上吊,姐不用学也知道,上吊而已又不是没掉过!
巧玉,刘妈妈一头雾水,见夫人不语脸色难看甩手走了,互看一眼也随即跟上。
香草气的瞪了眼丫环小红,骂道,“小蹄子,真是不想好了,是吧?敢给夫人下套,你活腻歪了!”
“香草妹妹何处此言?奴婢求夫人开恩,饶了奴婢们吧!”
“你……”香草一听气得一跺脚,转身追进内室,却留一地奴才得意的互看,不过起还是不起?都看向小红,而那小红微微摇头,在嗑头在哭,可这回磕的就没用力了,还未挨到地就抬头哭喊,依旧是那几句,不过心里却担心真要破相了怎么办?
“夫人,你这要干什么呀?”
巧玉见夫人正要上凳子上,手里拿着白凌,心里顿时崩溃,夫人不会是……
江一涵没想到一连抛了三次白凌都只搭了个边,不由叹气想寻个死还不易,看向巧玉手一指,“你过来,把它给我搭上。”
刘妈妈忙拉过巧玉走向前,“夫人,老奴的不是,现在就去发卖了她们,……”
江一涵冷笑的盯着刘妈妈,眼微冷,让人心生畏惧,“发卖?你是闲我的名声不够坏是吗?我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嫁你们将军已经够高攀得了?是我江月无福消受,自杀可以吧?不用费经心机的都想毁了本夫人的名声!本夫人自不能选择封住被人挑事的嘴,还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死吗?虽然很窝囊,可也是只剩的一点自尊,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夫人这一出哭闹自杀,心思细腻得巧玉不由乐得配合道,“夫人万万不可,这些奴才平日懒散慣了,敢奴大欺主,夫人放心,将军定会将她们发卖了去!”
“是呀!夫人,你可不能就这么上吊呀!”
刘妈妈也明白过来,这夫人想要将这刁奴一军,可解其围,但担心别伤到自己。
刚才还劝江一涵的巧玉,突然两眼看了江一涵一会,又直勾勾的盯着房梁,一会移到白绫和江一涵的手上,不由脸色凝重,“夫人搭不上去吗?”
这有什么奇怪?江一涵抬头瞅瞅房梁,再看看自己,这明显自己够不着,本能地点点头,可在点到一半时,江一涵突然想到自己穿越那天便是吊在房梁上,如今自己够不着,那么,岂不是根本不是自己上的吊?那是谁?心里慌乱,不过,也许原主能吊上也说不定?
不知情况的香草,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这回到聪明起来了。“那夫人你怎么吊上去的?”
一句话说出众人不解之事?
江一涵一愣,还用说吗?脑海中一双眼睛恶毒的冲击着神经,冲口而出,“被人吊上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