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色看着身下满是伤痕却美味的爱人,心中百味陈杂,可花晓色毕竟是冲动的,他不能容忍夏侯命宛心里想着别人,回想起水凝霜隐晦的话,他心里更加觉得,自己要占有夏侯命宛,一定要占有!
未及预料的一击,夏侯命宛身心俱痛,仰面呻吟,却无疑增加了花晓色的气焰。
长久的压抑,长久的渴望,在花晓色不断的占有之中,似乎得到了弥补,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得到。
“花晓色……滚开!”
“……花晓色!”
“……”
夏侯命宛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挣扎,模糊地余光看着竟然尚未被关上的门,摇摆的珠帘掩不住旖旎疯狂的春光,一个朴素的人慢慢走过,好似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门内的一切,好似引不起他的兴趣一样,什么也没有去看。
轻轻一“嘭”,夏侯命宛的眼睛,也随着门而合上……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当花晓色清醒的时候,看着被自己折磨到昏死的夏侯命宛,不由得惊呼!
怎么会这样?
伸手碰到夏侯命宛的脸,冰凉!
“我……阿宛?阿宛!我……”花晓色惊慌有愧疚,自己怎么会这样对待阿宛呢?
看着夏侯命宛身上的旧伤处,染透的猩红,触目惊心,而那些被自己加诸的新伤,又让喜欢上不知所措!
门外突然有人叩门。
花晓色怒道:“谁!”
“换香料的。”门外的人答。
花晓色一把抓过被子将夏侯命宛盖住,自己穿好衣服,坐在扶手椅子上:“进来。”
来人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他关好门后,跪在花晓色面前:“查到了,是千面无常常无恨的女儿,江湖人称‘病神医’,常折柳。”
“她在哪儿?”花晓色问。
“常折柳在桑阳城买了一座宅子,大概是久居之所。”
桑阳城并不是如同夜分城一样,属于官府的一个地方阶级,而是威慑一方的江湖组织,但很可笑的是,自从桑阳城淳于氏被取代之后,短短地二十几年时间,竟换了三个城主。
如今,桑阳城城主原是赵国薛氏旁支——薛无止。
不过,花晓色倒是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问题,但既然抹在夏侯命宛衣服上的香料是出自那个常折柳,他又岂能轻纵!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床上的夏侯命宛,花晓色说:“把那天那个老头带过来!顺便准备去桑阳城的事宜,我一定要,亲手解决那个贱,人!”
“是!属下告退!”
那天那个大夫被莫名其妙的请来之后,看着简单被花晓色清洗过的夏侯命宛,不由得叹了口气,略带愠色:“不是告诫过你要静养的吗!他身体原本就被掏空了,还敢!哼!你们年轻人,太自以为是了!”
花晓色被一个老头骂,倒也没有生气,他现在心里,满是愧疚和心疼:“有劳大夫了!”
“老朽医术不精!这里离南宫世家最近,你还是最好跑一趟,能不能恢复,听天由命!”大夫叹气。
花晓色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兄弟风荷曾经和南宫世家有过交情,便让大夫先全力救治,自己亲自跑了一趟南宫世家,不过南宫世家的“熟人”不在,而南宫世家的小姐听闻欲救之人是兵剑世家的少主,便叫了一个被称作七师兄的跟着花晓色回到了夜分城。
七师兄检查了一下依旧昏睡的夏侯命宛,说:“在他受伤之前,便早已不可再行欢爱之事,你倒是,盼着他死呢!”
“你说什么?”花晓色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