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接打电话,再一次确定好回国的飞机不会延误,与推掉一些邀请厄梨拍摄广告的邀约。
蜷在长椅上的厄梨不觉自己超高的回头率,实在是,厄梨在这放眼望去都是金毛老外的地方实在是显得鹤立鸡群。
与发色深棕的外国男人相比,厄梨有着一头柔顺又光泽的纯黑黑毛儿,皮肤过白,身穿的意大利特色素色长褂子把腰条显得无比修长。
想上前搭讪的个别人们也都不是碍于厄梨现在身上所发出的闲人勿扰。
而是这个来回渡步儿在厄梨面前的东方小女人,凌厉的视线阻止着一切有要接近厄梨身边的所有人。
小高跟鞋哒哒哒敲击大理石地面,一手持着电话吧啦吧啦不断说着,一只手驱赶驻足在他们跟前的行人。
十足十的小鸡护小鸡模样……
直到厄梨登机后才又窝进机座儿里缓缓舒气。
厄梨其实在来意大利时心情就一直挺忐忑的,走在国外街头总有自己就跟是偷渡客随时会被抓的恐慌感。
申护照时都没用厄梨出面,王晓依什么都不让厄梨操心,只拿走了他的身份证两天就又还给他了,也没说什么。
之后订出国机票的事情也都是随行助理在做,所以厄梨到现在也都还没见过传说中他厄梨的护照一面。
这回可算在回家的路上了,厄梨闷闷的阴雨天心情才终于停了雨继续阴着的状态。
兴致本来就不高,再加上飞机上的食物也实在难吃,厄梨堵着的心又是越加不知为何的难受起来了!
从罗马飞北京时值傍晚,十几个小时的时间让厄梨疲惫不堪,这时候的中国已经鞭炮天天见响儿了,街上人山人海……
都在为了过大年而储备起来了年货儿。
厄梨颓着一张脸,耷拉着脑袋在机场的卫生间里穿戴起了厚厚的过冬装,走出机场时冻结的血液才又开始慢慢的流淌了起来。
脸上终于露出笑模样儿了。
今年年根儿底下的北京城被一片白雪笼罩着,电视里还报说,今年冬雪多,中国在持续十几年的暖冬过后,又一次严寒了起来。
嘎嘎冷儿,厄梨打了个哆嗦,帽子围巾手套儿一样儿不拉的都上身儿了,还是不禁感到一身的冰凉。但是心里很暖,他都可以想想到家乡东北现在是怎么个美样子。
“真好啊……”厄梨自言自语的。
掏出手机还想跟远在异国的阎犀报个平安,只是电话怎么也没接通,吸吸鼻子。
这心又不自觉的阴上了。
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俩人昨中午才分开的,可厄梨被冰冷气温冻住的脑袋就觉得俩人跟好几年都没见了似的。
脑子里全是冰碴子,根本思考不了。
就觉得一使劲儿要搞清楚怎么回事儿就脑袋也疼,心也堵的。
这眼瞅着也快过年了,厄梨回到北京也没多待。
跟一起拍戏的几个朋友打过电话后就被助理送到王晓依身边儿了,王晓依虽然肚子大的已经必须到了天天要在床上趴着的地步,但是起色看起来非常好。
在床上养的珠圆玉润,耳坠子都是红彤彤的喜庆颜色。
给厄梨顺手剥了个山竹,王晓依又打开了话匣子的要跟人敲定好明年一大整年的事情。
无非就是等她四月生产后要趁热开拍化学反应第二季的事儿,另外还透话儿厄梨对来年有没有什么目标签约经纪公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