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意能赚钱你干不干?”我简明扼要的说道。
“肯定干啊,”老板的喜好丝毫未变,但一点都不影响他怼他的客户,“但问题是你想干的事情和赚钱一点关系都没有,富家少爷玩票也不带你这样的啊。”
“最重要的是——”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看上去挺嫌弃的,“你也不是富家少爷啊,哪来这么多钱给你烧。”
“几个临时疾控中心还是建的起来的。”我从衣服夹层里拿出凭证,并着手里的小箱子推给了老板。
这是我从那个三千亿保险箱里拎出来的后手,具体什么作用并没有想好,更多的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藏品被委托给了一个不太正规却信誉很好的基金会,巧合的是我和这个基金会打过交道,拿着凭证过去之后资产转让很顺利,富豪先生托管在这里的藏品很快变到了我的名下。
“这些东西变现不算太难,但最近行情不行,我找不到接手的,又……不太想让我同事知道,想让你帮忙转国外变现一下。”我向老板说明我的需求。
富豪先生的藏品有些确实有些不合规矩,一些失踪已久、理论上应该在放在博物馆珍藏的失踪艺术品都能在富豪先生那找到,老板看了也咋舌。
“我可以把它弄国外拍卖,运气好还能多赚点。接着呢?你打算怎么做。”老板提了个中肯专业的变现思路。
我没拒绝他的提议,并且回答了他的问题。
“刚才就说了,在镭钵街建临时疾控中心。购置药物的事情我和那家基金会谈妥了,他们会出面做中间商帮我购买……”说着说着我就思考了起来,“还要找医生,这就拜托你了就行。镭钵街排外的问题,可以等待第一次小规模爆发再介入,这样阻碍会笑很多,疾控中心没必要建房,挑选一些废弃建筑做好消毒就行……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到时候上网查下资料。”
“……你是在做慈善吗?禾泽君。”老板好像非常震惊的样子。
“不算吧,用的是富豪先生的钱,我本人一分钱没出呢。”我回答了他。
“这样,”老板滚动椅子轮离我更近了一些,非常认真的对我说,“哥也是住镭钵街的,你帮帮哥,给个点钱,不多,五千万就行。”
趣,好不要脸!
于是我让老板滚了。
但建疾控中心的事情还是顺利办下来了,老板虽然对我拿钱打水漂这事十分痛心,非常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毫无好处的事情。按他的意思来说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可能有任何正面受益,真把钱丢水里还能听个响呢。现在格局那么紧张,时间那么敏感,我这样做不惹出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但我和老板的想法完全不一样,这笔钱丢镭钵街比丢水里强的多,逝者已逝,我怎么造都没有心理负担。至于老板提到的其他问题有港口mafia撑着,不用我费心。而且真出什么问题了我也比其他人适应能力强,好人做好事是会承受很大的风险和各种压力的。我就不一样了,我实际上并不在乎镭钵街的死活,幼稚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就算真失败了,我也不会有比把衣服弄脏更多的伤心的。所以我把老板的话当耳边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