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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野医生和我讨论过这个问题,她说这种强迫性的救人行为大多出自于对自身的自我补偿心理。需要帮助时得不到帮助,于是在有能力后就会通过帮助别人来填补内心情感需求的空缺。她对我也是这么判断的。我把这个结论往我过去的经历上套了一下,感觉她说的挺准的,却似乎又差了点什么。
——如果不带有强迫性,这不算坏事,但我这种没法完全自控的就有点过头了。这样下去会出麻烦的。与谢野医生当时非常认真的对我说了这些话。不能将救人的能力准确的用在正确的地方,对侦探社社员来说是很危险的。
我当时没太在意,觉得自己还是有判断力的,为了救人一换一什么的事情应该做不出来。现在倒是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了。连费奥多尔这类人都想去救,我可能真会因为这个毛病惹上大麻烦。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带上了医药箱,即使非常清楚救下他根本没有好处,还会显得自己脑子有毛病,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说不定真的有毛病。
有就有吧,问题不大。
“我和费佳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制定了一个计划,并且自诩已经足够了解对方而坚信自己的计划能成功。结果事实证明我们的关系比聚乙烯还塑料,明明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结果谁也不了解谁。”我郁闷的讲述着,本来是郁闷的,结果讲着讲着竟然觉得有点好笑,“我当然不甘心啊,所以我想再试一次。如果费佳真的也被捅了一刀,我猜他也是不甘心的。既然我们都不甘心,或许在这会儿就能互相理解了呢?”
只要费佳能够理解我,他就知道我会来救他——他最好能理解我。如果他在最后依然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选择依靠自救返回车辆,与我错过。那他就活该死掉。
“不过故事发展的应该没那么快,我们先去找涩泽龙彦吧。”我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从车上跳下来,拎着医疗箱朝阿真所在的方向走去,“——先做你想做的事,然后再去找费佳。”
“等我做到了之后呢?”看见我的动作,阿真往后退了半步,接着突兀的开口问道。
我被他的行为弄懵了,停在了原地。一时有些失语,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嗯……我请你吃螃蟹?”
“说话算数——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被螃蟹吸引了的阿真停顿了一会儿,略显懊恼的说道,“我是说你怎么办?你会失去才能的。”
我没想到他会关心我的问题,他在这会儿选择发问,就证明他是非要这个答案不可了。搪塞是行不通的。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得不思考起来。
“换个和谐点的地方待着?总之要小心谨慎一点了,调查员这种高危工作应该是不太能做了,社长那关就过不去。”我接着回答道。
“之后呢?”阿真询问道。
“……”我沉默以对,什么也没回答。
阿真没等到我的下文,没再接着提问,而是替我回答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