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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给我怀个狼种(//女装对镜lay/会不会被C怀)(1 / 1)

唐道晴被反绑着双手跪在晏世凉腿间,他那身红裙已被晏世凉用皮带抽烂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露出底下被抽得泛红的皮肉。男人粗硬而灼热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拍在他湿润的脸上。唐道晴知道,他在一身红痕地被晏世凉绑着用鸡巴抽脸。

与晏世凉的外貌不同,他的阴茎生得粗长,尺寸傲人。眼下正勃起着挺在跨间,茎身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晏世凉硬着,马眼里淌出些腺液来,他伸手全抹在唐道晴脸上。晏世凉的肉屌贴在唐道晴面上,漫不经心地抽打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把人那张绯红而漂亮的脸弄得湿润而可怜,淋漓的全是男人的气味,十足的是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的母狗的模样。

“舔吧。”晏世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唐道晴的脸,“不然我就让你穿着这身和我去见付老爷,让他看看自己昔日的主子是怎么变成今日的婊子的。”

唐道晴羞愧欲死地闭着眼,可最终,他挺直了身子仰起头,伸出舌尖来艰难地舔舐着晏世凉滴水的马眼。晏世凉有点洁癖,他的阴茎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唐道晴红着脸舔吃着那粗大的肉茎,只尝到了淡淡的咸涩。他羞耻,动作生涩,他没服侍过男人。只像只可怜的猫儿似的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人肿胀狰狞的鸡巴。

“唐少爷先前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吗?”晏世凉快被唐道晴的反应逗笑了。

唐道晴并不回话,他满嘴都是一股淡淡的咸涩,他排斥地皱着眉,怨恨地看着晏世凉。但那粗硬肿胀的肉屌顶在他鼻尖上,呼吸间都是充满侵略性的浓烈的雄性气味。

“你被我的狼犬舔得潮喷过,不如现在,你先去舔舔那狗的鸡巴练习练习,顺便算你报恩了。”晏世凉的鸡巴硬得又胀又热,可面上还是冷冰冰的,语气轻佻而戏谑。作势就要推开唐道晴这小猫似的舔舐,出去把自己的狼犬唤进来。

晏世凉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要这么做,一伸手,去够挂在一旁的裤子。

“你——”听见晏世凉威胁要让自己去给那条狼狗嗦鸡巴,唐道晴吓得颤着身子。他忽然跪着膝行了几步,鼻尖抵着晏世凉饱满的精囊浅浅蹭着,软了声音哀求道:“别我好好给你舔。”

“认真些唐少爷。”晏世凉冷冰冰地说着,“记住这根鸡巴的味道,它待会要操你的批呢。”

唐道晴别无选择地张开嘴把晏世凉的鸡巴含进去半截,唐道晴的口腔湿热柔嫩,柔韧湿滑的小舌不适地推拒着忽然入侵进口中的硕大的异物,舌尖不自觉地扫着人淌水的马眼,把人龟头舔得湿红晶亮。晏世凉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眸色晦暗不明,只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地男人是怎么湿红着脸,埋在自己胯间津津有味地臣服着舔吃自己的鸡巴的。

唐道晴根本吃不下晏世凉的阴茎,他堪堪吞入半截就觉得嘴里胀的难受,硕大的龟头顶着他柔嫩的喉口,逼得他不得不挺直了身子发出破碎的呜咽。他难受,连腰也在打颤,那无力地挣扎着挺腰努力吃着鸡巴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又像是下贱的妓女因吃到了恩客的鸡巴而欢欣。

“唔嗯”晏世凉忽然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人的头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张着嘴猝不及防地就把晏世凉的整个鸡巴吞进了嘴里,那龟头抵堵着他脆弱的咽喉,逼得他发出更为凄厉的呜咽。他满口腥涩,小舌慌乱地推拒着这巨大的阴茎,唐道晴眯着眼抽噎着收缩着脸颊和喉口,不自觉地给晏世凉做着深喉。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呵你这不是挺熟练的吗唐少爷。”晏世凉一面把唐道晴往自己胯间狠撞,一面深深地操弄着人湿润紧窄的咽喉,鸡巴被唐道晴的舌头舔润着,像泡在一汪热热的温泉里。晏世凉被唐道晴舔得舒服,他玩味眯着眼睛,挺着胯一下一下地操穴似的狠狠蹂躏着唐道晴嘴。把人形状漂亮的薄唇磨得红肿水润。

“唔唔唔嗯”唐道晴摇着头,想要躲开这残忍的钳制。但晏世凉狠狠拽着他的头发,眯着眼顶撞着人咽喉,男人发出粗重而性感的低喘,阴茎在人口腔里猛地一抖将灼热的精液满满地射在唐道晴嘴里。

“唔!哈啊咳”唐道晴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他被男人腥涩的浓精灌了一嘴,他猝不及防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在人射精的时候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像个主动舔吸人浓精的婊子似的,把晏世凉的精液尽数吞咽入腹。含不住的白精顺着湿红的嘴角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晏世凉松手放开了唐道晴,穿着残破不堪的红裙的男人瞬间软了身子,他竟然无力地向前一倾,无助地把额头抵在晏世凉修长的腿上,靠着人开始剧烈的咳嗽,想把嘴里腥涩浓郁的男精全部咳出来。

“咳咳”他嗓子被人撞得生疼,连咳嗽都是颤抖的。晏世凉看他可怜,却不姑息,只拍了拍唐道晴的脸,示意人抬头。

唐道晴茫然地抬起头来,却看见晏世凉将自己的鸡巴对着他,他随手撸了一下,把剩下的精液淋在唐道晴那张本该清冷英俊的脸上。唐道晴躲闪不及,只能被温热的浓精浇了满脸,有些顺着脸颊一路蜿蜒着向下,滴落在破碎的红裙上。

那裙子不成型的松松垮垮地挂在唐道晴身上,他一边乳尖露在外面,晏世凉伸手沾了点自己的精液打着圈儿抹在人乳珠上,那红肿的乳尖挂着一点白浊。

“唐少爷产奶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这幅满脸精液,可怜兮兮地喘气颤抖的模样。用指尖狠狠剐蹭了一下唐道晴的奶尖,用两只夹着那粒熟红的绵软不住地揉搓着说道:“你说,你一会是不是会被我操得怀个孩子。”

“滚!我怎么可能!”唐道晴哑着嗓子骂道。他的确不可能,他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像个女人似的被人操怀孕。

“真可惜我还想看看唐少爷是不是真的会给我生个狼种。”说着,晏世凉摁着唐道晴的肩膀,一把把他的小母狗摁在镜子前面,他让唐道晴靠在他怀里,用手分开唐道晴修长白皙的双腿搭在身侧,露出人方才被皮带抽得满是痕迹的腿根和那翕张流水的红润的小洞。那雌穴生得漂亮,柔软红嫩,湿淋淋地微微开合着,露出里面光滑粉嫩的软肉。晏世凉低头咬着唐道晴的耳珠,把那片软肉含得湿漉漉,他压低了声音,一面对人耳根呼着热气一边说:“你昨夜里梦见的是我,对不对?”

“我我梦见的啊哈啊!别,晏世凉别把手插进去!”唐道晴刚想说,我他妈的梦见的就是你那条蛇,我真想把它抓起来勒死你。但晏世凉把两根纤长而骨感的手指深深插进了他的花穴里抠挖抚摸,指腹碾着他敏感的内壁,刚进去几寸,唐道晴就跟软了骨似的彻底倒在晏世凉怀里,任由人玩弄摆布。

“唐少爷,你这处生得漂亮,你自己可有好好看过?”晏世凉恶劣地笑着,手指用力地撑开人穴。唐道晴一抬头,就瞧见自己的红嫩的穴口被晏世凉的手指撑开,那湿热的媚肉乖顺地含着男人苍白的手指,不断泌着汁液收缩着,邀欢似的裹着缠着不肯放开,仿佛是要男人更深更重地插进去,好好操一操他这口淫荡流水的肉逼。

“唔哈啊你别抠这里,我”唐道晴羞愤至极,他别过头不愿看镜子,却又被男人圈箍在怀中亵玩得浑身软得像水,他只得靠在晏世凉怀里,偏着头在男人胸膛前胡乱地蹭着,发出猫叫似的呜咽。他舒服,全身都像泡在温热的蜜液里,他女穴确实淫荡异常,里面的媚肉光滑柔腻又欠操,随便伸根手指进去摸摸都能爽得他浑身酥麻。他不自觉地缩着穴,软软地夹着晏世凉的手指。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他叫情动地喘叫着,欲望几乎要把他身体点燃,窄腰晃荡蹭动着,恬不知足地想把晏世凉的手指吃得更深。

“骚货。”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抽出了插在唐道晴穴里的手指,转而挺腰将自己硕大的阴茎操进人穴里。

“啊啊啊啊!别太大了!呃进,进不去的哈啊!”唐道晴只觉下身仿佛要被晏世凉的肉屌撕裂,他尖叫着,绷紧了两条腿仰着头在晏世凉怀里挣扎起来。晏世凉的阴茎才进去半截,唐道晴疼得一身是汗,只哭叫着求晏世凉不要继续,他受不住,他会坏掉。

“唐少爷,你好好看看你的穴是怎么湿湿热热地夹着我的屌,如何淫荡地含着我,挽留我的。”晏世凉被唐道晴夹得皱了皱眉,他抬手撸动了一下唐道晴前面硬胀得滴水的鸡巴,惹得唐道晴又是一阵迷茫的喘叫。他被晏世凉玩弄鸡巴玩弄得舒服,男人细长的手指勾勒着上面脉络分明的青筋,手指富有技巧地把他的鸡巴勾得不断淌水。他被玩得呜咽,那肉逼又软软地张开来,乖顺而软腻地把晏世凉那硬挺粗胀的肉柱裹缠着,淫荡地吃进体内。

但晏世凉仍觉得唐道晴动作太慢,他忽然捞着人膝窝,狠狠向上一挺腰,重重地喘着气把自己的鸡巴整根都操进了唐道晴的温热的雌穴里。他进得极深,硕大的龟头顶着人脆弱的花心不住地碾磨凌辱。唐道晴瞬间爽出了泪,他视线被泪水模糊,一抬头,就看见晏世凉深红色的肉柱被自己的软穴温顺地含着,穴口被撑得红艳饱胀,水堵也堵不住地往外泌着,把晏世凉的鸡巴浇得晶亮湿润。

唐道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神色茫然地大开着两条腿躺在男人怀里吃着男人的阴茎,身上穿着一条破烂的红裙,满身被凌辱后的鞭痕,脸上是醉酒般的湿红,那未干的精液还黏腻地挂在他嘴角。一下子,他没认出自己,只觉得是个被人操坏了的婊子。哪里还有昔日的影子?

“啊啊啊别,别一直顶那里我,我不行”而晏世凉忽然挺腰,粗壮的阴茎破开层层媚肉用力地在人体内顶撞,那柔软乖顺,顶开了又软腻地重新裹缠上来,包裹着晏世凉硕大的阴茎讨好地吸着,一股一股地淫液从宫口淌出来,湿湿热热地浇在晏世凉地龟头上,把他的阴茎润得淋漓,晏世凉被唐道晴含得舒服。他像只餍足的狼一般微微眯起他狭长而漂亮的眼睛,舌尖危险地舔舐着唐道晴脆弱的脖颈,仿佛他随时都会咬下去,把人弄得一身精与血。但即便如此,晏世凉腰上力道不减,依然狠狠地实打实地每一下都撞在人脆弱柔软的宫口上。

“啊啊啊!疼!别,别撞嗯”唐道晴被人撞得不住地上滑,他在晏世凉身上胡乱地蹭着,被鞭得红肿的屁股在地毯上蹭着,弄得他又麻又痛。他快被这无上的快感逼疯,被操成一个只会浪叫着用女穴讨好男人的婊子。

“求求你慢一点我我受不住了”唐道晴被人操得失神,只能晃着腰肢求饶。他像一只被操服了的狗,吃着鸡巴哭喘着朝男人讨饶。

“唐道晴”晏世凉看着镜子被他玩弄得几乎崩溃的唐道晴,舔舐着人后颈轻轻地笑了,他说:“我要射在你里面,让你给我怀个狼崽。”

“不不行,不要射在里面,会哈啊不行我不会怀的”唐道晴哭叫着,可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小腹,低头一看才发现又是那支口红,晏世凉用那支殷红的口红在人小腹上画了一个极为猥亵的,阴茎的图案。

晏世凉知道唐道晴不能怀,但他有心要侮辱人,把唐道晴说成是一只只为配种而存在的母狗。他一边顶,一边狠狠摁着人小腹在人耳边轻笑道:“唐少爷,谁说你不会?你记着我今天顶到的位置。这是你以后怀狼种的地方。”

“哈哈我,我我会怀?”唐道晴被晏世凉顶得意乱情迷,他头脑混乱不堪神识昏聩,他只有些茫然地被人操得落泪,低头看着自己被晏世凉弄得乱七八糟的小腹想,他一股一股地喷着水,呜咽着想好舒服,好可怕,要被操坏了是不是真的,会被操坏了又操怀?

“是,你会,就看你肯不肯了。”晏世凉冷笑着,他忽然放满了速度,只一下又一下地缓慢而扎实地撞着人,把唐道晴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就是不去碰人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惹得唐道晴难耐地沉下腰肢来,晃着屁股想把晏世凉的阴茎吃得更深,要晏世凉像刚刚那样狠狠地操他。

“不要的话,我就不为难唐少爷了”晏世凉有意要欺辱他,要看他淫荡地求操的下贱的模样,于是晏世凉抬起唐道晴的屁股,把阴茎从人穴里抽出几寸。而唐道晴却可怜兮兮地缩着穴,着急地分泌出更多湿热的淫液挽留晏世凉,缓解着让人难耐的空虚。

“别别”唐道晴软着声儿叫起来。

“别怎么样呢?”晏世凉在人耳边冷笑道,哄诱着人继续说下去。

“别别离开,继续操我我,我给您生个狼种我哈啊,射进来”唐道晴几乎是无意识地,说出来同自己梦里向狼求欢之时相似的话。可怜而又淫荡地,央求着人疼爱他淫荡的身子。

“乖孩子。”说着晏世凉挺起腰重新把阴茎狠狠地操回人穴里,变本加厉地狠狠地操着人湿润柔嫩的内里,他粗壮的阴茎在人体内鞭挞着,把人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操透操熟,让唐道晴用身体记住了这份愉悦而甜腻的屈辱。最终,在晏世凉在人宫口狠狠顶撞了几十下后,他才哑声喘息着把精液射进了唐道晴的身体里。

“唔我,嗯啊啊啊晏,晏世凉你个混账”唐道晴哭叫着喘息着,他被晏世凉彻底填满了,又浓又热的精液满满地冲刷着他敏感酥麻的内壁,把他弄得又潮喷了一次。

晏世凉放开唐道晴的时候,男人软到在地上,两腿之间都是青紫的指痕,他的阴茎射了好几次,最后只能淌出些稀薄的精水,软软地垂在腿间。他的女穴殷红肿胀,被操得合不拢,只能不断地张合着淌出被晏世凉灌进去的浓精和淫水,把那条红裙和地毯弄脏。

“唐少爷?”晏世凉弯下腰,用一根放在衣帽间的手杖轻轻拍了拍唐道晴那张失神而茫然的脸说道:“你晕过去了吗?”

“滚”唐道晴无力地拍开那根手杖。

“你比我想的耐操。”晏世凉戏谑地笑着,他轻轻地踩上了唐道晴的小腹。唐道晴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缩着自己腹部,小穴一开一缩的,把残留在里面的浓精吐了出来。

晏世凉蹲下身,又把那只口红拿起来,掰开人腿在人一塌糊涂的腿根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说:“下次我再正儿八经地给你做个标记。唐少爷。我喜欢你这幅被操得要死还死倔的样子。简直像匹不听话的驽马。”

说完,晏世凉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捞了一套白色的西装出来。那是他在巴黎找裁缝裁的,漂亮非常,他随意地把它丢到唐道晴面前说:“唐少爷,洗干净以后把这个穿上。”

“你不是要我穿女裙?”唐道晴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着晏世凉写在自己腿间的名字冷笑起来。

“怎么可能?”晏世凉说这话的时候,笑吟吟的,他笑起来还是挺漂亮,他说:“我的狗和我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是风风光光的。”

唐道晴换好衣服再看见晏世凉的时候,是在露台上。晏世凉穿着身裁剪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修长流利。他正站在阳台上,脸色苍白,漫不经心地往院子里看,那是晏世凉豢养那些野兽的地方。

晏世凉站在那里,肩上停着那只同他一样喜欢冷笑的绿鹦鹉,脚边是他的那只毛发光滑的狼犬和一只白孔雀,他被包围着,些许他袖子里还藏着那只名叫“柳叶”青绿细蛇。唐道晴不知道。

唐道晴看了忍不住想,这晏世凉真是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家里放,犬也有猫也有,蛇也有鸟也有,这下连孔雀也养在公馆里。真不知道是有多喜欢这些东西。他与兽亲近,因此,他看人的时候,眼睛永远是冷的。

“哦,是你”听见身后的响动,晏世凉转过身来,有些戏谑地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唐道晴说:“唐少爷真是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把衣服穿上之后才知你其实风采如故啊。”

唐道晴听了,皱着眉,刚想回敬晏世凉几句。可忽然,那只本是站在晏世凉脚边的,神态傲慢至极的孔雀却抖着羽翼作开屏状。柔顺华丽的羽毛一下舒展着打开,像一把雪白的扇子在唐道晴脚边耀武扬威地晃荡。

“哈哈哈。”晏世凉笑了起来,他打趣地碰了碰那只白孔雀舒展而饱满的羽翼说:“唐少爷,这只孔雀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从不轻易开屏。从我养它起,它就只对两个人开过屏,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去年天蟾戏院那个唱贵妃醉酒的甑老板穿着身戏服花枝招展地站在我这只孔雀面前,它瞧都不瞧人一眼,屁都不放一个转身就走。它今儿开屏,是看唐少爷生得漂亮,它想取悦你。”

唐道晴听了只站着,不知如何回话。他知道晏世凉的口才,讲起话来是把沾了蜜的刀,冷一阵,热一阵,能讨人欢心也能恶语伤人,捉摸不透他的。

“唐少爷君子如玉,我送你一串美玉给你腿间这口美穴。”

“你说什么胡话?”唐道晴听了,心里一惊,他穴里怎么能塞玉?他先前本就体质特殊,不沾风月,在被晏世凉折辱之前,他从未听过这种事情。可他抬眼一看,不知何时,晏世凉那苍白而骨感的手上多出一串玉珠。

晏世凉手上的珠子共有八颗,用一根线穿着,每一颗都颜色均匀漂亮,珠子上雕花细密而深重。

唐道晴做过金玉古玩买卖,他慧眼识珠,自然知道晏世凉手上的东西价值不菲。

“这东西到我手上已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刚好拿唐少爷的穴来试试。”

“什么?”唐道晴被晏世凉看得心里发寒。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微微张口,把那串珠玉中最顶上的一颗含进嘴里。晏世凉那双狭长而阴郁的眼睛微微眯起,把那圆润的玉珠托在舌尖上,活像一匹吞噬着金玉的黑狼。晏世凉当着人面把那凉幽幽的玉石含在口中,暖得湿润发亮,片刻之后,他那鲜红的舌尖一滚,又将湿润发亮的玉珠吐出来落在手心上,牵连着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看着,有点入迷。仿佛是在看什么妖冶诡谲的表演。晏世凉便是此间的阴鬼,有着美丽的皮囊和如烟般的魂。

湿润的玉珠落在晏世凉掌中的那一刻。雪白的孔雀忽然高耸地惊叫了一声,羽毛陡然收回,急急地抖着翅膀离去,只落下一根羽毛在唐道晴脚边。

晏世凉弯腰捡起那根羽毛说:“唐少爷,背对着我趴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

“赏我的母狗一点东西玩玩。”晏世凉脸变得快,方才还笑语哄人,现在,他语气冷冰冰的,一把拽着唐道晴的肩膀反身就把人以跪趴的姿势死死地摁在地毯上。他脱下唐道晴雪白的西裤挂到人腿弯,露出男人挺翘的臀肉。

唐道晴方才在衣帽间被晏世凉执着皮带鞭了身,白皙的皮肤上鞭痕未消,依旧是一片微肿的红痕。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刚一抚上那裸露的臀瓣,唐道晴的肩胛便微微颤抖起来。

“别动那里不,不是还要出门会客吗?”唐道晴软着声哀求道。

“我不能在你脖子上套个项圈在大街上牵着你走,但总要你身上带着点什么。免得你这没驯熟的狗丢了唤不回来,被别人捡了去。”晏世凉的口气还是冷,手指蛇一般地往唐道晴臀缝里塞。

唐道晴趴伏着,把那白皙的软臀高高抬起,他女穴饱受凌虐现在还红肿着,在腿间颤颤着开合。但晏世凉没动那里,只是润湿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唐道晴紧闭的后穴。

“嗯唔”晏世凉才堪堪将手指捅进去几寸,唐道晴便塌软了腰身。他咬着嘴唇,把刚到嘴边的痛呼给重新咽了回去。他那处紧窄,本就不是承欢用的,眼下晏世凉强横地把手指往自己内里插。温热的肠肉推拒着,艰难而可怜地蠕动着想把晏世凉的手指排出去,可他身子淫荡,后穴又止不住地泌着些水儿做润滑,想把晏世凉的手指吃得更深,直到男人的指尖碰到他最为脆弱最为敏感的地方,去好好摸摸他微微凸起的腺体,把那里和女穴一样蹂躏得红肿舒爽。

“你喜欢我玩你这里。”晏世凉的指腹摁住了唐道晴敏感的腺体,摸得唐道晴趴伏在地上忍不住地发出隐忍而充满情欲的叫唤。阴茎颤颤着勃起,龟头直直地戳在地毯上,随着唐道晴动腰的姿势在纹路细密满是绒毛的地毯上蹭得出水。

“啊啊别,别碰那里什,什么?嗯别,别塞进去!太,太大了”唐道晴晃着腰,脸色潮红地仰着头哀哀地喘息起来。可忽然,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将什么温温凉凉的圆润的东西抵在在穴口,往他那柔软湿润的穴里推。唐道晴回头一看,发现是方才那被晏世凉舔润过的玉珠。

“啊好,好胀太,太多了”那玉珠纹路细密,每一颗都有两指宽。晏世凉一点一点地把玉珠往人穴里塞。那纹路蹭过他湿红的穴口,把他的后穴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他内里的软肉乖顺地收缩着,湿漉漉地把那玉珠一颗一颗地吃到深处,雕花碾压揉挤着他那敏感脆弱的腺体,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折磨淫虐,才堪堪吃进去5颗,唐道晴便觉得自己后穴已经是被喂得满满当当。

唐道晴无助地仰着头,胸口和鸡巴都在地毯上蹭着,阴茎挺翘无人抚慰,却已是被他自己蹭得淌出几缕白浊,淫靡地往下淌着。

“我吃不下了好满”唐道晴微微张着嘴喘息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声音迷离而情动,但晏世凉并不理会,只残忍地将玉珠继续往人身体里推。唐道晴柔嫩的穴口被撑得平滑,含着半枚珠子湿哒哒地淌水。

晏世凉拿起方才他那只白孔雀落下的羽毛,把那柔顺漂亮的白色长羽抵在唐道晴红肿的女穴上,用那羽毛最为柔软细密的地方拂着人饱受凌辱的阴户。

晏世凉带着点笑说:“我的孔雀心悦唐少爷,自愿落下羽翼向你求爱。唐少爷可受好了。”

“什么啊啊啊!嗯别,别蹭那里好,好舒服”唐道晴的女穴方才被晏世凉狠狠欺凌,眼下还肿胀发疼,甫一被这柔软的羽毛爱抚怜惜,细密的绒羽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着他饱熟的阴蒂和湿热的穴口,磨得他浑身绵软情动,忍不住轻轻呢喃着舒服,腰肢摆动着用穴去含吮追逐着那羽毛,穴口恬不知耻地泌着水把那羽毛浇湿。他屁股轻轻晃着,那尚未吃进去的三枚玉珠垂挂在他湿漉漉的腿间,一晃一晃地拍打着唐道晴白皙柔韧的皮肤,发出些微的响声。

“嗯别,别蹭了好痒啊啊好胀,别,别塞了,我,我吃不下”

唐道晴爽得落泪,眼尾微微泛红。而就在这时,晏世凉忽然把那玉珠拽着尽数塞进唐道晴紧窄的后穴里,唐道晴哭叫着摇头,他难堪地想要往前爬逃开着残酷的责罚。却被晏世凉摁着腰肢拖了回来,红润的龟头滴着水在地毯上滑蹭,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唐道晴被欺负狠了,软着声音叫着。那珠子在他后穴里挤压冲撞,花纹一下一下地扎扎实实地磨着他饱胀的腺体,仿佛要他把碾成一汪水。

“呜出去,哈啊”唐道晴的后穴无力地收缩着,想把这又硬又满的玉珠排出去。可他稍微一动,体内的玉珠就随着他的动作在湿滑的内壁里滚动,那花纹细细密密地按摩蹂躏着他敏感的媚肉和腺体。他阴茎颤抖了几下,被几颗玉珠玩得射了出来。

“你又射了,就这么爽?”晏世凉看着射精后瘫软在地板上的唐道晴,他腿间又是一片黏滑湿润。晏世凉一伸手把人翻转过来,用鞋尖挑起人那刚刚射过,半软在腿间的阴茎。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透明的小棍子。晏世凉微微张口,当着人面将那棍子的尾端用舌尖舔湿。

接着,他蹲下来,扶着人阴茎,把那根细长的棍子一点一点地捅进唐道晴的尿眼。

“你你别碰!啊啊啊!好疼,嗯疼!不,不要好胀”唐道晴痛得尖叫出声,可又忍不住打直了身子往上挺腰,他被填满了,真的太满了,前茎后穴都被晏世凉塞得满满当当。他疼,疼得丢脸,眼泪顺着他形状优美的下颌往下淌。但他是爽的,那插在尿道里的小棍子一路深入,越到下面他越觉得浑身酥麻,就像被人奸透了似的,整个身子都软而舒服。

“呜嗯好满”唐道晴躺在地毯上发出软腻的声音。那细小的棍子和玉珠一起抵着他最为脆弱的腺体,他无时无刻不是爽的,身子发热发软,但他无法勃起也无法正常的射精,只能陷在这无尽的快感里,被包裹着揉弄全身却无法释放。

“唐少爷,站起来。裤子穿上,我们一会要走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用鞋尖踢了一下人淌水的女穴。

“唔我,哈啊,拿出来!”唐道晴躲闪着夹了一下腿,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吗?唐少爷?”晏世凉挑了挑眉,他伸手拽着唐道的手向上一拉说:“那好,我扶你。”

“啊啊啊”唐道晴陡然被拉起来,后穴里的玉珠又开始撞击,碾着他的腺体磨挤,他险些又软着腿滑跪到地上。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站着,他两腿颤抖,缓了好一会才堪堪抬起头来。

“含紧你穴里的东西,出去的时候别掉出来了。”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冷冰冰地说着。

“别”

“你射不出来的。”晏世凉拍了拍唐道晴的腿根说道:“你管好你的女批就行了。别让人知道唐少爷才落魄了几天,就变成了一只只会流水弄湿裤子的骚母狗。”

唐道晴刚想骂晏世凉无耻,那只本来趴伏在一边的狼犬便朝门边吠叫起来。晏世凉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下人端着一个瓷碗进来了。这人唐道晴没见过,但和小杉一样,看上去对晏世凉唯命是从。

晏世凉瞥了人一眼说:“什么事?”

那人说道:“杜先生走的时候专门嘱咐我们,说您该喝药了。”

晏世凉听了皱了皱眉,他想这个杜凛真喜欢管事,但他面上不表露出来,只有些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放那吧。”

那下人把药放在桌案上后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唐道晴看着那药,又想起晏世凉苍白如纸的脸色。他想起自己听过些许传言,说晏家凋敝的时候,晏世凉落魄潦倒,他为了能够翻身,想尽办法不折手段,几次险些把命搭进去。有一年不知得了什么病,差点就死过去。

他不知道晏世凉是如何能有今天的,他只听了些风言风语,却从不知全貌。

晏世凉把那药端起来,那药颜色腥红深重,浓浓的一碗,像血,晏世凉看了一眼,转手全倒在了阳台外边的花园里。他不喝。

“你”唐道晴忍不住出声喊住晏世凉。

晏世凉回头看他,不明所以。

“你不喝?”

“哄人的玩意。”晏世凉垂下眼冷笑起来,他说:“我知道这东西没用,我这辈子都好不了,杜凛只是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安慰我。”

唐道晴听了,无话可说。他不知道说什么。说白了他和晏世凉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晏世凉手段比他更黑罢了。

想着,钟声响到下午6点半,他们要走了。唐道晴挪了挪腿,只觉得全身的骨都要被穴里塞着的玉珠磨软,但心里又恨极

唐道晴坐在后座上,他头抵在窗户上,怎么都不舒服。他稍微一动,穴里的那八枚玉珠子就弄得他难耐,那绵密悠长的快感密温水似的泡着他,他低着头细细地喘着,车行过一段陡坡,剧烈地晃荡了一下,那玉珠刚好抵着他的腺体,唐道晴差点在车上浪叫出声。而晏世凉,他只坐在一侧,那狼犬蹲在他身旁,他安静地阖着眼,不知是梦是醒。

车开到月色酒店气派的大门口的时候,唐道晴下车,他站在地上,只觉得腿软。

晏世凉瞥了唐道晴一眼说:“唐少爷你先进去,我一会来。”

“你怎么了?”唐道晴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别废话。在那里等我。”

晏世凉语气有些不耐烦,他从上车起,就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唐道晴看了,不多问,转身走了,但走得很慢,那穴里全是水,滑腻腻的,珠子含也含不住。他羞赧至极,胆战心惊的,仿佛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晏世凉看唐道晴走远,转身打开车门,躺倒在宽敞的后座上,他脸色苍白得病态。他身体不适,心口闷得难受,连呼吸都是乱的,他懒得让唐道晴看见。

“您没喝药?”杜凛从探过身来,皱着眉问晏世凉。

“别哄我了杜凛,那玩意没半点用,喝了我还反胃。”晏世凉笑了笑,他对着杜凛的时候态度没那么阴冷。他是信杜凛的,即便他过得像条狗的时候,杜凛也跟着他。

“喝了吧,那药难得,能让您好受些。”杜凛别过脸,没再去看躺在后座上的晏世凉。

他怕见到晏世凉病着的时候的样子。他记得,晏世凉病得最重的时候,躺在床上,像要死了似的,病得太狠,又旧伤复发,高烧的时候仿佛连流出的血都是烫的。那时候杜凛看着,他真想一刀结果了晏世凉,让他的少爷死了算了,别再受罪了。晏世凉那时候简直病得要疯了,谵妄的时候,口里也只念一个名字,不是他哥哥晏世明,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杜凛抽出刀来,他真想杀了晏世凉。死了吧,别再哭了,荣华富贵和落魄绝望您都尝过了,您这一生也够了,匆匆而过的20来年结束了算了。

可晏世凉挣扎着打落了他的刀。他说:“你敢杜凛,你敢”

晏家的二少爷,病得要死了,却还有一双如狼般狠厉的样子,疯狂而嗜血地盯着自己。杜凛看着,急忙跪下谢罪,他看着晏世凉的眼睛,知道自己没跟错人。他要的就是狠人。

“您还是听我的喝药吧,我怕您”想着,杜凛又开始劝晏世凉。但他只说了上句,下句晏世凉替他讲了。

“我不会死的。”晏世凉眯着眼想了想说:“死了岂不便宜了唐道晴。”

唐道晴站在大堂里,想起今天是来和晏世凉赴付老爷的约的。以前,付老爷一把年纪,恬不知耻地来巴结唐道晴,求唐道晴给他个生意做做。唐道晴那时候正风光,扶持了人一把,如今付老爷越发壮阔,自然也就不屑于唐道晴这个已经失势的旧主,还要来落井下石,讨好晏世凉来分昔日里唐家的地盘。

唐道晴在大堂遇见了付晚。就是那个晏世凉说的,整日里和戏子混在一起的,讨厌的付家的三少爷。

“唐少爷你竟然没死?”付晚顶着他那张尖刻而又不男不女的脸出现在唐道晴面前。他是个登徒子,好色,长得像个太监但喜欢漂亮的男人,以前就倾慕唐道晴,只是碍于那时候唐道晴位高权重,他不敢造次,而今唐道晴落魄,他便肆无忌惮起来。

“不劳付少爷记挂,我很好,付少爷也是风采如故。”唐道晴礼貌地笑了笑,语气平静而疏离。他以前就不屑于和这个付晚说话,眼下亦然,他虽落魄,但依然心高气傲。

“哼唐少爷今日不比昔时,怎么的还是这么目中无人,和我假客气?我看你现在自身难保,在晏世凉手上与狗无异,你要是求我一下,我还肯帮你一把。”付晚虽喜爱唐道晴这幅清冷俊逸的皮囊,却恨人总是看低自己。他知道唐道晴落到晏世凉手里,他本打定主意要羞辱唐道晴,看唐道晴落魄绝望地蹭着自己的腿,求他看在昔日唐家对付家有恩的份上,救他于水火。可奈何今日一见,发现唐道晴气度如旧。

“昔日我帮了付老爷,可今日付老爷反咬我一口,巴结起晏世凉来。付家忘恩负义,只要有利可图,随时可做人犬马,未见得有何高明之处,只怕日后也是风雨飘摇,恐遭人践踏。付少爷虽有心帮我,我却不敢接受。”唐道晴话里带着些刺,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说完,唐道晴靠墙一站,他穴里那珠子蹭得他难受,站着都觉腿软,可他不敢在付晚面前表现出来。只有些牵强地笑了笑。

“你——”付晚听了火上心头,他一步逼近了唐道晴说:“唐少爷,你他妈现在不过是个丧家犬还在这装什么清高,我看你现在在晏世凉手上日后日子难过,不如现在就跪在地上舔我的鸡巴以后做我的婊子正好,老子还能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疼爱疼爱你!”

付家未受提携之前本就是街边流氓,这付晚以前也不过个二流子,什么脏话都会,开口就来。唐道晴听了微微皱眉,心想这个付晚,讲起话来怎么比晏世凉还脏?

唐道晴眼下虽受付晚欺辱,但他心里并未有什么想法,他素来不喜与这种人多纠缠,只当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

“嗯?唐道晴,我早就听说你长了个女人的逼,一天天的又骚又浪,跟个婊子似的,我还以为晏世凉早就把你丢烟花巷里给人操去了。”付晚说着,抵靠过来,当着人面就顶着胯,拿自己的屌去蹭唐道晴的腿,鸡巴猥亵地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阴茎。唐道晴皱着眉,他阴茎里被晏世凉捅了根玻璃细棍,本就插得他下身又爽又痛,而眼下又被付晚蹭着,他难耐,微微张口吸了口气,偏过头去表情隐忍。

唐道晴微微眯起眼,推开付晚对人吼道:“滚开!”

“看你平常他妈的装得高风亮节的,还不是男人一蹭就发情。唐道晴,看你今天这幅这样,莫不是给晏世凉那个小贱人当男宠,你怕不是和他家养的狗都睡过了,我不嫌你脏,愿意收留你,你还在这装”

付晚说着抬手就要去扳唐道晴的脸,想好好欣赏人受辱的表情,可就在这是,一声刺耳的狗吠传来,刹那间,一条巨大而威风凛凛的狼犬忽然从门口窜进来,它身子横飞,从付晚面前穿过去。付晚胆小怕事,忽然被一条恶犬冲撞,吓得站不稳,一屁股跌在地上。

“他妈的”付晚坐在地上看着那只正对着他的狼犬,那恶狗猛兽似地对着他咧嘴,獠牙尽显,吃人似的在付晚身边徘徊吠叫,吓得付晚直哆嗦,他自觉丢脸,便对着一旁的下人大吼大叫:“看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打死这畜生!他妈的哪里跑出来的贱东西,吓死老子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付少爷动我的东西之前,怎么不先问过我?刚还听你说唐少爷目中无人,我看你才是越发不知好歹。”

唐道晴听着这声音,冷冰冰的,知道是晏世凉来了。他回头看过去,只见晏世凉神色阴寒地走了过来。手里拎着条牵狗的绳。晏世凉平生最恨别人动他东西。看样子,是他刚刚故意把狗放出来冲撞付晚。

付晚坐在地上,一听是晏世凉的声音。他瞬间没了方才欺辱唐道晴时的气势,他到底还是怕晏世凉,心里犯怵,磨磨唧唧地赖在地上,心虚地说:“倒没想到是晏少爷的狗,怎么没见晏少爷牵着,大庭广众地放它出来吓人。”

“忘了栓了。没想到你这么胆小,吓得像要尿裤子里了似的,半点出息也没有,真替你父亲担忧,怎么生了这么个孬种,难怪唐少爷都怕你碰他。”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不像唐道晴,即便受了付晚侮辱,也留着几分气度和人客套。晏世凉是不怕得罪人的。是的,现在,他什么也不怕。

“你——”付晚气极,却不敢和晏世凉斗,说到底,他还是怕人几分。

而晏世凉看也没看一眼坐在地上的付晚,只是眯着眼瞥了一眼站在墙边的唐道晴。他没说什么,只打了个响指,那条狼犬离开了付晚,在晏世凉腿边威风凛凛地徘徊了一圈,他俯身摸了摸狼犬那光滑发凉的皮毛说:“乖,这是付老爷的儿子。他胆子小,跟老鼠似的。大庭广众的别把他吓死了。”

接着他把自己那狼犬拴起来,牵到了唐道晴面前,他把狗绳塞进唐道晴手里,冷冰冰地说:“牵着,一会付晚再来找你,你让它咬断付晚那孬种的腿。”

唐道晴看了一眼晏世凉,他没多说什么,只说:“你脸色比刚才好些。”

晏世凉听了,难得的愣了一下,他眯着眼说:“我死了岂不便宜了你?”

月色是当今最奢华的饭店。付老爷的包间在顶层,要搭电梯上去。这里讲究,本是容不得什么畜生进来的,但唐道晴牵着条狗,路上也没人拦他,倒是对那只狗比对他还要恭敬。只因这狗的主子是晏世凉,所谓狗仗人势也不过如此。

这狗乖顺,没晏世凉的指示,决不随意吠叫。

唐道晴忍不住说:“你狗驯得挺好。”

晏世凉垂下眼来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我更会驯人。”

唐道晴回想起晏公馆里的那些人和杜凛,他冷笑一下说:“我看得出来。”

“唐少爷知道我驯的,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想知道?”晏世凉鄙薄地笑了笑。他松开了手里的乳链,俯身含住了唐道晴一边饱满的胸乳。湿热的唇舌裹缠服侍着那柔嫩的奶尖,柔韧的舌面把人奶子吃出些许淫靡的水响。晏世凉挺爱玩,总要用他尖锐的虎牙去咬啮着人那红艳的软珠,舌尖在人细腻的皮肉上游弋,把人整个乳晕都润得湿亮。

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自觉地挺着身子靠在书架上仰头喘息,身体颤颤的,被晏世凉肆意挑逗亵玩。他下身一片湿润,勃起的阴茎束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花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整个腿根都是黏腻的,唐道晴不适地蹭着腿,却是可耻地把自己越磨越湿。

晏世凉像匹兽似的,用牙叼着人奶尖拉扯着,含混着说:“我好奇唐少爷这双性之身很久了,早就想看看你这对乳尖会不会淌出奶水。”

“我又不会怀哪里来的乳水”唐道晴喘息着辩解着,可他没有底气,他奶尖越来越酥麻瘙痒,那堵在他乳孔里的东西仿佛都胀在了被晏世凉用牙咬啮着的地方,他浑身都在打颤,他爽,也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奶子里真的流出什么东西来。

“谁说你不会?”晏世凉的手在人小腹上摁压揉蹭着,“我会让你怀的。”

“嗯哈啊别,别咬我,我要”唐道晴猝不及防被晏世凉狠狠一咬奶尖,一下子,他痛爽具受,竟是将身子一挺,哀哀地叫唤着。那奶尖被晏世凉含在嘴里残忍地挤压着,舔咬得湿红软腻,竟然一下从乳孔里喷溅出一股腥甜而稀薄的奶水出来。那奶水颜色淡,细细地淌出来,一部分顺着晏世凉形状漂亮的薄唇往下淌,一部分被人喝进了嘴里,尝到了一嘴淫靡的甜腥。

唐道晴喷了奶,绵软无力地靠着书架两腿打颤,要不是晏世凉摁着他,他现在也许已经坐在地上敞着腿浪叫。他射了,就在他喷奶的时候,他高潮了,满裤子都是他的浓精。花穴里潮吹着,软穴收缩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

他生生被人玩乳尖玩得高潮了。

可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产乳了,他知道那是晏世凉给他的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奶水不健康,挤得勉强,怪异得很。他不会长期产奶,但是被男人吸出奶汁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他真的怀过孩子,他的奶子会越胀越大,会不自觉地淌奶,流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得湿乎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骚婊子,上面会淌奶,下面又会射精喷水。

“我能让你产奶,就能让你怀个种。”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神色迷离的唐道晴,伸手把人喷出的奶水抹在人小腹上,把那薄嫩的皮肉弄得湿漉漉的,裹着层淡白色的水儿。

“不要”唐道晴绝望地颤着声哀求道,“我,我怀不了我生不下来”

他自己是什么体制唐道晴再清楚不过了,他子宫狭小,又发育不良,简直形同虚设,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以前晏世凉操他,把鸡巴挤进去灌精,烫得他又哭又叫,他虽害怕,觉得恶心,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

他产奶了,用药。那么,晏世凉也许真的能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怀个种。

“你以为我真想要你给我生吗?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副绝望而脆弱的表情,眯着眼,有些恶劣地笑了说:“你就算怀了,也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成个死胎吧?”

唐道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的确只能是个死胎。晏世凉隐约觉得,对于唐道晴,自己哪怕用什么法子,都只会是个死胎。

怎么不是呢?这个男人,这个风度翩翩风光霁月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谦和而文雅的笑脸和清冷如玉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晏世凉再清楚不过了。

他觉得,唐道晴是一只珠蚌,坚实紧闭看似无害的外壳里,怀着一颗冰冷而鲜血淋漓的珠。他相信唐道晴的心是冷的,和自己一样冷。漂亮的皮囊裹挟着腐坏而阴沉的内里,坏掉了,从最深的地方,变得不堪入目。

想着,晏世凉逼视着唐道晴,用凉薄的口气说:“唐道晴,你不是会孕育生命的玩意。你这样的人,内里只有死物和腐烂。我再想不到比怀着一个血淋淋的死胎更适合你的事情了。”

“更何况是我们的精血交融在一起产生的玩意,想想看,多恶心”

说着,晏世凉淡漠地冷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人裤子里,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那被淫水和精液喷得湿润黏腻的底裤,去勾勒唐道晴饱满的肉逼和女穴的形状说:“不过,我真想看看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从这里,流出一个丑陋而不成型的死物的。”

晏世凉的娱乐城今日就要剪彩了。场子是用天华娱乐场改造的,天华的装潢本就奢靡豪华,晏世凉又往里投了笔钱重新改造了一番,倒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更胜从前。场子里赌牌听戏歌舞茶室咖啡馆,从中到西,一应俱全。玩什么的都有,赌博好像也只是附带的了。

晏世凉觉得天华这名字挺好,接了黄老板的盘以后,也没改名,还是叫天华。

剪彩之前晏世凉就已托柳编辑和沈秀书做足了宣传,当日盛况空前,挤得水泄不通。而晏世凉又下了不少帖子,把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开业当天,所有花销全部免除,可以在赌场玩乐到尽兴。

晏世凉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衣,手里的剪刀随便一挥,剪断了横在面前的红绸。接着,他转过身,惺惺作态地对着人群笑了笑。

晏世凉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与他内心不相称的斯文和温柔,他笑起来很漂亮,可眼里却又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色,他说:“感谢大家的捧场,都是贵客,里面请。”

于是当日,场子里便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晏世凉总在应酬些人,左一个部长又一个司令地逢迎,他对这些官门挺客气,而人家,却还要因晏少爷如今的势力,纵然实权在握,却还要看晏世凉三分脸色。

晏世凉抽不开身。可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唐道晴。

此处鱼龙混杂,他早知道唐道晴和沈秀书的关系,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唐道晴不会不想办法去寻沈秀书。可他还是带人来了。

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也是个赌惯了斗惯了的人,拘着唐道晴他嫌无聊,折磨得腻了味。于是,他适当地,放宽了管教,在天罗地网里退让了一步,给人留出半寸天地,由着这只残翼的蝴蝶在里面翻扑滚打,垂死挣扎,看看人打算用什么绵软无力的方式来扳倒自己。

他有些恶劣的心思,喜欢看人为了欲望和执念挣扎着,求生求死的样子。他真想知道,唐道晴这样一个用手足之情逼迫他人自戕的人,又会为了保全的手足之情,做出什么样惨烈的挣扎。

他退了一步,给人一线希望,却又要人逃不出,无论怎样的斗,都不过是在他手心上,任由他赏玩的一枚玉珠。

他就要这样干。

为什么不让唐道晴都尝尝呢,那困兽犹斗的滋味。

他更希望唐道宁早些回来了。

他太想看看他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唐道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的表情了。那小子还会全心全意的爱唐道晴吗?他会恨自己哥哥吗?还是说,他会比以前更扭曲更病态地爱着唐道晴?

会比当时的自己更疯狂更悲哀吗?

唐道晴那不详地梦会成真吗?

他太想知道了。

“您不看着他吗?”杜凛左右望不见唐道晴,不知道人趁着晏世凉不注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便俯下身在晏世凉耳畔说道。

“随他去。”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他逃不掉的,杜凛。”

唐道晴果然去找沈秀书了。他记得,先前在人堆里瞧见了沈秀书,而现在,却又是被人群冲散了。他找不到人,正是有几分心急。

“唐道晴。”而这时候,他偏偏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是贺华珏和贺文玉。

贺华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他弟弟,贺文玉还是那副看唐道晴不爽的神色,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一身红色长衫,捻着那把湘妃竹的红丝绢扇子,不耐烦地敲着手心。

这个赌场是贺家和晏世凉一起办的,他俩今天的确应该来这里看看。

“贺部长,贺公子。”唐道晴礼数周全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这两个玩意儿。

贺华珏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晏世凉没和你在一起么?”

“也许在那边招呼客人,你找他?”

贺华珏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里置办得好,父亲看了挺高兴。今儿剪彩,叫我送点贺礼来,时间紧,我来不及置办,刚好从库房里找出块瑞士表来,虽然是六年前你父亲送我的,但我没用过,还是新的。”

唐道晴听了,心下一惊道:“表盘上有只灰狼的那块?”

“嗯?你还记得?”贺华珏冷笑道。

“贺部长。”唐道晴突兀地拽住了贺华珏的手腕,他卑微地,敛了神色,怀着几分恳切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哦?”贺华珏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转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贺文玉说:“文玉,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先自己玩吧。”

贺文玉不说什么,只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唐道晴,我们楼上的包厢里谈。”

贺华珏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这块表的分量。这表唐老爷送给他的时候,他本很是喜欢,直到他一个笨手笨脚的听差不小心把盒子打翻在地上,他看见绒盒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打开来,是晏世明写给晏世凉的祝寿词。

一下子,这块表是什么来头,他全明白了。

一开始,贺华珏只觉得这块表对晏世凉重要,没想到现在,唐道晴也是这样看重。

他是有意拿着这块表来试唐道晴的。

那天他在晏世凉的公馆里看见了被淫虐的唐道晴,他喜欢人那凄楚地挣扎着,不甘屈服的姿态,也爱看人屈辱而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持的淫态。他看得着迷,贺华珏从未想过那个唐道晴,竟然会有这般模样,两腿之间还长着一口粉嫩水湿,连连吐水的女逼。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他。他冲动了,说完,他其实是后悔的。他贺大少爷竟然主动开口,找人要东西,简直天方夜谭。

可晏世凉冷冰冰地拒绝了。贺华珏不见得有多喜欢唐道晴,论奴宠,他要多少有多少,贺文玉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给他弄最乖最漂亮的。可贺华珏心高气傲,最是受不了谁拂他面子。

更何况,还是晏世凉,这个让他厌烦的男人。

一下子,他竟然觉得唐道晴这个他以前不甚关心,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物,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了。

贺华珏同唐道晴走进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包厢,把门关上,又吩咐侍者说,别放任何人进来。那侍者见是贺华珏,也不说什么,只点头照办。

“想要什么?”贺华珏一进包厢,便把手里的绒盒放在桌上。他坐在一张软椅上,翘着腿,一双冷傲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唐道晴。

“你手里的那块瑞士表。”唐道晴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就这样吗,不要我帮你杀了晏世凉?”贺华珏佯作讶然地调笑道。

“你杀不死他的。”

“你怎么知道?”

唐道晴听了,彬彬有礼地笑了笑说:“我不过落难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我眼光不算太差,这些事情倒还看得出来。”

贺华珏不说话了,只衔着一只雪茄烟,冷冷地笑着。

唐道晴眯着眼说道:“你还有些忌惮晏世凉,是不是?”

“谁说的?”贺华珏神色变了变。

“他差点被剖骨的那次,是你设的局吧?你想他死,因为贺先生那时候似乎比起你,更欣赏晏世凉的狠绝。贺文玉那时候如此迷恋晏世凉,可他差点被剖骨,贺文玉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不是因为要晏世凉死,是你为兄长的想法,他卫护着你么?更何况,那时候晏世凉好歹也是贺先生的人,就算是条狗,要杀要剐,怎么敢有人用这种方式?”

唐道晴语气平静寡淡,没什么戏谑和嘲弄,可他越说,贺华珏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唐道晴不怕挑衅贺华珏,这个自负傲慢的男人,最是争强好胜也最是输不起。他要是恨晏世凉最好。

“你也觉得我不如他么?”贺华珏有些烦躁地呼出一口烟圈,打断了唐道晴。

唐道晴冷冰冰地说:“你和他的高下,旁人说了不算数,你心里应该自有评判。”

“呵我不需要评判,”贺华珏冷笑了一声,眼睛轻轻眯起,刻薄而轻慢地看着唐道晴:“你终有一天会知道,晏世凉也不过如此。”

“那很好。”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

“闲话一句,唐道晴,你要我这块表,你拿什么换?”贺华珏挑了挑眉毛。

“你想要什么?”唐道晴问道。

“你有什么?”贺华珏冷笑,他逼视着唐道晴,语气凉薄,似在报复唐道晴方才的挑衅,他刻薄地说道:“现在的你还剩下什么可以用来取悦我?”

他还剩什么?唐道晴听了,却不知如何回答。他可以替贺华珏打探晏世凉的底细,他就在晏世凉身边,只要他有心,且不怕死,总能替贺华珏弄到他想要的。再不然,他可以委身于贺华珏,就像他那日在晏公馆里说的那样。

他要他。

他可以委身于他。像个婊子似的,让人随意地践踏自己。

“我不需要你在晏世凉身边当我的眼线。”贺华珏猜中了唐道晴的心思,接着,他仿佛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冷冰冰地说:“我说过了,我根本不把晏世凉放在眼里。他也不过如此。”

唐道晴看着贺华珏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说:但愿你真这么想。”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眼色一暗,又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道:“跪下来给我舔吧,唐道晴,你现在也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有那么几分趣味了,我想再看看你下贱至极的样子。”

贺华珏见过不少娼妓,女人、男人、双性人,贺文玉天天都在和那些漂亮而又淫乱的家伙厮混。贺华珏自己也玩过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像唐道晴这样的,家道中落后屈居人下,被迫受辱的豪门公子。

唐道晴顺从地跪在贺华珏腿间,解开了人西裤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将阴茎从衣料里解放出来。贺华珏的阴茎并未勃起,只是绵软的垂在腿间,那玩意尚未勃起的时候就又粗又长,不知道一会顶进自己的喉口里,会是怎么样一番痛苦恐怖的滋味。

唐道晴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凑到贺华珏面前,鼻尖乖顺地抵在人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阴茎上,温热的鼻息打在贺华珏的肉屌上,热热暖暖的,勾得人很是舒服。贺华珏看着穿着一身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装跪在自己胯间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并不去看贺华珏。只是伸手握住人鸡巴,把那狰狞可怖的玩意捧在手上,他并不急着含进去,只伸出一段湿热的舌尖,温顺且湿热地舔舐着人粗糙的肉屌,周到地从人敏感的马眼一路舔尝,将一整根鸡巴润得湿亮。

唐道晴脸色绯红地舔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他知道,他必须取悦贺华珏,因此,他要周到得就跟个天天吃鸡巴的婊子一样。于是,他更深地低伏了下去,脊背伸展着,裁剪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人流利秀美的腰线。唐道晴柔腻的舌尖舔润着男人两粒饱满的精囊,那薄薄的皮肉里沉甸甸的,十分鼓胀,装满了浓稠腥臊的精水,唐道晴呼吸间都是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满口咸涩。

他早就把贺华珏的鸡巴舔硬了,那玩意勃起之后尺寸更是吓人,龟头硕大饱满,马眼里汩汩地泌着前液,戳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在人脸颊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唐道晴受人折辱,脸色羞红却还强作镇定,他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交易,就像以前他在生意场上,赠人美人以换取利益的那种交易,是啊,以前很多人想送美人给他,他不敢要。如今,他倒是把自己送了出去当成一个交易,他本以为,只要这么想,他就能冷静地对待自己跪在人腿间主动给人吃鸡巴这件事。

可他发现,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男人下体的气息,被侵犯的滋味,他太熟悉了,食髓知味了的,他含着贺华珏鸡巴的时候,他下体就已经湿了,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好了。一下子,他竟然忍不住地,一面给男人舔鸡巴一面开始跪在地上淫荡地蹭着腿。

这逃不过贺华珏的眼睛。他看着唐道晴强作镇定,却又满面羞红的模样,沉着嗓子笑了。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鸡巴水淋脏了,被鸡巴蹭过的小半张脸上沾着晶亮的水儿,薄唇被磨得湿红,看上去淫靡至极,又漂亮至极。唐道晴乖顺得像只发情地猫儿似的舔着自己的鸡巴,细窄的腰身连着软臀都在轻微摇摆,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勾人且淫荡。

真想看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贺华珏阴冷地想着。

“平时没少伺候晏世凉吧?小婊子。”贺华珏摁着唐道晴的头,冷笑一声,随即他腰胯发力,贴在人脸颊边完全勃起的鸡巴狠狠一甩,抽打在唐道晴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皮肉的声响,间或又夹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一下子,唐道晴神色有些许错愕,可他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在他脸上又抽了一下,甩得他脸上湿漉漉的,都是马眼里泌出的腺液。

“唔”唐道晴骤然被贺华珏甩着鸡巴抽了耳光,他忍不住抽噎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越发羞耻。却又不敢反抗,他不说话,只是张大了嘴,将人那粗长热胀的粗屌含进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细细舔弄服侍起来起来。

唐道晴尝到了满口的腥涩,男人下体的气息充斥着鼻腔。贺华珏的阴茎粗长,被舔得湿红晶亮的龟头直直地戳着人柔嫩而紧窄的喉口。唐道晴被逼的干呕,喉口收缩推拒着,前后晃动着脑袋,他分明是在推拒这份折辱,却又像是主动地在给人做着深喉,贪吃地去吮吸着人勃胀的鸡巴。

“小婊子,你真的很会伺候男人晏世凉就把你教得这么好?还是说你天生就是做妓的料?”贺华珏被唐道晴舔得舒服,敏感的马眼和系带被人柔嫩的喉口裹缠按摩,竟是在人湿热的口里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唐道晴不适地眯着眼,眼睛一眨,被逼出泪来,他原本清冷英俊的脸湿漉漉的,一塌糊涂,几分欲色。

贺华珏舒爽地仰着头,喟叹一声,他被唐道晴勾起了欲火,粗重的喘息里带着肉欲的色彩。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唐道晴的后脑,拽着人发丝一下一下地让人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红润的嘴唇时不时地贴上人囊袋,触碰着那装满了精水的沉甸甸的精囊,把人整根粗大的肉屌满满地吃进嘴里,被人侵犯凌辱。

“唔唔唔嗯”唐道晴凄楚地摇着头,似在否定贺华珏对他的侮辱。他含着男人滚烫勃胀的鸡巴,实在忍受不了这过于残酷的侵犯。太大了,吃不下的太多了喉咙要被阴茎捅烂了他害怕,他想逃开着可怕的口交,也害怕晏世凉发现自己给贺华珏舔屌。那太可怕了

他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许贺华珏会和晏世凉一起操自己,两根粗长的鸡巴把他的两个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把他夹在中间,当成一个手脚多余的鸡巴套子,用浓稠黏腻的精液和腥臊滚烫的尿液把他灌满

想着,唐道晴呜咽着,发出可怜地抽泣,下身突兀地涌出一波黏腻的水。他小高潮了一会,即便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含着鸡巴。他真为自己如今的淫荡感到羞耻,可是,如果能得到那块表,他愿意。

“婊子,你在想什么?在想这根鸡巴会不会操你的骚逼吗?”贺华珏看出唐道晴一瞬间的走神,冷言嘲讽间狠狠地往前一顶胯,鸡巴在人喉间冲撞起来,把人的嘴当成另一个穴残酷地操弄起来。

“我不会操你。”贺华珏的阴茎在唐道晴的嘴里残忍地撞了好几下,终于,在人湿热的嘴里灌进了一大股咸涩得怵人的浓精,呛得唐道晴近乎窒息,只能闷着声儿发出可怜而凄楚的咳嗽。“我不喜欢玩晏世凉玩烂了的东西。”

“我只是当你是个尿壶,明白吗?”贺华珏刚刚射过,眼里的欲色消退了几分,但他并未松开对唐道晴钳制,只是将半软的鸡巴从人喉间抽出几分,龟头推到人口腔。

“嗯哈啊”唐道晴脸色潮红,他还沉浸在被迫深喉吞下了男人的浓精的羞耻之中,并未听清贺华珏的话。可下一秒,一大股腥臊的尿液便抵着自己的舌头淌进自己刚刚被操过的喉管。下意识地,唐道晴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不及思考,也无处可躲,只能被男人钳制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吞下男人的一大泡尿液。他被当成了一个肉做的尿壶。是啊,如果他是晏世凉的母狗,晏世凉的婊子,那么贺华珏呢,这个竞争成瘾,近乎病态的男人,只会把他当成更低贱的东西对待。

“唔咳咳咳贺华珏你”等贺华珏尿完,唐道晴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近乎自虐地把修长的指尖捅进自己的喉口,想逼自己吐出来,把贺华珏送进去的精尿呕出来。

“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拖出去还给晏世凉,让他知道你是一个只要离开了他的鸡巴,就会跑出来喝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尿的贱母狗。这块表我也会一起给他。”贺华珏一声威胁,唐道晴便乖顺了。他再没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贺华珏看着唐道晴这幅屈从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别人臣服的样子。他是个不站在高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他今天确实被唐道晴取悦了。唐道晴跪在他面前给他口,这可太有意思了。

于是,贺华珏伸手,把那个装着瑞士表的盒子扔到唐道晴面前愉悦地笑道:“给你了,这是你卖身得来的。”

“你能拿这只表干什么?”贺华珏细致地整理着衣服,把西装下摆的褶皱理得平整,“你就算把表还给晏世凉,他也不会对你仁慈。”

“贺部长把表给我就是了,还问这些吗?”唐道晴皱了皱眉,嘴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腥臊。

“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烂账。只觉得奇怪。你拿着这只表,也藏不住,晏世凉随便一搜你身就能摸出来。”

唐道晴不语,他沉默着,不去理会贺华珏。

贺华珏收拾妥当之后,才冷冰冰地瞥了唐道晴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闲话一句,你是不是喜欢过晏世明?”

唐道晴听了,神色如常,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

“也是。毕竟你用那样的方式杀了他。”贺华珏抬起眼,观察着唐道晴的神色说:“可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了他。”

贺华珏沉默了半晌,又望了唐道晴一眼。男人面色如常,清冷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他还是从容地站在贺华珏面前。

贺华珏接着道:“也许你自己也没想到。”

是,杀晏世明的时候,唐道晴还以为自己会心软,他把那把钝刀抛到晏世明的面前的时候,真怕自己会后悔。

但是,真好,他没有。晏世明撕心裂肺地惨叫的时候,他心里虽五味杂陈,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堵得慌。他目光轻轻一瞥,不去看晏世明,只去看地上的血。但他没有收手,也没想过就这样算了。

晏世明虽死得凄惨,却也从容,他没有低声下气地为自己求饶,他只求唐道晴别动晏世凉。他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给晏世明的信,无意识地,几乎每一封的开头都是:知己者晏世明赐启。

是,晏世明那时候是他的知己人。晏世明,他真是人如其名,世事洞明。他几乎要比自己更为了解自己这颗冰冷的心了。正因如此,晏世明死的时候并不犹豫,刀刺进去,直到见骨,他简直让他死得不像个人他喜欢晏世明?啊,真是大错特错。唐道晴确信自己从没有爱过谁,除了血缘之爱,他似乎没有多的感情了。

贺华珏走了以后,唐道晴就把表藏在衣袋里。他出门,正要下楼去找沈秀书,却是刚好在楼梯的拐角碰见了人。

沈秀书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他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站在楼梯的拐角焦急地四处张望。他抬头,一见着唐道晴,便迎了上来拉住唐道晴的手说:“三爷,我正找您呢,一直见不到人,还以为您被晏世凉拘束着没来。”

唐道晴在家里排。

“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谢你,你怎么一直站在这不走呢?还是你在等晏世凉来请我们俩去他在赌场的会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还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镇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难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滚热的苦药,烫在心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腥酸涩,却又热辣辣的疼。可那又如何,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绝路。

可他人没变,他还是那个唐道晴。

沈秀书出了门,怀里揣着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离开,可一下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连声道歉,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晏世凉。

“沈编辑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顾不周,沈编辑觉得无味,走得这样匆忙?”晏世凉一把拽住沈秀书的手腕,眯着眼,故作关切地笑了笑。

“晏少爷,您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报社里有事,失陪了。”

“是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扣着沈秀书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刚刚和唐道晴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我好奇着呢。”

“我我没有和三”沈秀书一句“三爷”刚到嘴边,却马上改口道:“我没和他讲话!”

“没有?沈编辑张口就是谎,我都看见了。”晏世凉俯身在人耳边,压低了嗓子半哄半胁地说道。

晏世凉其实根本没看见,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欢耍这些试探别人的手腕。他本就怀疑唐道晴和沈秀书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离开了他这么久,更是形迹可疑,只他方才忙着应酬,没工夫管。晏世凉知道自己从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话,想找个机会审一审沈秀书,正好,现在这个不谙世事不知江湖深浅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

晏世凉眯着眼,戏谑地笑了笑道:“那沈编辑到楼上去作甚?上面都是包厢,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玩?”

“我真没有!我刚刚到楼上去,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呢,慌乱之间,他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再说了,他平素虽是文采斐然,可那到底只在纸上。他生性羞怯,生活里他是不愿意和人多话,论嘴上功夫和这些心眼子,他哪里是晏世凉的对手。

晏世凉见沈秀书答不出来,心下了然。但他不说什么,只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朝一旁的杜凛使了个眼色道:“带沈编辑到我的会客厅里去吧,我待会还有事要问他。或者你们先审审他,但别太过,虽然初出茅庐,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晏世凉话音刚落,杜凛就摁着沈秀书的手准备带人走。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夹带着一股巴黎香水的味道。另一只手突兀地拽着沈秀书,那人搂着沈秀书的脖子,一把将人扯开了。

那人长发披散,一身红纱长衫。正是贺文玉。

贺文玉还是那样,一张雌雄莫辨的艳丽的脸,眼尾染着些胭脂。他搂着不知所措的沈秀书,轻佻而浪荡地用扇子挑起人脸颊,笑眯眯地,带着三分欣赏,垂着眼去看人脸道:“诶,沈编辑长得好标致斯文,和我玩玩?你这样看我,莫不是在想我是谁?也是,你这种正经人,哪里见过我,除非你也混夜场。不过你总该见过我哥。我是贺华珏他弟弟贺文玉。”

沈秀书正想着怎么摆脱晏世凉,谁知道这时候又不知道哪的冒出来个贺文玉,一下子,沈秀书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贺文玉的脸道:“贺公子好”

晏世凉挑了挑眉,看着贺文玉道:“贺公子对沈编辑有兴趣?”

“当然了,我喜欢看漂亮玩意。”

“我有事问沈编辑。我要先把人借走,改日我再来向你赔罪。”

“你不给我玩,还不准我玩别人,你这家伙真是烦人!”贺文玉听了,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来又收起,有些娇气地说:“诶,晏世凉,你这小子总欺负我,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呵”

正要和贺文玉争的时候,晏世凉偏偏被贺文玉这句话话逗笑了。

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行,也就贺文玉还敢这样说话了。也就他都到了这般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还能觉得自己有事嚷嚷着喊贺华珏不丢人了。

“你俩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要找沈编辑问话,无非是觉得他和唐道晴私会罢了。唐道晴刚刚才没有和沈编辑说话,他明明在伺候我哥!”

“什么?”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错愕。

“就是在伺候我哥呀,他跪在我哥腿间给我哥舔呢,我都知道了。他喝了一嘴东西,怎么和沈编辑说话?”贺文玉是浪荡惯了的纨绔,素来仗着身份口无遮拦,光天化日的,却什么荤话也敢将。

沈秀书听了愕然,他倒是没想到唐道晴在与他见面之前,还服侍了一遭贺华珏。

晏世凉听了,眉毛一挑,却不露声色。接着,他手一挥,径直上了楼。杜凛跟在他后面。留下挟着沈秀书的贺文玉。

“贺,贺公子”沈秀书小心翼翼地喊了声贺文玉,心里有些不安,他知道贺文玉的手段,没少听说他玩废了那些漂亮戏子或是演员模特的传闻。

贺文玉见晏世凉走远了,转脸便把沈秀书一推道:“滚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我刚刚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好。以后在报上写文章,提到我哥和父亲的时候,别忘了美言几句。”

晏世凉偏执,他是个热衷掌控和支配的人。他有个习惯,无论什么东西,他拿到了,就不放手。

以前他还是个公子哥,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他就是个脾气。而如今,落难之后,这份欲望更胜从前。

晏世凉记得,多年前,他贱卖了晏家的一个古董瓷瓶给一个天津老爷。后来,他东山再起,重返高峰,他要那个瓷瓶。于是他先是跑到了天津,可那个天津老爷说东西送了一个绍兴人,他又马不停蹄地派人去了绍兴,怎料那绍兴师爷说东西送给了一个日本人。最后,他硬是跑去了京都才要回来。

杜凛看着晏世凉,哪怕他再熟悉人脾气,也觉得自己的少爷疯了。

可晏世凉只站在窗边,逗弄着他的鹦鹉,什么也没说,冷冰冰地笑个不停,声音沙哑,撕心裂肺。

什么都回来了,晏公馆金碧辉煌更胜从前。可他依然觉得,自己还是一无所有。

堪堪廿五的年纪,他的身体就如此残破不堪,心也如此衰败。世态炎凉,他今日生,明日死。要是他哥哥还在,看见他变成这样,又不知要怎样的难过。

他是最见不得晏世明难过的。

可唐道晴呢?这个男人不一样。这是他的母狗。他几乎将全身的精血气力都耗尽心了就是为了捕获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就像他18岁那年费尽心机,孤身一人去了北方,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地在雪原里蹲守一个月,只为了猎杀一头狼。

他不想承认,可落难五年,那样的生死关头血雨腥风里,撑着他走下去的不是他哥哥晏世明,而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他是故意不去想晏世明,因为晏世明希望他好好的,他不希望自己受罪。想到晏世明那张温柔的脸,他就会变得软弱,变得疲惫,即便他总是梦见他,梦见他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掐一下自己的脸说:“世凉,别调皮,你有没有乖一点?有没有给我复仇?”

有没有给我复仇?

哥,你一直在等我给你复仇吗?

梦到这里,他心里便一阵惶恐不安,仿佛整个梦境里都溢满了鲜血要将他淹没。

但醒来,他又觉得宽慰,因为他知道,梦都是反的。

他哥哥没有怪他动作太慢,现在还没扳倒唐道晴。

他哥哥甚至不希望他疼。

可总是痛,痛的时候,他就会想唐道晴。

他记得自己病得快死,又一身是伤的时候。

不,准确的说,他其实不记得,他在哪?身边有谁?白天晚上?冬日还是仲夏?他都不记得了?那时候,他已经神识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了。他好难受,接连发着高烧,连流出的血都是滚烫的,他疼,疼得仿佛就要碎掉了。可他谵妄着,喊着唐道晴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微而凄厉。

恍惚间,他看见杜凛拿起刀来。他要杀了自己。因为,杜凛再也不想看晏世凉这么痛了,荣华富贵,落魄潦倒,短短廿五年他一一受尽,就这样吧,死了,别再痛了,一刀了断便是安乐,大梦初醒,缘尽花残。

晏世凉眯着眼看着杜凛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刀,他想,可以吧,死了也好,我也不想再痛不想再病了,我累了,真的,太累死在杜凛手上?也不错。

可忽然,一刹间,刀光里他想起了唐道晴的脸。猛然间,他坐起来,一把打落了杜凛的刀。他如狼似虎般地盯着杜凛,狠厉地说:“你敢你敢杀我你怎么敢”

他不要死,他不会退缩。

一步退缩,便是前功尽弃。他不能,也不敢。

而如今,他拿到了一切,可犹然觉得空虚。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翻扑滚打才走到今天,什么都做了,却没什么实感,仿佛自己其实已经死在了剖骨的那一刻。

唯有现在,晏世凉在看见唐道晴哭着求他的时候,才会有一阵阴冷的兴奋与血腥愉悦,如一簇火,撩拨着他,让他知道,他是赢家,他还活着。

因此,他更不可能放过唐道晴。更忍不了唐道晴落到别人手上。

可千万别在我来杀你之前就死了呀。

等着我,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我来杀了你。

以前,他就这样祈祷。

唐道晴就在二楼没走,晏世凉一来,刚好撞见,晏世凉一把抄过唐道晴的手腕,大衣的衣摆携着一阵风,他挨过来,皮鞋踏在地板上,一头狼似的逼近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脸上没什么表情,倒看不出他正在发怒,只那双冷灰色的眼里阴阴的,带着一股子冷。眼神锋利得就像一把刀。

“唐少爷,我才几分钟没见你,你就等不及地要去舔贺华珏的精尿了吗?”晏世凉气极反笑,冷冰冰地,用手扳着唐道晴的脸。

“嗯?”唐道晴听了,眼睛眯了眯,他原先还以为晏世凉要来审问他沈秀书的事情,可没想到,只是问他是不是给贺华珏舔了鸡巴。

看来晏世凉是不知道自己和沈秀书的事了?

下意识地唐道晴冷笑出声道:“怒气冲冲的来,你就问我这个?”

“想我问别的?也可以,给他舔是为了什么,嗯?”晏世凉虽然发怒,却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好端端的,唐道晴去给人舔什么?

“你上次当着人扫他面子,他气不过,逼我而已。都知道你能驯兽,也能驯人,我是你的犬,他想试试你把我教得如何了。”唐道晴眯着眼,冷嘲道:“可没想到没驯好,别人一招手,就跟着走了,背弃自己的主子,去舔别人的玩意,刚好让你丢脸。”

他故意把话说得轻浮不堪,隐隐地,还有几分嘲弄。唐道晴神色戏谑,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望着晏世凉。他很少摆出这幅脸色,狡黠而凉薄,像一只雪白的狐。他故意的,因为他知道,过早的服软更会叫晏世凉怀疑。

“撒谎呢?唐道晴。”晏世凉眯了眯眼,扳着唐道晴脸颊的手微微使力道:“我不信除了唐道宁的命,这世上还有东西逼得了你。”

唐道晴神色自若地说道:“人一旦落难哪有不被逼的?贺华珏想要的东西没有不弄到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唔”

唐道晴话未说完,晏世凉就一拳打上人腹部。他挑了个好位置,打在人胃部。

唐道晴方才被贺华珏灌了一嘴的精尿,本就恶心没来得及吐。他久病初愈,又天天被晏世凉灌些说不出名堂的药来,本就体虚,眼下被这样狠狠一打,竟是站不住,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干呕起来。

他吐不出,只觉得方才喝下的精尿倒流进喉管里,呛得他难受,剧烈地咳嗽间,却也只零星地吐出些混着唾液腥涩的水来,掺着些暗淡的黄白,落在地板上。

晏世凉一直有洁癖,他看着唐道晴吐出来的玩意,厌烦地皱了皱眉。他用鞋尖抬起唐道晴的下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因剧痛而苍白无力的脸。偏了偏头,冷冰冰地说:“唐道晴,我不了解贺华珏,还不了解你么?”

说着晏世凉看脚一抬,踩在唐道晴头上,重重地把人脸碾在他方才吐出来的那些污秽里。

“唐道晴,和我说实话。”晏世凉踩得用力,鞋底摁着人后脑残忍地碾着。

“咳我已经说了。”唐道晴栽在那一滩秽物里,咬着牙道:“我不想和贺华珏结仇。”

“为什么?”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你现在一文不值,你冲撞他,他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是啊,为什么呢?什么样的理由晏世凉才会相信呢?这个多疑而阴郁的男人一刹间,唐道晴竟不知如何回答。

于是,他模棱两可地说道:“为了唐道宁。”

“呵”晏世凉听了,放下了脚,不再踩着人头了,他凉薄地说:“那天贺华珏对你有了三分兴趣,你就委身他,指望依靠他,让他照顾你那个可怜的弟弟?”

“是”唐道晴微微抬起头来,用低微的声音回应道。

晏世凉听了,忽然大笑起来。

他根本不相信唐道晴的鬼话。贺华珏?那家伙哪里是值得托付的?

但是,他并不讨厌唐道晴即便落到这般地步,还在他眼底无谓的挣扎着,不甘屈服地耍花招。那么卑微,那么低贱。他知道唐道晴一定和沈秀书或是贺华珏有什么秘密,但他由他去,他知道,无论唐道晴现在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鞋内跑马,难成大事。机关算尽,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唐道宁。

“你真是狗吠月亮,枉费心机啊。”说着,晏世凉一抬腿,在唐道晴腹部狠踹了一脚,鞋尖种种砸在人胃上。惹得唐道晴痛苦地哼叫一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呕吐起来。肮脏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把他英俊的脸弄脏。

“我无所谓你背着我和沈秀书和贺华珏说了什么。但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晏世凉回头对杜凛说:“把他给我拖到洗手间去。他刚刚说我没把他驯好,贺华珏勾勾手他就跟着跑了,我再教教他规矩。”

“既然贺华珏把你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可以灌精尿,那么,我也把它当成你的另一个穴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唐道晴被晏世凉摁在洗手间里,男人在他喉口插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给他灌水,唐道晴躲不开,冰冷而激烈的水流蛮狠地冲撞着他柔软的喉口,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他抽下去,角度刁钻至极,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个附在人柔软的阴户上,手一斜,又用粗粝的边缘浅浅地挑逗着人勃胀的阴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带击打,那片红热的淫肉便整个震颤起来,湿湿热热的,抖得可怜。唐道晴闷哼一声,喘息着夹腿,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份淫辱,连原本软软地垂在腿间的鸡巴都跟着下流地甩动起来。

唐道晴的身子淫荡至极,早就记住了晏世凉调教他的手段,身上仅仅是挨了一鞭子,下体就隐隐有了些湿意。泌出些水来,沾湿了晏世凉手里的皮带。把那黑色的皮革沾得水光淋漓。

“呵”晏世凉垂眼看了看皮带上的水光,又轻轻望了望靠着墙面色苍白,光着下身等着被鞭身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他喜欢唐道晴这幅样子,脆弱、不甘,满怀情欲却又隐忍不发。分明已经跟只发了情,通身雪白的小母猫没什么两样了,却还要死倔着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只高风亮节的白鹤。难不成他还能再飞回天上?鹤唳九霄,一呼百应?

怎么可能?他现在求人,都还要靠跪在地上舔鸡巴呢。

以前他活着,靠人情,如今倒是靠卖身了。

“唐少爷站累了吧?”晏世凉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颤着腿的唐道晴,语气慵懒,透着一股子倦意,倒像是他比人先乏了。

说完,晏世凉反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唐道晴那微微勃起的鸡巴上,皮带边缘掠过人敏感的系带和尿眼,把人原本色泽浅淡的冠头抽得红肿湿热。唐道晴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被这一鞭抽得浑身打颤,他迷蒙地抬起眼,还未及反应,晏世凉抬手至下而上又是狠劲一扬,皮带重重击在人薄嫩而饱满的精囊上,粗粝的皮革舔舐过人充血的柱身。

“啊嗯好,好疼唔”唐道晴被人用皮带鞭身,忍不住仰头喘叫出声。他疼,脆弱之处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鞭笞,晏世凉手段刁钻,他凌虐着人的鸡巴和肉逼,抽得狠厉却不见血,只把人细嫩的皮肉抽得软烂发热,白皙的皮肤可怜地充着血,透着一股艳丽的脂红。

唐道晴被抽得又痛又爽,才堪堪挨了几鞭,鸡巴竟已是淫荡地硬挺着翘在腿间淌水。

唐道晴刚刚几乎被晏世凉洗了胃,本就站着都勉强,眼下更是难受。他浑身都是微微颤着,腿根的白软嫩肉痉挛抽搐。就在晏世凉又是一鞭抽打在他柔嫩软热的雌穴的时候,竟是难堪地靠着墙无力地瘫软着地坐在了冰冷的白瓷砖上。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又被皮带抽得热烫发麻,滚烫的软肉一碰到这冷冰冰的瓷砖,那潮湿的冷气便幽幽地钻进他红肿湿热的女穴和阴户,撩拨着他灼热的身子,激得他连女蒂都充血勃起,娇软饱满的一粒软肉,淫荡地从阴户里微微探出头来贴在地面上被磨蹭得软烂出水。

“好,好冷嗯”一下子,唐道晴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竟是受不住这点凉意,瑟缩着夹着腿,蜷起身子要用手去暖自己的下体。温热的掌心去爱抚自己日渐肥软的嫩逼,蹭着自己肿胀的鸡巴,他眼色迷离,蒙着层水雾,像只求偶的雌兽似的,在地板上难耐而饥渴地小幅度地抚慰着自己,把自己下体弄得湿漉漉的,几分欲色几分可怜。

“唐少爷这就觉得冷了?”晏世凉挨近了唐道晴,玩味地眯着,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人腰腹上,他打得用力,就像在驯服一条不听话的母狗。唐道晴的小腹本就饱受凌虐,脆弱至极,如今又被这样狠打,唐道晴惊叫一声,他忍不住弹动着腰肢,浑身痉挛蜷缩得更是厉害。

“真是个不耐玩的贱婊子。”而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喘息,只一脚踏在人肩头,居高临下地将人身子大敞地踩在地板上,回过头来对杜凛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我做这些,去给我拿点东西吧。我要一捆红绳,两根红烛和一杯冰,然后你去找张灿,叫他去车上,把我放在后座上的那个匣子给我。”

唐道晴听着,并不知道晏世凉要这些干什么。红烛和冰,一热一冷,火炽而寒凉,他听着,只觉得邪门。无论哪一个,落到身上,都不会好受。可他并不十分在意,他今天已经和沈秀书把事情谈妥,即便还是心有余悸,犹觉如果要让唐道宁半生无忧,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千斤重担却已放下一半,这也就够了,随便晏世凉怎么折腾他都行。他只要咬死了不松口就成。

直到他被晏世凉用红绳紧紧捆缚。

晏世凉捆得下流,粗粝地红绳在人绵软的胸乳上绕了一圈又狠狠勒紧,将人那团白皙的奶子挤得愈发鼓胀弹软,粉嫩的乳尖挺翘着,缀着沉甸甸的金环。他双手被死死束在身后,两腿大开着绑在一根细棍上。挺翘勃起的肉茎抵着那根细棍摩擦,露出腿间深红湿热的肉逼和女穴。唐道晴皮肤白皙漂亮,又被晏世凉鞭笞凌辱,一身残忍的红痕和身上的绳索交织着,淫荡而漂亮。

“你这样子真好看。漂亮且淫贱。”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不经意的,眼底闪过些许嘲弄。他蹲下身,大衣的衣摆拖曳在地上,展开一个弧度。他嫌麻烦,脱了下来扔在一边,晏世凉今儿穿得整齐,黑色皮革的袖箍捆在他手上,蹲下身的时候,隐隐可以看见他西裤下面衬衫夹的形状。

唐道晴看着,也不管身子如何难受,只嗤笑着,在心里冷冰冰地叹出一句衣冠禽兽来。可突然地,唐道晴只觉得下身一凉,花穴被什么又冷又硬的东西堵着,叫他针扎般的难受,忍不住扭着腰肢挣扎。一低头,却发现是晏世凉的拿着一块冰抵在他的阴户上摩擦蹂躏,磨得他浑身哆嗦,花穴收缩闭合着,可奈何他腿被束着,红绳缠缚在他骨感的脚踝上,怎么也合不上,只能狼狈而徒劳地扭蹭躲闪着。

“不,不要嗯好冰”那冰冷水湿的玩意一碰到人柔软发烫的阴户,唐道晴就失声尖叫起来,太冷了,冷得他害怕,以往晏世凉拿些玩意来折磨他,他难受,他疼,晏世凉从不姑息他,每次都把他折辱的崩溃地舔舐着男人的手指乞怜。但是,他有快感,再是疼痛再是凌虐也不过快感的附属,他这具早已被调教得通透,一看见鸡巴就流水的身体都能在残忍地亵玩中获得欢愉。

可是,冰呢?他不会有快感,只会痛,只会难受。

“呵看唐少爷日日都在发情发骚,我给你冷冷,省得你刚一离开我的鸡巴,就忍不住要去喝别人的精尿。”晏世凉戏谑地眯了眯眼,伸手剥开人两边柔软湿红如花瓣的阴唇,露出人里面那枚肿胀柔嫩的蒂珠来,那玩意被玩久了,胀大了不少,柔韧而乖巧地在腿间瑟缩着,摸起来软乎乎的,挺淫荡也挺可爱。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将手里的冰块抵上去,用冷硬的尖端残忍地责罚着人那片湿热。

“啊啊啊好,好冰不,不要这个好难受”唐道晴只觉得下身冰凉刺痛,忍不住弹着腰肢痛苦地扭蹭着身子躲闪起来,他挪着白软的屁股,连连往后缩,可他身后是冷硬的墙壁,他脊骨贴着墙,退无可退。他像只被逼入绝境的母兽,只能大开着两条腿任由晏世凉在他可怜而鼓胀的阴蒂上施虐。冷得他全身都僵直着打颤,刺痛不止。可越是受冷,他的阴蒂就越是充血挺立,贴着那块冰软软地蹭着。

唐道晴体温灼热,把那冰融成水,冰冷晶莹的水液裹着他整个阴户,湿漉漉的。他被晏世凉抽硬的鸡巴也软了下去,却不是垂在腿间,而是软软地垂搭在那个分开他双腿的棍子上,前面挂着些未流尽的骚水。

“好,好冷嗯拿,拿出去”唐道晴微微垂着头,迷离而痛苦地低吟着。但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哀求,不由分说地另将几块冷冰,塞进了人瑟缩着吐水的软穴里。手指推着那冷硬的冰块碾着人瑟缩软腻的媚肉一路滑到深处。

那冰块冷硬,并不算小,且颜色并不清透,而是呈现一种暗淡的深红。唐道晴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只知道这些东西冰着他软腻的媚肉,把他的穴弄得又冷又疼。他会冻伤,在雌穴里面冷,伤的地方不会太疼,只会又痒又难耐,那种感觉荒唐而可笑。

“滚哈啊拿,拿出去”唐道晴哭喘着收缩着后穴,费力地想要把穴里的冰块排出去,他柔软光滑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着,无力地想要把冷冰排出去。可奈何那冰湿润水滑,只随着他的挣扎不住地往深处滑去。于是他不敢再动作,只能脆弱而无助地收紧了自己的穴,凄楚地夹着那几块冷硬的冰,任由它们蹂躏着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用自己被冻得发麻的骚穴夹着它们,把它们暖化,煨出暗红的水儿涂满自己淫荡的内壁,把自己的柔媚的身体弄得越来越湿

好冷,可是好热真的好热被冰块抚过地方仿佛烧了起来,细细密密地瘙痒与渴望如火一般在穴里浮腾,叫嚣着要把他全身的骨血都煨暖热熟,太热了发情似的用自己软穴去夹那几块冷冰。媚肉裹着冰块磨挤揉捏,急切地要榨出更多的汁水来把自己涂满,就像把自己泡在一汪冰冷而充满欲念的蜜水里,享受着这如上云端一般细密而舒爽的渴望。

他想要,想得要命,拼命地摆动着屁股收缩着媚肉含吮着这几块冷冰,让那棱角好好地欺负欺负他的骚心,去摩擦他最为敏感的内壁。

“好热好冷好奇怪哈啊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嗯”唐道晴全身都是酥麻柔软的,几乎要被这没来由的热痒弄得软了骨。可又止不住地,被穴里的东西冻得发寒发冷,穴里不住地瑟缩着往外吐出些暗红色的清水和黏着的蜜液。他一冰一热,冷得他难受,又热得他发痒,穴里饥渴难耐,只想要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插进来填满他、凌虐他、鞭笞他他太想要了

“媚药。”晏世凉看着因情动而面色潮红的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唐少爷不是早就尝过无数次了吗?还不记得这噬骨销魂的滋味?看来是吃得不够?”

“拿,拿出去好冷哈啊流了好多水”唐道晴被这来势汹涌的情热弄得意乱情迷,一时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冷是热,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被晏世凉抛进了一个冰冷的欲海任由他浮沉。男人看着他,却不帮他,只是冷笑着看他备受情欲折磨之时哭喘着露出的种种淫态,把他玩得一塌糊涂。

好乖的骚母狗。

“流的都是你自己的骚水,弄得满地都是,你就这么会喷。”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忽然把唐道晴翻过来,要人后腰贴地倒在地上,这姿势别扭,两个湿热的穴大敞着朝上,满满地含着一汪水。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一杯热辣的姜汁抵着人穴口就往里灌,他平淡地说道:“既然唐少爷还是嫌冷,我给你暖暖如何?”

“啊啊啊好,好热别,别灌了满了”那姜汁刚刚煮好,凉了一半,半烫不烫的就被晏世凉泼进了人的嫩逼里面。他里面本就冷热难耐,媚肉一边发情发热一边被冻,磨得他欲死欲仙。眼下突兀地被半烫的姜汁灌满,热辣辣地冲刷着被蹂躏已久,冻得发麻的肉穴,激得唐道晴哭叫出声,只觉得穴里仿佛有万千蚁噬,姜汁混着春药弄得他又痛又痒,要不是他如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他就像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插进这软烂的热逼里好好操一操自己。

那姜汁灌得久,竟然是生生把他下腹浇得微微鼓胀起来。他难受,竟然意乱情迷间,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膀胱被人填满,竟然不经意地微微鼓着阴蒂,做出用女逼排尿的姿势为自己纾解,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的下腹胀痛。鸡巴也高高翘起。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鼓着女蒂,想要排尿的样子,被人淫荡的模样取悦,竟是笑了起来。他想,真是太乖了,乖得仿佛忘记自己还有鸡巴可以尿,全身心地只想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女逼了。

“含好了,唐道晴。”他被唐道晴所取悦,挨过来,冷艳而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笑,将一个粗硬的,连着一根短小却粗大至极的假鸡巴的肛塞狠狠地插进人湿红的女逼里。把人满腹的淫水姜汁和媚药尽数堵在穴里。

“啊哈啊唔,不,不够”那短粗的假鸡巴一进去。唐道晴就迫不及待地晃着腰肢,媚肉收缩含吮,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可怎么也满足不了,那淫具只是浅浅地操着他的穴口,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什么不够?骚母狗?”晏世凉手里拿着一根红烛,手一倾,将那半融的殷红的蜡油滴在人腿根。唐道晴的皮肤白皙细腻,十足就是个少爷模样,他原先虽在道上摸爬滚打,却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红艳的蜡油烫在人皮肤上,又热又疼,晏世凉把蜡举高的时候,落在皮肤上就是温热舒适,放低了,就是滚烫疼痛。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一下秒想要赐给他什么样的感觉,是舒爽是痛苦,都由这个男人一手掌控。他只能哀哀地被绑缚着双手生受着这份折磨,直到整个大腿腰腹连带着乳尖都是腥红的蜡油,凝固在他身上,就像大片大片未干的鲜血。衬得他白皙秀美的身子美艳至极又残虐至极。

“啊啊啊好疼不,不要了”唐道晴被晏世凉这一冷一热的弄得难耐至极,可又止不住的发情。扭着身子在地板上蹭得更厉害。他眼色迷蒙,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清俊的脸上湿红着全是泪痕,他顾不得面子,只哭得一塌糊涂。

“我我想你想你操我母狗的骚穴好难受”唐道晴被快感和情欲逼到绝境,哀哀地开口,向晏世凉求操,渴望着人用他那粗长的鸡巴狠狠凌虐他,填满他。

“我不想动贺华珏用过的东西。”晏世凉偏了偏头,讥笑着拒绝了。

“母母狗是用嘴给他含的他没动过母狗的骚穴,求您求您操进来,求求您母狗用雌穴给您裹鸡巴把鸡巴插进母狗的子宫里,晏少爷我,我给您怀别再折磨我了”他哭了,说着下流至极的话,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求着人操他。他要疯了,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想着两件事,要不晏世凉用鸡巴好好操自己,要不然,最好现在他就杀了自己。他再受不住这份淫辱,他想要,真的太想要了

“好乖啊,唐道晴要给我怀个狼种,是不是?”晏世凉眯着眼,沉着声音挨近了人,故作温柔地在人耳边哄诱起来。晏世凉这时候的声音低哑而性感,身上又带着一股子清冽的冷香,他像个冷艳的魅影似的挨近了唐道晴,更是弄得人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

唐道晴只眯着眼哭喘道:“好我,我给您怀”

“哈哈哈。好啊,但是等会吧,我还没玩够你。”晏世凉冷冰冰地笑起来,他没答应唐道晴,只是手一倾,将手里的红烛对准了人那根勃起硬胀的鸡巴,腥红刺目的蜡油大滴大滴地滚落在人冠头上,又很快凝结成片,有些顺着柱身滑下去,裹着人鸡巴。淌得唐道晴挺着腰肢一边哭叫一边挣扎,鸡巴裹着层蜡在腿间下流地甩来甩去,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的凌虐。直到他的鸡巴的冠头满满地被红蜡裹着,晏世凉才收手。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骚鸡巴,顶端冠头的蜡油还未凝固,晏世凉反手就把手上的图章戒指狠狠地摁在上面。像标记所有物似的,在人龟头上留下了一个自己的私印。晏世凉不怎么签名,因为他汉字总是写得潦草,别人看不懂,倒是洋文写得出好几种花体,回国之后索性也不签名了,就盖自己的私章。

“啊啊啊啊好,好烫哈啊嗯我,我射不出来,嗯好难受”唐道晴的鸡巴在被滴蜡的时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凉用蜡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喷不出水,只能软软地在地上敞着身子脆弱地浑身痉挛。哭着喘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怜惜,即便他已经如此下贱的求晏世凉了。

唐道晴一身红蜡,那殷红的颜色在洗手间刺目的灯光下更加艳丽,流光在上面浮动,那红蜡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鲜活。

晏世凉看着,有些病态的痴迷,他用一种冰冷却又迷恋的口气说:“唐道晴,我说过了,你这样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一身精,现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滚晏世凉你自己也该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滚打。”唐道晴听着,强忍着淫欲咬着牙,残破不堪地咒骂道。

“我滚过了,不过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爷,喜欢躺在男人的精尿里。”说着,晏世凉一推门,喊了一声:“张灿,进来。”

“诶!来了,老大,您可算叫我了。”张灿还是那样,廿来岁的样貌,长得挺俊秀,又有点轻浮。听晏世凉说,这人是个风流种,爱玩,喜欢上床却没什么侮辱人的癖好,欠了不少桃花债。

他一直在门外听唐道晴叫床,听得鸡巴梆硬地挺在裤裆里,晏世凉喊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打。进来的时候手还伸在裤裆里。

晏世凉看了,眉毛轻轻挑了挑,心想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在撸管?

“别撸了,你小子怎么每次见着我都在撸鸡巴?真没规矩。”

“因为您每次叫我,您都在责罚唐道晴啊,我想不撸都难。您说,怎么贺华珏看的时候不自己撸,偏要人给他舔啊?他这种大人物真难伺候。”张灿嘴快,他是不怕晏世凉的,只叭叭地说个没完,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

晏世凉被他逗笑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你去给我把皮箱拿来,最大的那种。”

“老大,您要那个干啥,那是装尸体的呀,脏兮兮的全是血。”

“有个新的,拿过来,我装他。”说着晏世凉指了指唐道晴。

张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道晴尖叫道:“您要杀他啊!别吧,不至于咱开业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的要回他亲自送走的,晏世明的遗物是为何。而今一看沈秀书和唐道宁,他全明白了。

贺文玉本就是来搅局的,他本是有备而来,又装了一肚子坏水。暗红色的长衣一掀,便夺从沈秀书那夺过表来套在唐道宁手上,告诉人说,这玩意人是唐道晴费了好些功夫弄来送他的礼物,只还未等到他回来,唐家便倾覆了。

那时候唐道宁刚回国,还不知道贺文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只知道沈秀书一昧地哄骗自己,要自己相信自己哥哥已经死了,唯有贺文玉对他说了实话,还颇为体贴地告诉了他,该上哪去打探消息。他素来处在唐道晴的保护之下,从不知道上深浅,无端地,竟对眼前这个昔日里只和自己打过几次照面的,红衣浓妆的漂亮公子生出几分好感,还就真信了贺文玉的鬼话。

唐道宁戴上了这块瑞士表,就再不肯摘了,任由沈秀书怎么劝他他也不肯。

他只天真的,被人哄骗着,觉得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自己的东西,扣在手腕上,仿若自己哥哥还在身边,像以前那样,握着他的手,给他一种虚无缥缈的慰藉。

是啊,他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是怯懦而脆弱的,如此无用。

“我,我把表给您,您别生气了。您想要这块表是吗?我,我这就摘下来给您,您别这样踩着我哥哥”唐道宁挣扎着哭喊起来。他见不得自己哥哥受辱,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那个风光霁月的哥哥会有被人深深地,像碾碎一斛玉珠似的,这样踩在地上。

他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唐道晴心口灰黑色的鞋印,恍惚间,觉得自己哥哥是晏世凉脚下被踩脏了的一坯新雪。

“喊什么喊?这他妈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晏世凉听着人的哭声,只觉心烦意乱。天杀的这小子怎么哭得这样凄厉?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吗?听见晏世明的死的时候哭得他妈的跟要死了一样。

“我问你,你从哪得的这块表?”晏世凉一转头,死死地盯着被摁在地上的唐道宁。

“是”唐道宁嚅嗫着不知如何回应。这本是晏世凉的东西?真的吗?这不是他哥哥留给他的?这不是他哥哥费尽心思给他的表?他哥哥把本是自己仇家的人的东西留给了他?

他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感到孤独感到无助

他还未成年,就被唐道晴赶到了日本,他在那里也是孤独的,但又充满希冀。他如此天真的相信,只要自己吃得苦中苦,便能像自己哥哥那样,成为人上人。

不不不,他不觉得自己能和唐道晴比肩,他哥哥太卓越了,他不指望自己能达到唐道晴的水准,他想成为一个辅佐,在他哥哥左右,如此便好。

终于,他苦读许久,总算学成归来。他提前回国了,想给唐道晴一个惊喜,他满心欢喜在海上飘荡了大半个月,他等着,等着回到家,冬日,腊月,上海的天也是阴晴不定的,可只要回到唐公馆,他就感到心安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

再没有唐公馆了。

他站在坚实的陆地上,可又觉得自己依然飘摇在海潮之上,虚浮、无依,仿佛每一分钟,就有一阵狂风向他袭来,他无力招架,他孤立无援。深海与风暴之间,是纯粹的孤独,那孤寂的感觉使你冰冷,使你疯狂,使你在一片寂静之中变得病态,惘然无措间,仿佛被葬在深海之底

他几近破碎。

他要告诉晏世凉,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他的吗?他要如实相告?还是撒谎?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他该怎样在晏世凉那冰冷的眼瞳之下逃窜躲避?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在海上遇见风暴

“我,我不知道!您别问我了,您放开他,求您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捡的,不是谁给我的,是我捡的!您曾经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吗?您弄丢了吗?那我把它给您好不好,您不要这样折磨我哥哥”狂乱之间,唐道宁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凄厉的哭喊落在唐道晴耳边,他只觉得痛心。一字一句的,都像尖锐的冰锥刺进骨缝,把他盈满,仿佛他身上除了纯粹的疼痛,再没有其他了。他心疼,也愧疚,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悲哀,他真希望他其实已经被晏世凉刺瞎毒聋了,最好连心脏也一并碾碎。

这样,他就不会有今日的痛心了。

“你捡的?六年前的今天,在我哥哥的血里捡到的吗?小骗子,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气极反笑,知道唐道宁在胡说八道,踩在唐道晴身上的脚放下来,一转身,就要去逼问人那个被摁在地上的漂亮弟弟。

“你别问他!是我给他的!”唐道晴见晏世凉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起身拽住人脚踝。

“滚!”晏世凉狠狠踢踹了一下唐道晴,他俯下身,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枪来。又是那把枪,他曾经用这把枪操进了唐道晴的女穴里,微微笑着折辱他,亵玩他。现在,晏世凉一转手,把冷硬的枪管捅进了唐道晴嘴里。

晏世凉惯会折辱人,冰冷的枪管磕碰着唐道晴的齿尖,发出几声响。那枪口带着股金属的腥味,又被晏世凉狠狠地往人喉口推,惹得唐道晴不住地收缩着柔嫩的喉口眯着眼,发出痛苦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牵连出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难受地用舌尖推拒着那冷硬的枪口,湿软的舌面无助地舔舐着枪口。他又被人用枪管玩弄了,又有什么东西,狎玩的,侮辱地捅进了他嘴里。他被调教得太好了,下意识地,竟然微微收缩了一下面颊,吸了口气,模仿着给男人舔屌的动作,舔吮着嘴里凌虐着他的枪管。

“贱货”晏世凉看着,眯了眯眼,他被唐道晴淫荡的反应所取悦,讥诮地笑出了声。

“唐少爷,我现在要问的是你的弟弟,你要是多话,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下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晏世凉说着,手里的枪管又在人喉间亵玩地捅了几下。惹得唐道晴收缩着腰腹,发出痛苦的干呕。

“知道的话就点头,婊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屈辱地,闭着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敢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逃,想死

晏世凉看了,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枪。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张灿帮他看着唐道晴。一转身,便走到了唐道宁面前。他换了一副脸色,微微笑了笑,俯下身,蹲在唐道宁面前,冰冷的手指近乎怜爱地抚蹭着人苍白而憔悴的脸。

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有着一颗冰冷的心,可又还挺会哄人。他敛去了眸子里的冷意,又摆出那副笑语哄人的,甚至有些爱怜他人的模样。凑近了,像个艳鬼似的,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哄诱道:“来,告诉我,你的表哪来的,和我说实话,好不好?你告诉我就行了嗯?这块表你从哪弄来的?我很喜欢这块表,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道宁茫然地看着晏世凉,他不明白这个方才还处在盛怒之中的男人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温和。他只有些恐惧地,避开了晏世凉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这个男人的手好冷,如霜如雪。

“我”唐道宁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

“告诉我。”晏世凉眯了眯眼道:“别对我撒谎。”

“贺公子说,这是我哥哥费尽心思给我弄到的,是送我的,祝我学成归来的礼物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他就被您”

啪——

唐道宁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火燎地疼,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边像有风啸似的,不住地鸣响。他反应不过来,直到在嘴里尝到一口黏腻的腥甜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被晏世凉用枪托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他没被人打过。只觉得茫然。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疼痛之间,他在一片喧嚣的耳鸣之中,听见了晏世凉残酷的冷笑和自己哥哥绝望的叹息。

“怎么了”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困惑地问道:“哥,你为什么叹气,这不是你给我的表吗我在沈秀书那里看见的”

唐道晴听了,并不言语,只从喉间滚出一声笑。他仰躺在地板上,张灿压制着他,不让他胡乱动作。他呆板地望着晏公馆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的水晶灯,炫目而刺眼的白光落进他微微眯着的眼睛里,他只觉得眼前一块白,一块黑,凌乱的色彩与光线,像雪原上绮丽的华光。而他呢,他也像个被雪崩压垮的人。

绝望、脆弱、无助

甚至于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的悔意

不为自己,而是为着他弟弟。是他把他害了。

“费尽心思给他弄来的学成归来的礼物,只还未来得及给他,你就成了我的母狗?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妈的真是荒唐。唐道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哥送你的礼,这是六年前,晏世明从瑞士托人给我带来的成人礼,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给我,就被你哥逼着自戕了!哈?他居然拿别人的遗物送你,这就是你的好哥哥吗?”

晏世凉忍不住地冰冷地狂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整个肺腑连带着后背都在微微抽搐颤抖,他本就因着剖骨的事情受过重伤,只觉着这残缺病态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样燎燃的怒火。杜凛去给他拿药,怎么还没回来?哦,是,他今天吞了太多的药,也许原先的那个小药瓶已经空了,杜凛正在那三壁百子柜里找新的,他的药太多太杂了,不然,他凭什么活到今天?只是拿药泡着他的骨。

“不!不会!你撒谎!我哥不会这样的!我哥绝不是这样的人!”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哭喊起来。

“你不信?哈?你是他弟弟,你以前也和我们在一起,你忘记了以前我们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以前怎么喊我的?你不是喊我世凉哥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这样,你哥哥还是毁了晏家,你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人?”

唐道宁听着沉默了一下,他仰着头望着晏世凉,面上一片绯红带着一个鲜明而殷红的枪托留下的痕迹。过了片刻,他才哑着嗓子,坚定地说道:“他毁了晏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们之间的事,我我无用!但是,我哥爱我!他不会拿别人的遗物冒充那是送我的礼物!他爱我,所以他不会!他对我绝对不会!他爱我!”

他此话一出,倒弄得晏世凉哑口无言。

他先前问唐道宁表的来历,这小子张口就是一句“贺公子说”他就觉得蹊跷。贺文玉那家伙,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亦真亦假,谁知道人又哄骗了这个天真无知的唐道宁了些什么鬼话。再说了,他把唐道晴拘在晏公馆里这样久了,唐公馆里他也搜了个底朝天,都没见过这块表,这玩意到底是怎么样到的沈秀书那里,又回转到唐道宁手上的,他不清楚。

他并非是个气在头上就听风就是雨的蠢货。但是

凭什么?

他爱我,所以他不会,我相信他。

多动人的一句话。

即便事到如今,他知道他哥哥杀了晏世明,为了自己的高升与平步青云,就那样,平白无故地祭献了整个晏家,踩着自己知己者的血骨一步一步地,走上那幽暗的巅峰。可他还是相信他哥哥,他爱他,他们互相爱着,牵挂着,血脉相连,永世不断

他太嫉妒了。简直要疯掉。

唐道晴?哈,这家伙还有个弟弟,即便沦落至此,还有一个血亲这样爱他。他呢,他孤家寡人,与兽为伍,一无所有,他是孤独的,纯粹的寂寞,简直杀得死人!

不不不,不对,他愤怒的还不止是这些。

唐道晴,这是他的猎物,他的战利品,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珠玉,他近乎献出自己才搏得的一头雄鹿。而眼下,他自觉已全然占有的东西正被人爱着,被窥觑着。他们互相牵挂着,深深地怜惜着,斩不断也扯不开,那是比恨比执念比怨恨要深刻千百倍的血缘之爱。

他曾有过,但他失去了。他的爱,所有血与血的相连都被唐道晴残忍地斩断了。

他嫉妒,甚至艳羡他们还有彼此。他恨他们两人流着共同的血,却又恨唐道宁如此爱着他的东西。恨与嫉妒与不甘共同焚烧而起的火焰,灼热地撩拨着他那颗幽微而冰冷的心。

盛怒之下,他扳正了唐道宁的脸笑道:“你不相信你的好哥哥是母狗是个下贱至极的人是吗?你爱他?是啊,他也爱你,三千大千世界,你再找不到有人比他更爱你的人了。想用你来换你哥?呵,我还不要呢,你没你哥好玩,你只有一个穴可以凌辱,很没意思。你甚至不能怀个种。哦,对,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淫荡多好操。你这么爱他,那就该好好看看他本该是什么人?他肚子里还装着着我的种呢,两个月了吧,现在还健康,日后是死胎。呵,说来也算我未出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被斩断的血脉,不过这次不是他斩断的,是我亲手杀死的。唐道宁,他怀着我的种的话,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半个小舅子呢。”

晏世凉癫狂地大笑起来,他那阴森的惨笑,在幽夜听着,就像濒死的狼鸣。

“来,小舅子,你请坐,我给你看看你的好哥哥本该是什么模样。”晏世凉笑得撕心裂肺,眼角挂着一点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世事真就凉薄得让他悲哀。

世事凉薄,他是这一生也是人如其名。

晏世凉顾不上唐道宁听了他的话后的震惊。只吩咐他的那些手下家仆道:“快,把我的这个半个小舅子扶好,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沏壶好茶来,我来给他展示一下他好哥哥的身体。”

“唐道晴,你拿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也要拿走你的了。”晏世凉走到唐道晴面前,鞋尖挑起人下颌,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急切地说道:“你别动他!你说过了你不动他!”

“是啊,我很守信用,我和你不一样”他一抬手,强迫唐道晴打开着腿坐在地上,一把褪下人白色的长裤。唐道晴惊叫一声,夹紧了腿,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垂在腿间的阴茎以及那隐藏在腿间的,被操得熟红淌水的肉逼和女穴。

“我不动他,我只好动你了。

说着,晏世凉强硬地掰开人死命想要并拢地腿,让人那两口刚被操透操熟的骚穴湿漉漉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直直地对着唐道宁那惊得说不出话,只是茫然而诧异的脸。

“给你的好弟弟展示一下你的身体吧唐道晴。”晏世凉翻身把挣扎着的唐道晴圈箍在怀,他顾不得人凄楚的呜咽,只钳制着人腰肢,俯在人耳边冷淡地说道:“摸给你弟弟看,介绍一下,你都用你这具淫荡而漂亮的身体做过什么?”

“他妈的你做梦晏世凉!”唐道晴咬着牙骂道。

“骚货,好好说说,不然我就把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砍断了送给你。”

“来,说吧,给你的好弟弟介绍介绍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晏世凉坐在柔软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正对着唐道宁惊异的脸,将唐道晴圈箍在怀里。

唐道晴的上衣被晏世凉挑开,一身雪白的长衫只虚虚地半挂在人手肘上,剥出人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身子,他被晏世凉像只漂亮的小母犬似的养在晏公馆,可身形却无甚变化,照旧是骨肉亭匀,颀长秀美的,只胸乳因着用药,变得绵软柔韧,内里蓄着些奶水,便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那对柔嫩的奶尖被调教得熟红诱人,又缀了好一阵子的乳环,变得圆润可爱。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笔直而白皙的长腿大开着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露出腿间两枚湿热软腻的肉穴和柔嫩的女逼,色泽浅淡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随着他夹腿的动作下流地晃荡着。

他是个双性人,多了一套畸形的器官,他虽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下流猥亵的缺憾,或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卑。世态炎凉,各凭本事出人头地。他唐道晴自然是个有本事的人,风度翩翩的走在人前,照旧是一流人物。

可是,这畸形的器官依旧是他的秘密,他虽不自惭形秽,却也觉得这玩意难免叫旁人知道,难免麻烦。于是,他瞒着所有人,自己也不去注意,那发育不良的玩意,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

而现在,他的下体却被晏世凉调教得敏感而淫荡,一碰就忍不住地软着腰肢出水,那软嫩的女逼被操得颜色熟红饱满,连尿孔都被彻底开发,操到深处,被抵堵着马眼,他就会哭叫着用肉逼漏尿,弄得满地都是他的骚味终于,他开始为此羞愧。

“不要看”自己正大开着腿,在自己亲弟弟面前暴露自己。他为此感到耻辱,他不是没被晏世凉公开调教过,但是

他不想在唐道宁面前。

“道宁求求你不要看”一刹间,他原本白皙的脸因羞赧而变得绯红,唐道晴自欺欺人地,抬起头挡住自己的脸。细窄莹润的腰肢在晏世凉怀中挣扎着摇摇摆摆,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唐道晴努力地夹着腿,想要遮挡住腿间湿软的淫靡,殷红柔嫩的穴口忍不住地收缩着,嗦弄着空气,像在邀欢。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甩得更欢。

“哥哥?”唐道宁神色惊异地望着唐道晴,一双眼睛,着魔似地往人腿间看去。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唐道晴,嗓音有些茫然,像机械表里卡住的齿轮。

“唔”被人这样一喊,唐道晴浑身都猛地颤抖起来。

他在被他弟弟看着。

“别看了求你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挡着自己的脸,羞耻地别过头去。修长的手指焦躁不安地拽紧了身下晏世凉的衣袍,握了一手柔滑的布料。

唐道宁觉得自己不该看的,可是,太漂亮,那白皙玉润的皮肤与秀美的身线,他哥哥气质不减,却又如此情色。就像欲海狂潮里摇曳不定的月影。清冷、明灭不定,却又像一种引诱,在情欲之海里浮腾,等着残酷的狂潮将他击碎。

惊异间,他盯着唐道晴腿间的女穴,那玩意殷红柔腻,像一朵被情欲浇灌的肉花长在腿间,畸形、奇异、难以置信、淫荡漂亮。

是啊,他找到了最合适的词,即便难以启齿,但是,就是漂亮,浮腾着淫靡的肉欲。

令人遐想的身体,连最天真的眼睛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渴慕的欲色。

晏世凉是个老练的人,他自然不会错过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求。

那是打量一个漂亮的,昂贵的,求而不得的妓女的目光。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随即,他摁下唐道晴挡着脸的手臂,用自己冰冷而骨感的手指描摹着唐道晴薄软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道:“来吧,向你弟弟介绍一下,就从你这张总是痴迷地舔着吮着男人的鸡巴,喝过精尿的嘴穴开始。”

“你去死晏世凉!”唐道晴在人身上剧烈地反抗起来,他羞愤之间,狠狠用牙咬破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皱了皱眉,他手指被人咬出一个口,可并不说什么,只像面对怎么也驯不熟的犬一样,发出一阵冰冷的叹息。他不说话,只将自己手上的血磨蹭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把人薄软的唇瓣染得鲜红欲滴,有时候他怀里的母犬挣扎逃避,那血色就从人嘴角超出些许,像涂坏了的口红,那殷红的血色使他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像个艳丽的婊子。

“唐少爷,你脾气真倔啊,平常浪得就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婊子似的,怎么忽然这么矜持了?是因为刚刚才操过你的穴吗?可我觉得,依唐少爷的淫荡,我还远远没把你这身骚肉喂饱呢。”

“你别让他看!让他走!”唐道晴并不反驳自己的淫荡,他的确贱。今天晏世凉气在头上,必定会狠狠地罚他,他逃不开。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这怎么行?他那么爱你,可你总瞒着他哄骗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点也不知道。今儿便借着这个机会,我让他好好了解了解你。”晏世凉笑眯眯地说:“先让他看看自己哥哥有多淫荡。张灿呢,你带着药吧?拿来我给这母狗用用。”

“唉”张灿站在前面,正把呆滞的唐道宁摁在沙发上,他听见晏世凉唤他,便微微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晏世凉道:“又是我啊。老大,您又要当着咱们的面玩他,待会我忍不住在您面前打手枪,您可别骂我了。”

“不不要用药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今天在唐道宁面前,无论晏世凉怎么玩弄他淫辱他,他都可以强忍着,他想过了,他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便鲜血淋漓,他也不会在唐道宁面前求晏世凉。他知道这个男人手段狠厉刁钻,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也能忍。可他最怕用药,只要那大半瓶媚药下去,即便他再是忍耐再是不甘,也和那些最下贱的淫妓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他又会为了渴求晏世凉的鸡巴做出什么事。

“唐少爷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每一次都要被喂得前面喷精下面淌尿了才结束。”晏世凉说着,便将瓶口抵着人湿润的肉穴,在人穴口浅浅地滑动磨蹭,那瓷瓶冰冷,甫一挨到人温热的皮肤,便惹得唐道晴止不住的呜咽瑟缩。那媚药颜色深红,泛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温热的甜蜜,唐道晴太熟悉这味道了,他被泡在这股温暖的甜香里,忍不住微微眯着眼,发出一声充满欲求的呜咽。

“唔哈啊,别,别滴进去好痒”晏世凉并不怜惜他,只眼色微微暗了暗,将半瓶药滴人温热的女穴里,剩下的他倒在手上,去爱抚人熟红饱满的肉逼和两粒软嫩红艳的乳尖,他全身的敏感都被人耐心地照顾到了。这药猛烈,方一涂上,他便觉得浑身都是发热发痒的,像浑身赤裸着被裹在一汪暖热黏腻的蜜糖里,浑身的肉都是绵软无力的,骚乎乎的渴求着残酷的淫虐。

“好热啊嗯想想要”唐道晴面上的矜持再是挂不住,只在人怀里扭蹭着白皙的身子,他本是绵软的垂在腿间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原本色泽粉嫩的秀挺的阴茎被媚药裹得晶莹湿红,勃胀着高高竖起着,贴在腹部淫荡地滴着水。唐道晴浑身都是绵软燥热的,他想要,想的要命,内里火热湿润,媚肉柔腻地淌着水儿,把晏世凉的衣袍沾湿了一片,留下深重的水色。

“唔难受好热”他的穴已经被媚药泡软泡透了,那颜色深红的软穴在腿间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嗦弄着空气,渴求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好好进去捅一捅他,最好抵着他那些敏感柔韧的骚肉好好摩擦蹂躏,凌辱他的宫口和腺体,把他填满他太想要,可没有人帮他,他两只手都被晏世凉钳制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用股缝难耐地去蹭着身后的男人的胯,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晏世凉似被唐道晴的淫荡所取悦,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向上挺了挺腰,将自己半勃的鸡巴亵玩地贴在人腰窝上,唐道晴蹭不到,便只能有些着急地,向后挪蹭着,用自己光裸湿热的下身去贴晏世凉。

晏世凉被人蹭硬了,却还是冷眼看着当着自己最为牵挂的亲弟弟的面求操的唐道晴,觉得人淫荡而可怜。他在折磨他,甚至摧毁他,可即便如此,晏世凉尤嫌不够。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收作一下这两兄弟。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本事了,都把我蹭硬了,就这么想吃鸡巴?”晏世凉哑着嗓子笑了笑,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来,将剩下的媚药都细致地涂抹在了上面。

“不,不要这个滚开!”唐道晴认得这玩意,他曾在车上被晏世凉用这根细棍玩得失禁,他怕,竟是细微地颤抖起来,在人身上讨饶般的蹭着。

“唐少爷很久没用过这个了,上次给你用,你尿了我一车,现在应该想念得很吧?”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恳求,只扶着人硬挺地鸡巴,强硬地将这根涂满了媚药的细棍捅进了人细嫩而脆弱的尿道里。

“啊!疼,不,不要插进去好深碰,碰到那里了”

尿道软嫩脆弱,那里面的细肉敏感可怜,根本受不住异物的凌辱蹂躏。那细棍一插进去,唐道晴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忍的鼓胀,精液逆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那细棍上又沾着媚药,满满地撑在他脆弱的尿眼里,把他整个骚鸡巴都欺负得热痒难耐,而那细棍的一端又抵着他后穴里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

这细棍一进去,他就忍也忍不住地,剧烈地挺动着腰腹在自己弟弟面前做出射精的动作,可偏生精水都被抵堵在里面,他纵然胀痛异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痛爽具受,一下便在晏世凉怀里丢脸地啜泣扭蹭,花穴翕合着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他小高潮了一会,用女穴喷了出来,他一身都是绵软而饥渴的,躺在晏世凉怀里眯着眼,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

“我嗯拔出来”他羞耻的哭喘着,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去看唐道宁的眼睛。他知道的,一切都完了,他无力回来,也来不及思考,只茫然的,在滔天情欲里徒劳地等待一线生机。谁来救救他呢?他可以被淫辱,哪怕被晏世凉玩死,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唐道宁现在在想什么呢?觉得他贱吗?恶心吗?还是爱他如故呢?他不知道,他不敢知道。他又想起那个梦

他只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想去拔掉那蹂躏着自己尿道的玩意。可却被晏世凉摁住了,男人眯了眯眼,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小口,在人尿眼里狠狠转了一小圈。那玻璃棍的表面并不光滑,有着细细的纹路,那东西在人细嫩敏感的软肉上按摩淫虐,惹得唐道晴如一只垂死的鹤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可怜而骚浪的哭叫。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里面,里面被磨得好疼,哈啊,疼好热,那里被戳到了,要,要被弄坏了好舒服想要”

“想要吗?母狗。叫得那么骚,都把你的好弟弟看硬了。你看,他裤子都湿了。”晏世凉亵玩地用手指弹弄了一下人尿眼,扳着人脸去看坐在沙发对面的唐道宁。

唐道宁被晏世凉这样一说,羞得面色绯红却是无法反驳,他确实硬了。他哥哥在他面前被人残忍地淫辱侵犯,但他硬了。

“很想被操吧?要不要你的好弟弟帮你?嗯?给你个机会唐道晴,你们兄弟这么相爱,要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不不要!”还没等唐道宁开口骂人,唐道晴就忽然哭叫起来,他急切地说道:“不要他来!”

他不敢想象唐道宁操他。

因为,这和他那个可怕的春梦太像了。

梦里,他弟弟一边操他,一边轻贱他,鄙薄他,恨他,却又扭曲地爱着他。在梦中的冰天雪地里,唐道宁杀了晏世凉,而又与晏世凉如此相像。

恍惚间,唐道宁想起晏世凉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唐道宁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我?为了你。”

不,不行!唐道宁不能变得像晏世凉,如此痛苦,如此悲哀一次次地,被仇恨弄得满身是血,而又因着仇恨,一次次地,在血里重生。残破不堪,却又不死不灭。

更何况,当着所有人的面兄弟相奸,这不可能。他不能让唐道宁做这样的事。

“我,我不要他操我”于是唐道晴卑微地软着声,小幅度地蹭着晏世凉,他被情欲泡透了,又被调教得太熟,意乱情迷间,竟是习惯性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小猫舔奶似的,舔舐着晏世凉的脖颈哀求道:“我想要你要你操我的穴想要想要主人进来把母狗喂饱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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